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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得《语》，未曾研读尽。且虽读，亦未诚也。是以，吾今止言其学。
《语》之学，止十六。吾每读，皆或有所得。篇虽言学，实未皆言。君子之德，皆涉之有。 首言概之，先言其行，学而时习；中言其心，友来乐然；末总而言之其德，君子不愠。此三言文浅而言深。亦行者为最，知者常行，不知者，虽行而不自知也。 其一者，考前之最。无论其科，皆有习者，且多有入魔之人。是以，吾不必多言。 其二者，业时之最。其时，目焉能随速乎？非哉！是以，亦不必吾多言。 其三者，明星之最。世不知，忧而无恨。以勤故，使知之。余者，少也。 现世之中，虽亦有德，其少也。余者次，惟有知。其德虽知，未之行也。知而不用，如不知何异？德者，泰之所不及也。古者垄知，其义何焉？皆恐其知而亡德也。今，众虽皆知，然于扶老之微末之事，皆惧之。其置德何？既恐，何不先备。以此为由者，非懦之者何？ 夫德者有三类也：末之者，知德而不行之者；中之者，行与人观，其真有德焉，其真无德也；上之者，未有一刹息者，身心皆与之合，言行皆与之符。其上者有乎焉？亡有也。亦或有之，吾未见之也。 言此，欲问之：“世有德者焉？”曰：“当有之。其虽少，亦莫能掩也矣。”复曰：“其于何所？”曰：“以其心而观之，于其世而察之，终能获焉。” 今止言于此，虽有未语之者，盖吾之感不足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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