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CWM特贡队
虾(hou)子,土铁!——卖泥螺 薯唻呼捏!——水煮番薯 是否还记得 小时候老巷子里那些韵味儿十足的叫卖声, 或抑扬顿挫,或清脆刚健,或悠扬委婉, 弥漫着一股杭州老底子浓浓的生活气息。 下面这些老声音,带你穿越回老杭州! ▼ “磨剪子类,戗菜刀~~” (磨刀) 怀念指数:★★★★★ 这个吆喝不仅杭州听得多,其他城市也特多。记得有一首歌就叫《磨剪子戗菜刀》,“回到那个属于80后最淳朴的年代,那条深不见底的胡同,那个帮人磨刀的老头,那群善良的邻居,那个童年的玩伴”。一个短板凳,两块磨刀石,一块粗磨,一块细磨,一个水铁罐,一个放工具的竹篮,是磨刀匠们磨刀的日常标配。高一声低一声不停地叫喊,那声音似乎要把整个小区的天空叫破。
“白糖棒冰、赤豆棒冰,3分4分~~” (卖棒冰) 怀念指数:★★★★ 杭州老底子的棒冰,白糖味儿的3分一只,赤豆味儿的4分一只。每当听到木块有节奏的敲打声和这样的吆喝声,大人们都会给伢儿们几分钱,孩子们便围牢卖冰棍的大叔,看他从自行车后座的乳白色木箱里变出世界上最美味的棒冰赶紧解解馋。
“小钵(be)头甜酒酿来嘞~~” (卖甜酒酿) 怀念指数:★★★★ 夏日的午后或者傍晚,那些叫卖甜酒酿的人,挑着一副担子,两头各一只椭圆形竹篮,上面用红布盖着,下面装着一钵钵摆得齐整的甜酒酿,花白的糯米中间溢满了甜酒汁,香香糯糯的。一声“甜酒酿来嘞~~”响起,这时的小伢儿们,拿着搪瓷缸高兴得几欲发狂,倒不是为了解馋贪吃,更主要的还是喜欢看小贩那卖东西的模样,清晰的一声一声悠长的吆喝,像唱曲剧一般,韵味儿十足,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豆(dei)腐~~” (卖豆腐) 怀念指数:★★★ 小时候,每每快到饭点,大人都忙着准备饭菜,买豆腐的差事都会交小伢儿们。卖豆腐的会骑着自行车在各个街道间穿梭,挨家挨户叫卖,摞起来的木质豆腐案子绑在车后架上,盖着湿润的笼布。抱着勾了青边儿的白瓷碗在胡同口坐着,等听到自行车的轱辘声,差不多就来了。买来的豆腐上总会多给出那么一小块的边角料,用手捻着,一点点抿着吃完。石磨老豆腐的味道,越吃越香。
“冬腌菜啦~冬腌菜~~ ” (卖冬腌菜) 怀念指数:★★ 小贩们的吆喝声,大部分很“乡土”,卖什么喊什么,言语直白,浅显易懂,其分别也只是音色、分贝不同而已。每年旧历小雪前后,老杭州人就早早准备开始腌白菜,不过,这制冬腌菜可是很需要套路的,一定要用长梗白菜,菜菩头要大,杆儿要长,以白嫩为佳,而且菜梗要扁的好,圆的就太老了。挑夫把一箩筐踏好的冬腌菜往路边一戳,吆喝几声,就能分分钟卖完。
“喔毛、阿毛、介鱼寇~~” (回收鹅毛、鸭毛、甲鱼壳) 怀念指数:★★★★★ 杭州老小区里最常听见的就是“喔毛、阿毛、介鱼寇”的吆喝声。回收的甲鱼壳可以被做成中药药材。当然,小时候能卖钱的可不止这些,还有鸡胗皮(中药鸡内金,鸡胗外面的那层皮,可以入药),头发辫子等等。直到现在都能隐约回忆起那些吆喝声:松香力儿(卖梳子)、头发辫儿;旧铜烂铁破球鞋破套鞋破棉花毯有的吗!
“牙膏壳换麦芽糖~~” (换麦芽糖) 怀念指数:★★★★ 以前的牙膏皮都是锡合金制作的,有比较高的回收价值。牙膏快挤完了,我们就算计着积攒的牙膏皮有几个了,不管是中华的还是白玉的,可以换多大一片麦芽糖。收破烂的人,一边用小锤子敲小铁片,一边吆喝着“牙膏壳换麦芽糖~~”,一整块圆形的麦芽糖就放在箩筐上。转眼间大家都拿着牙膏壳围成一圈,盯着那人用凿子把坚硬的糖敲打成小块分给我们。
“棕绷要要修!” (修棕绷) 怀念指数:★★★ 棕绷床,解放前曾经是富人家的象征。棕绷床十分牢固、坚硬而有弹性,防潮透气、对颈椎腰椎都有好处。小时候,街道里弄里常常能听到棕绷师傅的吆喝声。 一辆自行车,车后系着一个装满棕绳和工具的大布袋,车主人喊着“棕绷要要修”,穿梭在市井小巷子里。 除此之外,其他修东西的吆喝声也很多。
“修阳(liang~~)伞~~补雨伞!” (修雨伞) 怀念指数:★★★★ “修阳伞补雨伞”的市声随着雨伞(油纸伞)的消失早已变调,如今社区里弄偶尔能听到的只是“修阳伞——!”的吆喝声。
“藤椅子好修!” (修藤椅) 怀念指数:★★★ 修藤椅的总是喜欢在树荫下修居民们送来的旧藤椅,一边听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曲,一边娴熟地穿插着手中白色的藤皮,不时与居民们拉着家常。
“桑铁补锅子!” (补生铁锅) 怀念指数:★★★ 有些修碗修锅补甏的不仅吆喝,还自带道具!他们手上金属片敲击发出“铛铛(cheng)吃吃”的声响,和补的时候“嗞咕嗞(自顾自)”的声响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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