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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孩|《浪迹天涯》:夫人教我唱越剧

 霄石文哲图书馆 2015-11-28

   

 越剧唱腔优美,戏辞婉约精彩。我年青时喜欢的戏剧:一是国粹京剧,另一就是越剧了。

 自从夫人学唱越剧后,家里就多了越剧歌片和磁带,生活中也多了许多充满越味的歌声。夫人除了在“土豆网”越剧频道或“隔三叉五“等频道,搜索各新老名家的唱段进行学唱和欣赏外,在洗衣、下橱时,复读机始终伴随着她,一面干活,一面学唱老师新教的唱腔。就是在睡觉前她也抱着复读机,一句又一句,一遍又一遍地学唱。在这样的音乐氛围中,对我喜欢的唱腔,我也开始学唱起来。《浪迹天涯》就是我最近学会的一首越剧唱腔。

 学唱时,夫人成了我的老师。我虽有一定的识谱能力,能按谱唱上几句,但是,荒腔走版不算,那味道也总给人以唱越歌的感觉。于是夫人一面给我示唱,一面纠正我的咬字,如杨柳的“柳”,书剑的“书”和“输”,往事如烟的“如”等,要求做到字正腔圆。除了在家中学唱外,有时我们一起走在路上,也一路哼了过去,倒也别有一番情致!虽然首句中有两个升8度,像从底楼一下子跳到8楼一样,真叫人有点为难。但由于经常灌耳音,加之我还有点“工夫”,练习几次以后,也就把握了。

在夫人的指导下,我终于学会了唱《浪迹天涯》了。在学唱过程中,我还查阅了陆游和唐琬的资料,知道了这一对才子和才女的爱情悲剧。(不过他们是婊兄妹结婚,用现代观点来看,离了也好)。《浪迹天涯》这段唱腔,就是陆游与唐琬离婚十年后,第一次游沈园意外碰到唐琬时的一段唱腔。山河残缺与婚姻破镜,对个人遭遇的哀怨与爱国情怀交织在一起,使戏辞充满了悲愤之情。

 

    南宋的大词人陆游(11251210),在1144年娶了唐琬,第二年,唐琬就被逐出家门。其原因依古人的说法是不当母夫人意”“二亲恐其惰于学,数谴妇,放翁不敢逆尊者意,与妇诀。以上的意思是说,唐琬在夫家,与婆婆不合;或说因为夫妻两人太恩爱,公婆认为会妨碍陆游的上进之心,所以常常责骂唐琬,而造成二人的分手。

  但根据陆游自己在晚年的诗作(《剑南诗稿》卷十四),主要是因为唐琬不孕,而遭公婆逐出。

  陆游与唐琬是相爱的,他们分手以后,陆游又被迫娶妻,而唐琬也改嫁了皇族赵士程。但两人的哀情真正传世的一段,就是两人相别十年后,在绍兴城外的沈氏园中的重逢。那是一个春日,陆游来此赏春,而唐琬和丈夫赵士程也来此游春。两人意外的重逢,又无法当面相诉离情。随后,唐琬派人送来一些酒菜,默默以示关怀,就与丈夫离去。陆游在伤心之余,就在园子的壁上题下了一首哀怨的《钗头凤》。后来,唐琬闻陆游题下了这首词,所以她也题下了另一首《钗头凤》。

 此次重逢后没有多久,唐琬就因心情忧伤而死(历史记载:「未几,怏怏而卒」。附:

 

 钗头凤

  其一: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其二(唐琬和词):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乾,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询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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