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拓本由著名画家唐瘦青先生原藏碑中之王”—镇江焦山《瘗鹤铭》,拓本出自清末民初拓碑能手镇江焦山鹤州(前后各钤印2方)后由唐瘦青先生将整张拓片重新用草纸装裱成册,题签鹤铭真本,钤印1方唐瘦青,此本大概是12开手拓全和原碑一致不缺字,近代书法名家都藏有鹤州的拓本,如康有为原藏《瘗鹤铭》就是焦山僧鹤州这一时期的手拓,现藏于上海图书馆。此物由重庆市收藏协会郝副会长和重庆市的几家拍卖公司业内专家鉴定为真迹.
唐瘦青 (1912-1985)江苏常熟人,师从吴石平,擅人物,仕女,参以马和之法,并得仇十海笔意,师法虽古,而不泥于古,风格独特。 抗战前任黎明书画会会长、《白华画报》主编、《新生画报》、《新闻画报》总编 。 常熟博物馆及江苏博物馆馆藏有其作品多件。各大拍卖公司都有著名画家唐瘦青作品的拍卖记录。 王王龄(清末民初僧人拓碑能手),字鹤州,清末民初,镇江焦山僧人,拓碑能手曾享名一时。书法学颜真卿,拓有著名的《瘗鹤铭》。 每个寺庙都有名僧,能诗词歌赋,善琴棋书画,清代禅僧几谷,六静和尚是著名的画家,鹤州是拓碑能手,都曾享名一时。 “碑中之王”——镇江焦山《瘗鹤铭》 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里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宏景所书。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现在,在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碑文存字虽少而气势宏逸,神态飞动,读之令人回味无穷。北宋黄庭坚认为“大字无过《瘗鹤铭》”、“其胜乃不可貌”,誉之为“大字之祖”。宋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此碑之所以被推崇,因其为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此碑的拓本及字贴久传国际,名震海内外,是研究书法艺术之代表。它既是成熟的楷书,而又可从中领会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瘗鹤铭》 全文 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书。 鹤寿不知其纪也,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夺余仙鹤之遽也。乃裹以玄黄之巾,藏乎兹山之下,仙家无隐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铭不朽词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阴降迹,华表留声。西竹法理,幸丹岁辰。真唯仿佛,事亦微冥。鸣语化解,仙鹤去莘,左取曹国,右割荆门,后荡洪流,前固重局,余欲无言,尔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将进宁,爰集真侣,瘗尔作铭。 瘗鹤铭记 清人陈鹏年之《重立瘗鹤铭碑记》一文,两次言及得“七十余字”。又汪士鋐曰:“此(注:陈鹏年从水中舁出原石铭图)现存之石七十七字,又不全九字,其无字处,以石补之。《江苏省镇江地名录》于第127页码上“碑林”一条,言《焦山志》(旧)载为“五石,计86字,又9字不全。”笔者亦反复清点之,确系为86字,若按之以新编《焦山志》(茗山主编,方志出版社,1999年第1版)第211页码上“瘗鹤铭图”,笔者清点之则为91字,9字不全。未知何故清人陈鹏年、汪士鋐皆言“七十余字,又9字不全”。 瘗鹤铭虽学人争讼不已,或有谓无名隐士所为,皆为臆测之语,本不可足信之。然纵观历代大家所论,皆多以陶宏景为似。笔者以为,此虽非定论,若较诸王、顾、颜、皮等辈,似更足信之。又,端方之《瘗鹤铭考补跋》一文末言“丹徒陈善余庆年证明上皇山为今之丹徒镇南之横山”,京口地方并无“上皇山”之谓,亦无从论及“上皇山樵”。陈善余庆年之考为今之丹徒镇南之横山,似不足信。笔者亦从未见京口地方有史载“丹徒镇南之横山”,为“上皇山”者。 《南朝.梁代《瘗鹤铭》》 石高235厘米,宽204厘米。正书。刻于南朝梁代。原在焦山西麓崖壁上,后因崖崩坠入江中达700余年。清初苏州知府陈鹏年募工打捞,得残石5方,计93字,其中11字不全,移置定慧寺,现存碑林。 《瘗鹤铭》是我国古代早期杰出的正书作品,宋代大书家黄庭坚称之为:“大字之祖”;其“笔法之妙,为书家冠冕”(宋曹士冕《法帖谱系》)。 自唐代李石在《续博物志》中认为《瘗鹤铭》的书者为陶弘景,历代名家学者考证多主陶说。当代众多学者、书论家亦持此种观点。 《瘗鹤铭》被历代学者尊奉为“大字之祖”。清书家翁方纲评说“寥寥乎数十字之仅存,而该兼上下数千年之字学。”“《瘗鹤铭》存字虽少,其举止历落,气体宏逸,令人味之不尽”(清,刘熙载〈书概〉)。该刻对后世书家以及类似风格之书法流传与发展有着极为深远的影响,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极高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