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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桂林人码字就是狠,广西这6位极有代表性的作家,2位出自桂林

 王城土人 2015-10-25
摘要

  18年前,“广西三剑客”曾名动中国文坛。

  如今,“广西后三剑客”又横空出世。日前,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文艺报》、《南方文坛》、广西作家协会联合在北京召开“广西后三剑客作品研讨会”,对田耳、朱山坡、光盘三位作家的小说创作进行剖析和解读。此次广西小说家新锐再次集体亮相,令人瞩目。其中光盘是桂林本土作家。


桂林作家光盘入选“后三剑客”

  说起“广西三剑客”,熟悉广西文学圈的人不会陌生。1997年底,“东西、鬼子、李冯创作研讨会”在南宁召开,与会专家把这三位作家称为“广西三剑客”。

  当年“三剑客”也不负众望,不断向全国文学名刊发起冲击,东西和鬼子还拿下了鲁迅文学奖。“广西三剑客”成为广西青年作家的榜样,激励了更多作家潜心写作,文学新人辈出。

  时隔18年,田耳、朱山坡和光盘作为“文学桂军”的突出代表,组成“广西后三剑客”,向全国文坛展示广西力量。“后三剑客”与“三剑客”的对应,勾勒出广西文学尤其是小说创作发展的传承和递进。研讨会上,专家们认为,“广西后三剑客”都有犀利尖锐的风格和独到的小说技艺,既有“诡异”的共性,又个性分明。

  在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李敬泽看来,“广西文学的‘剑客’善于磨剑,有耐心磨剑”。他说:“在中国现在的文坛格局里,田耳、朱山坡、光盘都是有影响的作家,他们的创作有锐气、有探索,体现了广西文学发展的后劲。希望通过研讨会,对广西的小说创作和广西年轻作家的成长起到推动和激励作用。”


按自己的创作路线走

  对于光盘来说,这次入选“广西后三剑客”是实至名归。


桂林作家光盘


  其实,早在2001年到2002年间,光盘就一口气出版了《摸摸我下巴》《请你枪毙我》《王痞子的欲望》三部长篇小说,每一部都引起了较大反响。在当时就被评论家认为是继“广西三剑客”之后最具代表性的广西作家。

  近年来,光盘将主要精力放在了中短篇小说的创作上,作品先后登上《十月》《花城》《作家》《钟山》《小说选刊》等全国重要文学名刊,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广西当代作家丛书·光盘卷》《桃花岛那一夜》。去年年底,光盘出版的长篇小说《英雄水雷》也受到读者和评论界的好评。

  “光盘的小说常常在荒诞故事中写出极端性格人物的悲剧性,故事里渗透着无奈和悲凉,也透示出生活最顽强的质地。”这是“广西后三剑客”研讨会上评论家对光盘作品的总体评价。

  只要粗略打量光盘的作品,就可以发现他一直在拓宽创作的边界。正如著名评论家石一宁所言:“光盘是一位创作路子非常宽阔的作家,他既有赋予现代主义色彩的力作,也有传统现实主义手法的佳篇,他是一个具有左右开工和打组合拳出色能力的作家。”

  面对“剑客”的美誉和评论家的溢美之词,光盘显得清醒淡定。他说:“作家是以作品说话的,而不是靠嘴巴,也不靠标签。对我来说,是不是‘后三剑客’的一员,我都会按自己的创作路线图走,努力写出更多好作品。”


两代“三剑客”都有桂林作家

  值得桂林人骄傲的是,前后两代广西文坛“三剑客”,都有桂林作家的身影。1997年被列入“广西三剑客”时,作家鬼子在漓江出版社工作,直到2005年才离开桂林,他的许多重要作品都在桂林完成,可谓是从桂林走出去的作家。而光盘则是土生土长的桂林作家,他的入选再次彰显了桂林文学在广西的实力。

  而且,鬼子和光盘两位“剑客”还有很深的渊源。2002年5月,光盘的第三部长篇小说《王痞子的欲望》出版,责任编辑正是鬼子。当时鬼子如此评价光盘的新作:“这小说好读。我已经好久没有读到好小说了……这么说吧,如果你喜欢周星驰的电影,那么这就好比一篇周星驰的小说。”

  提到鬼子,光盘则说:“鬼子是我的老师,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但我们俩又有着不太相同的创作路子。”


对话光盘:我一直在努力拓宽创作的边界

  记者:我们知道“广西三剑客”曾经在全国文坛引起轰动,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这次成为“广西后三剑客”的一员,对您而言是压力更大,还是动力更大?

  光盘:我曾经有一个创作谈,叫《非著名作家挺好》,我总想站在一个角落默默地写作。从我个人性格来说,不是太想进入某种命名,不爱那些空无的头衔。这么说不是不想要“后三剑客”这个名分,而是想说明作家是以作品说话,而不是嘴巴说话。无论是先还是后“三剑客”都已成为全国性的话题,反响很大。但是于我,是不是“后三剑客”一员,我都会按自己的创作路线图走,所以不存在压力或者动力问题。

  记者:早年您给大家的印象是写长篇小说的,近年怎么不写长篇了?

  光盘:的确,我十多年没写长篇了。去年出版的《英雄水雷》还是2004年完成的。写完后一直放在那,直到2011年才拿去刊物发表。这次在“后三剑客”创作研讨会上,评论家们重点还是评论我的长篇,特别是《英雄水雷》。总的来说,对《英雄水雷》评价还是蛮高的。如果现在让我重写以前的长篇,可能会写得更好。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写作更好的长篇小说的能力。我认为,一个没有准备好的作家不要轻易去写长篇。经过中短篇小说的严格训练,再去写长篇,会更有优势。以前文学界有句话叫“中短篇小说打江山,长篇小说守江山”,一个作家要得到认可,必须要在各大名刊上留有中短篇小说的脚印。至于将来,我还写不写长篇,现在说不准。

  记者:除了作家身份,您还是一个媒体人,而您笔下的故事大多很荒诞。那么,在现实本身充满荒诞的今天,您认为作家应该如何写荒诞?

  光盘:如果以醉鬼的眼光看建筑,建筑是晃动的,行走的人是不正常的。荒诞来自于人性的异化,社会的变形。以荒诞的角度写出正常,也许更有具悲剧色彩。作家需要以媒体人的眼光打量世界,敏锐地捕捉世界的细微处。但是,作家仅有记者的敏锐还不够,作家的存在价值在于揭示人类的真相、生活的本质,要从新闻结束的地方开始。我的小说创作荒诞性占了很大部分,但不是全部。一个作家应该有宽广的创作路子,同样写荒诞,也要有多个手段。我一直在努力拓宽创作的边界。这对作家很重要。

  记者:您的小说里用得最多的一个地名是沱巴,能谈谈沱巴吗?

  光盘:是的,经常有读者问我沱巴是不是我全州东山老家?其实,沱巴这个地名很多年前就出现在我的小说中了。那是我的精神故乡,一个具有南方山区特点的原乡,在大变革时代正在变着或者不变的一块热土。书写这块巴掌大的地方,是书写中国的南方史。沱巴乡村与城市与现代文明有着不可割裂的联系。我小说的故事时常漂移在城市与沱巴之间,写来自沱巴的城里人,写来自城市的沱巴游客。他们交织碰撞,冲刷出生活的底色。

  记者:接下来有什么创作计划?

  光盘:我还是会以写作中短篇小说为主,期望写出更多好作品,想继续在各大名刊上露脸。

  记者:前后两代“三剑客”都有桂林作家的身影,您怎么看桂林文学在广西的地位?

  光盘:桂林的文学,一直在广西地市中位居前列。但近年来,比较突出的相对少了一些,有点令人焦虑。

桂林晚报》记者肖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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