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 同事帮申请了一个本名“刘同”的公众账号。 也注册了。 但因为发语音要上电脑操作。 要转格式。 发文章也要上电脑排版。 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我。 如果我要继续运作那个账号的话。 我可能要先成为一名电脑工程师。 在这种要不要成为一名电脑工程师的焦灼中。 我成功忘记了登陆的邮箱和密码。 直到今年。 每个人都问我你能不能做一个自己的公众号。 我想了想。 就说好。 然后就迎来了人生的各种低谷。 我不知道如何排出像别人一样好看又大气。 有事没事还出现一张动图的排版。 字体好多。 色彩缤纷。 看了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我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二维码放在文章末位。 我求助了公司设计的小同学。 从他们看我的眼神我觉得自己真的老到不行了。 我还不知道怎么录音。 问各种电台主持人需要下载什么软件。 怎么降噪。 怎么转格式。 然后发现公众号之前有语音一分钟时效的限制。 我要逼自己把所有要说的话控制在时间之内。 每天都要录好多遍。 情绪都用完了。 一个字。 Down。 我不知道文章内容和阅读量的关系。 我只知道分享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看过的电影。 看过的书。 听过的歌。 突发的感慨。 阅读量高我就超开心。 阅读量低我就反复问自己怎么搞的。 我的人生永远被数据控制着。 做了十几年的电视。 需要收视率。 转行做电影。 需要票房。 连搞个个人公众号。 也要被看阅读量。 所以以后大家看见有更新。 无论好读不好读。 点一下退出来都行。 就当安慰一下老人家。 我发现自己的公众账号不能认证。 其他朋友的公众号却有。 然后就去找各种懂行的人。 最后他们说现在微信已经取消个人认证了。 哦。 那我看很多公众号底下都有留言显示的功能。 我怎么才能显示大家的留言呢。 因为很多留言写得跟诗句一样美好。 他们说。 你没有认证就不行哦。 不行就不行吧。 后来发现开始有别的公众号发我的文章不署名。 有读者点了举报。 朋友告诉我你要在你的文章里写清楚如何授权才可以。 恩。 那就再起草一份如何授权的声明吧。 研究了一下其他的公众号。 问了一些朋友的意见。 找了公司的小同事。 就有了今天这张新图片。 还可以吧。 我发现如果你意识到别人帮不到你的时候。 一个人真的能做很多很多事。 前几天认识一个刚入行的年轻演员。 他的朋友圈里全是自己参加各种活动的新闻。 有些活动可能算不上活动。 有些角色可能算不上角色。 有些成绩可能算不上成绩。 但他的新闻里却写得风生水起一片光明。 读新闻之前的想法是什么鬼。 读完之后却觉得哇真的好红呢。 我给他留言说有些新闻稿用词有些问题。 让你的工作人员注意一点。 他给我的回复是。 所有的新闻稿都是我自己写的。 没有人帮我。 我只能自己写。 我之后会更注意的。 那一刻。 我对他肃然起敬。 我知道他能看到这一段。 因为他前几天对我说。 同哥。 我关注你微博好多年。 最近你新的公众号我一直在读。 我想起来。 好多年之前我出第一本书的时候。 也是自己写新闻稿。 其实到了现在。 也是自己写。 有时候别人做的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有时你总是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你总觉得大家在一起工作一起合作别人就要对你负责。 这样想倒是没错的。 只是如果事情砸了。 最后买单的人还是你。 与其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不如自己把这些事干了。 当你开始不把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 你会发现一个人其实能做很多事。 当你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 你会发现一个人其实能做很多事。 当你义无反顾的时候。 你会发现一个人其实能做很多事。 身边有个男性朋友。 要结婚的时候岳父岳母嫌他不够有钱。 退婚。 女朋友也没办法。 哭着嫁给别人。 他一气之下去了深圳卖手机。 五六年的时间。 成为了几个大品牌省份的总代理。 他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庆幸当时被人看不起。 但最大的感受却是原来我可以做那么多事情。 睡长椅。 不盖被子能自然醒。 一勺酱油能够吃下一大碗饭。 一个煎饼管一天。 自己能修得好市面上大部分的手机。 无论被人怎么羞辱都不会生气。 还有个同事。 穿得干净整洁。 也用着时新的手机。 却每天住在地下室。 问他是缺钱还是怎样。 他说我就是想看自己年轻的时候究竟能吃多大的苦。 有些人是想看看自己能到多强。 有些人是被迫才知道自己有多强。 我想起以前和学姐的一段对话。 她问我。 你觉得自己最大的长处是什么。 我说我觉得自己最大的长处是。 在哪里都能睡着。 在什么时间都能睡着。 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我基本都能吃下去。 不挑剔不知道算不算一种能力。 但是我很感谢这种不挑剔。 因为在很多很多时候。 因为自己不挑剔所以才能做完很多事情。 你最佩服自己的是什么。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在干着曾经以为自己干不了的事情。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知道其实我们一个人也能干完很多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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