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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叙文轩

 犬儒024 2015-12-27

文/犬儒

 

在叙文轩一年多,也该写感想了。

叙文轩文学社是广东省电子商务技师学院的校园文学社团,属院学生会,它是我的起点。初次进入叙文轩文学社,我原打算找志同道合的写作者,当时只有一位社长带领,其余20多位成员都是新生。那是入学第一学期,我对叙文轩很失望,除了每周二傍晚开会,这文学社几乎毫无存在感。后来大家说,是那位社长一人撑着整个社团,度过了艰难时期。其实我并不如此认为,毕竟一个人搞不好文学社,那是一个人的事,但那么多人聚到一个社团又分散了,就是这群人的事。

我于是不把叙文轩放在心上,潜心读书写作,能逃开社团活动尽量逃。

第二学期末,学生会干部竞选时,我并不知道有这回事,只是那天傍晚恰路过多媒体4室,有人说“你也来竞选了?”我看见原来文学社也在其中,头脑一热就去了,竟也下定决心要当社长,这也许就是年轻的鲁莽吧。

而后,事实证明我的确不适合当社长,因为文学社团不仅意味着写作,还包括人事管理和外交活动,我很不喜欢做后两者的事情,于是退守阅读写作,只负责社团的每周文学交流会,经历一番波折,社团由梁金秀、陈永飘担任常务社长。

换届以后,这几乎以过去二分之三个学期了,我们同届的社员有的还叫不出相互的名字,便重新组建部门,整理旧有资料,认识社员,期间我们又办一次招新,招不了多少人,但社团的心算有复苏,林树婷、钟姗芬、许翠梅等人投稿也获了奖,叙文轩正有起色。

 

接手社团以后,我联系数家外校文学社,也才发觉原来“广州市文学社团联合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2013届那位社长如是说),建立起初步交际网后,我想通过每周的文学交流会提高社员的文学审美水平,也在自己的互联网资源发布社团信息。在翻社团旧物时,我们都感叹“原来叙文轩曾经也风光过,我们现在也要它那么风光!”其实当时我有个疑惑,所谓“风光”,是不是体积庞大、交际广泛、知名度高而已呢?

第三学期,招2015届新生,筛选或自退了一部分人,至现在文学社有30人左右。我强行让黄志阳、刘巧兰、钟姗芬、林倩等人去广州市文学社团联合会面试干部,在接待室,我听他们说“原来是‘叙文轩’啊,你们好久没声色了。”

这个学期,我们弄一场小型辩论赛,也参加外校联谊和征文比赛,好几场社团内部聚会和外出活动,亦通过联合会联系得历届社长,让他们传授我们经验,在20151224日,举办了一场社团“即兴生日聚会”,成员的文章刊登《广东职业技能报》,我总是自问:比起上一年的今天,这个社团还缺什么。

 

这个学期以来,叙文轩文学社曾在“撕名牌”里你死我活,也在办“职业生涯规划大赛”时肃杀严正,曾在办公室通宵打拼策划,也在遥远不知途的联谊路上戴着圣诞帽沉默。活动很多。在“叙文轩”,我看见梁金秀逐渐表现出把持社团的气概,也看着陈蕾芬活泼和成熟的一面,羞涩的陈宇连结识了朋友,见识了黄华挺的漂亮字迹。突然想到,曾有一句话:不要问团体为你做什么,要问你为团体做什么。我不认同这句话,我认同的是:通过团体,你能做什么。其实我并非定要社团的兴盛,只是想他们从这里走出去时,能向更好的一面变化。

当然,社团也发生过不好的事,例如我接活动失败,例如我跟社员吵架,李杠杆。他是写网络文学的,开始并没太大矛盾,后来他们都觉得李杠杆傲气比较重,有次因为社服问题我和他吵了,而且当着社员的面,我知道这影响不好,事后我想过道歉,不过我没有道歉。因为这件事让我想起高中时期,同样傲气的我和一名写作的朋友吵过,张恒立,那时候他小有名气,虽然之后和好,但他在考到上海戏剧学院,一直到现在我时常反思这两件事。我想,张恒立的成就,不断鞭策我,写作就是写作,他成了我心中“写作最强的就是写作本身”的象征。我没有对李杠杆道歉,因为我也希望他憎恨我,由此鞭策自己,想到“必须超越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每天都要比我强。我曾也想办法让社团的人都这样,觉得“要么逃离这个团体,要么在这里比他强”,但后来我发现很少人写作,于是在这方面还是算了。

说到写作,我一直觉得这是文学社的核心。纵认识了广州市文学社团联合会的人,但我发现他们都不写作,历届的社长后来也没走这条路,我便选择在这庞大的团体里沉默,毕竟我想花更多时间在本分上,这也是当今的“文学社”最大缺陷——文学社里没有文学。

和梁晗谈到这样的情况,她说你要记住,你不想沦为平凡,他们没有人写作,你改变不了,就致力于自己的路。是啊,最初我一直这么想,但后来我融入叙文轩文学社,有一股本能驱使我转动,我忍受不住没有文学的文学社,既然如此,那我就改变它,这大概是我待在叙文轩的唯一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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