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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封封发黄的情书,一段段真挚的感情!

 lemon0520 2015-09-14

  一段段的感情随着一封封的发黄的情书永久的封尘在了历史中,只有情书上的那两个人还刻骨铭心的记着。记着便是一辈子的挂念,里面的绵绵情长,任何人都躲不过。

  鲁迅骤风暴雨式的文风里,也包裹进了和风细雨,缠缠绵绵的飘着;纵是冷眼观世的张爱玲,面对和胡兰成分手,也流下了伤心的泪;古卷青灯伴随的苏殊曼,死前托人买一个玉佩,不要鸡心型的;风流多情的徐志摩,在追随林徽因的途中,机毁人亡;《爱眉小札》的私语窃窃,化作了陆小曼吸食鸦片的青烟里;钱钟书狡黠的眯着眼睛讲笑话,于是杨绛开心的大笑;五十年封尘的爱情,让胡适一生惦念;让人的沈从文,最终祈求来了自己的甜酒;周恩来和邓颖超超越时空的爱恋;汪精卫一首给陈璧君的绝命长词,让戴季陶放声大哭;狂狷的李敖,如今情归一处。

  他们的情书,情话,情词,至今仍然依旧。 一、鲁迅与许广平《两地书》

  文革中,为保护鲁迅手稿而心力交瘁的许广平,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反复抄写着当年少女时写下的轻盈的文字。这是一篇叫《风子是我的爱》的小诗,是她在大风潮袭来时的支柱。但谁会想得到这首诗便竟是当年许广平谋定和鲁迅相爱的定情诗,风子,风是迅的意思,风子就是指代鲁迅。要不是许广平自己点明,情人间的暗语还真是猜不透猜不明。(周海婴《我与鲁迅七十年》)

  看《两地书》恍恍惚的觉得不是情书,又恍恍惚的觉得情深意浓。鲁迅的情书竟和他写的杂文一般老辣。不知当年许广平是怎么适应过来的,换到现在,三两个来回就把女孩子们吓回去了。不过诚然鲁迅所言,在他和许广平的爱恋中,许广平比他决断得多。

  有人说鲁迅既“好看”又“好玩”(陈丹青《笑谈大先生》),我窃想如果是寻觅配偶,鲁迅那“代表性的好看”恐怕不是许广平“决断”的原因,不过那个好玩却是让女孩子们高兴喜欢的不二法门。除了时常上门走访,许广平在往来书信中渐渐对这个老师开始由敬仰变为了爱慕,鲁迅信里,半认真半玩笑的词句,如“天只管下雨,绣花衫不知如何,放晴的时候,赶紧晒一晒罢。”(《两地书·四十一》)想必许广平看过也会会心一笑。

  长夜漫漫,相思之人,苦虽苦,可也雅兴绝好,大约是通例的。原因大概是工作闲暇无意思它,而远方又不能亲近,所以便雅兴得很。鲁迅不例外,我在《两地书》看到了很多鲁迅向许广平的汇报都是闲极无聊雅兴至好的人才想得出来的事。也难怪,本来想离了北京,逃开了朱安和老妈,就是他和许广平的天堂,却无端忍受这分别之痛,真是苦不堪言。比如9月25号,鲁迅半夜三更,看到月亮不错,于是跑下楼去,溜达散步一圈。比如9月26号,无聊的老男人鲁迅,看粉刷工人粉刷墙,看了一整天,什么事也没做。再比如12月24号特地告诉许广平他那里的电灯“修好了”,因为他落款是“迅。十二月二十四日灯下。”或者痴痴得等许广平的信,还完全没根据的乱猜哪天该寄出了哪天就该到了,但“然而竟还没有到。所以我等着。”(《两地书·五十七》) 二、胡适与韦莲司《相思》

  相比起来,胡适要老实许多,和江冬秀白首到老。胡适和江冬秀的婚姻是猎奇胡适生平的人的最大关注点。早在胡适的那个年代就有人嘲笑新潮的胡博士喜欢小脚。就对待自己的婚姻而言,和鲁迅相比,胡适只是承受着,并没有反抗。但是,胡适和韦莲司一段似友似爱的感情,却是探求这位宗师内心最深处的门钥匙。

  韦莲司的知名度和胡适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她只是美国一个极普通的只有十万册藏书的图书馆的管理员,并且在这个职位上干了二十二年。究根寻底,她和胡适的关系只是康奈尔大学的同学而已,但是她注定要被记录在遥远中国的近现代史上,不仅仅因为胡适,也因为那一段五十年不改的情缘。

  胡适给韦莲司的信里,曾“商量定,掠地双飞”用鸟喻人,但话锋一转却变成了“何须待,销魂杜宇,劝我不如归。”的一派哀怨,胡适始终没有违背他的母亲。1915年10月,胡适寄词韦莲司《相思》,1916年胡适搬进了韦莲司原来的住宅,那这里他写下了中国第一首新诗《蝴蝶》,若干年后,胡适回忆起这首诗时说,“我……感触到一种寂寞的难受。”(胡适《四十自述》),周质平先生概括说,“胡适虽初尝了恋爱的滋味,却也刻意的维持住了一定的矜持。”(周质平《胡适与韦莲司》)

  终于,胡适来到了绮色佳。他们的重逢是件美妙的事情。在胡适离开后,韦莲司给胡适的信中说,“But I love you as never thought it possible to do,-In fact, Hu Shih, there seems waiting such a richness to explore that I feel another life is due us to give us time-How stupid I have been.Admriing you beyond all men,……Having leaned as I told you, that (sometimes srossed out)an unscalable stone wall, if one ceases beat against it and look determinedly elsewhere,will sometimes suddenly crumble and disappear,I have averted my eyes from the time and space that looms between us. ”(韦莲司 1933年9月27日致胡适)

  在9月25日的信里,重逢后的韦莲司说出了迟到二十年的话,在给胡适的信里,她说,“胡适,我爱你!我不喜欢悄悄说,……你应该爱我,有时,你的爱就像阳光中的空气围绕着我的思想,见不到踪影,但我必须相信它的存在。我们如何公诸于世,而不引起别人厌恶?要是我们真能完全生活在一起,我们会像两条溪流,共同奔向一个山谷。”

  他和她的爱情,淡然的像友谊一样,纯洁的让人无法置信。五十年前,当胡适遇上韦莲司,便注定了之后五十年要发生的事情。五十年的相望。三、张爱玲与胡兰成《今生今世》

  张爱玲的黄金时期是抗战中的上海,在那个地方,她如鱼得水,并且邂逅了一位男子,这是张爱玲曾有的真正的爱,唯一的,于是便爱得惊心动魄,这份爱,直到今天还让旁人觉得妙不可言。这男子叫胡兰成,一个重重的标签贴在他名字的后面,汉奸。

  胡兰成在他的《今生今世》里,用了整整一个章节来写这位民国世界里的临水照花人,和她相识,相知,相爱唯独没有写他们的分别。两人似乎没有很正式的情书,但两人的交往却像封情书一样,细腻别致,似乎不在这个尘世里。那时候张爱玲从门缝里看胡兰成,看着胡兰成静静坐在沙发上,于是说道,“他一人坐在沙发上,房里有金粉金沙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淋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胡兰成《今生今世·民国女子十》)

  胡兰成第一次拜访张爱玲的时候,说起了张爱玲印在书里的一张照片,下一次,张爱玲把这张照片送给了胡兰成,照片后面,张爱玲默默的写,“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胡兰成《今生今世·民国女子二》)

  后来,胡兰成写了封求婚信,“我本自视聪明,恃才傲物惯了的,在你面前,我只是感到自己寒伧,象一头又大又笨的俗物,一堆贾宝玉所说的污泥。在这世上,一般的女子我只会跟她们厮混,跟她们逢场作戏,而让我顶礼膜拜的却只有你。”(胡兰成《给张爱玲的求婚信》)张爱玲不动声色,她给了胡兰成一张白纸。

  白纸,张爱玲告诉胡兰成“我给你寄张白纸,好让你在上面写满你想写的字。”(长江 《乱世之恋》)还有一句被引用烂了的话,第一次张爱玲拜访胡兰成,胡兰成送张离开的时候,张爱玲走进电梯,又转过身,要说什么竟没有说。后来胡兰成送给了张爱玲一首诗,张爱玲只回了八个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杨海成《胡兰成的今生今世》)

  胡兰成担心汪政府倒台,他告诉张爱玲,夫妻恐怕要各自飞了,“如果那一天来临,我必能逃得过,惟头两年里要改名换姓,将来与你虽隔了银河也必定找得见。”张爱玲仰起头,说,“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后来,胡兰成爱上了别人。于是张爱玲簌簌的流着泪,告诉胡兰成,“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这次的决心,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彼惟时以小劫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了的。” 不忘附上三十万元稿费给他,“最后一次她还如此”。(《星沉海底当窗见》)四、徐志摩与陆小曼《爱眉小札》

  林徽因最终跟着梁思成走了。徐志摩心灰意冷,“希望,只如今……如今只剩下遗骸;可怜,我的心……却叫我如何掩埋”(徐志摩《希望的埋葬》)

  陆小曼第一次见到徐志摩是在一个酒宴上,她为徐志摩的风流倜傥着迷。她开始反思婚姻的真谛,以前家庭给她的安排,她的百依百顺,如今一觉,反抗尤烈。徐志摩第一次去欧的那天,陆小曼也去送行了,但她佯装镇定“不能流露出十分难受的样子”回去之后家里的冷清让她更加郁郁,她自言自语“他给我的那一片纯洁的爱,使我不能不还给他一个整个的圆满的永没有给过别人的爱的。” (陆小曼《小曼日记·3月11日》)

  徐志摩的暂时离开,让陆小曼的思念陡然提升。她三番五次探听家里对这件事的口气,无一不得到失望的回答。陆小曼在苦闷中低低向徐志摩陈述,在这些陈述的背后,陆小曼的决心也在一点点加强。她开始公开和家里人争论起来(陆小曼《小曼日记·4月15日》),7月17号陆小曼和家里大吵,她的母亲要求她马上南下去找王庚,陆小曼拗不过,于是“软化”了,泪流了满面,写下了给徐志摩的永诀信。陆小曼在信里哀哀的说,“摩!我今天与你永诀了。”她回顾了和徐志摩的爱恋,表达了对徐志摩的爱,但却又不的不黯然的说,“你我的一段情缘,只好到此为止。”充满了哀怨,她说,“我好怨!我怨命,我不怨别人。” (陆小曼《小曼日记·7月17日》)

  这个时候,心力交瘁的陆小曼病发,生命忽然垂危,南下之事只能无期拖延。徐志摩收到电报兼程回赶,急得不可开交。终于在八月初,回到了北京。说起来有意思,本来病体的陆小曼,此刻真的如同“小龙”一样,竟康复了,徐志摩于是欢欢喜的开始写起了《爱眉小札》,在书中,徐志摩对现实的担忧却又勇气的义无反顾。他说,“眉,我怕,我真怕世界与我们是不能并立的……眉,我悲极了……我就要你,我此刻要你,我偏不能有你。……眉,再没有疑义。眉,我恨不得立刻与你死去……眉,我来献全盘的爱给你,一团火热的真情,整个儿给你。”(徐志摩《爱眉小札·8月11日》)

  这段时期两人的爱情显然更加的让人敬佩,那种纯真,也只有诗人徐志摩才能表现。他激情昂扬的宣告着他和陆小曼的爱情,他写“O may!love me,give me all your love,let us become one;try tolive into my love for you,let my love fill you,nourish you,caress your daring body and hug your daring soul too;let my love stream over you,merge you thoroughly。” (徐志摩《爱眉小札·8月21日》)五、钱钟书与杨绛《围城》

  1932年,22岁的杨绛在清华园偶然碰见了钱钟书。若干年后,杨绛说,“他穿一件青布大褂,一双毛底布鞋,戴一副老式大眼镜,一点也不翩翩。” (杨绛 《记钱钟书与<围城>》)

  钱钟书和杨绛的书信不是很勤快,如《围城》里描写的方鸿渐和唐晓芙一样,不过是“见了七八次,写给她了十几封信,唐小姐也回了五六封。”放到现实中,假使杨绛回了五六封信,那么有一封肯定落到了钱老爷子钱基博手上,老先生三下五除二坦坦然的拆封一阅,见杨绛信中说,她和钱的事,自己同意没用,需要双方父母兄弟欢喜才好。老先生看这女孩子通情达理,心里一高兴竟绕过钱钟书直接给杨绛去信一封,把杨绛夸奖了一番。这种事情,说起来都让人忍俊不禁,这一家子可真是出奇人。

  风雨半个世纪后,1999年,八十八岁的钱钟书从此永远的离开了杨绛。四年后,杨绛写出了一本散文集《我们仨》,来追忆他和钱钟书的故事,风传一时,人人争相阅读,在书的开头杨绛说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我和锺书一同散步,说说笑笑,走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太阳已经下山,黄昏薄幕,苍苍茫茫中,忽然锺书不见了。我四顾寻找,不见他的影踪。我喊他,没人应。”后来她把梦告诉钱钟书,埋怨钱钟书不等她让她惶急和孤凄,钱钟书说,“那是老人的梦,他也常做。” (杨绛《我们仨》)

  当年在和杨绛热恋时,钱钟书曾经写下一首诗,

  良宵苦被睡相谩,猎猎西风测测寒。

  如此星辰如此月,与谁指点与谁看。

  我长时间的念着最后的两句,于是久久地不能停下。六、沈从文与张兆和《从文家书》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沈从文,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湘西“乡下人”,一个不小心闯荡了到大城市。他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用,却不得不凭藉手中的笔与城里的教授、博士们分享一杯生活的羹,其艰难可想而知。那时的他不舍昼夜地奋笔疾书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其情态使人深深体味到人生的艰难与悲凉。后经徐志摩等人的推荐,年近三十的他才来到胡适主持的中国公学,当了一名教授低年纪文学课的讲师,算是有了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

  又何曾想到,在这所江南学府,他会卷入一场令他一生不得安宁的师生恋?在中国公学,张兆和不一定是“校花”,但至少是个“回头率”极高的美丽女孩。我曾看到一幅摄于1935年夏天的照片,照片中的张兆和的确是经典美女: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秀发齐耳,下巴稍尖,轮廓分明,清丽脱俗……

  沈从文的信并不是一味铺张浓烈感情,他只是娓娓道来,像是与张兆和讲道理。但从平淡的文字中,读者分明感觉到那种“舍你其谁”的韧劲。在1931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以做张兆和的奴隶为已任。他说,多数人愿意仆伏在君王的脚下做奴隶,但他只愿做张兆和的奴隶:

  “‘萑苇’是易折的,‘磐石’是难动的,我的生命等于‘萑苇’,爱你的心希望它能如‘磐石’。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莫生我的气,许我在梦里,用嘴吻你的脚,我的自卑处,是觉得如一个奴隶蹲到地下用嘴接近你的脚,也近于十分亵渎了你的。”

  爱情使男人变成傻子的同时,也变成了奴隶!不过,有幸碰到让你甘心做奴隶的女人,你也就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做奴隶算什么?就是做牛做马,或被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你也是应该豁出去的!

  貌似平淡的字里行间,透露出沈从文对张兆和那种已浓烈到无法稀释的爱情。在沈从文锲而不舍的追求之下,张兆和坚如磐石的心也开始动摇起来:“自己到如此地步,还处处为人着想,我虽不觉得他可爱,但这一片心肠总是可怜可敬的了。”“是谁个安排了这样不近情理的事,叫人人看了摇头?”看得出来,她的“动摇”几乎完全出自同情。然而,同情也是爱情。沈从文这个“顽固”的年轻作家,硬是凭着一股韧劲,经过近四年的努力,终于将张兆和追到了手。七、郁达夫与王映霞《穷冬日记》

  “富春江上神仙侣”是诗人柳亚子对郁达夫、王映霞夫妻俩由衷的赞美之词。当然此句只能用于他们夫妇离婚之前。20世纪20年代郁达夫和王映霞的爱情故事曾一度是当时中国文坛的一段佳话,也成为那个时代自由恋爱、自主婚姻的典范。自从郁达夫第一次遇见王映霞,就深深地爱上了她。随即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期间郁达夫写了无数的情书和情诗。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郁达夫认准了女人的心是水做的经不起执意,所以,他给王映霞写情书,并在信中委婉地写道:“我也不愿意打散这件喜事。可是王女士,人生只有一次婚姻,结婚与情爱,有微妙的关系。你情愿做家庭的奴隶吗?还是情愿做一个自由的女王?你的生活尽可以独立,你的自由,绝不应该就这样的轻轻放弃……”

  或许“自由”和“独立”这样的字眼看上去太有诱惑力了吧,在经历了一番战战兢兢、近乎绝望的守候之后,郁达夫的热情终于打动了王映霞的芳心。

  也许失去了才知道可贵,王映霞走后,郁达夫非常懊悔,曾在诗中写道:

  纵无七子为哀死,

  犹有三春各恋辉。

  愁听灯前谈笑语,

  阿娘真个几时归?

  几时归,永远不归了!

  1940年8月,王映霞离开新加坡只身返国。随后,郁达夫和王映霞分别在新加坡、中国香港和重庆三地刊出离婚启事,这场富春江上的才子佳人恋终以劳燕分飞而告结束。

(图文来源于网络 壹号收藏编辑整理)

  也许我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把它呈现给我爱的人,但是我要证明我的爱情的存在,我要在每一天都问我自己:你还爱他吗?如果我说爱,那么我就一直写下去;如果我说不,我也要把所有这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写下来。有一天,你看到了我的情书,你就知道了我。那时候请你相信,我是多么愿意你知道我曾经怎样地爱过。”

——安顿的《情证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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