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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说相声的老头(唱支山歌给党听)

 秦叟寨 2015-08-06

过了很久之后的我才想明白,你一开始和我说的那句真的对不起,不过是飞机场广播里那种抱歉的通知又延误了您的班机。你最后分别时说的非常谢谢你,是三块一瓶的红茶盖子里的那种谢谢你的参与。

读的书越多,越难被文字打动,对读的书越来越挑剔。

从前,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mp3,日子没有什么乐趣,大马路上人家发传单的发一本《妇女之友》都要带回去仔细读好几遍,更别说《三国》、《水浒》这些感兴趣的。现在每天被这些电子设备牵着鼻子走,也还是过得没有滋味,而且现在看书完全有种知识分子看暴发户丑恶嘴脸的心态,看什么书都是飘在云端俯视众生,偶尔皱眉以示不屑。

上个月跟报社去某个县做采访,县里的“某把手”在饭桌上跟我们介绍她的女儿现在才读大一就已经出了好几本书了。我们这些陪吃的赶紧举杯“哎呀,不得了不得了……后生可畏……青出于蓝……前途无量……”就着桌上夹一嘴菜,然后稀里糊涂一口酒呷下去,敬仰、鄙夷、巴结、虚荣、烧心……反正都在酒里了。

天底下学生共同的爱好不是撸,不是约,不是浪,更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是在背后学老师,我们那一群人就喜欢学学院以前的陈书记。陈书记给学生讲话就是一个主题“学会‘偷’书,学会做人,立志成才”。这个做人大概就是要懂尊师重道,学会相处。要有舍得给寝室的人打四年开水的觉悟,要有自己掏钱给室友买洗面奶的精神。学校是常德人的天下,一度导致我那时候不怎么喜欢常德(现在有很大改观),要我学常德话我是不学的。但是书记是益阳人,所以学得多,张口就是:要“偷”书,要“偷”好书。

常常看大家发“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现在看来,确实准得很。

主编是华容的,对我相当照顾,点滴记在心头(还有副主编,等大学要结束的时候再来专门写报社的事儿)。跟着主编学得更多的是业务上,社交圈的东西。我一直觉得贵人是存在的。当然,这个贵人不是皇帝给自己女人的那个封号。我很幸运,虽然生活中老是有问题,但总是碰到愿意帮忙的人。

很喜欢一句话“在人之上,把人当人;在人之下,把自己当人。”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周边都是自己不怎么愿意打交道的人。我就像初到中原的郭靖,马上要自己闯荡江湖。可是我并没有杨康那样的好出身、好师门(主编说涉外的牌子还是小了点,不然进湖南日报也没问题)。涉外是我的江南七怪师傅,教我扎马步的基本功;报社是偶遇的全真教马钰道长,教我吐纳轻身金雁功。
    我天资不够,根骨一般,唯一有的,大概就是善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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