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佛兰茨在座落于慕尼黑维特斯巴赫广场旁公司中央的巴罗克式大厅里说,“在纽伦堡,一个妇女为大众汽车公司生产电缆杆,我们要为她的每小时工作付费45马克。而在立陶宛还不到1马克50芬尼,而且还免费为我们提供车间。因为我们确实也必须为大众汽车公司着想,生产的东西要尽可能物美价廉。”o看来,对这个新的社会问题的顾虑和不安,苦苦地折磨着西门于公司的这位前任领导,他总算还预见到,它面前将“出现阻力”,不过他马上又补充说:“当然工业对此不负责任。”于是,弗兰茨本人成了他自己亲手编织起来的这张网中的囚犯。他眼睁睁地看着社会分裂的加速,并且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世界市场规律的忠实执行者。西门子公司是一个在全球活动的企业,它虽然在德国有自己的总部,“但是我们对世界各地的我们的所有员工都负有责任”。假如欧洲联盟想分裂的话,这个康采恩就得——尽管是心情沉重的——把自己的总部迁移到美国或远东。首先在东部有新的机遇,国际炒家将会蜂拥而至。弗兰茨在1993年就预言德国是一个将进行根本变革的国家:“我们大家都必须知道,在我们这里劳动太贵,尽管许多雇员尚未意识到这一点。”同时,弗兰茨说,“我们将告别在德国的许多单纯的工业活动。越来越多的有血肉之躯的人的劳动必定再次代替银行和咖啡馆的自动装置”,与之相应的是降低工资,顶多也许是领取非常低的工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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