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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历史的一些感悟

 hilook 2015-09-03

一些无良的历史学家只知溜须拍马,用自己的无知与无耻编织一个个谎言误人子弟。为尊者讳是古代粉饰胜者,歪曲前朝失败者的通行证。而现在,什么民|||结等等又成了逃避真相的挡箭牌。这一次次自欺欺人又岂能长久。正视历史而不是歪曲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因为对于历史,从来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什么历史的进步性,什么前朝腐败,天怒人怨,什么合法性,正义的战争,不过都是幌子罢了,说白了不过是利益驱使。自私的人类从不干出力不讨好的事。不要把胜利者写的如此高尚和圣明,否则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真正制造纷争的不是真相,而是人掩盖真相的行为,这叫欲盖弥彰。那种善意的谎言可休矣!

中国每受一次侵略,国土面积反而增大。为了争议领土,为了那句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zf不得不这样歪曲和和稀泥。没办法,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很难。所谓的民族融合只是个结果而非原因,牺牲了那么多人,毁灭了那么多文化,没有什么值得赞颂的。否则反抗侵略变成

了拒绝融合和统一。

一个没有勇气承认自己错误的民族没有担当,一个不敢祭奠自己民族英雄的民族没有希望。融合这个词显然被滥用了,被歪曲了。真的融合不需要一方付出如此的代价,否则这不是融合,而是侵略。反过来说,既然满清是来融合,解放汉人的,救汉人于水火之中的,汉人岂会如此不识好歹?可见这不过是为胜利者所编织的谎言罢了。成王败寇是历史评价最大的蠹虫。虽然失败必有原因,但是败者并不全是非正义的,逆历史潮流的。否则大部分人都是逆历史潮流的,因为我们相对于既得利益者,的确是“败者”。这个逻辑显然行不通。关于历史,我们不能改变什么。关于认知,我们可以改变。

一味牺牲某一民族的利益而谈融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真正的融合是双赢的,我们可以牺牲自己一小部分利益,但是我们同样有共同的目标和大利益,而且牺牲不是单方的牺牲。大家可以不同,但是我们不强迫别人与我相同。尊重别人的不同,这才是真融合的根基。否则那是强奸别人的意志。任何强奸别人意志的人都是入侵者和控制者,而不是有诚意的融合者。融合是以自愿为基础的,当然融合还需要人的自觉。这好比心理学上讲的关系的建立,一个持久关系的建立需要双方的主动付出与接收。任何单方的行为都不能建立持久的关系。

满清入侵不过是为了获取利益罢了,根本不是来解放汉人,给汉人自由和光明的。也不是为了民族融合,如果这么歌颂他们,恐怕他们自己都要笑尿了。满清更像是抢大户的土匪,并且以利益共享为幌子网罗与收编了当时众多的反动军阀,大家有一致的目标和分赃计划。满清更加利用了汉人的内讧,坐收渔翁之利。投靠满清的人多数出于私利,这些人战斗力非常高,为他们的主人相当卖命,以至于不知该不该称其为汉人。

所谓的融合不过是汉人夷化,满人华化,高的降低,低的升高,大家差不多罢了。不对,应该是原来低的比原来高的还高了,这就是所谓的民族融合。满人从夷狄变成了华人,而故明的汉人却降到了满人之下。文字狱剃发易服不过是降低汉人文化自信心的手段罢了,结果汉人果真夷化了。两者差距真的小了,好个融合!好个利他主义。

蒙元之后无中国,满清之后无华夏。此言不虚。而今以所谓的“中华民族”来反证满清的合法性不是很可笑吗?当时辩驳的中心在华夷之辨,而华夏之辩的精华与核心在于文化,以落后的文化征服先进的文化,本来就是华变夷,没有什么合法性的。而且在满清寄居中国,自己逐渐华化,同时也把中国夷化。莫以今观古!

成王败寇,一直是贯穿历史评价的蠹虫。不以成败论英雄,而以其真正的品质,分辨清大是大非。施琅此人沉湎于家仇,而不顾国家民族大义,更不顾华夷之辨。从此来看,就无甚好评。率兽食人的那些汉奸,之前还受汉人赋税反而将屠刀伸向自己衣食父母的汉奸们必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良禽可以择木而栖,但是不是什么木都可以择的。有的树木表面强壮,而内里空无一物,择这种树不是无知吗?人要堕落到率兽食人,那就与禽兽无异了。满清赢在钻了汉人内斗内耗的空子,并不在其多么仁义,多么爱民如子。满清并不是没有腐败,而是腐败的重灾区,其腐败远超明朝。成王败寇成就了好多人。

良禽择木而栖,成了汉奸躲避指责的挡箭牌。可惜他们不是什么良禽,而且他们也择错了木。良禽不会率兽食人,良禽也不会与劣性不改的强盗为伍,良禽不会背弃自己的国家民族,不会把屠刀架在自己衣食父母的颈项上。良禽更不会这样做了还为自己辩护。否则他不过是伪君子,披着人皮的禽兽罢了。

那些接受明朝百姓赋税还恩将仇报的汉奸诸如尚可喜,吴三桂,耿继忠,孔有德,洪承畴。其人若堪为民族英雄,那郑成功,史可法等人(尽管其不是完人)该算什么呢?为了自己私利不顾自己民族死活,不顾自己文化继承,甚至还连自己家庭都保护不了的汉奸如范文程,有什么资格值得歌颂?其人若可颂,禽兽也可颂。

 

历史就是历史,成功是结果而不是必然。失败必有原因,成功必有方法。不要以成王败寇反证其合法性,更不要以今人的眼光看历史。融合是个结果而不是原因,说实话对汉人真没什么好处,所以汉人当时那样惨烈的反抗。战争都是利益的再分配,普通人的伤亡对于政治家是不会在乎的。历史也不可映射,映射多了真相就消失了。历史就这样被利用了。历史变革期的人物评价很难,但是背弃文化和人民的意志,评价必将走调。必须承认,人无完人,汉奸也有很多可取之处,否则他们不可能成功。历史就这样,有得必有失。人也一样,有长也有短。变革之期,慎重选择。

每一代开国帝王都要证明其合法性,否则老百姓不服,他们心里不安。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抹黑前朝末代帝王,给自己加分。抹黑的办法之一,把别人的小缺点夸大,之二是无中生有,充分发挥想象力造谣污蔑。而另一面是描白自己,把小仇小怨夸大,比如满清的七大恨,以幌子主题美化掩盖侵略本质,经常见的口号是替天行道,吊民伐罪。稍加分析就能识破这种惯用的伎俩。描白的方式还有把对方做的好事说成自己的,把自己干的坏事推给对方(满清对张献忠的污蔑)。紧抓着对方的失误不放,夸大成天大的责任。或许这一点看看天朝对前朝的做法就知道了。此外还有满清的搜刮民间所有的藏书彻底焚毁,禁绝民间私印私修史书,而只允许官修史书。这样不仅牢牢把握了说话权,而且钳制民间的“反动”思想。

而儒家的为尊者讳,一字褒贬,也为这种歪曲开了方便之门。因为为尊者讳,所以历代帝王对其先祖的恶行都是忌讳不谈的,官方所修正史不可能涉及,除非他们对其祖先很强大与攻掠引以为傲。对于帝王来说,否定其祖先就等于否定其本人。所以他们的祖先必须得是神圣的,否则他们就不是圣君了,他们的合法性也就值得怀疑了。这为尊者讳其实就是文过饰非,就是拒绝认错,歪曲史实。而这种后人对祖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味袒护与崇拜,与那些为了所谓的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杀人放火又有何异?

当然一些没有骨气的文人喜欢溜须拍马借以升官发财,肯定把他们的主子描写的白璧无瑕,至于他们主子的先祖那更是圣明如日月,光芒四射了。说白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历代帝王为何如此重视修史,说白了是怕后人的差评。生前众人畏忌可以万人追捧,死后却很难逃遗臭万年。所以那些溜须拍马的文人就合了他们的意,经过这些文人的伪装改造,历史就这样一代代必然下来了,王朝建立的合法性就确立了。同时通过尊孔进一步巩固其合法性。什么一字褒贬,什么为尊者讳彻底让历史更加朴素迷离。而透过这一层层的遮羞布重看历史,你才会发现什么是事实,什么是美化的幻境。

历史都是文人写的,而文人写的是文学,而不是历史。这是一个悖论。历史是如实的记录,文学则是刻意的描绘。文学描写极易产生箭垛效应:优点集中于一人,缺点集中于另一人。结果出现了一个圣明如日月的人和十恶不赦的人。而偷懒的我们往往只看人一面,评价一个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看结果,结果就有了成王败寇。稍微有理性的人就应该能明白,人都是不完美的。成功者一样干过坏事,他们成功往往不是因为他们善良,代表正义,而只是证明了他们的方法对了,方法有效而已。善良与正义不是成功的必要条件,更不是充分条件,而成功的结果是对成功者方法的充分证明。善良与正义虽然对于成功不重要,却是夺取先机的借口和喙头。好多野心家也是正是盗用了这种所谓的正义与善良做幌子为自己服务,但是这种正义却是伪装的,背后的真相是赤裸裸的利益所以中国的二十四史只能当文学作品看,甚至是小说。因此没有深入的探查分析,不要傻乎乎地跟着人云亦云,否则只能贻笑大方了。

马王堆出土的帛书记载:轩辕黄帝摛住蚩尤,生剥活割了这个被俘的失去抵抗力的国家元首,对其尸首实施了极端的污辱,骨肉横飞、身首异处,肢体残余无多,就地掩埋,这就是重聚的“肩髀冢”部分。这种凶残虐杀的场面足以堪称灭绝人性。如果黄帝如此仁慈圣明,会如此残忍发指地对待一个人?而蚩尤如果是一个如此奸恶之人不可能被民间当神一样祭拜。

由此可见,尚书记载牧野之战血流漂杵估计也是真的,孟夫子不信周武王如此暴虐,所以说了句尽信书不如无书。可惜他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先假定一方完美正义,而完全不去考证。他只重价值观,却不重事实。不过孟夫子这种观点还是很好的,他要求一个人要去思考,而不是一味的背书。

    自私是先天本我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人的很多本能与欲望都潜藏其中。什么惯性定律,勒夏特列化学平衡移动原理或者楞次定律无非表明无论是宏观物体还是微粒都有抗拒改变的“本能”,而这种抗拒力以“活化能”的形式表达。这种抗拒与其说是一种惰性,不如说是一种我执,一种对旧我破碎的恐惧,对不可预期的变易的恐惧,一种对旧我的保护与防御。无生命的微粒尚且如此,何况是高等智能的人类呢?因为这种我执,微粒具有了“自我”与他物的“意识”,因为这种区别的意识,所以微粒也就有了私有的意识,这个旧我属于我,不能被他物夺取或破坏。所以微粒就具备了“自私”的本能。也因为这种私有的意识,所以微粒恐惧改变,自我防御。而这种本能于弱者尚且停留在自我保护层面。当然有些高能的微粒由于足够强大可以夺取低能的微粒壮大自己,而拥有更多主观能动性的人则更有能力为旧我增添羽翼。当物质不够丰盛,个体必须依赖集体生存时,这种自私被打压进潜意识。一旦物质丰盛,条件相对变好时,个人不必再依靠集体而生存,这种自私就暴露无遗。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公有制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人在困难时期的妥协而已。而私有制,至少是私有的心自从人类诞生之前就已存在。而这种私有从最根本的微粒上也注定了。所以人根本不可靠,人也根本不完美。这是人先天的局限性。认识到这一点,历史上所谓的圣人崇拜与圣人情结就根本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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