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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楼到五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过。上来，又下去，反复了好几个来回。 满脑子的乱，停下来就是昏昏沉沉的迷糊。偶尔，在仍是敞开着的窗前停留，冷风吹过，那种寒气逼迫而来的清醒，开始碰触每一根疼痛着的神经。 对面的广场，西边已是被商业包裹着的繁华，而东边，就在对面目光轻易可及的近处，仍是一片黄土。从远处费尽心力而来的，覆在水泥面上等待栽植希望的泥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土的芬芳。这些自然的东西，在城市呆久了，许是也就没有了那些朴素的内瓤。或许，明年开春，它掩埋的地下，那些被挖空了，又被水泥雕塑起来的空间里，会衍生许多喧嚣与热闹。而上面，在它的躯体里，也会生长或葱茏，或绚烂的希望。 土，本该是属于庄稼的，豆子、小麦，凡是能够成长和成熟的力量，都可以从根而生。也可以被拉到到城市，掩盖一些什么，然后生长一些什么，一切就开始了改变。 自然，或者不自然，都得坚持着改变。 人，是不是也得试着改变。 昨天，算是夜里的时候，从外面回家。途中，从城市的一角有烟花升腾，许是为了圣诞，燃烧给那个虚构的老头看的。若是真的，倒有些不伦不类了。泊来的东西，我们总是会加上自己的想象，用一种很生硬的方式拿给大家看。这烟火，算不算是一种生硬的方式？ 这是不值得思考的，倒是开始猜测，霎那的烟火过后，那些耀眼落下，该不该是一地的灰烬？ 所有费尽心思的积攒，所有努力着的疼痛，在付出之后，一个短暂的时间，就那么消失了。什么也不会留下，除了像我这样，一个站在远处，无关痛痒地草草观望的人以外，谁还会记得这一次美丽的绽放，谁还会知道，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时候，还有过一次绚丽走过。 土，烟火。就这么交替着，在脑子里往返回复。 我开始相信，人的站立，不仅是因为精神的挺拔，更该是换一种生活来过的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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