在这部神与人,怪与魔的纠葛之剧中,似乎没有脑洞和下限的边界。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哪个角色谁会亲谁,彷佛导演想让每个人物都互相XXOO一次。但是在我等凡人的世界里,除了眼花缭乱的故事主线和丰富诱人的感情戏份,读懂此剧需要了解极深的英国文学背景知识和传说典故,才能看懂每一个场景,每一次布局背后的寓意和暗示。大多数剧情都是完全按照典故原来的剧情来进行的。所以欣赏谜一样的华美之后必然是对英国经典文学的疯狂补习,不然永远也不能明了这么高逼格的背后到底讲了神马… 关于女主,作为英国上流社会的大家闺秀,一颦一笑飘洒着一步三摇的曼妙风姿和古典风情。而那猫一样神秘深邃的双眼透露着她独特的感知能力。没错这位女主,不,这位谁看谁迷倒的内外兼修女神,才是明明靠脸就够了,却偏偏要拼才华的典型。女神在剧中(Vanessa Ives)的原型是埃及神Amunet转世,Amunet是埃及主神Amun的配偶。因为有着仿佛被诅咒了一般的命运,她一直被各种魔鬼纠缠,当然啦,魔鬼想为主子献上原配的灵魂这样的桥段也是比较正常的。而这样的深度和灵气除了气质女王Eva Green外实在也无他人能驾驭。 哎呀,既然女神的处境这么危险那当然要有团队护法了。没错!于是维多利亚时代流行的小说角色加上后来一百年来的主要恐怖角色都一一配上了用场。 在S1E1中,维多利亚时期 “恐怖文学”的又一位代表文学形象闪亮登场:也就是万千少女爱慕的道明寺,哦不,道林-格雷。他是19世纪唯美主义的领军人物、同样受到万千少女喜爱的爱尔兰作家奥斯卡-王尔德笔下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他不算是护法行列里的人物,但是因为与剧中每个人物(除了老头子)都有一腿的关系,也使得他属于重要故事线的一员。其原型出自王尔德的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这位美男子富翁藏有一幅神奇的自画像,而这幅神奇的画像实现了他将永远年轻美貌,而画像则承担他全部的衰老和罪恶的梦想。剧中他已不知几百岁了,拥有花不完的财产和永恒的美貌,收藏了一房子漂亮的艺术品,极致唯美主义及享乐主义思想在他身上集中迸发。整日纸醉金迷,随意交媾,还不得病,简直神了。 除了全篇神话传说一点通,在巧妙的串联下为了增加剧情的真实性,将逼格提高到飞起来的境界,编剧们为护法队引入了一个神一般存在的科学家角色,就是著名的弗兰肯斯坦。这个人物形象出自玛丽-雪莱1818年出版的小说《弗兰肯斯坦:或现代的普罗米修斯》。这个名字在现代荧幕史上早让我们已耳熟能详,从动画片到各种科幻到剧情电影多得能看好几年。他的存在证明了人类的进步性,也对无敌的宗教神力给予一定制约。由于对科学的偏执追求,最终他用挑选出来的尸块拼接成一个人体的形状,并通过电击赋予其生命。而且不止一个,自S2结束下共计造人3个,一丑怪一傻蛋一妓女,虽然有着超高的智商,但弗兰肯斯坦医生的情商却低的可怜,被他复活的妓女(是哒,亲爱的Piper小姐再次做了应召女郎)不仅夺走了医生的初夜,还夺走了医生的心。而当医生傻傻地坠入爱河,她又将医生的痴心践踏一地。最后医生失魂落魄给自己打针上了瘾,而不死女和不死道林-格雷也走到一起,成了一对变态情人。 随后要说的人物之所以放在最后,因为他就是前面讲的唯一没有与道林-格雷有一腿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不一般,因为大家的屠魔生活所有费用都是由他来付钱的。不同于道林-格雷的上辈子拯救银河系般富有,老头是他是那个时代下,全国有名的探险家,Sir Malcolm爵士。此角色原型是英国维多利亚时期最著名的探险家理查德·伯顿。他精通29国语言和10余种方言,深入过非洲,记录了尼罗河的源头,并且《一千零一夜》的翻译者就是他。不过伯顿的兴趣和个性使得他成为那个时代最有争议的人物。他从不掩饰自己对性和性行为的兴趣,他甚至在游记中记录各地男性性器官的长度,以及各种性技巧,这在性观念保守的维多利亚时代算得上离经叛道。这个角色不仅还原了伯顿的整体原型风貌,甚至连演员都长得很像。 《低俗怪谈》的原片名Penny Dreadful,这个名字本身就极具英国特色。在剧中维多利亚时期,英国遍地街头都有卖一种周刊型小说,每本一便士,连载下来,就成了Penny Dreadful。剧中除了大家喜闻乐见的狼人、科学家、女巫、王尔德画像等传说故事外,还有吸血鬼、炼金术、死亡之书、食尸鬼、塔罗牌预言等各类神秘精彩典故重现于世。 科学探索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 Piercing thetissue that separates lifefrom death. 那就是解开生与死之谜 Everything else,from the deep bottom of the sea tothe top of the highest mountain on the farthest planet is insignificant. 其他的一切,从海底最深处到最遥远的那颗星球上最高的山峰全都无关紧要 Life and death,Sir Malcolm. 只有生和死,马尔科姆爵士 The flicker that separates one from theother fast as the bat’s wing more beautiful than anysonnet. 生离死别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与蝙蝠的羽翼一般急速,比任何一首十四行诗都要凄美 That is my river. 那才是我的河流 That is my mountain. 那才是我的高山 There,I will plant my flag. 那才是我要插上自己旗帜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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