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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西行九记》(转)

 流星雨30 2015-11-21

西 行 九 记

 

 


去年国庆,一人在家中,正好看天涯鬼话,便随意想将自己碰到的事写出来,没想却一直写了下来,当时每天去上班,单位环境极为吵杂纷乱,每天却九十点钟开始写一小时左右,并不受其扰,或是半夜起来写作,到今年年初时,基本完成.

去年也是10月7号发的文,正巧一年,很多写的内容,自己也最初觉得陌生,仿佛不是自己所写一般,众人所看到的,也常文白相杂,不一而足.那三本书中的内容,多为十年之前看过,因此所写内容多为回想之言,后对三本书更多关注些,以至到最后,计划将第一本书中所记载事件发生的一些地方,亲身走一趟.便有了此次西行.

此行9月22日到西安附近的淳化,10月2日乘车回北京,前后共11天,中途还家休息两天,故名九记.当以日为序,以照片为资,讲述此行的相关见闻.

 

之一:9月22日

9月22日晨乘车到达,后又坐两小时长途汽车到淳化,见到事先由淳化旅游局罗先生帮忙介绍的司机小郭,小郭在当地教育部门工作,比我小一岁,为人非常实在而友好,在他的身上,你能看到陕北人身上原有的那种聪明与朴实。


此行要去的地方是甘泉山,一路上繁硕香脆的苹果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淳化位于西安与咸阳市的北部七八十公里处,此次西行的这一带昼夜温差大,光照充足、降水量又不是太大,因此决定了这个区域较为适合果树生长,所产的也水果也味道非常足。很多苹果园基本处于半无人看守状态,普通的路人及游客进去吃几个,是没人会管的。

车行约二十公里,我们到了甘泉山与秦直道的入口处。开始变得丛里深深,大山莽莽,深绿与枫红相间,秋后的景色给远山近土染上了一层沧桑的气息。我所看到的远山,当属荆山余脉。

甘泉之地,东接荆山,西迎岍山,南北相通,为子午岭之余脉。


一、铸鼎

荆山,多处皆有其名,我所指荆山者,位陕西富平县西南,淳化县之东。

四千余年前,此处草木繁茂、兽迹成道,有树叶之阔,冠顶可遮雨,绕身可护体;有树叶之细,如剌挺立,可铺地垫角,其香可闻。此处多獐、貉,窜行草地林间,俨然人道。

提到荆山,要讲到禹,讲到禹铸九鼎之事,有些史料,想必是世人第一次在此掌握,日后自有机会验其虚实。

禹者,羌人之后,生岷山(岷山北起甘肃东南岷县南部,南止四川盆地西部峨眉山,南北长700余公里,此处指大地震发生地绵阳北川县域的岷山,后面会再行讲到岷山)。禹之父曰鲧,颛顼五代而生鲧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

禹于荆山铸九鼎,欲以王权制万民,统九州,其源起,要从轩辕氏和伏羲说起。

上古之时,人神共处,不以为神,以其智也,互以为乐。又因其智,故乐听其言而不厌,喜随其行而不弃,效其食,仿其饰,模其音、照其舞,从而聚之,而成其族。

9千至1万1千年间,昆仑山中,有人成其族,是为羌,以日为父,月为母,月起则息,日升而作,尊母护幼,辗转而居,是有智者,拘灵兽而使,灵兽者,高灵之非族中物,多奇鸟怪兽。

9千年前,斗转星移,气灵有变,有大水出,群山震,族人多随其智者分而东行。散落各处,昆仑之百智(神)相聚,奇鸟怪兽云集之盛景不再。

伏羲者,氏羌之后,所生之地,后世称伏羌,为古雷泽之五凤台(后文专门讲述),伏羲离世后,于其躲大水、伏法藏传法之近地,有鱼其声如婴儿哭,其鱼大头四足,为伏羲在世时所喜之物。族人以其悲,遂取传法洞前之泥土,火烤而成形,捏三足而使其可立,使其中空,置四足鱼于内,供而奉之,是为通其灵。

后鱼死,族人画鱼形与其器之上,以象伏羲,供而奉之,以通其灵,依其智,尊其行,敬其位。

按第一本书上记载,伏羲离世时,距今8800年左右,这与现行的诸多说法是并不相符的,并不要紧,我如实写出便好,此后内容多有与现存记载不符的地方,等待今后之人自行验证虚实,我本人只管讲出便好。

上面的记载,是鼎最早的源起,民烧一器以象伏羲,供而秦之,以通其灵。为后世传说的泰一神鼎的本源,而此后的数千年间,仍为人神共居之时。民间亦多见灵兽异事,民以之为常,笑而谈之。

是时,族人多以能罢降其它灵兽、与灵相通之人为智为先为宗主;以能占风雨明吉凶之人为慧,为次为方师向导。以故氏族之中,若有智者离世,则由慧师指领众人,仿效纪念伏羲之行,以其生前所养灵兽为象,记于食器之上,供而奉之,以表将效其行,通其灵,依其智,尊其行,敬其位。


待到后来,族中会现新的智者,新的智者,在今人看来,为具有超常能力的人,待到轩辕氏时,有智者存在的大小部落三百有余,方师向导有近五百人。这个是历史上人神共处交往最频繁,最昌胜的时候,民不知有假、不知有虚、不知有妄,凡有所言,则为真,凡有所言,皆为本意,凡有所行,皆为本意,人神共处,不知有神,以其智也。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轩辕氏时,待到颛顼之后,此景已绝。这些事,与此行将要到达的甘泉山及荆山有关。

在这两三千中,往器物之上记灵兽之形的行为,慢慢得到了扩充,以至越来越多的族中器物上,都出现了这一象,以至成为了这一族群的标记,待到后面,转化成了图腾,而四足鱼的形象,经后世几千年的幻化添加,成了龙的形象,至于是否有龙的存在,是曾有过,这之后会讲到“造龙”一章,可道出龙出世的来历。
 
 
(一)神农氏蓍草

 

轩辕氏曾铸三鼎,为明确意义上的第一次铸鼎,其源起,在于失伏羲之鼎与得蓍草,得于神农氏说起。

神农氏者,非炎帝,炎帝一族为神农氏族中一偏支。

神农氏族,岷羌之后,源出昆仑分羌之族,生于岷山之北,距伏羌数百里。其地山高且韧,山上多木,齐整而立,山腰水丰草杂,多有水自山石间倾泻出,然地倾草浅,多易行走,民喜居而不厌,其族渐盛。

岷地多草,其味浓烈,其形杂立。有族人猎,待而有闲,口含其草,酸麻不止,周身不张,日落而亡。民不知其故,恐而不穴出。有其智者,尝诸近之草,以使民心安。

其时,岷地多草而兽有不足,族人遇天寒,则无可果腹,智者教民取无毒有粟之草,取而存之,待天寒而食。

越一岁,有遗食之草粟,立地而出,竟以长成,智者喜,教民以效其法。

然天有风雨,地有寒暑,草粟十有八九,长而不成。族中智者亦不得其法。听闻先人曰,昆仑之祖,以日为父,以月为母。距此数百里,伏羲氏羌族之地,有番冢山,为日之所入。当得其法。

是时,有神农智者自岷山出,而近番冢,见一人两手把草,反复把玩,每把玩之前,均抽出一根不在此列。

当时神农氏族智者看到的这把草,是为蓍草,言其可知万物之变,四时之节,并授其把玩之法,智者问其为谁,自言伏羲之友。临走前,独抽出一根蓍草于己。智者问其故,言道,此为无极,无极者,生而未生,化而不化,故曰不可知,你留之无用,去之无用,言罢而去。

神农氏智者听其言明其意,不去番冢,还于岷山之北。

神农氏族得蓍草以占四时之变,明日月之纪,草粟多有长成,民不唯猎兽采果而生,知耕查(以蓍草查其时而种)种,其族益大。然岷北之地多山泽,耕种之处益少,适逢大水,族人聚山顶而议之,分而化之为三。主族念授蓍草人之恩,视为天启之恩,追先前智者之迹,过仇池常阳之山,意抵番冢山。有一支自岷江入巴蜀,禹之祖先是也。

行过常阳之山近百里,达授蓍草之近地,前有大泽不得过,绕而行之。于淳物山之西,现一大原(大野曰平,广平曰原,此大原,为后世之号八百里秦川),以为善,择而居之。

它族后人因岷羌之人善耕种,以神农氏号之。神农氏族得大川之益,其族昌盛,为它族所不敌。心有所向往,遂效其耕种。

神农氏族之智者,以占蓍草之法,占四时之变,察耕种之节。初,有氏族十余支,虽皆有智者及方师向导,却皆以蓍草之占为号,行耕种之事。

众族皆视蓍草之法为天赐之机,可知天通地,故神而往之,神农氏族中所得智者,以获蓍草之法为首,为众族王,号令耕种。

斗转星移,方位有变,气灵外显,山川震动,有大水出焉,大原一片汪洋,经年不退,数年屡犯,无以耕种,神农氏衰。

此时轩辕氏兴,轩辕氏者,狄羌之后,生于番冢之山,西二百里许有朱圉山,东二百里许有桥山。桥山者,居岍、荆之间,因山锐而高,故名桥山,为其葬所。

轩辕氏兴,虽为狄羌之后,非岷羌本族,然因同以昆仑古羌为祖,又缘岷羌世感其智者往番冢山途而得蓍草之故,不以外族相视。又因其神智,推为族中智者,代为神农氏本族智者,得蓍草之法。

炎帝者,烈山氏之智者也,岷羌之后,生常阳之山,其主族念授蓍草人之恩而欲达番冢之山时,路适常阳之山,有族人停而留之,为炎帝祖。炎帝长成于陈仓,知轩辕替神农氏本族而王,召连其本族及祖地族人与之争智(争神),这是后话,包括后来的刑天与帝争神的传说,皆源于这一事件,这里不再多讲。

轩辕氏虽得神农氏族之蓍草,得以号令群族耕种。却无以得有伏羲族人之鼎。此前神农氏时,因耕种之功,族有余粮,族中智者及方师向导之亲,皆近私利,为护其私,则言有所偏、言有所妄、言行不一、是生虚妄。

大水来时,有伏羌方师向导,收祀伏羲之鼎,私以藏之,逃难之时遗失不见。轩辕氏既得蓍草,却无伏羲之鼎,无以伏众族,这便成为轩辕决定铸鼎以示其权的缘起。据闻后世之人所言,轩辕得蓍草神鼎,其言有虚,盖维其智(神)之正故 
 

(二) 三苗之乱与灭智者、断方师、制向导

此次西行,访先迹,会亲族,拜故交、崇师长,以至无极之地。

九记所记之事,多有与史料不符之处,为史料之有误与不足,后世自当有人证实,如今天所讲到的内容中涉及“三苗”,《诗地理考》曰:“羌本姜姓,三苗之后,居三危,今叠、宕、松诸州皆羌地。”《史记·五帝本纪》云:“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

《诗地理考》中,本末倒置之说,姜氏之族,为炎帝之后,炎帝为岷羌神农氏族仇池常阳分支,长成于岐山,岷羌神农氏族归昆仑古羌族。

《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中所讲,世人如何理解不一而足,实际情况是,轩辕氏之后,有三苗西迁,至于三危之地,与三危之地的戎羌族相融合,后人称为戎羌、西戎或西羌。《后汉书》中犯了以偏概全,括大史实之误,三危之地此前已有戎羌之族生活,后两族融合同化,怎可以以西羌一名,代称羌之全族。而《史记》中的表述,则更为准确更接近事实些“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

史书史料之偏误,概因人之故,不一而足,因今日要讲到三苗后族之事,故将其偏误之处指出,后面的内容中,如遇与史料相差之处,不再与之相较。我所言者,我所知,是虚是实,后人自知。


轩辕氏兴,与蚩尤氏争战,蚩尤氏败,有三苗族中智者、方师、向导数百人,四散流离,为轩辕氏所隐忧。

蚩尤氏者,出于三苗之族,三苗之族者,源出于昆仑,其祖所居之地有燧木,击而火自生,有智者折枝取火,民得以食阴阳之味,以燧人氏族相称。

蚩尤氏败, 有三苗族中智者、方师、向导数百人,四散流离,各成其族。轩辕氏假其象,以喻其服,以号众族,有数十族不知其伪,感而从之,为九黎之族,后有封地以守者,有尽族为灭者,不一而足。

蚩尤氏败,,三苗族中,有数十氏族西南行,涉水过河,居山入林,以让轩辕氏之害。

写到这段历史,忍不住心酸,有后人称,轩辕氏后,有三苗之乱,三苗族中智者数十人,率其氏族,分而居之,伺诸般灵兽,以御他族,虽不知蓍草之法,却以行云布雨之术,以利耕种。

此术得来者,为蚩尤氏过淳物之山,偶得之法,因后面有专章讲到,此处不再多言。


轩辕氏知,告众人曰,日月相交,是有五气,天地有灵,是有八方,气灵相通,是有人命五谷,蓍草之法,得通日月,可达天地,号以耕种,是达神意,是为天命。三苗之族,以异术而乱神意,行云施雨,违背日月之道,天地之位,宜平之。

轩辕氏后至颛顼数百年间,征讨苗人不止。而在此前,每一个部族都有一名智者,他们更接近于现代人们所说的“神”,同时也有方师和向导,他们能与其它灵物进行很好的沟通。同时负责在智者离世后,与智者沟通,负责祭祀礼仪等方面。直到发现新的智者,而每当一个部落中出现了两到三名智者时,会自然分化,产生部族新的分支。


轩辕氏后,首先夺掉的是方师向导的祭祀权,以蓍草之法号令耕种,原先部族民众对方师向导的依赖也降低。部族智者离世后,为安抚族人,轩辕氏后至颛顼间,代表纪念智者的陶器(最初意义上的鼎)被移到甘泉山上统一放置。

前文已讲过,智者虽有神力,离世后却少了众族人的信念尊敬之力的支撑,其灵力不得壮大,一再而衰。世难再出智者。


轩辕氏后至颛顼数百年间,以三苗之乱为名,虚言道上古之时,民神不交,各有其位,今民神混杂,方有苗人之乱,以异术违天命伤人害物(三苗数十族西南适,自有小族以不善小术祸乱他族,然轩辕氏之后人,概以此为由,扩大事实),以故祭祀智者之事,一而统之,以顺天道。

此时,为了了让天下诸族信服,仅取诸智者象与甘泉山已是不够,故轩辕决意铸三鼎,以代天、地、人,告民曰,三鼎者可奉日月之德,行天地之命,配以蓍草,可迎四时、调八节之利,号以耕种。

而到了颛顼时,设专人事于此,各族人民族不得专事智者,不得伺养灵兽,数百年后,民神共存、智者百余、灵兽常现之景不再。民常通者为鬼,只知有神。


三苗乱者,虽亦有夺山侵野、伤害其它部族之实,却与轩辕氏大举兴兵,征讨三苗族人相比,一个是为了自保而伤人,一为有功而意灭其族。此后,苗人数百年之辛酸苦难,更有谁知。

伏羲之羌戎伏羌一族(轩辕氏族为其一支、)、神农之岷羌一族(烈山氏族、禹之氏族各为支一支)三苗氏族(蚩尤氏为其一支),皆源出于昆仑,同为古羌之后,然三苗倍受战乱之害,以异视之。可知世间诸善,以万物共生无以相害为尊。不以同族为亲,异族为害,不以人为大,它灵为小,诸般生灵相同,而无异类。


辕轩氏后,是为有国,国者,私之器物也,以国之明,行利舞害,布虚施伪,民知其伪,但念及己身之利,则生偏私,其智难开,其慧泯矣。

 
 
 
 (三)禹铸九鼎

世至禹时,族无智者、灵兽不存,唯余觋巫。族不以智分,封土以存。

此时,每一块地上居住的氏族都是相对固定的,由王者封地,氏族迁移而居,每个族中的首领,已非智者。

在此之前,还发生了两个影响较为深远的事件,轩辕氏妄法与文真西行。轩辕生番冢时,法藏东行百里会文真与淳物之山,言谈间文真提及曾授蚩尤氏术数一二,法藏听闻,叹气而言道,淳物有地白之枝(太白茶、雪茶),生而化之,自然之况,既已拣拾入怀,可早以水化之。

法藏以雪茶为喻,意为本来雪茶生于地,而化于地,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我们不应多加干扰的,即然你已教授蚩尤氏术数,多生因果,也当自己再早日想一化解的办法。实际上等于在无奈之下支持和同意文真通过授术数于轩辕氏族的办法,来消弱文真授法于蚩尤氏的因果。

后轩辕氏掌握了文真所教之法后,心生妄念,伤害各族智者数十人,灵兽百余。文真为防止诸法将流传于世,遂离开淳物。而至于崆峒,居此于数十年不得出。以身作法,化解千年因果。

这一情况,为众人所不易理解的,这里只点到一二,文真居崆峒,与北斗有关,轩辕亦与北斗有关。

可知,要调气布灵,调控万物,有以木石为工具的,也有以灵体为工具的,也有以人为工作的,也有以山川风水为工具的,有大有小,然更大一些,则是以大山大川来调气布灵,以大山大川星辰来调气布灵的。文真居崆峒亦是此由(在写到太白山一章时看要不要多讲些,先介绍这些吧。)

文真功成后,还于西倾之山,拜访法藏,以念龙马氏之意。文真西行,代表着由他所传的一些大的术数,终将灭失于世,少生因果。

禹多次祭天与甘泉山,无有相应,虽有王权却无以行其名,遂奠高山大川。

禹在贡山奠川时,尊祖访灵,无不以此为先。

因崆峒轩辕问道故,导岍及岐,至于荆山;因听闻广成子还于西倾故,导西倾、朱圉、鸟鼠,至于太华,并于朱圉之山,大规模祭奠伏羲;因祖族神农氏为岷羌一族故,自岷山之阳,至于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因轩辕氏族存于番冢故,导嶓冢,至于荆山。

此后,禹以四时八方之理,划分封地,每一方位各一州,加上中州之地,合称九州。

禹奠高山大川,并没有如此前的君王一般、得到特殊的天象与神物灵兽的瑞祥,又恐于各封地的部族将来自大不服,遂找了一借口,说是要进行一次盛大的祭奠活动,可与众神灵相通,以获得上天的庇护。要各封地的部族首领,带上族中供奉数百年的智者器物前来(在烧制的食器上刻了该部族图腾的鼎)。

各部族将它们供奉的代表祖上智者视为生命的陶器送来后,禹将其供奉在一起,并以觋巫之名假称,要以待时日,方可与众神灵相通,为族人祈福。

到了最后,在禹的软硬胁迫下,没有一个部族能将他们族中供奉达百年的灵物敢拿走。年年均来朝拜。也就是从现今的陕西富平县至淳化这一带,岍、荆山之间,禹实现了以王权而制民的一步。
 
 
 
 

(四) 甘泉之土

这次因时间关系,没有安排去崆峒,也是因终究要去淳物之山,不去崆峒也罢。

文真先于淳物山随意授蚩尤氏术数一二,又为终止因果,授轩辕氏术数,然因果已生,无论有无,皆为因果。后文真为防止诸法将流传于世,遂离开淳物。而至于崆峒,居此于数十年不得出。以身作法,化解千年因果,令人不胜其悲。

轩辕氏族,与番冢之山,经岍山而抵荆,会众智与甘泉,拜文真与崆峒,是非恩怨,起于此,终于彼,桥山已死,沮水难绕。

禹会众鼎于荆,以王权而制民,是年,沮水止,岷山震,石没水陷。

至于甘泉之地,北迎崆峒、南化淳物,西接岍山、东连荆山。山川有灵,气聚生因,灵动化果,转眼已是千载。

车行山间,天气转阴,继而小雨,取土之时,中雨大雾,取土过后,雨停雾散,山静水林寂。

这山,并不是先前的山,树,也并不是先前的树,像一个人的头发和身体,总在生长变化,记忆却一只没变过,等我有多久了?五千岁算不算久?或许只是转眼间,很多灵,化了个外形,又回来了。

这土,自文真到崆峒后,已幻化了数千年,如今是该取回去了,与它的土聚在一起,收起这些千年因果,然而我今天收起的千年因果,又何尝不是再种下另一个千年因果!!!(西行九记之一完)

下午四点钟,坐上淳化到西安的汽车,第一天的行程结束,从甘泉山下来,又去了看那些半地穴式的民居,很亲切的感觉。一直在车上,中午没有时间吃饭,晚上在西安小吃一条街吃了三四家饭店的菜。

第二天的行程是去淳物之山,也就是太白山,文真居住地中最长的一处,算是他的第二故乡,对于伏羲、法藏、文真三人,给我的感觉各不一样,伏羲像一个家里的大哥,话不多,能代表父亲,让你很尊敬,但是很有距离感。法藏更像一个大出我们一些年纪的堂哥,给人很亲切的感觉,虽然辈份不是最大,但年纪大,资历深,见多识广,同时又像一个老管家,默默地遵循东家的意思帮着东家照看家中老小,文真像他们的一个被宠坏了的弟弟,任性自由,非常聪明,但经常不小心惹出事非来。西行九记之二,重点讲在太白山的见闻,和文真有关的情况。

禹因善治于水,而得天下民意,于荆山之地,曾言道,世民之意,犹如渭水,当梳而导之,以治山川,以享安泰。是谓,山不可与水争,居不可远穴(半地穴式住宅),众乐推为王。  

禹帝已死,子孙当位,于孔甲之时,荆山(陕西富平县地界)脚下,于近平地处,拟造倾宫瑶台,以示强盛于世。

有臣劝孔甲曰:先祖极恶各族铸器供祖,然于划九州之地,于荆山铸鼎而供者,盖明民意不可挡阻,犹胜于水也。故以治水之道,而理治众族,并亲居穴屋,以近民众。

今建倾宫瑶台,是为远地穴、阻民意,与先祖之本意相背,益多思而行。

孔甲曰,今民富族强,不建倾宫,不足以显族强,不造瑶台,不足以张民富,民不知富强,王以何存?

行之近十岁,九州之地,部族之国,瑶台林立,倾宫聚建。然九州之内,部族之国,令民迁离地穴,聚万众之财,以建城郭。以兴国强族以富民为由,与民争利,赋敛无度。

后,民怨四起,言说道,离穴居屋,善之大也,然孔甲之族,以此为名,行敛财之实,故地粟民,居屋而成奴,其恶莫大也。禹王已死,无人可知理水之道也,孔甲之族,弃民而实己,以族众寒暖之名,行损民害国之实,可弃不可信,民弃屋而居穴,储食以过冬。

是年,山崩水出,倾宫瑶台,不复存也,其后三代而尽。夏灭商兴,夏之兴,得于水,居于穴,夏之灭,远于穴,失于水。

 

 
 西行九记之二(2008年9月23)

        (一)昆仑之南山

好久没有写了,写到之二的时候,悲从心底起,难已盛装,此次西行千里,百里一停,东起荆山故地,西止西倾,名为千里,实为南山一地。

所到之地,经万年之变,水出石震,沧海桑田,原貌不存,然阴差阳错,却无论如何走,依然识得起止,世事多变,不改其源。

对于南山,世人也曾叫过终南山的,后南范围一再缩小,慢慢的变成了秦岭,后来再缩小,便成了现在的太白山。

今日写到的南山,指的是五千多年前的南山,西与昆仑、岷山、西倾汇接于甘肃临潭、迭部、临洮、岷县、渭源一带,此行到渭源与岷县、临潭、临洮交界的地方,多见白石自山中出,水流所过之处,皆为白石,方明这一地界,应当为三本书中所记载的白石山。也是南山的北起点。而南止点,是为天水麦积山周边,小陇山区域。

上面讲到了很多如今所说的县,我将上面几个县,是当成一个地方来看的,数千年来,封土划界的事,每个朝代都有的,常有变化,因此不必拘于地名区域来讲。

我今日所去的地方,是今日人们所说的太白山,或是秦岭,文真及其入世之身,曾于此生活近三千岁,此行独自前言,在山中居住两夜,带走一棒厚土,还于故地。

讲到南山,自会讲到昆仑,如同讲到昆仑,就不能不提到南山一般。

我所讲的昆仑山,是指青海湖以西,为方便了解,用一张图将地点标了出来。

一万二千岁前,昆仑山中,有羌人之族生存,前面曾提到过,“龙马氏得来智慧,通达于气灵,所到之处,异香扑鼻,蝶飞兽迎,常有飞禽走兽兽暗自相随,以偷效其法。龙马氏并不为意,任其来去.日行渐久,身前众多飞禽走兽皆得灵气所滋养,灵性大增,皆莫名得就一二本领,不足一而论。”

而到了后来,昆仑山中多灵兽,亦有智者数百,也就是我们前文提到过的昆仑山中人神共居,灵兽与智者常见的时代,这一时代,一直持续了二千多年。

这二千多年中,万物有灵,古树山石,皆有灵性,花鸟走兽,皆有情感,万物因智者出而聚,因智者没而散,谐以长成,无相有害。

然在此之前,曾有 “喜和好顺”遂迁怒于为龙马氏得来气灵的山川河水、树木山石,连续九十日天降大雨,以致山崩水移,树倒石飞,水出地震,飞禽走兽死伤无数。后龙马氏因离灭于世而告终。

然龙马氏在离灭之时,以元灵之力布摄提、织女、北斗九星之局,暗定梗河、大角、摄提、角宿;以日为阳,月为阴,调候补损;藏道于山川星空。以启化众生之灵。

此后数十年,山川频震,地水常出,族人智者皆有不安,法藏告众人曰:日月常行,众星初移,方位已立,无大妨碍。今斗转星移,是有方位变,方位之变,气血有盈缺.故有此象,不必急慌。

数十年后,果风调雨顺,万物于昆仑山中,相谐以乐。

然龙马氏所调众星之局,二万四千岁而移一位,每六千年而走一方,类春夏秋冬四时之变,类生长收藏之理.是故每隔三千岁左右,则生八方八节之变,每六千岁,生四时之变。

两千余年后,待到巨今九千岁时,山川震动,崩而分离,有火燃林,昆仑山中,地陷数千米,有水出焉,聚之成泽。昆仑之西,有山错然而分,谷口森然,长达数百里,中有硬水出焉。

此后,便发生了前面曾提到过的百智(神)出昆仑的事件,当时地震的级别,是无法以今天的十级或十二级来论的,羌人所居住的古昆仑山,基本被荡为谷地,中间最低,四周形成了缓坡,最远处稍好些,但仍然是山崩离析了的。

百智出昆仑后,有四支比较大,最大的一支沿我所标示的昆仑山的余脉一线往东,沿南山一路东行,一千多年的时间里,散布于西倾山、白石山、鸟鼠山、朱圉山、嵯崦山、麦积山、淳物山一线,基本是以南山山脉及其余脉分布的,这一支人中,法藏多生活在西倾、白石山一带,后来有朱圉山伏羲、嵯崦山轩辕氏等人,也就是后人所说的氐、戎、伏羌一族。文真东移后最后多居于淳物山。也就是此行所去的太白山一带。

第二支便是前面提到的岷羌一族,最初与文真一族沿昆仑余脉东行数百里,至西倾、白石山二山之间分开行走,沿岷山一路东南行。在行进过程中亦是慢慢分化,有些分支又与伏羌的分支融合在一起。

第三支沿昆仑山脉一直向西迁移,还有一支曾一度留在原地,是后行迁移的,也就是三苗一族的祖先。然而他们的适移,要比其它三族晚一千多年。

我将南山称之为昆仑之南山,是因一万二千年至九千年的那座昆仑山的中心地陷成泽,不复重现,然沿着昆仑山余脉一路东行的羌人是原来昆仑山中众人的主要氏族。南山是昆仑山的南山,一根线细细的牵着。

他们的族人智者,总是在口口相传时,很神往的会讲到,我们的祖先,住在昆仑山中,那里有巨大的灵兽把门,有懂得听闻人语的飞鸟,智者和他们的灵兽总是相伴出现,智者总能知晓古树山石在想什么说什么。讲到最后,总会讲到百智出昆仑的场景。这些近万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大禹后,慢慢很少有人再讲了,也不再有多少灵物知晓。

最多,众人可以凭着想象说,昆仑山有很多神仙,终南山也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座山,老是传说有神仙。

 


 
 

(二)蚩尤过淳物

九千年前,百智离昆仑之时,有一氏族,曾为燧人氏直系氏族,后与龙马氏族相合,成为羌人氏族中的一支,因念祖族燧人氏于燧明山取火之迹,言其将护天下圣火于此,千余年间,不肯移去。

后,主族一路南迁至雪峰山,在此繁衍生息,无族号族名。其时并不如伏羲之族,经祭祀之物象而定族号族名,我愿将他们称为古三苗之族。

距今约6300年时,族中智者夜梦群山连绵,边起中陷,地有水出,生灵死伤无数,百智相约,是以出昆仑而不归。晨起之后,与众族人言二千多年前昆仑之盛况,无不倾泪以流。

月余,智者曰,昆仑之族中,有知天地之妙者,化象以示天下(指伏羲),有得万灵之因者,以草木令人耕种(指神农氏族得蓍草),是得智尊之感召,今昆仑大族(经南山迁移之族)与近族(岷山神农氏族),相距不过十余日(步行十余天可到达的距离),虽我族远矣,当亲近。

族中众人有不愿远行的留在了当地,智者带主族人众,依山西北行百余人,自南抵达淳物之山,离开雪峰山的这一氏族,为与古三苗之族相区别,可以为另一个新的族群,即当为蚩尤氏族。

抵达淳物山时,可远望四野广平,翠山欲滴,族中之人意欲下山,遇一山中巨人,窥视而不敢前,智者派人围而拘之,引之向前,言说一千四百年前。有神农氏族智者,曾在距此不过十余日之地,得昆仑智尊之后授蓍草之法,可察耕种之节,行耕种之事,以此号令众族,为天下王,我食兽日久,不习其它,故远躲山中。

智者不愿以神农氏为王,又不知继而何往,故令族人留居山中。

一日智者出,遇一人独行山中,智者奇异之,令众人停足,独自尾随其后,至一三山环抱之地,有一洞所,前的有二山相向而立,有一石条,可通而过之。其人进其洞所,智者尾随而进,其人笑而视智者。

智者视其面容,不知为谁,然亲近异常,知其非常人,故言明原由,大意为,昆仑之族中,有知天地之妙者,化象以示天下,有得万灵之因者,以草木令人耕种,是得智尊之感召,今昆仑大族与近族,相距不过十余日,惟我族远矣,来此以当拜会。

智者所遇之人,为后世文真,文真听后其态傲然道,洞穴与树,皆为居处,无大异同,千年已过,何用牵往而失今。并怡然顾我,不再理会。

智者又顾念道,今抵达此地,心愿当全,然不愿以神农氏为王,亦不能回祖地,不知当以何进退。

文真听若未闻,并不理会。

智者知其非凡,

故又言道,率众族出行,概因百日之前,曾夜梦不断,群山连绵,边起中陷,地有水出,生灵死伤无数,百智相约,是以出昆仑而不归。言罢泪流不止。

文真停身面壁而立,似的感伤。后回身坐言道,昆仑之族,三分而四处,散与天地间,本无关我事,然你今日前来,有三族于我近前,为2700年之所机,我当应之。

并言说法藏曾念旧族之谊,赐蓍草之法于农神氏族,是以号令天下众族,得以饱暖,我今可授你一法,可行云调雨,明节懂时,下山之后,可自令耕种,不以无食为忧,不以神农氏为王。

文真因旧族之谊,意欲成蚩尤氏族智者心愿,不为神农氏之部族,可知耕种之时。

此时的文真,已为三次幻化入世,与昆仑山中有所不同,因得见故族之人,再因淳物山之西北,为伏羌之族,山之东北向,为神农氏新族,山之西南向,为烈山氏族(神农氏族分支,为炎帝族,后兴起),今昆仑三主族相距均不过十余日,故感念昆仑这兴起,不愿让蚩尤氏族一到此地,则为神农氏之部族,故有意使其答成心愿。

次日晨起,文真引蚩尤氏族智者至山间巨石之条上,观云海万千,太阳欲出之时,天空桑赤重,有黑云自远处来,日出之时待之与前,难现其光泽。文真轻言道,大风至,云吹散,顷刻果有风至。

文真笑言道,天地万物,多有气灵,以身感,以意应,以念引,心所达处,身不存也,心可达者无障,身可消者无碍,于此之时,气运以生,灵动以发。调风行云布雨之事,其法至简,感天应地,调风聚云,行意施雨,不可滥为。

蚩尤过淳物,偶遇旧族,文真兴起,传法于蚩尤,本想成全昆仑旧族之意,却没想又惹下诸般因果,千年不得化解。

 
 

(三)山水之变

蚩尤氏族下淳物后,过神农氏族之地,居其东北,不甚干扰。

蚩尤氏族得调风行云布雨之法,无以神农氏族蓍草为号令,亦猎亦种,200年后,其族渐强盛,有此前听众神农氏族之号令的旁族,亦来归附。

一百年后,有大水岐、荆二山间出,神农氏族举族迁离,数十年后方有族中之人归还故地,不足百年,神农氏衰。

一个部族的衰落,同时也会是另一个部族的兴起,烈山氏族的兴起,即炎帝所在的部族,烈山氏族,为岷羌之后,生常阳之山,其主族(神农氏族)念授蓍草人之恩而欲达番冢之山时,路适常阳之山,有族人停而留之,为烈山氏族,炎帝之祖。

炎帝之族的兴起,有两缘由,一是烈山氏族虽为神农氏族一支,却并没有到关中平原上以种植为生,而是仍居木屋,打猎为生,二是大水之后,神农氏衰,烈山氏族仍悉知打猎、建造木舍之法,对于失去平原土地,无以耕种、住半地穴的神农氏族中各小族来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烈山氏族仍为神农氏族中的一支,是可以归附的。除了神龙氏的主族的人,其它部众多归附蚩尤氏族与烈山氏族,并在几十年后,带领烈山氏主族来到了陈仓一带。待到了陈仓一带后,这一部族,为了区别,不再叫烈山氏族,称为炎帝氏族。

距今天5600年间,烈山氏族,三百年后,古雷泽有水崩,自朱圉山倾泄数百里而下,越南山之北,穿山越谷,抵达岐山与淳物之间,汪洋一片,烈山氏衰。

大水过后,有轩辕氏族,自番冢山(番冢山者,崦嵫山是也)出,绕经岍山,抵岐山,猎于荆,距今约5200然轩辕氏兴。

有些事,与众人通常的认识是相冲突或不相符的,为免去大家猜测推断,生出诸多虚妄,将其时间可简单讲出:

距今约9000年,昆仑山下,百智相别,主族三分而四地。

伏羲生活的年代,跟今8900年左右,离世时距今8800年左右,并非常世所多讲的6000多年。

距今约7600年,神农氏族得蓍草之法。

距今约6200年,蚩尤氏族过淳物。

距今约5800年,神龙氏衰。

距今约5600年,烈山氏族兴(炎帝)

距今约5200年,烈山氏族衰

距今约5200年,轩辕氏兴,

距今约4200年,轩辕氏衰

 


有几点,与众人通常的理解是不同的,轩辕氏,并不独指一个人,而是指兴起至衰落距今约5200年4200年的一个部族,轩辕氏这个名称,多指族中带头的智者;烈山氏,众人愿称做是炎帝的,同样是指一个氏族,从兴起至衰落,约400年,神农氏族距今5800年左右已开始衰落,但这种衰落却仍然长达1600年左右,最后与烈山氏族一同衰落,这也是出乎众人想象的。
 
 (四)淳物之论

距今5300年前后,古雷泽有水崩,自朱圉山倾泄数百里而下,通渭水之道,越南山之北,穿山越谷,抵达岐山与淳物之间,又有姬水岐山出,抵渭,汪洋一片。大水过后,有轩辕氏族,自番冢山(番冢山者,崦嵫山是也)出,绕经岍山,抵岐山,猎于荆。

是时,法藏东行至淳物,文真知有灵物至前,却视之不现,奇异之,后似有所感,躬身以师长之礼相待,言说道,我不知客为何,然可敢当为我之师长也,能为我之师长者,古今不出三。唯有法藏。

文真得见法藏,相见甚欢,言谈间文真提及900余年前,曾授蚩尤氏族术数一二,法藏听闻,叹气而言道,我所来者概因于此,淳物有地白之枝(太白茶、雪茶),生而化之,自然之况,何以相扰?

法藏之意,蚩尤氏族的兴衰,是自然而然得以发展的过程,文真不应当念旧族之谊,授其术数,干扰生灵的自然发展,若不干扰,则会像太白茶一般,可自生而自化,不会多生因果。


文真反问道,六千余岁前,智尊离灭之时,曾调星布象,布九星之局,设大道与山川,是否如七子一般,亦为再生因果之举,智尊之举,与文真之举,形异而神同,可为干扰大道之举。

 


文真之意,为什么六千多年前,龙马氏离灭时,也曾调星布象,和我一样,都是再生因果的举动,我们俩看起来不太一样,却是相同的,那么智尊是行动,是否同样是干扰自然之道的举动?

法藏答曰:淳物以其大,而不为姬水改,云后有风随,是为消其雨,七子授蚩尤云雨之法,犹如云雨相聚,因果相生,是有雷泽之崩。

法藏大意,淳物之山因为很广,所以这次虽然渭水和姬水都相聚在了一起,汪洋一片,也不会使它改变地方,喻指六千多年前,龙马氏离灭时,调星布象,是用诸般灵物均无法撼动的“星体”之局,来实现天道法于自然,不为善存,不为恶灭。不会被其它灵物轻易改变和干扰,以生出更多因果,以其“有为”而达诸般“无为”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外,龙马氏曾因其心念之故,而生化通灵尊者,智尊最后的调星布象,亦有补救自己此前所生贪、痴、妄念,预防通灵尊者及其门人弟子之意,消去自己所造的因果,就像云后有风随,是为消其雨。

因此智尊的作为,一是为了防止其它灵物利用自己的灵力干扰自然之道,多生因果和消除自己所造的因果,才调星布象。而你的授蚩尤云雨之法,就像把云雨,两个互为因果的事物聚在了一起,云聚得多了,易得雨,雨下得多了,易生云,使得因果叠加,没有终时,才有了(古)雷泽发生了水崩的事。

文真又问道,2300余年前,尊长曾授神农氏族蓍草之法,是否有违智尊本意?是否有违尊长本意?

法藏答道:昔日智尊所布众星之局,二万四千岁而移一位,每六千年而走一方,是故每隔三千岁,则生八方八节之变,每六千岁,生四时之变.四时八节之变时,众生灵有水风火金之难诸般生灵,皆有性情,性情相感,得生苦痛,授之蓍草,教人知万物之变,是为消其因果苦痛。

法藏之意,当初龙马氏布下了众星之局,这一局要二万四千岁左右的时间,每五六千将会移一方,每二三千年会移一位,这时众生灵会遇到水风火金之难,这会增加他们的痛苦。而这个局当时是智尊设的,每隔二三千岁,我们都应当在有方位之变时,替众生降低苦痛,让他们明白万物变化的原因,对好应对。同时,这样做,并不会违背自然这道,我们只是来降低和消除他们的痛苦。

法藏又道,淳物有地白之枝(太白茶、雪茶),当生而化之 ,今既已拣拾入怀,可早以水化之。

法藏以雪茶为喻,意为本来雪茶生于地,而化于地,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我们不应多加干扰的,即然你已教授蚩尤氏术数,多生因果,也当自己再早日想一化解的办法。实际上等于在无奈之下支持和同意文真通过授术数于轩辕氏族的办法,来消弱文真授法于蚩尤氏的因果。

后来的事,如法藏所言,文真授法蚩尤氏族,反给后世的九黎之族惹下诸多因果苦难。

 
 (五)渭水之遇

 


日月行,众星布,方位立,方位之变,则生气数,气数者,万物生长收藏之气血.斗转星移,是有方位变,方位之变,气血有盈缺.天体运行,常有所移,龙马氏所调众星之局,二万四千岁而移一位,每六千年而走一方,类春夏秋冬四时之变,类生长收藏之理.是故每隔三千岁左右,则生八方八节之变,每六千岁左,生四时之变.四时八节之变时,
才有机会施行生化之道。

龙马氏距今,已有一万二千岁,每隔三千年左右,方可施行次,错过时机,施行也是无效的,同样,要运用生化之道,需借人力地脉,汇聚山川之灵,方可得行。前二次施行,分别距今,5300年左右,8800年左右,距今2700年左右的那次生化,或许并不可以称得上是完整的生化,因为出了些问题,并没有完全借上山川与气灵之力,后面会讲到。

龙马氏后,斗转星移,与山川可相应者,有二万四千岁,除却一万二千年前的初成像,一万二千年后的末象不为施行生化之法,共有七次施行生化之法,普通人知晓了也无妨。

文真于轩辕氏族久居十余年,后不辞而别,绕岍、岐、荆与淳物诸山数月有余,过鸡头而居崆峒,以自身为物象,施行生化之道,是时,斗转星移,崆峒与北斗相应,三十岁而得成。

生化之道得行,文真西行而至西倾,回归故地,得见法藏。

文真之生化,一为化解自己曾授诸般术数与蚩尤氏族与轩辕氏族,二为使山川可与天象相应,以免山川与众星不相谐。此后数千年,无有大的法术施行与世,收回诸法,山川之易不为众智者轻易调用,盖莫因此,以后有机会时,可多讲些。

 

 


 
 


西行九记之三(9月25)


9月25下午二时多,租车自太白山中出,层峦叠障,山道曲屹,于秋我苍翠间,有红叶相杂,若是作为游人,即便不上达山顶,只要开车在这山里走一趟,也能惹得半日闲情,几多感概。

下到山后,因为有直接到扶风法门寺的班车,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包车前往。

车开到法门寺前时,刚好四点半,法门寺是五点半停止售票,应是时间够了。 

(一)
法门气灵


虽说是专程去的法门寺,却并未游览珍宝馆,只是去了地宫,绕法门寺一圈,来法门寺,只为了带些气灵回去与它灵相见。

此次西行,集七山之土,三地之水,而汇无极,有些地方,不用带水土回去,我走一走即可。

这次去的各处地方,均只是走过而已成为,不停留也无其它活动,有些地方,之前我只知自己要去,知晓大体方位和地方,具体的却事先并不知晓,往往是到了近前,便会知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哪,如后来找到白石山,找到法藏所居之地,更像你要去一个地方见人,这个人你却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家具体住哪,但你增了,或是听见有人叫你名字,或是你看到有人的相貌竟这般相熟,便可会意一笑,原来你在这里。

此后最后一天合放七山之土时,我并不知要放哪,但且行且走,看到便立时明白,正是这样,到最后验证,却实即是。

很多事,发生过几千年上万年了,有些事,口口相传了下来,都变得极为具体形象了的,人们加进臆想和私意进去,世人难以知晓原貌,无以晓得根由,有些事,山川却记住了。

数千近万年过去了,山川的样子变了,山上的树木也变了,鸟迹兽道,阔叶林木都已不再,但它们却都记住了这一切。

自一万二千年之后,他们半醒半睡,不肯理会,他们的记忆,每三千年左右才开启数百年至一千年,而数百年至一千年,斗转星移之时,气灵将他们唤醒,它们的气灵,活得最久的,也只有二万四千岁。二万四千岁何其遥远,何其多,而他们醒着看世道沧桑与兴落,也不过数千年。

遥想古代帝王诸候,多祭山川,却不知真正灵山均呼呼大睡,等待哪个千年后苏醒,区区帝王,若不应斗转星移之造化,岂能惊动得了这些万灵山川,最多是一些它的儿子儿孙,做做模样。

去昆仑,可知一万二千年左右的几百年间,这里发生了什么,去西倾、大白(渭源)它可以告诉你九千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去岷山,它可以告诉你七千多年前,那里发生了什么,去淳物,他可以告诉你五千多年前发生了什么------

山川他只是因应生化,并无本意,你离得他越近,他便会所自己知晓的一切告诉你。无需语言,不必言语,你从他身边走过,你想知晓的,他会告诉你。

佛骨业已不存放于寺内,我来法门寺,带一些气灵回去,就像我去看望一个人,临走时带些他身上的近物回去,众人睹物及人,也算是回归乡里。

到寺中时,本来阴着的天细雨不断,我沿着寺中长廊,绕而前行,很是清静。

我自己不是佛教中人,也不懂佛道,最多只是知晓一些以前发生的事,即便是与乔答摩相关的事,也离佛都中高僧间相传的相距甚远的,法门本清静,何来四万经文,世人皆得启慧时,世人皆为佛,法门愚众生时,唯乔答摩是佛。头陀要立教规行世,乔答摩可曾有些本意?然,世间有恶因善果,亦有善因恶果,是善是恶,岂来哪般分明!

出得法门寺时,还有雨在下,我一人从最正中的路上一路南行向汽车站走,缓步轻移,并无言语,闭上眼睛相看之时,寺中佛座仍在,壁画祥云依然,佛座之上,空空如也。

 

 

 


(二) 居室之困
   笃静易明心,安神生慧意,如一可易体,我无化元灵。
   乔达摩有意脱离诸般困苦,断弃诸般烦恼,遂与人相隔,绝尘弃俗,意断其苦。
   然与世相隔数年中,因与世相隔离,虽无诸般精神烦恼相扰,却寒来暑往,鸟兽走虫多以相扰,心神不安,为诸般苦痛所扰。
   后因体力不支,眩晕于地,为人所救,施食入口,方得苏醒。
   因受人之劝,居数月,食无忧,神清气爽,心静意定,奇而问言道,念众人生死苦痛之烦恼,皆则人生死之意,得失之害,伤病之苦而来,故弃世而断俗。然数载清修,亦心神不安,为诸般苦痛苦所迷,何以故?
   斯人笑而言,离世而居山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身形困顿,犹如断源之水,朝现夕没,何以待甘霖之雨,脱离于此,达之江海?
  乔达摩不语,起身操持俗雾,不言重回之事。
   居二十日,乔达摩气色温润,神彩奕奕,一日上午,乔达摩居湖而思,虽心定神安,心想此前多年中,烦恼从何而来,如何可免。
   时值斯人招乔达摩入其居室,木几清亮,整洁如新,有日光自窗入。
   斯人居窗前而不动,言说到,居室之内,多有杂尘相乱,烦请代为打扫。乔达摩顾左右而言,此处无尘。斯人言道,打扫之时,自当生尘。
   乔达摩伸手扶几,阳光之下,千万尘埃漂散于空,无一处清静之地。乔达摩谢过斯人。还归俗世。于近身之人言道,禁欲苦行,犹如以绳缚兽,得其表而失其里,无以得经。
  
   上面的内容,或许有些地方是不易懂的,解说一二,在乔答摩最初的意识里,要想了却诸般俗世的烦恼于苦痛,离开俗世去清修静思,无疑是可行的。然而,离开俗世这后,虽没了那么多的烦恼,但新的苦痛仍然缠绕着他,只是变了种形式。一个人长期忍受着各种身情所带来的苦痛,心神无也法安静下来,更不必说精思悟道了的。
   后来眩晕被人救醒,居数月,食无忧,神清气爽,感觉反而比修行时快乐了好多,因问缘故。斯人笑着回答说,你吃都吃不饱,身体一点精神都没有,就是没出有源头的一汪水一样,说不定今天早上还在,晚上就没有了,你连下一场雨都等不到,你和水的源头脱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到达海里面呢,就像你连自己的苦痛都解决不了,何谈还要解除他人的苦痛呢。
   乔达摩当时什么也没有说,但后来再也不提要回去清修的事了。
  现世生活就像水的源头一样,假若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条鱼的话,你在海中觉得在水里和其它鱼在一起,会生出很多烦恼,便要离开大海,去到江河中,也是可以的,但江河中是无法长成大鲸鱼的。
   整天与人谈佛悟道,犹如海市蜃楼,并无法帮你上到楼顶看得更远,也无法让你得到真正的智慧。放下经书道理,不再迷恋于“空、虚、道、无”四字的梦呓般组合,以至不知何为空何为虚何为道何为无,投身现世身活,做好自己身边的事,我们都生活在大海中,如何要跳到鱼缸里,寻找更广阔的天地。
   乔达摩曾与近身之人提到两处的,其一,不可贪酒色之欲;其二,不可离世苦修。千年之后,门人弟子,只知其一,而遗其二。况,当时只言不可贪,而非其它。

 
 
(三)元灵之力

居室之困得解后,乔答摩于湖畔告斯人曰:余今无衣食之苦,无劳体之痛,无世事之烦,无心念之恼,已得自在,世间众人,如何得解?

乔答摩如是问,并不求有解。斯人听闻,湖水四面皆岸,却得自在者,湖心有空,水得以出入也,花之开落不随树意为变,树不苦痛者,离其花而得其实也。一树可结百果,一果可生百树,得以生万木,得以生万木者,不执于花,而善生其实也。

乔答摩复问,尝闻古之有人,其力可改天换地,其法可解除众生苦痛,其意可生化万物,一言出,物可为之变也,思之良久,不知如何可达。

斯人笑答:余亦闻之,为元灵之力,灵动则生,气运则发,生化万物,皆出一念。

乔答摩复问:愿闻其详。

斯人答曰:元灵之力者,为二,其一者,元灵之力非元灵之力,如大荒之年,施舍美食三十日于众,皆以得来。是以己之言行,改万灵之情状也。其二者,斗转星移,气灵生焉,气有气场,灵有灵路,场路得以相通者,可以小化大,以一生万,一念出,气灵为之动,万物为之改也。

乔答摩问,如何得来元灵之力?

斯人答曰:其一者,是以无形,而得其存,是以无贪,而得其尊,是以无执,而得其敬,是以无妄,而得其信,是以施行,而得其念。元灵之力者,是以己之方行,改万灵之情状也;

其二者,生而不生,化而不化,是以无形,而得其存,是以无贪,而得其方,是以无执,而知其位,是以无妄,而应其动,灵动则生,气运则发,以其不自生,而得万物之化。

斯人问道:可否得元灵之力?

乔答摩答曰:得其一而知其二也,是以施行,随即起身告别,问斯人何来,答曰:承先师之意,顺水而下,见水草相杂,故居此而不前。今天水道已开,当溯游而上,回归故地。

(上面的内容,不大易懂,我随后附上解说版)


大意:


乔答摩说我现在没有什么苦痛,也没有烦恼,性情都得到了自在,世间的其它人如何才能也这样呢。当是乔达摩只是问问,并不求得到解答。结果那个人听了之后说到:

我们眼前的湖水,四面都是岸,被限制住了,但是它依然是自在的,这是因为湖心和下面通着,水能够自由的进出,是说要想获得自在,最主要的是心灵上要获得“慧”,能够通达;同时也提到,花开花落,这些都不是会因为树的意愿而改变的,就像人的生死一样,但是,树之所以并不觉得这是苦痛的根源,是因为他不会被花开花落那些表面现象所迷惑,而是知道其中的本质,这本质就是生死如花开花落一般,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不要执着于此不放,而忽视了更为本质的东西,忽视了花落之后树要有新的作为,那就是让花结出果来,也就是不要忧思生死,而是利用好现世的时间,让花落之后,在树上能结出果子来。

一棵树能结出上百个果子,一个果子可生化出上百棵树,以致成为万木之林,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树没有执念于花开花落的表象,而是学会更好的利用这一切,因而它才会得到结果,得到世界上更为本质的东西。而这就是生化的力量。

乔答摩又问,我听说以前有人,可以改天换地,并且能用自己的意念生化万物,消除众人的苦痛,说出一句话来,很多事物都会随之产生变化,我想了很久,不知道是怎样达到的。

斯人笑着说,我也听说过,这是元灵之力,心灵一动,就能产生,再加上调运能量,就能将这种力量发出去,可以生化万物,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就能完成。

乔答摩说,我想知道得更具体一些。

那个人答道:

元灵之力,有两种情况,其一,元灵之力并不是元灵之力,就像有饥荒的年头,很多人都没有饭吃,你施舍好吃的饭菜给众人二十天,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都到你这儿来吃饭,得到营养,解决烦恼和身体上的苦痛。这是你通过自己的言行,来改变万灵的情况和境遇,这也是元灵之力;第二种,是斗转星移之时,气有气场,灵有灵路,只要你与星斗山川之气灵相通,就可以小生化更大的事物,就像龙马氏以自己的力量来调星布位一般,也可以一生万,主要指布象山川,施行生化之法。你的心念一出,气灵就会有变动。使得万物产生变化。

乔答摩问道:那我怎么样才来得到元灵之力呢?

那个人回答说:

其一者,不要给人们规定条条框框的限制(是以无形),使得它方便存在和传播,就像施舍饭食一样,没有条件,谁来吃都可以,施舍的时间也很长,你不要担心赶不到,这样才会不会被人遗弃(而得其存),同时,不要对其它人有过份的要求,自己也不要有过份的心念,不要贪心,这样才会让人尊你,与众人乐推而不厌之意相近。同时,不要过份执着,就像不要求那些不想来吃饭的人来吃饭,这样才不让失去人们对你的敬意,这样才即不会将施舍变得高高在上,也不会像乞求别人一样,才会得到人们的尊敬。同时,不要乱说,不要虚言,不要有过当的行为,言行如一,不要冲突,不相乱,也就是无妄,这样,你做事说话,别人才会相信你。余下的事,就是你努力去按自己说的做,按自己的本意去做,施行他们,落到实处,这样人们都会帮你传递,就像你的想施舍与人,你做好菜有人得到施舍了,会有人传说出去,更多的人会知道,会念及你的行为,受到你的感化(是以施行,而得其念),所以说元灵之力,就是以自己的言行,去改变和感化其它生灵的情况状态,没有比这更大的力量了。(后面还有一解,先发上来,吃完饭再写)


其二者,生而不生,化而不化,是谓玄妙,元灵之力,随心而得,是因为不会有贪心妄念地非要练出或调用元灵之力,所以才能感觉和因应它的时机和信息,是因为不会执于自己的心念,所以才能感知和调用元灵之力,并与自然界的万物相谐应,是因为不会有杂念,不妄思妄言妄行,所以才会不受阻碍地能够回应外界的变化,并且最终成功调动元灵之力。但要调用元灵,则不能执于“我”,当于万物融为一体,以其不自生,而使得万物为之化。

那人问道,你现在得到元灵之力了么,可以用元灵之力了么。

乔答摩回答说,我现在得到了第一种元灵之力的方法,只是知晓能理解第二种,却没有得到。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把立即去做。随即觉得这个人不一般,问这他从哪儿来,他说我是按智尊的本意,顺水而下到这儿的,这儿水草杂乱,戾气过重,所以在这儿住了些日子没有再向前走,现在看来这些水道可以开了,我还是顺着来时的水路返回。

 
 

(四) 慧没于妄

智积于有,慧没于妄,道生于无,而丧于形。

乔答摩辞别斯人后月余,路遇二贾,一拍手顿足,似有理急言明,一面红耳赤,急欲分辩而言不得出。乔答摩意欲度化,使其脱离烦恼困顿,得来自在。故上前乞食。

乔摩朗声曰:距此百里,有商贾相聚地,货物交通,是为不息。

二贾细问由,乔答摩悉数做答,二贾中,拍手顿足者似有聪慧之资,诘问乔达摩曰:余方才拍手顿足不足以达情,噫,子一言而令纷争止于途,是何故?

乔达摩曰:子言善,当修言以陈情,子之友,善践行也,子善言,友践行,当为众人信也。

二人曰,善哉,此可行,当遵而从之,欣然告别。

乔答摩一路所遇商贾良多,皆以乞食为由,相机而化,心怀平喜。

乔答摩行至菩提伽耶,停歇于无花果树下,睹树而思物,心底回诵智者所言不已“花之开落不随树意为变,树不苦痛者,离其花而得其实也。一树可结百果,一果可生百树,得以生万木,得以生万木者,不执于花,而善生其实也。”

自言道,此树花不现,而果其实,余此番途中,度化商贾有力而不余。是谓一树结百果,然要得以生万木,所缺失者,一果可百树也。故要启人慧识解脱诸般有相之烦恼者,非余使众生觉悟证慧,需众生使众生觉悟证慧。万物因花而起,然花有期花不存,然果可以再生百树也。

念及此,方知此前所行,未见智者开悟前,为树生花,启悟众商贾时,是为花生树树生果也,然要慧识得传者,非花树之功也,需以果生树,而成万木之林。


后乔答摩回至旧所,召应五位此前的侍从,开始传慧识与世。后为方便传慧识,要求众人聚于一处,专业修其慧识。此举可防止像此前传慧识与商人一般,自己得了慧识便好,并不会再向他人多加传播,使得更多的人也掌握慧识,而非真要众人脱离世事,寻一清静处所。

而乔达摩乞食以相机渡化的行为,也为众人所效仿,乞食之行,重在相机渡化。

乔达摩晚年,有堂弟念信众益多,明告乔达摩可摄令众人,分族以统,实有意代乔答摩而行,乔答摩曰:鸟行高空,其声自远,众子不领自跟,水过山川,其行为途,众溪不导而入。

因此,乔达摩不但不自设威权来统领众也,也不让大弟子或亲友来统领,也无意让其成为一派的势力,为自谋其利而生妄言妄行,难证慧识。

乔达摩离世后,其弟子分颂其法其律,众人概记之。此后百余年,皆口口相传,亦有偏失。五百年后,世间有经文八千,途说四万,然偏私之下,妄自生焉,智积于有,慧没于妄,道生于无,而丧于形。
 

西行九记之四(9月26日)


(一)轩辕妄法

文真授轩辕氏气灵之法后,离而居鸡头,并言道,智尊在时,曾授余于持水之物,道是可生化万物,亦可淫损万物,生化过度是为淫,生化之极是为损,我今授之气灵之法,是为生而化之。

轩辕氏族新智者问道,余知智长之意,亦知得失相伴,唯不知气灵之法已存世之后,智长为何收回,如何收回?

文真道,古昆仑山中,有灵兽三千,智者过百,族人三万,然诸生灵虽有残害,却心性淳厚,言不相欺,行则践言,无有相诈。族人捕兽归后,分肉有余而智者不为存,是已族人皆效仿,无人提贪占之念;是时,晨起而出,日落而归,逐兽百步而不得,则放其生焉。智尊在时,众灵皆开感天地万物之气灵,谐以长成,诸法行世,常化智者,无有始终,气灵之法常存于世焉。

余今日所见情状者,族中智者,利其位而以言惑众,行有余而虚其表,是为有私妄;肉脯丝物,藏为已用,贪而不止;百日之外,知有地则伺以相侵,是为执也。贪、执、妄皆盛于世,文真可隐,法自藏也。

言后三日,文真离,百年之后,轩辕氏族有智者,私法藏之名,至神农氏族索取蓍草之法,不相得。后轩辕氏族南逐九黎之族数千里而不止,千年之后,轩辕氏族铸三鼎以象,虚言众族道,居甘泉之山,可通文真,是为通天,唯轩辕氏族可,三百年后,世间再无族中智者,灵兽无存。


上文部分内容大意:


文真向轩辕氏族传授完气灵之法后,去了崆峒山,离走前向众人说道,我今天给你们气灵之法,是为了收回世间的气灵之法,也就是生而化之,有生有化,也就是正因为我给你们传授了气灵之法,才能收回它。

轩辕氏族这时已是新的智者当位,听了后回答道,我知智长的意思,也明白有得有失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气灵之法你已经传授在世间之后,又为什么要收回呢,又怎样收回呢。

文真答道,以前在昆仑山中,最多的时候有灵兽三千,智者百余人,他们都是或多或少懂得气灵之法的人,当时族人也有三万左右,人很多。当时不同的生灵间都是相互有残害的事出现的,就像兽吃人人打猎一样。但当时人的心性是非常诚实敦厚的,不会用言语欺骗对方,怎样说的,就努力去怎样做,这样人便会消弱妄念;那时族人捕兽归来后,大家分着吃完,发现肉还有余存的,族中的智者是不会率先将肉占为已有的,这样一来,众人都向他学习,不好再偷着将多余的东西占为已有,人们都不会起贪占之念;那时人们都天亮的时候出去打猎或采食,太阳快落山时回来。打猎时如果追着兽跑了数百步,还没有追上,就会放它走,不会再执意要追下去。那时智尊龙马氏也在,众生灵都因为没有很强的贪执妄之念,都能感受到天地万物的气灵,生活得很美好,气灵之法也常现于世,气灵之法会不断的让有的人滋养成为富有神通智慧的人,成为新的智者,从一没有停止过,正是因为没有贪执妄念,气灵之法则可以常存于世。

我今天所见到的情形是,各个氏族的智者,为了更好的保住自己的位置,可以编造任何话来欺骗族人,很多行动,是做给别人看的,这样是因为他的私心扰乱了他的言行,会让他失去智慧;我还看到一些晒干的丝,蚕丝,都被藏为私用,这种贪心是没有尽头,不会停止的。我也看到,在距一个氏族百日远(步行一百日所能到达的距离)的地方,如果知有其它氏族存在,总是等待时机,要相互侵犯,这样的执念是多么的厉害。今后贪、执、妄念还会变得更重,我会隐去,气灵之法也会从世间消失。直到人们的贪念妄念减少。

 
 
(二)天地之变

本意只是去歧山的凤凰山近前走一走的,却走到了周公庙近前,这里三千年前,曾是季历的城邑,三千年后,还能看到曾经的印迹,我抚摸它们的时候,如同旧友复见,历历在目。

还在想那些麋鹿,于城廓之上,可望渭水之滨,水泽相连,草映绿浓,有浅花开处,麋鹿聚散而食,众人皆知岐地多麋鹿,渭水多浅泽,水草丰盈,映天接地。

时年,有风自西北来,气温骤降数岁而不止,雨不相倾,泽干草浅,麋鹿横尸与野,首尾相顾。民视其形状,惊恐无安。

箕子知,抵岐山而会季历,代王占曰:邑震。

是时,殷人箕子知道了歧山有麋鹿大量死亡的消息,为了安抚民众,主动请命来到歧山,代表商王帝乙,前来与季历相见,并且代表殷室开占,占卜得到的结果是“邑震”,意为有骚动、天灾发生。

占卜过后,箕子主动请求在岐山居数月,并告诉民众,“王知天命而为,可无忧”,意为殷王是受天命而来统治世人的,他也能够知道上天的旨意,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上天也是仁义的,虽然有灾难,但总是会提前告诉我们,所以我今天代表殷王来化解灾难,大家可以放心的生活。


箕子居月余,无以为事,适季历之孙姬旦年少,箕子喜其聪慧,交往甚多,相谐以乐。一日猎歧山,见有一人一马而来,马无缰绳相牵,人亦不骑马身之上,与歧山之中,前后而行。遇道路艰险之处,其人必先以声相唤,言说道,知方向者我,行路者你。常有言谈,似于人语,马紧随其后,互不相弃。

箕子二人以为奇,下马,使众人原地以待,徒步尾随而行。所行不远,其人遇一泉而饮,箕子上前行礼,问道:吾王命为大,是以天授,子缘何以马礼遇之:

其人笑曰:余祖上有灵兽,通万物意,尊祖上之智,故是以相随,以家人相待之。然父辈贪念他方之地,率灵兽而来,半路灵兽亡走不现,唯有以马代之。以言相告,此马可以灵兽视之,遂以马相代,虽有不同,无以相亵慢。

箕子道:子知马可役而不征,仅缘于此?

其人道:余前行时,为马之向导,驱而用,余迷方向时,此马可为人师,故虽骑而不敢奢。

箕子知其人非常,邀以同归。

(前文大意,箕子在歧地住了一个多月,没有多少事可忙,正好季历的孩子姬旦当时年少,箕子喜欢这个孩子的聪慧,因此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两人很投机。一天他们在岐山打猎。看到有一个人和一匹马前来,那匹马身上并没有缰绳用来牵制它,那个人也并不像平常人那样骑在马身上行车。在歧山中,他们一前一后的向前走。遇到路不好走的地方,那个人总是先通过说话告诉它,跟它说:我知道前面的方向,我带领着你,但我们要前进,走路得靠你啊。

他们一路上说话很多,就像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说话一样,那匹马也是紧跟在他后面,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箕子觉得很奇怪,让其它人都在原地待命,他自己下马,在后面跟着往前走。走了不远,那人碰到一汪泉水,便在那儿喝水。箕子这时走上前,向他行礼表示尊重,说道:我在做事时,知道王命是要遵从的,因为那是上天给他的权利,我必须遵从,同样,马也应当听从主人的吩附,按主人的意愿来做事,为什么你要对马像对人一样的礼遇呢?

那人笑着回答说。我们祖上时,家里养着灵兽,那灵兽不但能理解人的意思,还能知晓世间万般生灵的意愿。它当时因认为我的祖辈有智慧,所以一直跟随着他。我们都把它当成家里的一员那人对待。但是我们父亲他们总是挂念着那些远处不属于他的土地,便要带着灵兽去抢夺,却在半路上灵兽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到了我这里,我再也找不到灵兽了,所以只好拿马来替代,有什么话就对它说,这匹马也能让人把它当成灵兽,虽然有所不同,但是也不会轻慢地对待它,而是尊重它的反映。

箕子问道?你知道马是用来为人所奴役的,却不征用它,而是自己和它一起走路,难道只是因为这个么?

那个人回答说,我向前走路时,我是马的向导,可以带领着马,并且会激发和驱赶它,使它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当我迷失方向时,这匹马就像你的老师一样,听从它的本意,它可以向老师一样,不会让你迷失方向,所以像它这样,我虽然会骑着它,却不敢过分地使用它。


即归,箕子以上宾礼待之,其人不受,问其所居,言(终)南山。

时值箕子、姬旦二人俱在,箕子叹曰:南山者,神仙所居地也,占之佳也。其人道,余想到即知,不示鬼神。

箕子心有所怒,言说道,余闻诸事,皆由鬼神示之,告之于王,王行于天,子言想到即知者,从未听闻也。

箕子欲问东方夷人之大事以相证,未及问,其人就地私画一象,月如眉,东方,有夷人打扮者,就地而舞。箕子解道:月余,夷人有祟?其人点头而笑。有默许状。箕子惊,子不占而知,是为神。伏地而拜。其人笑,莫以异能而语神,吾常世之人也。

箕子叹曰:夷人有祟,余族之难也,虽知而不得改者,悲天命之有常,不以人意之为改也。

其人笑而不答,姬旦亦视之,言说道,子为何象地而不言。其人答,一言出,则生变也。

箕子与姬旦皆惊,疑耳听闻之不真。箕子问道:天命宁可变乎?其人道,余鲜知天命也,气灵相交,定数不改,变数生焉。箕子疑而难信。

姬旦问曰,变数如何生也?其人答道:生而不生,谓之玄,化而不化,谓之妙,玄妙之门,存之与心,可感可知,余不可言说,万物以有形而不存,诸事因有位而生利害。利害者,气数之表象也,有如子执活鱼于手,问余道,素闻子知万年变数,明生死之理,今有活鱼,请言鱼命可活几时。我知鱼生死之期,却无以言述其情状,言其生,则害其死,是谓余一言出,则生气灵,为他物所感,气灵相感而有形,故生变数矣。

箕子道,如此言说,天命可因人之言行为变矣?余初闻,当疑而验之。其人笑而不答。

箕子将夷人有祟之事告商王帝乙,帝乙近前,有内夷之耳目也,夷人亦知,遣礼以事王。夷人有祟之事未生。箕子欣然告其人,其人不为动,言说道,其形有易,其果不改也。

其年,渭水旱,天多云无雨,占之不吉,众人皆叹。姬旦问其人道,旱之无雨,是为天命定数乎?其人道,吾不知天命,然人之生死,是为定数,天道可感,是为定也,地脉可应,是为气数也,人心所达,是为变也。

后,季历知,虽有不信,仍问其解,其人答,召告世人,斯年将有大旱地,并虚言其具体日期,日中天而无雨,使其多待而谈,即可。

季历从,十多日后,天降大雨,连绵不绝,季历与众人皆惊,问其故,其人答道,民使天命为之改也,非我之力。

 

(前文大意:回到歧邑后,箕子把他当成上宾一样看待,但对方并不接受,问到他的住所,说是在终南山中。当时箕子、姬旦两个人都在,箕子感叹说,南山啊,那是神灵居住的地方,那样的地方用来占卜,更容易得到神灵的启示。那个人回答说,我想到什么问题,就可以知晓答案的,不用请鬼神来告诉我,意为鬼神并不一定信得过。

箕子听了,觉得他看轻鬼神,感到很生气。说,我所知道的事情,要做事情之前,都是由鬼神来明示我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把这些指示传达给殷王,由殷王来传达和执行天意。你说想到即知,根本不用占卜,我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

箕子为了看看他说的是符属实,便想拿东方夷人的事来问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那人便在地上画了一幅象。箕子看完后解出了象的本意,是东方夷人有祟?那个人笑着点头,像是默许了箕子的说法。箕子大惊,像这样大的事,你不用占卜不等我发问便可知。应当是神灵。那人笑道:不要因为我有些与众不同的能力,而把我当神灵看,我是世间的常人。

箕子感叹说,夷人有祟,这是我们族人的应遭受的,我虽然现在知道了,却没法改变,我感到很伤心,不想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天命是不可逆改的,不会因为我们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形或早知道,而改变的。

那个人微笑着并不回答,姬旦也看到他画的象,说道,你为什么要通过象画出来,而不直接说出来呢。那人回答说,我要是直接说出来,可能会生出变数来,就不是这样的了。

箕子和姬发听了都感到很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箕子问,难道天命是可以说改变就改变的么?那人说,我在终南山中居住,很少听说过有关天命的事,气灵相互化合,定数不会改变,但会生出很多变数。箕子有些一时难以相信。

姬旦问道,变数是怎么产生的呢?那人回答说,事情在刚开始生化的时候,要发生但还没有发生前,是最为玄妙的,你能感知到它,却不能去说出它,万物以有形而不存,诸事因有位而生利害,一旦具体的说出来,往往容易产生变数,所有的利害,都是万物气数的表象,容易受到影响,就像你拿条活鱼在手里,问我道,你知道千年的变数,知道生死的玄妙,我现在拿这条活鱼在手里,你告诉我他能活多久呢?我虽然知道鱼的生死之其,但却不能明说出来,我说它会活着,你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会让他死掉。所以我一句话说来了,则会生出气灵,一旦被明确感知到,就象我说鱼是活的一样,具体的说出来,就会生出变数。

箕子说,照这样说,天命是会因为人的言行而得到改变的,我刚刚接听到你这样说,我会保留下来证实。那个人笑着并不回答。

箕子把这事告诉了帝乙,他的近前,有夷人的耳目在,夷人知道帝乙已提前得到了消息,便派人来朝歌示王,因此夷人有祟的事并没发生。箕子很高兴,来告诉那人这个消息,那人不为所动,只是说,其形有易,其果不改。

这一年,渭水旱灾严重,水稻没有长好,天上虽有阴云,去不下雨,占卜的结是果是不吉,众人都感到很失落。姬旦问那个人说,天旱得这样厉害,是天命的定数么?

那人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天命,像人有生就有死,这样的事,可以算得上是定数,万事万物生化的轨律,是能感知到的,并不会因为人的意愿产生变化。但是世间的地脉(山川、法度),我们是可以相应的做出调整的,这是能改变事物气数的地方,众人的意愿都往哪儿想,和地脉合在一起,是可以生很大变数的。

后来,季历知道了他说的话,虽然不信,但没有其它的办法,仍向他问解决的办法,那人说,你告诉尽多的人歧人,说这一年将有大旱,并且虚设离得比较近一个日期,说在这之前都一直不会有雨,太阳一直当空照着,不会有雨,让他们多谈论这件事,等着这种情况发生,就可以了。

季历照他说的做了,十多天年,天反而降下大雨,而且很多天都小雨在下,季历和其它人都感到很惊奇,天命占得无雨,现在却来了,问其中的原因,那个人说道,即使有天命,民心也能使其得到改变,不是我。

 
 
 
(三)歧山生化

季历邀其人为谋,辞而不受。季念其智,留居歧山,授学三载。

一日,其人与季、姬发、姬旦、姬奭猎于渭水之北。有隶人数百,奔逃而来,后有追兵数十。有体弱病残者,尾其后而毙命于斧棒之下,哭号满地,伏身季历等人身前,以求保命。

俄顷,追兵至,行礼见过季历,季历问其故。来人答曰:此皆为我主之奴,不服主命,共谋而杀之,后悉数而逃,

季历想请那个人做自己的谋士,那人却不答应,季历觉得他是个有智慧和才能的,便硬要他留在歧山,自己的孙子讲学。

一天,那个人与季历姬发、姬旦、姬奭等人一起去渭河北岸打猎。看到有几百奴隶样子的人朝这边跑来,后面有追兵,有一些体弱和病残的奴隶,被后面的人追上,当场杀死。当时哭喊声到处都是,那些人跑到了季历等人的身前,求他们救命。

紧跟着,那些追步也到了,因为季历在周边很有威望很强大,那些人向季历行过礼。季历问是什么原因。那个带头的人说:这些人全是我们部族的奴隶,不服从主命,而且还一块谋划杀死了自己的主人,逃跑了出来,我今天要全部杀死他们。


那些奴隶却说到,他们的主人凶残至极,住的地方潮湿阴暗,得了病没有人治,每天都有人慢慢死去,与其慢慢等死,不如逃出来。

追来的首领坚持要杀掉这些人,姬发、姬旦、姬奭等到人都向季历求告,请求帮助解救这些人,季历面露难色,不知道怎么才好。

其人见状,以季历家人之师的身份问那个首领道:这此奴隶,是不是就像你们私家里拥有的财产或牲畜一样?那个人说是的。其人又问道:作为主人,对牲畜的死活不管不顾,过不了多久,死的死逃的逃,算不算过错。那个人思考了下,说,算是过错。其人又问,一个人犯了过错,是不是需要承担这一过错带来的结果?那人答道,是的,但奴隶杀主,仅这一项,就应当全部杀掉。

其人接着说到,我听说我们家里的牲畜,都是长辈出去打猎时抓回来的,就像是你们当初抓这些奴隶时,或许他们以前是其它人的奴隶,因为经过你们主人的地界,被你们主人捉住,便成了他的奴隶。是不是这样?首领回答到,是的。

其人说到,我们今天出来打猎,在我们歧山的地方,遇到了这么多的牲畜。本来是想抓来占为己有的,但你们也赶到了。论理,这些牲畜在歧山的土地上,就应当由我们的主人分配。但你们是那些牲畜以前的主人。今天我信的主人王季在前,他又是非常听众天命,又注重自己德行、善待自家牲畜的人。我今有一占,假如占卜的结果,上天说这些奴隶是你的,我们一定遵从天命,帮你捉住这些奴隶,都给你。如果占得的结果是这此奴隶都应归新的主人,我们可以请他们自己做主,有认为自己是属于你们财产的,可以回去,不回去的那部分,才归王季。

那个首领觉得这样对很公平,并深信占卜结果,那些奴隶都会是自己的,便高兴的答应了。占卜结果出来了,那些奴隶将属新的主人王季。

那个首领大惊,感叹道,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连上天也认为这些奴隶不是我的么,是什么原因呢?

其人笑着说道,原从王季者留下来,原意回去的可以跟着回去。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去的,全都跑到了季历的那一边。

其人轻言道,民意如此,如有天命,则不可不察,若能察之,天必从之。


回到岐山,季历对其人更是重视有加,令子孙多以其人为学,越三载。

到了第三年时,其人说是要离开歧山一段时间,到周边走走。两个月后,姬旦得到消息,说在歧山城邑后面山上,有人遇到了其人,独自一人在山中行走,并且在一处有泉水的石头旁静坐良久,季历派遣人前去寻找,并没有结果。

一年后,姬昌带领自己的儿子姬旦游于歧山,有凤落泉边而鸣,心里感到奇怪,便尾随而来,到了泉边,看到泉水清彻,泉中有一处土的色彩与其边的不相同,便将其挖了出来。立时有狂风大雨至,雾气缭绕,人只能看到一米远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害怕,认为上天有什么警示要出现。等云雾消散时,姬旦他们都看到其人站在那儿,面带着微笑。

姬昌让随行的人都退下,唯有自己和儿子在近前,听候其人的喻示。

其人道,日月行,众星布,方位立,方位之变,则生气数,气数者,万物生长收藏之气血.斗转星移,是有方位变,方位之变,气血有盈缺.天体运行,常有所移,今日之局,成之于九千岁前,每六千年而走一方,类春夏秋冬四时之变,类生长收藏之理.是故每隔三千岁,则生八方八节之变,故每六千岁,生四时之变.每三千岁,则生八方八节之变,众生灵有水风火金之难。

姬昌问道,方位之变,则生气数,如何可端其倪细。其人答曰:八方者,气生之基也,八节者,灵生之象也,知八方八节相应,可查万物之微妙,唯无极可感可知而不可识。

姬旦问道,何为无极,其人笑指姬旦手中泥土,此物不为君识时,位无极,流于四方,可滋化万物,为君识时,则为有损。(歧山的这一处泉水处,本为新的无极之地,其人本将泥土放在这儿,是为应每两三千一次的斗转星移,气灵有变的生化之机,用来生化新的万物的。如同5300年前崆峒山,现在的歧山,都是用来生化万物的,如今却被姬旦从水中捞了出来,被识别到了,是有损的。)

其人言其将归,姬昌、姬旦请求其传其法度。其人道,饥饿之人,饭不可以饱腹,贪害其命也。奴隶之人,理不可多知,求生以妄言也。二人叹其智将不泽民众,其人道,世知八方八节之变,则可明利害,足矣!余著书而私藏,贪妄不消,其法不出。

前文大意:其人说自己将要回去了,姬昌和姬旦请求他能够再多传授些。那个人说:对于饥饿了很久的人,给她吃饭时,一定不要让他尽情的吃饱,那样反而使得他更快的死亡,是因这他的贪心害了他,他是间接的说,现在世上的人争权夺利,利欲熏心很久了,在名利面前,一个个都像饿了很久的一样,我要是传了法术,你们的贪心,反而会害了你们,使得你们更快的灭亡;对于奴隶,他们不用明白太多的道理,因为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活命,并不会坚持真理,而是会乱加窜改,使得所有的道理都失去本相,我今天传了很多法度的话,你们的后代如果失去了自己做主的地位,会为了生存,胡乱改窜我的本意,名实不符。姬昌和姬旦都感叹说你的智慧不能造福民众,真是让人觉得伤心的一个把事。那人说道,世人只须知道八方八节的变化之理就可以了,自然会明利害的。足够了。我会著书私底下留藏,这世界人们的贪妄之心没有得到消散,我的法术是不会行世的。

 
 
(四)歧山故郡

 

 

歧山故郡,可是谁的故郡,姬旦长大了,辅佐姬发,后又扶助姬诵,后又提出为君主者,当敬德保民,他最初的仁义道德,首先是要求君王来做到,而不是君王用来要求百姓的。在姬旦的心里。天下之人,皆为一家,皆为天子,都是上天的子孙。而君王,只不过是上天的长子。所以他可以代表家长来管里家中的各种事务。

作为长子,首先要修德,首先要知言善行,一言而定,不妄言,在行为上要为其它人做表率,让其它人能以身效法,并言说古有智者,以其智而为民所效,今智者(神)不现,唯有以其德,而为民众先。同时,做为君王,必须像家中的长子一样,保护和疼爱自己的弟弟妹妹,并且虚心顺从他们的意愿,不要以长兄的威权处处压制他们的意愿、不要与他们争利。这样才能体现父母的本意。

如果作为家中的长子,上不知道照顾家中的老人安康度日,下不体恤病弱与幼儿,中不听手足意见,那么他在这个家中只会被得越来越孤立,作为父母的上天,也不会让你来替他管理这个家,而是会换掉。

最初的敬长明德保民,是要求君王和全体子民都要这样做的,而且君是要首先做到,做其它人效仿的。然而到了后来,仍然是仁义道德,两千多年来,仍然是社会道德规范的,却成了表里不一的一种说法,更多封建社会上层官员及上流社会士人间,多可用几个字来形容的“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身的贪赃枉法”。


如文真所言,饥饿之人,饭不可以饱腹,贪害其命也。奴隶之人,理不可多知,求生以妄言也。姜尚封地于齐,有智者华士,姜尚三召而不见。姜尚怒,杀之。姬旦知,责问其过。姜尚答,人人若此般自在,不以我为王,不相来朝,君王之权何存。


姜尚因为有智者华士不来见自己,认为这会使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轻视,以对王权的贪执之心,杀死了华士,这是姬旦很为反对的,做哥哥的,怎么可以因为有个弟弟不理你,就杀掉他呢。但周朝刚刚建立,还要依靠姜尚继续保持稳定,巩固发展,姬旦不可能因为华士得罪姜尚。因此从一开始,周公的敬德保民思想就向现世的权力做了妥协。到了后世的几千年中,就像奴隶掌握了理论方向一样,你有思想,但是没有实践思想的自由,你的所有思想,都要为求生和讨得主人的欢喜而生。因此,说是儒家思想统治了中华大地两千多年。实为虚有其表而无其实,沦为权力的奴隶,而不是思想的主人的。

前文曾言说过,每三千年左右,可有无极之地生化万物,然歧地的生化,巧遇凤鸣与姬旦,姬旦将那块泉中的土取出识别时,可知已为损,损者,名实不相符也。

歧山故郡,那个千年前的城邑,到了今天,城墙印迹依在,唯有岁月,已过千载。

 

 
 

西行九记之五

(2008年9月27日
天水)


早上起来时,天有此阴,准备去卦台山,距离天水市区向北约30公里,距自己老家约向南约40公里,一个叫三阳川的地方,小时候记得坐车经过时,那里的田地里,有很多的柿子树,秋天来时,立即田间野地,姿态悠然。

今天要去的卦台山,曾是伏羲得八卦之象,也是传说中龙马负图出河的地方,河的对面有一洞,为龙马洞,当地人每初一十五开放,当地的传说是过于多了的,我也不愿再填加上去。山不高,有渭河缠绕,车行半山腰时,只是阴天,心里奇怪今天没有雨雾,或是可以看到周边更多。

到门前时,开时有零星的小雨,紧跟着大雾迷漫,只能看十余米远的地方。5月12日四川地震之时,远在千里之外天水的卦台山伏羲庙也被震坏了,在重修。

院子里就我自己,绕行一周,当地人说,这山也是八个角的形状,渭水S状缠绕,东西走向,东有日出,西有日落。

来卦台山,只是为了尊敬与纪念,并没有其它安排,因后天便要去伏羲地,也是西行九记之六中的内容,这里不再多言。

告诉司机我半小时便可下来,车行半山腰时云雾皆已散开,当地的司机问,你来烧香还愿?我说来看望一下八卦产生的地方,而下午要去的地方,是《道德经》产生的地方。

天水北边三十里许,有齐寿山,古时称番冢山,崦嵫山,为轩辕氏族兴起之地,天水南边一百里许,有常羊之山,与仇池山相接,为炎帝烈山氏族兴盛之地,位西和县境内,古属天水,现划为陇南,天水之东六十里许,有兴仁村,为《道德经》成书之地,天水之西三十里许,为有卦台山,下有渭水相绕,为河出图,伏羲创作八卦之处;天水东南三十里许,有麦积山,为伏羲遇大水而居山洞,遇法藏启示处,向东不足百里,为文真之终南山。

下午一点到的兴仁村,兴仁村对面,有一个小村庄,当地居民叫尹家台子,是尹喜出生的地方。尹喜熟识天文星象,初居终南山下,后任函谷关令,与函谷关遇李耳西行,相谈甚欢。称病辞官不就,引李耳至终南山下旧居。尹喜与之略作停留,过陈仓,经关山,达清水,居数月,后至尹喜老家,在兴仁村,众人皆以伯阳相称,结舍而居十二载,著述五千言。
 
 
(一)
岐山渭水

距今2800年左右,天水、宝鸡、西安一带发生了大地震,当时天水到宝鸡的河道被堵塞,泾河、洛河河道也被堵。此时文真已没身离世,法藏自言说,当初文真到岐山去,要生化万物,然而机缘巧合,却被姬旦发现了那土的存在,动了下。到现在三百年过去了,地上的山川无极之地与天上的九星之间没能协调对应上,因此导致此灵失序,应当加以化解。等到第二年时,岐山因为积了太多的水,山崩地陷,城邑不存。

这时周太史李耳言道,以前,周朝是在渭河以北兴盛起来的,得地利于歧山,有岐山这样便于生养的地方在。现在,渭水河道被堵上了下水来,歧山因为积聚了过多的水而导致山崩,这是水土没有生化好的缘故,不但山川气灵失序,民意也得不到显现,正是因为这样,才发生了这样的事,周朝的时代快要结束了,最多不会超过十二年了。

李耳的说法。很快被法藏知晓了,他的说法间接地道明了事情的原委,而歧山是三百年前的无极生化之地这样的秘密,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出来的,更是少有人指出这次事件的原因是因为地上的山川在斗转星移时没有协调感应上的缘故。

当时在法藏授意在终南山下周至关为官的尹喜注意李耳的言行与所为,有意授而化之。

后李耳离周室,尹喜知,迎李耳于函谷关,后同往终南山下周至关那里的住处,后又过陈仓,经关山,达清水,居数月,后至尹喜老家。

到尹喜老家时,世人以伯阳相称,当时渭水的河道已坏,无法用来灌溉田地,李耳与尹喜组织当地的人共同挖渠以灌田地,受到当地人的尊敬,每每见面,以伯阳甫相称。

<老子>一书,为李耳述意, 尹喜所著,然而我到兴仁村的柏林寺时,此处山水已灵气尽失,犹如气息奄奄的老人,昏沉不清,无法读到太多气灵。

当地老人告诉,明朝时刘伯温斩龙以求定天下,首达之地便是伯阳乡兴仁村。这儿一山突出,渭水绕其四分之三,但现气灵失散,所余无几。山下是陇海铁路线,为进入甘肃、青海、新疆、西藏的必经之地,20世纪初时,这儿修建铁路,当时大塌方,数十人无一生还,当局作罢,重新调整线路,现山上建一中国移动的基站,山下是火车道,犹如雪上加霜。

在这儿并没有读到更多信息,有关信息,或许我得去了渭源西倾山一带法藏的住处,得知这儿曾发生的事情。来这儿,只是一段纪念。

按三本书上的记载,李耳在伯阳村得法藏所启时,有引者同在,引者当为尹喜。法藏先行还归西倾故地,一十二年后,李耳归临洮,尹喜复至终南山下楼观台,讲学授经。


见周衰而走的老子与老聃并非一人,众人多将其当成一人来看,生出很多疑惑,下面讲到的史实,与众人日常所知有异,如有质疑,可自行验证,或是等以后出土的文献资料多了,自然从侧面验证我所述内容,我不再一一回复解答。

老子,姓老,名耳,字伯阳,任周太史,子是其爵位。与《史记》中所述的伯阳甫为同一人。《史记》一书,司马迁著时,是极为严谨的,然历代每次修订,或是因当时的人考证理解不实、或是因当时人望文生义,以为有误,曲加窜改,有些地方,已失原貌。今天看到的《史记》中,讲到老子时,言说“老子,姓李,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而唐朝时《史记》中仍为“老子者,名耳,字伯阳,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可是,《史记》之文,历代被人篡改过。如若看到晋朝以前的《史记》内容仅为“老子者,名耳,字伯阳,陈国苦县赖乡曲仁里人也”。究其实,当为:老子,姓老名耳字伯阳,陈国陈国苦县赖乡曲仁里人也。

《西行九记》中的前文也讲过类似的史实有变的情况,将原文引过来“九记所记之事,多有与史料不符之处,为史料之有误与不足,后世自当有人证实,如今天所讲到的内容中涉及“三苗”,《诗地理考》曰:“羌本姜姓,三苗之后,居三危,今叠、宕、松诸州皆羌地。”《史记·五帝本纪》云:“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

《诗地理考》中,本末倒置之说,姜氏之族,为炎帝之后,炎帝为岷羌神农氏族仇池常阳分支,长成于岐山,岷羌神农氏族归昆仑古羌族。

《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羌地是也。”中所讲,世人如何理解不一而足,实际情况是,轩辕氏之后,有三苗西迁,至于三危之地,与三危之的地戎羌族相融合,后人称为戎羌、西戎或西羌。《后汉书》中犯了以偏概全,扩大史实之误,三危之地此前已有戎羌之族生活,后两族融合同化,怎可以以西羌一名,代称羌之全族。而《史记》中的表述,则更为准确更接近事实些“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

史书史料之偏误,概因人之故,不一而足,因今日要讲到三苗后族之事,故将其偏误之处指出,后面的内容中,如遇与史料相差之处,不再与之相较。我所言者,我所知,是虚是实,后人自知”。


老子为周太史时,都城为镐京(西安之北),老子为法藏所发现,是在当时渭、泾、洛三河因震而塞时。如前面所讲到的,法藏知道是三百年前文真在歧山生化时出了问题,当时只有李耳看出了歧山是无极生化之地,水土没有生化好的缘故,不但山川气灵失序,民意也得不到显现,人指出这次事件的原因是因为地上的山川在斗转星移时没有协调感应上的缘故。

作为周太史,李耳是最深知周朝历代事务的人,也他知道姬旦曾遇人讲到:“日月行,众星布,方位立,方位之变,则生气数,气数者,万物生长收藏之气血.斗转星移,是有方位变,方位之变,气血有盈缺.天体运行,常有所移”之理,而此人自言来自于终南山。

第二年,歧山崩,水患生,当时李耳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周将衰,却不知周的气数盈缺,也就是并不知周朝还有多少年,后想到为姬旦讲解众星之理的人来自于终南山。便先告假自长安东行归家,之后意欲前往终南山下观星望气,以知周之期,如果期久,则姬旦之德仍可盛行,他便继续在周室任职,如若确实气数失散,是为恐有道难存,德失丧之忧。意欲隐没。

尹喜幼时居麦积山近地,与法藏有一面之缘。法藏得知李耳能看出歧山的无极生化之地,意欲收为弟子,以启智慧。便告诉尹喜李耳即将西行前往周至关的事,要身为周至关令的尹喜相机引化。
 
 
尹喜得到法藏的旨意,心理非常高兴,没等李耳到周至关,自己便提前赶往老子家中拜访,结果当时在函谷关与老子相遇,一同到达位于终南山下的周至关。

到周至关后,二人观星望气,以知周之气数,并言道,周之衰,不过一纪(十二年)也。二人决定辞官归隐,当是尹喜假称有病,需回家休养,因渭水河道塞乱,无法通行,便绕道经关山、清水,最后于李耳一同到达天水伯阳乡,也就是尹喜的老家。

李耳到伯阳乡后,尹喜派人将李耳家人一同偷偷接来,后来东周兴起,因周代的官员都是世袭的,李耳不愿自己的子女出去继承自己做官,也不想让周室的人访得,便要子女都以李姓自居,不再姓老。

李耳之前,无李姓,也就是说,天下李姓,源出于老子之后,唐王李世民,为天水人,自言为李耳之后,当时为借名,然名实相符,至今,天水陇西,为李姓宗庙之所在,皆源于此。

后李耳遇之法藏,授其法。尹喜不得,每每有疑问,问之李耳,李耳皆知,尹喜记之,为《老子》之本。《老子》一书,为尹喜所问,老子所答。因是尹喜自问自记,故只有李耳之答,不现其问。十余年后,李耳西归西倾。尹喜还周至关,建楼观台,整理出《道德经》一书。

周室寻李耳不得,以旁室近亲有为老聃者,继其职,后世孔子所见的老聃,并非李耳,而是李耳的旁室近亲,继承其职位的人。(未完)

 
 (二)天水之问 

李耳居成纪,一日过渭水,有一人观水自叹,鱼将隐矣,子知为何?!

李耳见其人双眼温润,平和之气若存在失,知其不凡,实言道:余守周室之典礼数十载。昔日周公初定,谓,世间众人,皆为天子,其德行为大者为长为尊,为长为尊者,知道而德行,知道者,知四时之行,顺四时之行,则百物得生,应八时八方之理,则可断万物气数,以减众生之苦痛也;德,心之声也,明德者明心,行,明心而普施也,德行者,知道而明德,明德而普施,以泽万物,故是时,为兄长以其德行之,为伯仲者,以其德行而生,为叔季者,以其仁义而化众,是以有礼而得成,道德仁义常有施行,是为礼也,礼者,养也,养者,和美之纲也。今周室将变,周公之礼不为世人所知其本也,余亦隐也。

法藏道,鱼失其渊则归海,今渭水堵塞,鱼失其渊,水土相作,混沌初成,是有生化。斗转星移,有物初成,而生大道,大道相化,民得智者,智者丧,而言仁义,仁义失,而言道德,道德丧,复归其根,水土相化,民得其智,而言和美,德行以张,大道盛,民意失,而言制化……

李耳道:子知万年之变数,亦当知歧山之变,何任其化之?

法藏言,时不因冬寒而节其期,水不因草生而绕其经,是有冬寒,而生春暖,是因有水经,而滋化诸物,万物并作,生生化化,时不与春便,春可借花暖,水不绕弱草,万物可相扶以生。故水草相依,水化草而不为其生,草相生而不以水为怨。


前文大意:李耳知道那个人不是平常的人,便坦诚相告说:我在周室掌管文书典籍礼书几十年了,以前周公刚稳定周室后说。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上天的儿子,只不过是从中德行最好的人为天子中最大的,谁他来找表上天管理兄弟姐妹们。

作为兄长,也就是天之长子的管理者,应是知晓大道而有德行的人,知大道,就是能够知晓四时四方运作的规律,这样可以用来指导众人种植粮食,并且依据四时四方之理,来调整自身的行为,同时可以通过八时八方之理,知道万物的气数,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灾难或战争,使得人们少受一些苦痛。什么是德呢,它是一个人的内心的真实表现,是一个内心的自我,所以要想明德的人,首先应明心,不要过于贪执。行,是指一个人在明白道理,找到提升自我修养的途径后,应当把它们进行传播,让更多的人能够做到,所以我们说德行,德行其实就是知道了该如何明心易行,并且让自己的德,能被其它人感受到或效仿,来给其它人带来帮助。(解说未完)

所以,作为兄长的,应当以自己的德行,而立于其位,就像作当哥哥的,是以自己的德行来治理天下,就像叔季辈一样的下面管理者,应当依据明心明德之意,通过施行仁义的政策来管理各种事务,这样一来,这些措施于政策合起来,便产生了礼(礼的本义非礼节,礼仪、非专指封建礼教关系),有了礼,道德仁义则能被很好的施行下来。所说的礼,指的是养,也就是和美之道,各种制度与约定,都是以“和善”为基的,当时周公制礼的出发点,在修约治民,制度法律条约的时候,是“和”、“善”为基础的,和就是公平原则,善是以养德为原则的。也就是说,一个社会的法律、民约、社会关系的基本准则(概括称为“地脉”的一部分),在建立和更改时,是要以公平、公正为基础的,中和不同人的利益和需要,尊从民意而设定,这是“和”,另外一个基础,法律、民约、社会关系基本准则的建立,还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善”,养是用来“养德”的,这二者缺一不可。

现在周室气数将尽,从今以后,失去了“周礼”作为保障,再谈仁义道德,只不过是借其名,而虚其实,很难有人知道周公之礼本来面目是什么,所以我打算归隐。

法藏说道:这次渭河发大水,河道堵塞,很多鱼失去了赖以栖息的水渊,水土也混在了一起,渭河水显得混沌不清,每当这些时候,总是会有新事物形成的时候。9000年前斗转星移时,生化出了很多生灵与事物,万物进入了新的生生不息的运行状态,后来阴阳化合,气灵相感,世间出现了很多智者(神),但那时候大家都把他们当成智慧或能力超群的人来看就行了。轩辕氏后,世间已基本找不到智者了,这时候人们用仁义之道来处理世事,也就是周公制礼前后数百年中的事情,等真正的仁义失丧后,世人开始讲道德仁义,等到道德完失丧时。万物又开始复归其根,回归到最初的样子,世间生灵将不再被蒙蔽、更多的人开始拥有智慧与德(内心修养,明心消妄)行(知言易行,施德于世)这时候人们奉行和美之道,德行得到普施于世,这时大道普世,每到这之后,像轩辕氏后数千年一样,必有大伪行世,和美之道会日渐丧失,此时世人再奉行制化之道(这是距今天3000年左右以后的事了)。

李耳说:你既然知道万年以来的各种变数,也应当知道歧山生化有变,气灵失序的事,为什么任其发生,而不加以改变呢?

法藏说:四时运行的时候,不会因为这个冬天太寒冷而缩短,渭河水从河道流过的时候,不会因为那儿有棵草在生长,而绕道经过。正是因为有了冬天的冷,才蕴化出了温暖的春天,正是因为有渭水从这儿经过,才滋化养育了众生灵。所以才有了万物并作,生生不息。虽然四时运行时,并没有专门帮助春天,但春天却可以得到各种花草的暖意与支持;虽然水并没有因为要保住一棵小草的性命而绕道,但世间万物之间,可以相互扶助而生。所以,水和草往往是共存相互依赖的,水可以生化草,并不会具体去帮哪棵水草,水草间可以相互帮扶,不必怪怨水的不仁。

也就是说,大道无情,不分善恶,不亲生不恶死,后来有一个人病得快要死了,想让法藏救其性命,法藏并没有救,说我不能救这个人的,因为有生有死,这些都是自然规律,尹喜问李耳道,这个人,你可不可以救?李耳说我也不能救,但你能救。

后来渭水出,沟渠皆坏。李耳与尹喜商议如沟修渠以灌概农田帮助众人的事,尹喜问道,为什么这次你主动愿意救助别人了。李耳说,救人性命的事,你应当做,但我和智长(法藏)不可以做,修渠建路为善千人的事,你我可以做,但法藏不能做,大道之行,天地不仁,圣人不仁,是为德行,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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