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盛诺一家编译,欢迎分享,其他任何公众号或网站转载必须在文首注明:来源于盛诺一家。 脑转移瘤最常见于肺癌、乳腺癌和黑色素瘤。直到最近,全身治疗都被认为对于脑转移瘤的治疗价值是有限的,但目前靶向治疗正在取得令人鼓舞的结果。在欧洲癌症大会期间,相关治疗和正在进行中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反响。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如PD-1抑制剂)的安全性已经获得初步验证,并且对无类固醇依赖患者的小面积脑转移有效。
HER2靶向药物表现出一定的抗肿瘤活性。由于其分子量较大,曲妥珠单抗不容易穿过完好无损的血脑屏障。但当发生脑转移时,血脑屏障可能会产生缺口,此时曲妥珠单抗有可能穿过血脑屏障。脑转移的乳腺癌患者也可以选择拉帕替尼,但是其脑内浓度存在可变性。CDK4 / 6抑制剂的副作用较小,可以用于经过多线治疗的HER2阳性转移性乳腺癌患者。
PD-1抑制剂联合治疗黑色素瘤脑转移的作用仍在研究当中。有明确的证据表明,靶向治疗对黑色素瘤脑转移患者有积极的影响。具体的治疗决策取决于个体病变的神经症状、肿瘤转移生长和发展的速度、基因突变状态(BRAF)。
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NCI)高级研究员Patricia S. Steeg解释说,目前缺乏能够有效治疗脑转移癌的化疗或分子制剂,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血脑屏障的可渗透性并不固定。虽然目前对于这种异构特性的原理,以及个体之间的具体差别还知之甚少,但更深入地了解血脑屏障(BBB)对转移的作用,对于研发更有效的治疗方法至关重要。
“我们必须研发出一些大脑渗透性药物,否则就只能治疗那10%能够渗透的病变,或者只能改变大脑的可渗透性了。”Steeg博士说。NCI调查超过30种药物已经确定无效。“没有药物能缩小病变,虽然拉帕替尼、Saracatinib/拉帕替尼、帕唑帕尼和低剂量替莫唑胺有部分预防效果,”她说,“这些药物都会阻止脑转移瘤的形成,但没有一种药物能够(显著)缩小已经形成的病变。”
Steeg博士指出,大多数针对脑转移患者的临床试验旨在评估WBRT治疗后的疾病进展情况。这些试验很容易招募到患者,试验终点是病灶缩小。
“我们可以考虑研究预防的作用,试验终点将是从治疗后到出现脑转移的时间,但没有人知道该招募哪些患者来进行这些试验。这种试验的成本也很高,而且需要大量的时间。”Steeg博士承认。她预计,旨在评估二级预防效果的临床试验可能更容易开展。这样的试验正在进行中,其中包括一项在马里兰大学进行的2期临床试验,旨在研究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RS)后,采用全身治疗联合HER2靶向治疗(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T-DM1或拉帕替尼)的效果,招募的患者为存在1-10个脑转移的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这项试验的目的是确定这样的治疗方法是否会使6个月的远期脑部复发率低于30%。
NCI目前正在准备招募存在1-5个脑转移的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这些患者将在接受T-DM1作为全身治疗后,再接受替莫唑胺或低剂量帕唑帕尼治疗。这项试验的终点是在6个月后患者出现新转移灶的比例,而不是现有肿瘤缩小的比例。Steeg博士认为,未来的治疗靶点将集中在肿瘤细胞和脑微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即“种子和土壤”理论)。“这些靶点将与以往的靶点(如HER2和EGFR基因)有所不同,”她说,“在这方面加大研究力度,可能会有一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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