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学校修女会位于威斯康辛州的榆树林会院,建立于1859年。修女研究共有美国七个省会院的678位修女参加。
▲请修女们将大脑捐给修女研究,是斯诺登这辈子做过最困难的事情。照片中正与斯诺登握手的席乐蕊(Loretta Semposki)修女属于最先同意的一群。
▲许多修女,例如这位辜格伦(Columbine Kumba)修女,都成为斯诺登教授的延伸家庭的家人。
▲追踪修女们一生的变化,是修女研究一项不可或缺的特色。照片中的魏妮可修女(圆圈中)于 1925 年,她 18 岁时与同班的保守生们合照。
▲1987 年,同样这一班的修女们纪念她们发初愿60周年。此时80岁的妮可修女仍站在正中央。
▲妮可修女是她同班同学中,“最后一位屹立不摇的修女”。由于修女们都有非常相似的生活方式,修女研究能聚焦于了解是哪些关键差异,让其中有些人得以到老都享有健康的身体。
▲麦玛琳修女(左)与史加丽修女奔波美国各地,为修女研究的参与者进行每年一度的评估。照片中,她们正把装有特殊设备的箱子放进厢型车后头。
▲研究中的修女们会接受标准的生理与心智功能测验,例如照片中由史加丽修女进行的握力测验。每一次评估结束后,每位修女都会拿到评估结果的计算机报告。
▲斯诺登第一次认识纪桃乐修女(中)时,这位前语言学教授正在玩一场竞争激烈的拼字游戏,以庆祝她的86岁生日。正如修女研究所显示的,一个人在人生早期测量的语言能力,可以令人吃惊地准确预估他后来的大脑健康程度。
▲修女研究也充分运用会院档案中一丝不苟地完整保存的丰富纪录。柯吉娜修女在将近 70 年前所写的自传,对“修女研究”最意外的发现之一有重大贡献。
▲“姊妹修女”高克莎(左)和高丽瑞。修女研究的参与者中,18%有亲姊妹也在圣母学校修女会。能够研究有基因遗传关联的修女,也使“修女研究”的资料更丰富。
▲罗朵瑞修女在纳粹掌权后,离开德国,来到了美国。她在67岁完成毕生的梦想,到非洲担任传教士,在肯亚开创了一个成功的造林计划。80岁回美国后,她仍继续到处演讲并写作记录她的传教工作。
▲神经病理学家威廉·马克斯柏瑞在“盲目”情况下对脑组织进行显微检验,也就是他在检验时,并不知道这位修女生前的健康状况。令人震惊的是,修女研究发现,有些修女即使脑中已经有阿兹海默症导致的严重损伤,却仍能维持敏锐的心智状态。
▲脑组织切片会被加以染色,以突显阿兹海默症在脑中蔓延的情形。
▲这个显微镜下的影像显示出阿兹海默症的两大特征损伤:如黑色污点的斑块,以及像是蝌蚪的纠结。
▲“了不起的七修女”──1995 年,曼卡托省会院为七位高龄超过100岁的修女设宴庆祝。后排:施玛瑟、布艾丝、路柏雅修女。前排:柯薇娜、裴育婷、史玛丽与高美婷修女。
▲2000年12月,布艾丝修女庆祝她的106岁生日,让她成为圣母学校修女会中最长寿的修女──也是修女研究中,五位生命跨越三个世纪的修女之一。
▲高美婷修女在即将满105岁生日前的不到一个月时过世,而直到过世前,她每天都织一双手套给穷苦人家,并且每天晚上为她多年来教过的4378位学生祷告。
▲百岁人瑞路柏雅修女。
▲祈祷和敬拜始终是修女们的生活核心,不论她们在什么年龄,处于何种健康状况。虽然我们无法直接衡量诸如信仰与社会支持等非具体的事物,但是若不承认它们具有强大的影响力,修女研究就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