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以祭文的方式祭你,你的心中已祭过自己无数次。 你渴望你的心如祭台般安宁。
祭台下边是戏台。 戏台总是被喧闹渲泄着。
演一幕戏剧告诉自己: 挥一下长鞭,不代表马过青山;抚一下纱巾,不表示心有落尘;猛然甩一甩头,也不是不愿回首;放眼眼前,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霏雨漫漫,风霜满天。芦荻花飘时节,你是那最美的一瓣,水的中央,你轻轻泛起。 寂静,伴随着那份独守的清寒和那袭薄薄的水雾。
关于水的最轻盈姿态,莫过雪。雪中最美莫过梅,梅却选择了残缺。梅不是绽放的,绽放的是雪中的莲。莲从从容容地选择了高度。 风儿吹开你的长发,吹合了一个冬天的对话,你立在雪中,任衣带飘起。
渴望有一次对话,对话是确只是属于小说的情节。 长篇总是追求着至情至性,独处却已是不能;中篇讲述了别人的栖惶不适,寻找却迷失了自己;剩下的短篇,只能在自己和名字之间,萦萦绕绕。 只有,一首一个字的诗被镌刻下来:惑。
燃烧自己吧!不求火中的涅槃,杜撰的凤凰哪里来的翅膀? 最初,你最为奢望的是燃烧,燃烧一次自己,却又怕扑火的蛾儿撞倒了烛台。 烛台倒了,你是蛾儿。余烟袅袅,终究散去......
轻柔的风儿是低诉的语言,舒漫的云儿是和缓的表情,带着你在一个季节沉沉地逝去,轻轻地落下……
春天里有太多柔情的责任,秋天里有太多凝重的叹息,这些你都追求,却又不愿承受。 别再选择了……
如果你走在冬天,那只能是:雪啊,一片一片一片…… 如果你走在夏天,那还会是:雪啊,一片一片一片……
去吧,不管怎样,就这样去吧。 会有人,为你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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