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很普通,做着极平凡的事, 看似微不足道的生活却暧暧蕴含着光与热; 相较在巨人光晕下显得渺小的我们, 他们却静静吸啜着前辈的点滴滋养,丰满自身羽翼。 如果你曾来过单向空间花家地店,就有可能遇见过他;当你闲坐在沙发上阅读,或许曾瞥见他正小心掸走一旁的灰尘,而你认真挑选书籍的时候,他可能正坐在角落奋笔疾书地写写画画;很多时候他都在那儿,只是却并未引起你的注意。 他叫子木,是单向空间花家地店的店员,平时做图书录入的工作,偶尔的闲暇会窝坐在收银角落看书、写诗或沉湎幻想。 单向历,让他转变为收集者、引路者、创作者。 他喜欢诗,他说创作单向历时脑袋浮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狄兰·托马斯那句:“我只用诗这个媒介表达一切人所共有的原因和力量”。 “唯一真实的乐园是我们已经失去的乐园,唯一有吸引力的世界是我们尚未踏入的世界。” 他谈起普鲁斯特,说大师们总有一种魔力,将凝练的语句掷向你,被一击即中后,你彷佛站在过去与未来中间的那条临界线,体验那种已知和未知相互交融的奇妙,人的共性让你在幻想里经历着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倏忽间,梦被叫醒,又回到现实。 这样真实与幻境的跨度放佛让你在瞬间体验了一生,激烈和平静在内心同时交织反复。 子木平时会写诗和文章,随时都带着他心爱的本子,记录和创作已变为习惯,路边的事物或内心的想象都是他灵感的源泉,他说,好的东西在流逝,得时刻捕捉。 塞利纳的《长夜行》,和乔伊斯的《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是他最常读的两本书,他说,带着炽热的爱将经典重温是对大师的再次致敬,他编织未知的美好,也借此猜想时光赋予每个生命的恒久命题。 子木将单向历的创作体验记录整理,在这里分享: 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 文/子木 我喜爱持久的事物,就像匠人对绝对精密、不可攻破的机械的迷恋与钟爱。那些命定永不消散的事物,面孔上喷吐着花纹与光斑。这些事物在时间意义上重组流逝后的记忆,在存在意义上投映出珍贵的证据。 我是单向空间书店花家地店一名店员,热爱阅读和写作,喜欢诗。阅读和写作催生了自我认知的清晰和平衡,并给生活更多想象和空间。 创作单向历,好像在时间的银白色水面捕捉贝壳。每一天都是很多大师的生辰或忌日,而在那些熟悉与陌生的名字中如何选定也一度成为使人头疼的事,但这个过程十分美妙,为了个人趣味的偏爱和对读者君的不失偏离,我选了很多我喜爱的诗人和作家成为主角的十月和十一月,爱与炽烈是我偏重的选择方向。而借此我们再度重读了大师,或较之过去对他们有了更立体更全面更简洁和深刻的认识,而这也是我想分享读者君的东西。 大师创造了独一无二的思维神话,每日一句名言警句所指,相对留给我们的深不可测的思维的银河岂止是冰山一角。影随大师们的足迹用另一层目光考量并试图洞悉自己的生活,或者无需洞悉,只需要接受与理解,这就是生活对于我们的全部意义。我们通过思考肯定着时光,拓宽着生命,并冥冥中也许创生了足以使自己连接永恒的神奇力量。 创作单向历的过程既是与大师们思维短暂交锋的炽烈时刻,也是我们袒露自己内在的一种方式,我们想让更多人领会到,通过我们努力收集的火焰对于我们生活的重要性,我认为这既非口号式“名言警句”又不是“鸡汤”肆虐之时的添油加醋。我们只是想让更多人回到自己视角中的独特世界,回到自己的速度、寂静乃至光与热,我们有充沛的理由赞颂自己的生活——我觉得这就是给时光以生命。时间每时每刻都飞逝不息,而我们要给时光以生命,在思维王国中创造一个永恒王国,在流变中坚守某种不变,这就是任何时代都借此坚韧并强壮的人性的光辉。 创作单向历时脑袋浮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最喜欢的诗人之一狄兰·托马斯那句关于诗与自我与世界关联的话:“我只用诗这个媒介表达一切人所共有的原因和力量”。 发现自我的过程是一个需要产生并得到餍足的过程,是渴望。我们需要这样一种生活——万事万物都像各自鹤立独群的镜子,每只镜子里都有一个“我”,就像每一颗行星上也许都有一片令我们心醉神迷的花开,我们被围在镜子中央,寂静会怒吼,而我们的存在如此坚实。今天的我们需要阅读,需要汇聚,需要孤独,需要平静,需要狂热。大师们为我们的时间方程式给出了他自己的定义和解释,这些裨益的光环对我们是至关重要的慰藉,并鼓舞我们继续探索向前。大师已去,留下的精华却会一直蔚然下去,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这就是生命,而生命就是我们,是你,是我,是我们聚合、分离时的花开声。 单向历旨在为读者君提供更多观察生活的维度,而这是我们创造生活可能性的前提。这是一本“敞开的书”,这是一本时光自由的“沙之书”,你可以翻开任何一页,你的时间就会在此时此刻脱胎换骨,或者我们的过去、经验,那些埋藏我们内心深处的炽烈而美妙的童话与梦境,都在你打开魔瓶时倏然重获新生。 亲爱的朋友,请打开这本时光之书,里面每一页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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