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命而立,次则限,再次则流年。譬如人问,我命如何,则命局立定。又人问,我这几年运如何,则由限定。又人问,我今年如何。则流年论断。三者其实不可分。因人生由一个个流年累积而成。然而正是因为无论你怎么论。原命都是决定性的,是以至到流年的看法,果老也好,果学大成也好。都少论及。因在作者看来,会论命,则流年同论。无非见吉则吉,见凶则凶。而又变化太多,实验以置笔。是以古书无不只言,与之同断,或曰流年星应急。 正是因为文赋之少,每见学七政者,多只是一宫宫论。不知流年的用法。而书上明言,以当生为准,而看其流星之会,生克制化加焉,而看其太岁赶煞,逢吉论其吉,逢凶论其凶。 是以三篇一起。则无非两意:(1)流星加来与当生流星生克制化。(2)太岁赶煞之至。 然而其中要极注意者就在(1)还是要归到命去论。(2)注意限,有个限度,每年所行之度。同为一度限,是不同的。此正是洞微所论,而其限实在包括流年之种种,只未考及流星而己,而倒论赋文中还是有一二句之暗示其用。 由命而及限,由限而值流年。三者一体。若论其星,则有原星,有流年星,若论其度,则有每限不同之度,每年不同之度。若配神煞,则有原盘神煞和流年神煞,又使其度管煞不同。则其用无非此等。而生克制化,为其中之灵。 流年論 此流年论开篇即说:必从当生祸福为准。看其星则当生之星,到限流则看其当生加一般流星而配以神煞。此即是明言,其它配论之神煞,则不再一一道。 以生克制化为主,不以火罗计孛为凶,气木为善。只论资我者吉,伤我者凶。
又如立命於子,木氣為難、火羅為恩,若火羅照命限,未可以為凶,乃恩星也,必得意。遇紅鸞天喜有喜,併陽刃、亡劫、空亡、太歲亦不降福。如逢流孛、難星到,火羅亦到,是他星反激起火羅之怒,不能降福矣。又如木氣是流年,難星到命限,或是對合必主不寧,亦須看當生星得地否。更看流年限到何度,如是限到難度當生難星明健必主重險,如限到恩度當生難柔弱流年難星來而禍輕矣。更可詳細分別病訟孝服等事,如逢歲破、大耗、亡劫、天地官符必訟,若流年喪門、白虎、天哭、弔客輕則外孝、重則親喪,如擎遊、病符、死符、披頭、血刃有病重,輕生死,依當生限度上定之。 但是凶難守照命宮則禍輕,臨照限宮則禍重,吉凶亦然。所緊要者太歲。有太歲守命限、一年平安而有喜事,有太歲守命限而一年凶災疊出,或孝服重重,止從納音生剋與命宮限度有情無情衝守,有偏有正,正則必禍,偏則無妨。更於當生星辰上衝併吉凶以斷之,便從太歲上數起。一太歲、二天空、三喪門、四勾神、五官符、六死符、七歲破、八暴敗、九白虎、十天德、十一弔客、十二病符,從命限所臨之地,流年星辰吉凶以定禍福。火羅頭見計孛上主尾見木氣同時皆主末關之事,全在太歲神煞上取用。流年論者乃諸家之論,非果老之義也。姑並存之。亡神即天官符,年符即地官符,星煞躔在正垣為正也。躔在偏垣為偏也,故正者怕太歲衝填,而偏者無妨。 这里开篇则讲得更明确,命为本。其中“星移度,煞移宫,决流年之休咎”则直指,看流年看其星之动,煞之移。命是不动的,而限度是动的,星是动,煞也是动的。有动则吉凶生焉。即为流年之看法。这动之中,逢命逢之所喜所得,则吉,反之则凶。何吉何凶则象体配焉。 而太岁则为赶煞入局,实则太岁还能应宫冲起等,此琴堂更重。神煞则不再论。 太歲歌 太岁者,其年神之尊。可不重乎。此篇重论岁神及由岁而起之神。明其意则可。神煞则非一朝一日之功。然可首重者,劫杀,刃神,禄马。实难以学时,则直接生克。以还是生克为首。 凶神惡煞如何看,須把宮神可參斷。如逢旺相必為凶,若遇長生多險難。休囚死絕禍尤遲,縱有災危應減半。歲星惡黨禍難逃,不憂侵命憂侵限。駕為太歲號尊君,命忌居前不足論。奴僕若臨終犯上,夫妻如遇奪夫權。兄弟臨之多凌辱,疾厄臨之貌不全。若是命身如坐駕,一生安享福長年。此言駕宮不宜坐,奴僕夫妻兄弟疾厄之地,又忌駕前泊命。更說歲星元又元,駕星最喜居垣廟。平生多近貴人財,必有貴人扶左右。不宜破駕有非星,不喜臨朝逢客曜。少年及第取功名,駕中還有官星照。此言駕主居垣平生近貴獲財,不宜以星破駕,客曜臨朝,喜官星登駕。歲星若是土為區,行限須當怕計都。縱使金神為命主,若逢餘曜亦焦枯。能奪土星又無氣,處事無權作懦夫。歲德為尊防泄氣,豈知所忌在餘奴。此言納音屬土限行遇計謂之泄氣,縱使金為命主不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