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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虫网【虫事漫谈区】92年潘志链先生的三只虫王

 敬亭山168 2015-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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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先生养虫功夫虫界一流。此刻二大王已过足了蛉,站在盆中和我一样昂首待战呢。我与小潘拎包出了门,临走老潘还是一如既往千叮万嘱要小心。这次我们直奔卢湾区一家场子,那个窑家为人不错的。进门坐定后开盆看了二王说,今天有戏了,原来他那边弄堂出了条大凶头,上风好几场,问我是否会一会,他们要花的,整个弄堂帮他。我说没问题。于是他出去约人。不到十分钟,门外来了一大帮子,黒压压一片估摸有30多。这也是常事,有好虫大家都想看个热闹帮个花。于是放进来十几个,没资格的在外听消息。落栅看虫,是条少了小半个翅的烂衣,大头宽项黄板钳,叫声沙沙的低沉有力,厘码大上我们好几点。小潘一看二话不说就要撤虫,我说慢,问他们斗多少,一听我松口他们来了劲,说稍宽点,人多。我答2组辣子。于是他们开始派花,2K一份共十份,凑齐交窑家。因为以前碰到过斗后结花少份子的,查也无结果,有些小刁会使赖。收齐后有个留洋回来绰号小日本的急了,因帮不进拉着窑家在求说也要来份。他可是这儿的帮分主力,我就对他说,小日本这样吧,我跟你另外看一组如何,他欣然答应。到了此时,我又看了一眼格子里的虫说:“今天索兴搞搞清爽,还有人帮的我全接。”门外呼啦一下子热闹起来,一阵嘈动后传进来一叠,足有七、八K。好戏开场,八仙桌拉开,一圈人围得紧紧的,后面凳上站满人,好家伙连沙发上也踩上去了,窑家遭殃。两虫交会,进口就搭了个链条,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大王嘴门一个发力头往上一昂,生生把那烂衣提起来六抓离了地,腾空在抽搐争扎。待到二王松下口后再看那虫,早就脱了龙型,一对大腿开飞机,肚皮贴着草纸不停起伏,已不像个才积了。见状整个房间顿时鸦雀无声,都呆了。上风领正下风补草,对方芡草的手在抖,糊乱打了几草那烂衣只会跌跌撞撞的逃开,于是草一扔说:“没了”。型式还得遵守,落闸一分钟补草开闸碰面别头到底无牙,我们上风提虫。整个房间这时又热闹起来,这个说“精采!”那个说“霸王举鼎啊!我头一次见到!结棍!”还有人说格局太好看了,输分也开心!窑家早就去外面叫来差头,我们上车绝尘而去,在车上问小潘,“晚上再格一场?"回答当然是极力反对。就此当天大胜而归。
    接下来几天我带着潘家老三永明,捧着个二大王满上海找模子约斗,去过黄浦、闸北、浦东、虹口、杨浦等等多处,一路又胜了7、8场,基本都是一口拿下,其中还有连斗的。二大王是毫发无损,看上去神态越发精神,经它斗败的虫子多是非伤即残,有断腿去抓的,头项爆裂的、牙板打歪的反正啥情况都有。年事久远具体细节、场次已漠糊,直到这天的一场大打至今我还记忆犹新。那天是朋友毛头来叫我,说周志浩和白脸在他家想找人会虫,我一听来了劲,因为这段日子二王越来越难找对手,它的名气在整个上海斗虫人群中已沸沸扬扬流传开来,每当我出现在各处斗场时都会迎来大批人围观,为的是一睹二大王风采,在这样的情景下谁人还会拿虫出来跟你斗,避凶头都恐至不及唉。于是来到毛头(万惠平,与我合伙开游戏机房的朋友,当时我俩在南工俱乐部的游戏厅日收入过万。后来他去澳门赌场百家乐叠码成了亿万土豪,题外话一笔带过)家,周志浩早已恭候。说起老周可是虫界大亨,虫界无人不知晓其大名,每年大养户都会把自己的棚顶给他送去,他性格豪爽挥重金如粪土,全上海收虫他出价最大,前提是你要有好虫。坐下会虫开始,他带的三条虫龙形都是4斟上下,估计是他的军师白脸早预谋好的,因二王吃饱肚皮才3斟半,他们早就了解。接下来他们很客气随由我从三条虫中挑一条。一条独腿红牙紫,拍子数它最大,头大过项,那付牙齿因过于奇大以至落在盆底将个硕大的脑袋撑了起来,故头一直是抬着的,拖着个长满钢毛的超长腿,威风凛凛趴在盒中一动不动。另外一条是白牙青,此虫色、相、形、牙、头项、肚挡、六爪、尾锋全线长足,柜台型身板,照内行来看就是找不到一丝缺点,虫品级又高虫谱里可是占上前位的。再有一条虫我印像淡薄已记不起,反正看色相就是个特级上品。三虫之中白牙青厘码略小,我也拿不准主意,心想拣小点总没错吧,就指定了白牙青。落格起闸开斗,那白牙青双须一扫立马张开那副白瓷般的巨牙迎了上来,二王二日未斗也早按捺不住嗖地冲了上去,四牙相交双方发力,由于腿力相当谁也推不了对方,相持不下之际均一使力,上半身抬起搭了个桥梁,依稀还能听到吱吱的齿嚼声。搭桥足有十几秒,二大王开始发威,趁对方步伐有点不稳的当口,身子一拖一耸,硬是一口气顶住白牙青一路将他推到斗格边,直到此时二只虫都没松牙依旧紧紧咬在一起。到了栅边上后,白牙青反倒在地形位置上占了便宜,用双腿抵墙趁势嘴门发力来了个豁出去的绝命夹,好个二大王,此时好像是胸有成竹,牙口头项同时发力,一个大背包活活将那白牙青从背上往后摔了出去,只听啪嗒清脆的一声,白牙青被摔到有机玻璃栅子另一边墙上,弹下着地,木了片刻,二王起叫,对方芡草。好个红牙青,吃了介大的生活居然有牙!还双方起叫!但眼尖的白脸说:坏了,项皮出水!果见那虫项侧边渗出一滴白色浓浆,水珠在不断变大。两条虫领正后重新交面。我此时已擦去手心的汗水,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因根据经验,项一打爆再好的虫也反不过盘来,就像人流着血,再想使劲也力不从心,那流血会更快。那白牙青还算霸道,又和二王对上了牙,进口二大王稍一使力,那虫就一阵颤抖自动退夹而去,落闸后白牙青还是有牙起叫,但格局已定,起闸后一照面就落荒而去,但也算得上一只上品大将了,只是今天遇到了对手,虽败犹荣!事毕周志浩提出再连斗他的那条独腿,真以为我是葱头了,二王今天头遭开了大打,回去调养还来不及哪。我推说,你那独脚打我双腿肯定吃亏,我可不想占你便宜,改日吧。把他气的不轻,说了一堆不中听的话,我没理会,上风气量要大。但后来我和周志浩还是成了好朋友这是后话。当天小潘带虫回家由老潘调养。
    隔天遇上了白脸,他说那白牙青是老周的棚顶,早秋时2组收的毛口,经几位大师评估一致认定此虫为将王级别,养了一个月,前天刚开毛,一口上锋重创对方。未想昨天出师就折戈正好遇上大冤家,懊恼、痛惜之心不言而喻。再说二王,开大打后依旧如故,身上连抓须都无损伤,笃定能趁胜再战,无奈我寻斗无门。那天去了阿八头家,他说正好明天有场约好的吊斗场子,问有否兴趣,我答好啊,正愁无人应战就去吊斗吧。因为讲好是干吊,我就让小潘把虫松来让阿八做龙形。其实我一点不喜欢吊斗,不做龙形嘛吃亏,做嘛简直让虫受罪,饿它不说还要蒸桑那放灯下烤,搞不好做过头一命呜乎,违背自然的事总不好玩,试想让泰森去做个龙形放到轻量级去拳击不知何果。第二天坐了个闷罐车(窗帘拉死)去了个不知啥地方,进去后屋子里长桌已摆好,黒压压几层人围着。二王放阿八头余字号盆堆里,上称二王30点,排在老后面斗,因是中档分量,由大小两头先会。那个等啊真烦人,过称花了1多小时,接下来是配对又好长时间,二点为正码,迭上后一对对的放好,然后开斗,小一对、大一对依次轮番。斗的时间就更长,30来对逐个拼杀。等到二大王上场虫局已接近尾声。台花不大300根,帮花全进栅里。对方是条白督,拍子大二王2圈,项上一层白沙,翅叶像透明玻璃纸般,一付带金钩的板牙,甚是凶煞。人群中已有人认出了二王,这下没戏,帮花捞不到不说,对方虫主已领会到碰到凶才积,表示就对个台花。见无人接花于是开始放口,从八扣喊到七扣,总算又捞到2K,于是开斗。两虫交口,那二大王好像斗督已有心得,格局像在沙场街那次一样,上去一个单箝咬住白督,头一歪把它翻身按住没放,那白督白肚朝天挣了几下,仗着牙大劲粗总算脱口,打了个滚别头就窜走了,一路到底再也补不出牙来,比沙场街那条督,算是没咬死但败相差不多。回去路上已是半夜,我说再不去吊斗场子了,没劲,不如在外面野斗会虫来得爽,说得他们全笑了。
    接下来几天没会到虫,我又不想去吊打场子,正巧老潘有杭州的虫友联系约他去杭州玩,还说那边出了条王,打遍杭州无敌手,我一听说好啊,于是立马一起坐火车去了杭州。那时的火车慢,要十来个小时才到,下车时已天黑了,来接我们的是杭州蟋蟀协会李会长,老潘的大名潘志链在那边很响亮,都是在全国斗蟋大赛上认识的虫友,每年都会聚一聚。当晚请我们吃了饭安排进了宾馆,并约好第二天会虫。一夜无题,第二天去了李会长家,几个人已在恭侯,有人发声音说你们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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