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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绘齐鲁||金匠山水作品

 金匠尚玉 2016-02-13

博绘齐鲁(青岛崂山、淄博天堂寨风景区)

写生作品全国巡回展——淄博站

将于10月17日上午10:00盛大开幕!

地址:汇金大厦22层汇金.艺融美术馆
咨询电话:158-6627-7828


主办单位:

中国艺术研究院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广西艺术学院
山东艺术学院
郑州轻工业学院
山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淄博市文联

承办单位:
淄博博士画廊
淄博艺融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协办单位:
青州锦泉斋美术馆 青岛佳诺美术馆 威海宏裕达艺术馆 山东雅艺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淄博齐鲁美术馆 国瓷书画院 集古斋
名人书画斋 摄文轩
带经堂 风雅轩 云开画苑 淄博晏文轩 墨宝斋画廊 翰苑书画社 真水斋画廊 少海画院 静雅轩 千鸿画廊 藏珍阁画廊 淄博书画院 漱玉轩




【画家简介】

金匠,
本名欧群叶,湖南衡阳人,现居北京,水墨画家。



【参展作品】

金匠 半是溪水半是云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古木婆娑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古人幽思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廻龙桥头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祥云入亭台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jpg


金匠 寻常景见佳构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尧山仙境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远山全在白
云外 纸本水墨 35x120cm 2015年


金匠 青岛手卷 120X180cm 2015年




[艺术随笔]

“山水画应是什么?”

文/金匠


山水画应是什么,是对山水画本质定义的追问,似乎不应该是一个问题。

在我们阅读任何一本山水画史,它都在寻找这样或那样的一个定义。但真的山水画会有一个定义,会有一个关于本质的定义吗?是从山水画的滥觞期,如宗炳时代就已经给出这样一个定义,还是到成熟的唐宋时期,它有了一个本质的定义呢?还是现在从艺术史的角度应该补给它一个定义?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

我的思考是,山水画一直在那里,我们却不能给它一个精准的定义。这是因为,一方面语言是否可以准确陈述的问题,另一个方面,是否存在一个固定不变的本质的问题?书法是这样,山水画还是这样,我们不应该也不能给它们一个精准的定义,甚至这样的企图的出发点都是错误的。关于这一点,我突然想到了阿瑟·丹托。

最近在中央美术学院举办的阿瑟·丹托国际学术研讨会——我从江苏江阴参加画展开幕回来,赶上了最后一天的讨论——社科院刘悦迪先生的发言是有启发的,他是国内研究和介绍丹托的重要专家,我早期关于丹托的阅读多来自他的翻译和写作,这次他的发言同样相当精彩。他关于丹托是本质主义还是历史主义的质疑,具有启发意义。我当时就在我的微信中记下了我自己的思考和疑问——本质主义还是历史主义,可以是一个话题,也可以是一种思考的方式。丹托关于艺术的定义,对照他同时代的乔治·迪基,以及迪基的学生卡罗尔来阅读,我以为丹托还是一个本质主义者,他在追寻对艺术有一个本质性的定义,显然这是他的局限,艺术真的可以定义吗?数百年来,西方学者作过无数的尝试,我想他们无论智商有多高,最后他们都失败了,因为本质主义者注定是有其局限的,无论是康德还是黑格尔。黑格尔所言说的艺术,会与我们今天言说的艺术具有相同的本质吗?这点是显然的,我们是在言说一个相似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完全等同的东西。

回到山水画的思考,其实也是这样,我们处在不同的历史节点之中,我们言说的山水画均是具体不同语境之中的山水画。今天早晨此刻,我站在北京怀柔怀北镇的椴树岭山上所思考的山水画,显然不同于宗炳所说的《画山水序》中的“卧游畅怀”的山水画,也不同于石涛的“搜奇峰打草稿”的山水画。之所以,我们可以用一个名词来统一地陈述它,或许只能借助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的分析,以及卡罗尔的家族相似的历史叙述原则罢了,它们只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着某些共同点的历史相似物,带着某些相似的特点,这些特点,也只是两个相近的历史时代最接近的东西,而相差历史越久远,它们就一定是愈加不同,甚至完全不同了,我想我们今天所言说和思考的山水画,已经完全不同于宗炳的时代了——它只是一名两物。

想到了这一点,我还有什么好困惑的呢,尤其是在今天一大早爬上了椴树岭山上,俯瞰山下的小村庄——这个地方,我们已经是连续五年都过来写生的地方——按说这些山水风物我都已经相当熟悉了,但每一次面对它,我总有一种不知道如何动笔的困惑,是我对传统的技法不娴熟,还是我面对自然景观在笔墨的转换中没有自己的语言呢?我脑子中迅速地过了一下,这些年我面对这片山水所描绘的所有作品,我果断地认为这些都不是我困惑的原因。我不同时期的写生中,都有自己当时相当满意的作品,这点是肯定的,但每次又都有自己的困惑,我想这也许只是自己在不断思考的原因,去年,我也是这个地方,并也就是在这个房间中,利用一个早上的时间用电脑敲下了《山水写生中对“形式生命”的思考》的文章,显然此时我不再关注这个问题,我对山水画的理解和定义也有了新的变化。

近期,我在阅读和思考乔姆斯基关于的先验的智性结构,由此想到了先验的视觉感知结构和情感形式。这是我从西方的学术思想出发的思考,在开车接袁培英老师一道来怀柔写生的路上,我们探讨过这个问题,他是不同的角度,他从禅修的实践出发,谈到了天性存在的问题——我们对自然秩序的理解是来自我们的内心,不应该来自知识,后天的知识。看来东西方的思考在这一点上,都触及到了这样一个相同的层面。我们在画面中最后要呈现的笔墨也好,秩序也好,其实是来自我们内心一种先验的存在,这种存在可以是一种秩序,一种情感的形式结构。西方说是先验的存在,我们说是天性的。这只是言语表述的不同,但都触及了问题的关键地方。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还有什么成法所拘束呢,我自用我法——多么的石涛呀。我来写生的目的,就是要挖掘自己内心之中那种先验存在的秩序和情感的结构——这也是身体感觉的一种表达。我的山水画不再是历史时期中任何的山水画,它只是来自我内心的山水画,它在山水画的历史序列之中,保存了某些家族相似的基因罢了。

想到这些,我心释然,我可以动笔去画了。画存在我身体感觉之中的山水画——历史序列中一切的山水画,既与它相似,却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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