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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篡改历史的拙劣小人

 木立 2015-07-22

    中国人篡改历史,改历史为己所用,起源自李世民,杀兄灭弟,逼父退位,杀光侄子,伪造一个贞观之治来愚弄天下人。中国人缺乏质疑精神,对那些所谓的正史深信不已,实际有关李世民的功绩,基本上都是胡扯。

    对贞观时期的社会经济,《贞观政要》卷一《论政体》则有如下记述:商旅野次,无复盗贼,囹圄长空马牛步野,外户不闭。又频年丰稔,米斗三四钱。行旅自京师至岭表,自山东至沧海,皆不赍粮,取给于路。人山东村落行客路过者,必厚加供待,或发时有。文景统治时期,鉴于秦亡的历史教训,与民休养生息,提倡农耕,轻徭薄赋,社会经济经过7O余年的恢复与发展,才出现“畜积岁增,户口寝息,风流笃厚,禁网疏阔”(《汉书》卷二三《刑法志》)的所谓“文景之治”的局面。唐初从天下初平到太宗末年,只2O多年时间,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是胡扯,李世民一向擅长胡扯。

   唐初2O多年时间,怎能一下子“马牛步野,外户不闭”呢?正如魏征在贞观六年劝阻太宗封禅泰山时所言,“今自伊、洛之东,暨乎海岱,萑莽巨泽,茫茫千里,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进退艰阻”(《贞观政要》卷二《论任贤》)。哪里会“取给于路”、“皆不赍粮”呢?至于“人山东村落”“必厚加供待,或发时有赠遗”,这也是不会有的事。就“频年丰稔,米斗三四钱”而言,据《资治通鉴》载:

    (贞观)元年,关中旱饥,民多卖子女以换衣食

    二年,天下蝗灾;

    三年,又发大水

    四年,天下丰稔;

    六年,河南、北数州大水;

    七年,山东、河南四十余州大水;

    八年,山东、河南、淮海之间复大水;

    就是到了贞观十三年,魏征仍上言“频年荒旱”(《贞观政要》卷二《论任贤》)。屡年的自然灾害,怎能说是“频年丰稔”呢?在贞观四年“天下丰稔”的情况下,给事中张玄素劝谏停修洛阳宫时仍这样讲:“百姓承离乱之后,财力凋敝,天思含有,粗见存立,饥寒犹切,生计未安,三五年间,未能复旧。”

     “盛世”造假,早有工前之。所谓的贞观之治,不外是一帮御用史家依样画的葫芦而已。 晋人干宝在《晋纪总论》中提到太康时的社会近况时,就有如许的溢美之词:“牛马被野,余粮栖亩,行旅草舍,外闾不闭,平易近相遇者如亲,其匮乏者取资于道路。贞观政要的作者基本照抄。

    《新唐书·食货志》这么描写贞观之治的成绩:“至四年(即贞观四年),米斗四五钱,外户不闭者数月,马牛被野,人行数千里不赍粮。米价真的这么低?显然是胡扯,一样是《新唐书·食货志三》,开篇就说唐都长安所处的关中地域,虽称沃野,然幅员有限,所出其实不足供京师损耗,以是常要靠东南漕米的救济。而漕米须经水、陆转运,水路自江淮至东都洛阳“率一斛患上八斗”。

  也就是说漕米自生产地至东都洛阳,运价便要占往货品自己价值的二成。再以车或者驮转运至陕,仅三百里地,“率两斛计佣钱千”,算下来每一斗又需费往运价五十钱。

    一个国度的国力若何,还要望局外人的评价,那时的国际友人、高昌国的国王麴文泰,便一直认为初唐时的国力基本比不上前朝,他曾经 话:“去吾进朝,见秦、陇之北,城邑萧条,非复有隋之比也。”(语见《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五卷。

  麴文泰在贞观四年(630年)十仲春进朝,这恰是史臣最为称颂的一年,麴文泰沿路所见,倒是“城邑萧条”,彻底分歧于《新唐书·食货志》的说法。 李世民易近故往三年以后,有一次,他儿子高宗天子李治问户部尚书高实行道:“往年户口增长了几多?”高实行答道:“往年共增长十五万户。”李治趁便又问起隋代及如今的人口环境,高实行答道:“隋代开皇年间天下有八百七十万户,如今天下有三百八十万户。”(事见《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九十九。  

 

李世民渭水单骑退敌不是功劳,是耻辱

2015-07-21 15:47


 

  《旧唐书太宗本纪》载:(武德九年八月)甲戌(十九日),突厥颉利寇泾州。乙亥(二十日)突厥进寇武功,京师戒严。……己卯(二十四日),突厥寇高陵。辛巳(二十六日),行军总管尉迟敬德与突厥战于泾阳大破之,斩首千余级。癸未(二十八日),突厥颉利至用户渭水便桥之北。

   这里最值得注意的有三点:

第一:泾州在京师长安西北四百九十三里,武功离京师一百五十里。于一日之关,突厥南侵竟达三百里以上,几乎如入无人之境。镇泾州的罗艺,如果稍加抵抗,突厥的入侵决不能如此之速。这种情形是过去绝没有的,实可惊人。

第二:二十六日尉迟敬德如果真的大败突厥,则二十八日突厥颉利可汗决不能到达渭水便桥之北。可知敬德纵有小胜,必有大败。最低限度必被突厥击破一个缺口。不然,突厥决不能飞越唐军阵地而南进到渭水便桥之北。

第三:尉迟敬德是玄武门事变中太宗的一个功臣,当时的官职是泾州道行军总管;泾阳是京师长安北面的重要门户,敬德所率领的必是唐太宗最精锐的军队。敬德在泾阳不能堵御住突厥的军队,而让他们侵到渭水便桥之北,必定是太宗在力尽智竭之后,不得已的结果。

  至于以后突厥的退去,《隋唐嘉话》说:

   卫公(李靖)……以白衣从赵郡王南征,靖巴陵、擒萧铣、荡平扬越,师不留行,皆武之。于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桥,控弦四十万。太宗初亲庶政,驿召卫公问策。时发诸州军未到,长安居人胜兵不过数万。胡人精骑腾突挑战,日数十合。帝怒,欲击之。靖请倾府库,赂以求和,潜军邀其归路。帝从其言,胡兵遂退。

   《隋唐嘉话》为刘餗所著。他是天宝初年集贤院学士兼知史官。他的父亲子玄是有名的史学家,他的哥哥贶也是史官。他们父子兄弟前后任史官三十多年,对唐初史事记载的真实性,远超过高祖太宗实录。因此,他的记载是可信的。他既记胡兵退的原因是“靖请倾府库以求和……帝从其言。”则突厥之退,确是因为已经得到太宗的重赂。

   数年以来,颉利可汗说所率的突厥军,虽然频来寇掠,但是经唐军的严密防御,终不能为大患。及玄武门事变以后,颉利可汗便大举深入,直抵渭水北岸便桥,迫得太宗除“倾府库赂(突厥)以求和外,别无法可想。其中原因,是特别值得提出检讨的。

   李世民之所以敢以6骑亲赴突厥大营,原因很简单,突厥无心攻打长安,只是为了金钱而来,颉利大军兵临便桥之日,所派心腹执失思力作为使者入见唐太宗一节最为重要。据《执失善光墓志铭》透露,执失思力此番入见,并不是《资治通鉴》中所说“以观虚实”,而是“入朝献策”。执失思力献策的详情没有记载,但是唐太宗“嘉其诚节,取其谋效”,说明是接受了执失思力的建议。

    虽然旧史中记载唐太宗对执失思力大加呵斥,但是将执失思力囚于门下省一事却可圈可点。须知门下省是宰相官衙,并没有禁囚场所,门下内省在宫城之内,位于太极殿侧之左延明门外,门下外省在皇城之中众多官衙的最北端,侧邻又有禁卫军官衙,因此,这里是安全的场所。此时门下省长官(侍中)是唐太宗刚刚提升的自己的亲信高士廉——他恰恰也是跟随唐太宗在便桥会见颉利可汗的六骑之一。这不是拘禁了这是保护使臣。

    唐太宗要与颉利独自交谈时,宰相认为太过轻敌,“扣马固谏”,试图劝阻。此时的唐太宗却信心十足,他说:“吾筹之已熟,非卿所知……制服突厥,在此一举。”实际是唐太宗不大想让身边人知道自己与突厥讨价还价,有失大唐皇帝的身份。唐太宗“独留与颉利语”,无疑是为解决军事危机、解除长安面临的战争威胁秘密地讨价还价。同样是由于之前有执失思力的沟通,唐太宗清楚“彼既得所欲,理当自退”,所以“卷甲韬戈,以金帛”,即以金帛换取突厥的退兵。唐太宗当天还宫,说明唐太宗和颉利可汗之间达成共识。

     如同当年高祖李渊称臣突厥使唐太宗“痛心疾首”一样,便桥订盟的屈辱也必然使他“坐不安席,食不甘味”(《贞观政要》)。

 

唐初太子建成的功勋远在李世民之上

2015-07-21 15:55


 

    大唐成立后大约3年后,高祖李渊基本不问政事了,专心享乐,50多岁的李渊在称帝后,与超过17个妃嫔们生下19个儿子,公主则不计其数,最少也有30个。太子建成主持了大部分工作,包括最重要的军饷,粮草。而建成奠定了大唐基业,建成如果做皇帝,绝对比李世民要做的好。而建成和元吉一直是防御突厥的主力,唐初李世民面对突厥,从无胜绩,李世民就是擅长篡改历史。

许敬宗奉太宗命作高祖实录,掩没建成的军功一项工作,就在所修实录里完成。掩没建成军功的方法有下列之多:

(一) 对建成立的军功,除去建成之名。如平西河之役。

(二) 对建成部下将领立军功的,不书明属于建成部下。如克长安之役,将雷永吉改名为雷绍,而且不书明属于建成部下。

(三) 对建成的职权或官衔从略,使受建成指挥的军队所建之功不属于建成。如书“太子屯蒲州以备突厥”,及以后各战役是。

(四) 对建成部属的战功,特别从略。如太子建成平刘黑闼时,他的部将钱九垄、窦琮等的军功,毫不加描述。若与秦王世民平王世充、窦建德时对秦王及其部属军功的描述相比,尚不及数十或百分之一。

(五) 对建成的军功或战胜,往往改为战败或罪过。如霍县之役。(对阅《创业注》及新旧《唐书太宗本纪》即可明了。不赘。)

《旧唐书高祖本纪》记载: 六月甲申,命太宗将兵徇西河,下之。

同书《太宗本纪》记载: 及义兵起,乃率兵略徇西河,克之。

倘若这记载不错,则平西河并非建成之军功。

《旧唐书》卷六十四《隐太子建成传》说: 建成至(太原),高祖大喜,拜左领军大都督,封陇西郡公,引兵略西河郡,从平长安。

据此,建成会经引兵略西河的。记载既彼此矛盾,究竟建成会经略西河没有呢?《大唐创业起居注》卷一则详细解释,是建成带领李世民经略西河的。考《大唐创业起居注》(以下简称《创业注》)为温大雅所著。大雅是唐高祖起义后的大将军府记室参军,专掌文翰,《创业注》所记,多系他亲见或亲闻的记录。而且取西河之时,高祖命温大雅之弟大有与建成、世民偕行。(《创业注》、《通鉴》均有记载),大雅纵未全部亲见,亦必闻之于乃弟,所记当是实情。更重要的,以后太子建成合秦王世民不睦时,秦王命大雅镇洛阳,可知大雅是接近秦王的。倘若取西河时,建成不曾参加,温大雅决不会把建成参加进去以分秦王之功。所以大雅所记是可信的。相反的,《旧唐书》之作,大多根据高祖太宗实录。而实录时太宗于贞观年间令许敬宗所作的。许敬宗修实录时的态度,是“辄以己爱憎,由事删改。”(据《旧唐书许敬宗传》)如此,温大雅的《创业注》,较之渊源于实录的《旧唐书》,可靠得多了。

   攻克长安的首功也是建成的,然而被李世民刻意抹杀,《新唐书高祖本纪》记曰:

十月辛巳,次长乐宫,有众二十万,隋留守卫文升等奉代王侑守京城,高祖遣使谕之,不报,乃围城……十一月丙辰,克京城。……

《通鉴》卷一百八十四义宁元年载:甲辰,李渊命诸军攻城,约毋得犯七庙及代王宗室,违者夷三族,……十一月丙辰,军头雷永吉先登,遂克长安。

若以上记载确实,唐高祖的攻克长安,与建成绝不相干,他那有军功可言?《大唐创业起居注》卷二说:十月辛巳,帝(指唐高祖)至坝上,仍进营,停于大兴城春明门之西北,与陇西、敦煌二公诸军二十万会焉。……辛卯,命二公各将所统兵往援,京城东面、南面,陇西公(建成)主之,西面、北面,敦煌公(世民)主之。……十一日(月之误)丙辰昧爽,咸自通城。帝闻而驰往,欲止之而弗及。才至景风门,东面军头雷永吉等已先登而入。守城之人分崩。……

     根据以上记载,则先登而入长安城的,是建成的东面军头雷永吉。也就是建成具有攻克长安的军功。

   由于武德末年,建成与世民兄弟不睦,建成荐元吉代世民事,当属可信,元吉既代世民,而又与建成合作,实际上在北边防御突厥的责任,几乎等于全由建成来承担。而李世民与突厥交战,很少有胜绩。建成与元吉则屡获胜绩,这与建成的军事思路有关。建成宽厚仁慈,善于抚慰老百姓和基层士兵,而李世民则是冷血嗜杀,严格约束基层士兵。

    《新唐书》卷九十七《魏征传》说:(太宗)即位,拜谏议大夫,封钜鹿县男。当是时,河北州县素事隐(太子)、巢(剌王)者不自安,往往曹伏思乱。征白太宗曰:“不示至公,祸不可解。”帝曰:“尔行安喻河北。”道遇太子千牛李志安,齐王护军李思行传送京师。征与其副谋曰:“属有诏(东)宫(齐王)府旧人普原之。今复执送志安等,谁不自疑者。吾属虽往,人不信。”即贷而后闻。

    可知太宗于玄武门事变以后,虽有赦令,但仍在不断的逮捕建成、元吉的余党。而逮捕最多使太宗和魏征都感到需要安谕的地区,是河北州县。更由此可以推知河北一带是建成、元吉旧部最多的地区,也就是他们的军队素来驻防的区域。

   太宗即位的前后,镇守幽州的庐江王瑗反了,镇守泾州的罗艺也反了。可知他们在建成死后的不自安。由李志安、李思行的被逮,可知在河北一带驻防的建成、元吉旧部也都不自安。另外无名的罗艺和李瑗不知还有多少,他们都在不自安。这当然影响到战斗意志的低落。突厥在大举入寇之前,必然要探听唐国内部的情形。颉利可汗的敢大举深入者,必基于此。颉利入寇的起点选中罗艺所守的泾州,理由亦在此。突厥军能一日南下三百里,以及太宗发诸州军不能及时赶到长安的理由也都在此。简单地说:太宗皇帝的不能抗御突厥,就是因为建成死后,驻防北边的建成旧部因情绪关系,无形中放弃了捍卫边疆的责任。

   建成在负责防御突厥之责时,大约4-5年内,突厥终不能侵入内陆,唯据突厥入侵的地方看,多在边疆少达内陆,只有武德八年八月一度侵入内陆潞、沁、韩三州,但是离京曱城还有一千里以上。大体说来,突厥都受唐军的牵制而不能得手。这样军功,前段是建成世民所共有的。建成死后两月余,突厥竟能直薄渭水,兵临长安城下,迫的太宗不得不订城下之盟。前后史事相比,建成在武德末年捍卫北疆的军功,不是很明显的吗?

   房屋因有栋梁而安时,栋梁的功用并不明显,及拆去栋梁而房屋倒场后,栋梁的功用始显著的证明。唐隐太子建成捍卫北疆的军功,就如房屋之有栋梁一样。玄武门事变以前和以后的历史事实,便是最好的证明。

    武德三年七月,令太宗东讨王世充时,突厥与王世充沟通。处罗可汗为要阻止唐的统曱一,即立隋的后裔杨政道于定襄,称隋王;又培植李曱仲曱文于并州,准备着洛阳兵交后,即直曱捣长安。正在这种危曱机之时,建成奉命镇蒲州备突厥。建成部将段德操于七月二十五日击败梁师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联军。八月,梁师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联军。八月,梁师都部将张举刘旻先后来降。梁师都大惧,劝说突厥处罗可汗,准备着于十一月大举入寇,并想把杨政道从定襄移到并州。处罗未出师而死。

   颉利可汗本有凭陵中国之志,但是那年十月,具有蓟州的高开道,由罗艺(据幽州)的关系而降唐,幽蓟一带边疆转趋巩固。十二月突厥留并州的伦特勒,也被新任并州总管刘世让擒获。(沟通突厥的李仲曱文已被擒获,后来处死。)同月,窦建德的行台尚书令胡大恩也来降唐。唐把他调到雁门,改名李大恩,他在那里把刘武周入侵以来的紊乱秩序全恢复了。

到了武德四年正月,建成奉命进讨寇掠北疆的稽胡,大破之于鄜州。经两个月的续剿,三月,稽胡酋刘仚成被击溃,逃到梁师都那里去了。

   四月,突厥颉利可汗寇雁门,李大恩把他击退。是月太子建成还长安。(那时秦王世民尚未擒窦建德)总计他在北疆九个月(自武德三年七月到四年四月),他粉碎突厥入侵的计划,击败了梁师都,击溃了稽胡,掩护着太宗,得以擒王擒窦。及四年八月,太子建成又去安抚北边去了。

    武德五年六曱月,刘黑闼借突厥兵寇山东,声势浩大。因为过去第一次太宗击败黑闼后,唐军杀伤太甚,致各地响应刘黑闼;唐军数败,元吉迟迟不敢前进,局面几至不可收拾。十一月初七日,太子建成又奉命讨黑闼。当时秦王所辖的陕东道大行台和淮安王神通所管的山东道行台,以及河南河北诸州,都受建成节制。高祖并令他便宜行事。当时他的洗马魏征劝他改变向来的杀伐,而采用安抚策略。不过黑闼得部属,起初拗于过去而不相信。建成的部将如钱九垄、窦琮等都打过几次硬仗,连得几次大捷。素和建成接近的罗艺,也由幽州南下夹击。他于十二月十六日克复廉、定二州,不久以后,和建成在洺州会师。建成对每次战胜所获的俘虏,都施以一番安慰,遣曱送回乡里。他们彼此传述,确切认识建成的军队不像以前李世民的军队一样,不只他们抵抗力逐渐减低,甚至有的就缚其渠长来降。魏征的安抚策略就大显功效了。

   原来攻魏州的刘黑闼,因人心的离散便开始大败,局面也随着急转直下。十二月二十五夜,黑闼从魏州逃奔。二十七日,収复被建成军追到馆陶所击败,黑闼狼狈而逃。建成复用骑兵直追,至武德六年正月初三日,黑闼逃到饶阳,为他任命的饶州刺史诸葛德威所擒获,送交太子建成。建成把他带回洺州斩首。一场大乱,历时前后共五十六天,完全平定。和前次黑闼之乱,秦王世民用一百零一天的时间(武德四年十二月十五日到五年三月二十六日)把黑闼击溃,比较起来,建成所费的时间还短四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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