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与陈湘灵有后代吗 赵汗青 “爱情”,一直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自古至今,人们都在乐此不疲地谈论着它、感受着它、为之困惑和幸福着,却从来没人可以给它一个确信的定义。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消费的年代,我们可以随处嗅到玫瑰的芬芳却难以感受到真爱的气息。爱情似乎已成为一种奢侈品,被快速生产,高速消费,然后,迅速消亡。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情愿躲在虚幻的言情片里,做一个爱情的梦想者。突然想起有首歌中曾经这样唱到:“爱是一个长久的诺言,平淡的故事一生也讲不完……” 而唐代著名大诗人、大才子白居易与陈湘灵的爱情,可谓是千古绝唱。他们恩爱缠绵、至死不渝的的爱情故事一直被后人传为佳话。 陈湘灵的长诗《旱莲曲》中曾有一段俩人恩爱有床第之欢: …… 乐郎拥侬侬心乱, 东君伴我过夔门。 柳芽纷落巫峡雨, 绵絮飘钻巫山云。 侬郎逑我百年约, 后土神灵俱得闻。 …… 在爱情的感召下,陈湘灵文思泉涌,一首首佳作纷至沓来,她的诗词创作进入成熟期,并形成了情景相生,形神俱似,体物超妙,绝尘去俗的独特风格。就这样,他们在互相激励与学习的日子里,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美好的时光总是不能长久,长期的离别之苦使得陈湘灵的后半生一直生活在对白居易的思念之中。 闻一多先生曾指出,中国古代文人有一个源远流长的“感事”传统。“感事”不同于“记事”。记事者,重在对“事”的客观叙述;感事者,重在对“事”的感受与体悟。事的色彩淡化,情的韵味加强,作家主体性得到强化。白居易的《长恨歌》对感情的把握细腻真切,尤其是天人之隔的凄苦相思描写,更是哀婉动人,他诉说、宣泄、投入的是什么?不是一种讽喻,一种爱情,一点感伤所能解释的。我们透过文本,从创作心理深层来看,它也折射出诗人自身深深的人生无奈。这首诗不是历史的纪实,而是诗人对现实、人生的重构,成为白居易深层人生无意识的再现场所。白居易对李杨爱情的咏叹,寄托着自己对陈湘灵的深情。据《白居易世袭家族考》、《白居易生活系年》等书可知,白居易年轻时与出生于普通人家的姑娘陈湘灵相爱、同居,成为事实上的夫妻。但由于两人没有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于社会门第观念和风尚的阻碍,两人没有能正式结婚。 据历史学家、文化学者霍子与赵子考证;陈湘灵曾为白居易生下一子,当时的环境可想而知,一个年轻女子,未婚生子是会遭世人唾弃。无奈,为了避嫌,陈湘灵隐居宿州玉皇寺,生下了一男婴。这个掩映在松柏丛中的宿州名寺,是白居易与陈湘灵爱情最好的见证。白居易与陈湘灵的通信往来均是宿州玉皇寺师父代传。这个男婴在寺庙里愉快地生活着,而陈湘灵却在尼姑的木鱼声和钟鼓声中,度过了数千个不眠之夜。白居易一生都在感谢宿州玉皇寺,是宿州玉皇寺成就了他和陈湘灵的爱情绝唱,感谢宿州玉皇寺收留了恋人陈湘灵,还收养了他的孩子并抚育成长。 白居易晚年有首《劝念佛》诗就是赞颂宿州玉皇寺的: 余年七十一,不复事吟哦; 看经费眼力,作福畏奔波; 何以度心眼?一声阿弥陀; 行也阿弥陀,坐也阿弥陀; 纵饶忙似箭,不废阿弥陀; 日暮而途远,吾生已蹉跎; 旦夕清净心,但念阿弥陀; 达人应笑我,多却阿弥陀; 达又作么生?不达又如何? 普劝法界众,同念阿弥陀! 随着与白居易相见日子的无限延伸,陈湘灵相思之情日甚一日,由于情绪不好,睡眠不足,她的身体渐渐消瘦下来,任何花开花落,秋风春雨,四季更迭的情境都会激发多愁善感的她的创作灵感,用诗词来寄托和表达自己对爱人的绵绵相思之情成了陈湘灵唯一排解苦闷的方式。 《旱莲曲》之四: 时光如梭又重九, 有情岁月无情天, 甬上码头西行船, 樂天告别旱地莲, 此去西京备春闱, 雁塔題名即东还, 禀明父母婚姻事, 将卿娶进别业园, 琴瑟和谐敬父母, 闲向诗经寻二南, 朔望常去玉皇寺, 金羽有信报平安。 爱情和婚姻是人生最重要的生活部分,陈湘灵从少年走向青年,再到老年,终生未嫁。虽然两人相知相爱,但他们的的爱情却充满着期待的焦虑、碰撞的火花、沁人的温馨,时世的悲凉。 常听到这样一种说法:以悲剧结尾的爱情故事往往更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可是,肯定没有人愿意这样的爱情悲剧在自己身上上演,所以,在我们感怀古人的爱情故事的同时,千万别忘记疼惜我们身边的亲密爱人。 毕竟,做到“我爱你”并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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