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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 | 心灵导乐术(之一)

 云可1 2016-02-27

写在前面的话:这样一段奇妙的缘分,让我们遇见彼此。璞璞的编辑里美,居然参加过Jack爷爷的华德福实用艺术教师培训;而璞璞,这样一位传奇的女子,值得我们细细的了解。

    

赖璞玲,

毕业于英国普利茅斯大学,舒马克学院,整体科学专业;

北美国际助产士协会受训陪产士(分娩导乐);

马语者;

为生而舞教师;

女性生态主义的践行者;

……

同时也是一位80后妈妈。


另外,璞璞也是《鸣响雪松》系列书——《阿纳斯塔夏》中文版的引进者和推广者。

BFClub非常荣幸能够做璞璞原创文章《心灵导乐术》的首发平台;璞璞是在巴厘岛跟Robin妈妈(Robin Lim 2011年CNN年度英雄,之后我们会有专门文章介绍她)学习的陪产术,并将此作为自己热爱的事业;如今,璞璞继续行走在我们的身边,继续分享心灵导乐术,并会选择一些城市做分享会和工作坊,感兴趣的小伙伴以及妈妈们可以联系微信:GentlebirthHME



——陪产,让我更加懂得

爱和自由、生和死的意义

 

前言

西方心理学之父弗洛伊德曾经说过:人类两大最基本的驱动力是“性和攻击”。国内著名心理学家武志红将此解读为“爱和自由”。

感谢宝宝的诞生和先生的支持,让我走上成为陪产士/导乐的道路,让我更加深切地懂得了“爱和自由”的心灵导乐之术,以及更深地理解和体验了“生和死”这两个人生最大的话题。

 
(可爱的Belle)

助产士和陪产士的区别

陪产和助产,到底有什么不同?

很多人经常问我这个问题。我最近思考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

助产是帮助生产,陪产是陪伴生产。一个感觉是较为主动的,注重医疗上的帮助,一个是作为朋友一样的心灵、情感和身体上的陪伴。

我的陪产士和助产士老师,著名母婴工作者萝宾妈妈认为,陪产士比助产士更重要,历史也更悠久。陪产士一般是产妇的一个非医疗人员的女性朋友或家人。自然里的一些动物,例如大象,海豚,在妈妈分娩时,都有其他雌性动物陪产的现象。所以,陪产可以说是很多女性骨子里生来就有的天性。萝宾妈妈也说过:“每一个女人体内古老的记忆中,都藏着一个陪产士。”

目前中国的医院里多数是医生和助产士,很少陪产士。

国内的助产士培训比起欧美,依然处于有待完善的状态。陪产士在中国,更是处于才刚刚萌芽的阶段。

 

(Belle和妈妈在一起)

记得在某篇育儿文章里看到的一句话:爱就是陪伴。

那么,陪产术其实也就是爱的艺术。

陪产士的英文doula在国内被普遍译为“导乐”。我的老师,《高潮式分娩:绝密》一片的制片人德波拉很喜欢中文译名,因为它很好地反映了导乐的精髓——导向快乐。

生育一个新生命,本来就是一件再自然、再快乐不过的事情。对于我本人来说,这就像迎接一个天使的降临,或者一个充满惊喜的美丽新生活的开端。

然而,在人类社会渐渐从母系社会走向父系社会,科学越来越发展的过程中,生孩子却越来越被认为是“到鬼门关走一趟”的旅程。不知多少女儿,甚至在怀孕前,就从母亲那里听到过这句话,因此对怀孕、分娩、育儿的旅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恐惧。

去医院检查时,从检查和医生护士那里感受到的,也多半是和恐惧、担忧有关的情感。

    这也不奇怪,因为主导产科的医生,多数是男性。

我曾经在一本探讨自然哲学的书中读到过:男性因为无法像女人那样亲身体验生育,因此更容易对分娩、对死亡充满恐惧。

原始社会的女性,因为能够在其他有经验的女性长辈的陪伴下安然渡过这个阶段,所以对“生和死”有更为亲身的体会和智慧,不会有那么多的恐惧。

然而,现代社会的女性,却被许多没有亲身体验过生育的男性医生或护士主导着,她们失去了本应有的主导地位,接受了来自医院的许多恐惧。这样被恐惧包围的母亲,如何能够相信生育可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呢?

在我看来,导乐的职责,就是把母亲、家庭,甚至整个社会,在生育这件最天然、最神圣的事上,导向这种本应有的快乐、爱、希望和感动。

 

 


自由

当然,导乐也需要学习很多身体、按摩和生育医疗方面的知识,甚至要懂得新生儿急救等等的实操。

但我的老师反复强调的一点是,导乐这个词的英文(doula)可能会让人误解她要do(做)很多事情,但其实导乐最重要的是be (全身心地在场陪伴),不一定需要做什么。因为有时候越做什么,反而越打扰了产妇,所以导乐不是要教产妇们怎么做,而是应该相信,每个妈妈都可以凭直觉知道她自己应该怎么做。因此,导乐需要把自己的身心放空,去聆听产妇和宝宝想做什么,鼓励她们和自己的身体、直觉连结,自由地表达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doula这个词改成Bela会比较好。

 

因此在我看来,导乐就是爱和自由的完美结合:如果给予太多爱和关怀而没有自由,可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如果给予太多自由而没有爱,可能会让人觉得无依无靠、孤单凄凉。爱和自由——用心爱的同时,又让人自由,这在我作为导乐帮助分娩和育儿的过程中,都是我的四字真言。

 


心灵助产术

我刚刚成为导乐的时候,曾经想起了高中时学习过的苏格拉底的精神助产术。

古希腊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以精神助产术闻名。苏格拉底在同别人谈话、辩论、讨论问题的时候,往往采取一种特殊的形式。他不像别的智者那样,称自己知识丰富,而是说自己一无所知,对任何问题都不懂,只好把问题提出来向别人请教。但当别人回答他的问题时,苏格拉底却对别人的答案进行反驳,弄得对方矛盾百出。最后通过启发、诱导别人把苏格拉底的观点说出来,但苏格拉底却说这个观点不是自己的,而是对方心灵中本来就有的,只是由于肉体的阻碍,才未能明确显现出来。他的作用,不过是通过提问帮助对方把观点明确而已。苏格拉底把最后这个至关重要的环节,形象地称之为精神助产术

苏格拉底是西方哲学的开创者。他对每一事物都提出什么是……的问题。这种提问题的方式意味着要探究事物的本性(自然)。

因为苏格拉底认为,真理就像母胎里的孩子,藏在于每个人的心中,获得真理的过程就是真理生产的过程。

在这种助产术下,诞生的是一个人(无论男女)心中本来就孕育着的宝宝——知识或者智慧。

我的助产士老师萝宾妈妈,大学的时候修的也是哲学。如今她是一名助产士、作家、诗人和画家。她接受我采访的时候曾经说:“我认为,做生和死的工作这一行的人,必须懂点哲学。”

我认为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做哲学或灵修这一行的人,必须懂得一点关于生和死的工作,ta的哲学/灵性体验才能更深。

在我作为导乐帮助一个妈妈在香港的家分娩时,我的做法就像苏格拉底在古希腊广场上做的一样。我没有告诉妈妈该如何去做,而是在她问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反问她的感觉是什么,她需要什么,然后按她的直觉和吩咐去做所有事情——因为我相信,正确的做法、分娩的智慧,已经全然在她体内。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自己和宝宝。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去倾听她的人,把她自己的想法反馈给她,并让她明白她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而最后当她根据自己的方法诞下第二个宝宝,并根据她的直觉去育儿的时候,她的自信心、身体恢复以及和孩子的关系,比起在医院出生的第一胎要好多了。

在我做妈妈心语圈和分享会、工作坊时,也永远让大家围成一圈席地而坐,每个人都有平等的发言权,而不是我一个人作为老师讲课,大家被动地听,因为对于每个妈妈来说,她都是自己最好的老师。我只是帮助她们找到自己内心的声音和力量并信任它。

 


成为导乐是一件疯狂的事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导乐,虽然小时候确实想过成为南丁格尔那样的护士或医生,因为我想治好我从生下来就全身瘫痪的表妹和失明的爷爷。

不知怎么的,去年第一次成为导乐之后,某一刻我忽然记起,大概10年前,年少轻狂的我曾经对身边的人说过:如果一件事不是和生和死有关的,就不要叫我做了。

我天生热爱和生、死/重生有关的话题和工作,大概因为我出生于大自然中一个生死蜕变的季节:11月,所有的生命几乎都已经死亡,落下,被真菌重新转化为下一个春天用于生长的养料,并且孕育新生命。

因此,我对所有自认为肤浅的东西都呲之以鼻,并且拒绝花任何时间在肤浅的事和人身上。我很小就被认为是属于过于严肃认真的孩子,并不特别天真烂漫,但却对生死有独特的领悟和见解。

在成为导乐之前,我的工作一直和保护野生动物、自然有关。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热爱大自然,只是不知道精于文科、感性的事物,而理科超烂的我如何能够为看上去比较理科型的环保事业做出贡献呢?直到我20岁时成为素食者,去法国留学时加入各种绿色和平之类的环保机构,在非洲做野生动物保护义工……当我有了种种丰富的环保工作经历之后,我才开始发现:原来我最富有的感性、感情和爱,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样,并不是在环保工作里毫无用处。爱,而非科学知识或技术,才是爱护自然的工作里最重要的一环。

同样的道理,爱,在生育这个工作里体现得更为淋漓尽致。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请问问自己:在你生孩子、养育孩子的时候,最不需要和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我本人的回答会是:最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或不经过我同意对我做一些事情,最需要鼓励、肯定、爱、理解、支持和配合。

那么,还有谁比一个充满爱、对宝宝妈妈感情泛滥的人更适合做导乐呢?

我的老师萝宾妈妈曾经有点害羞地对我们说:“我曾经认为自己感情太泛滥了,太多的爱不敢表达——因为怕别人认为我太疯狂了。但是后来我必须释放,所以我就照做了。”正是这种过于泛滥的感情,让她敢于在没有专业背景(除了自己作为青少年妈妈在家生过一个宝宝之外)的情况下,帮助了第一个妈妈,然后再帮助一个又一个妈妈在家分娩,以至于后来在无水无电的海啸后的印尼灾区,拯救了无数妈妈和宝宝。

我的另一个老师德波拉,在导乐这个职业在美国出现之前,也是在没有专业医疗背景下,就已经开始做导乐的工作了,没有老师或训练,靠的也是一种强烈的对妈妈和宝宝的热爱。她当时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喜欢去分娩的现场帮人鼓劲加油?直到有一天她读到外国关于导乐这个古老职业的描述,她兴奋得大叫:“我找到了!原来我这种总是喜欢跑到分娩中的妈妈那里的怪癖是有历史的!它有一个名字——导乐!”

 


温蒂的故事——爱在分娩中的魔力

我参加导乐培训时,听到的更多是故事而非技巧,因为故事给我们的冲击更大,记忆更深。我们就像来自世界各地的姐妹,围在一起听3个将近60岁的充满慈爱的妈妈——萝宾妈妈、德波拉和卡特琳讲故事。其中我最喜欢的故事是温蒂的故事——它讲述了导乐这个职业散播开来的缘由。

在美国的某个医院某个产房里,一个产妇正在分娩。

作为实习生的19岁女生温蒂本来按照医生的吩咐,在产房一角做着笔记。但是某个时刻,产房里没有其他人,而产妇正痛苦地呻吟时,温蒂出于内心抑制不住的冲动,放下笔记,走了过去,坐在产床边,一手握住产妇的手,一手轻抚产妇的头发,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你很美丽,你很强大。”这样一段时间之后,产妇顺利分娩了。而医生对于一个毫无经验的女生居然能够帮助一个情况原本并不乐观的产妇顺利自然分娩感到好奇,于是开始开展一项实验:他把产妇分成两组,一组产妇和一般人一样分娩,另一组产妇配有一个女人陪同,并且做着和温蒂一样的动作:握手,轻抚头发,不断重复“你很美丽,你很强大……”
   
神奇的是,这个医生发现,有女人陪同的产妇,剖腹产率和分娩并发症率都降低了50%左右,顺产几率明显比一般分娩方式高很多。

自此以后,导乐在分娩中的角色开始得到重视和推广。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故事很不可思议:这么简单、人人都能做到的一些动作和话语,就能对分娩过程产生这么大的帮助?

 


我的在家分娩记

从我自己的在家分娩的故事来说,这个道理再明显不过了:

在助产的朋友来到我家之前的十个小时里,我是自己分娩的主导,所以是很享受的,甚至有时感觉如在天堂一般。

但是当助产的朋友来到之后,我的感受就发生了变化,因为她有在主流医院助产的经验,所以她被认为是权威,大家都要听她的,包括我自己在内。因此,我放弃了自己原本的方法和主导,变得依赖她的判断和指挥,痛苦、挣扎也随之开始。

当我听从她的指导,在不适当的时候用力很多个小时却无结果,而我每次看她的面孔,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同时听到她说:“不够,你不够用力……”我的心一沉,就更加没力气了。

在我和大家都精疲力竭之际,整个房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大家心里都在嘀咕:是不是应该去医院了?

但是,不死心的我决定坦白说出:我觉得这个助产士的方法对我而言没有用。

幸运的是,我得到了当时怀孕7个月,正在帮我按摩的一个中医师妈妈的帮助——她在我耳边轻轻说:“那你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做!”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有点希望了,但是总觉得缺点什么。于是我怀着最后一丝力气,对大家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一点鼓励?”

一开始,大家没有听见,我有点失望,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用微弱的声音就再说了一遍:“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些鼓励?”

这次大家听见了,于是开始不断地说:“你很棒!加油!很快就出来了!”结果我一听,好像吃了救心丸,身上有了一股劲,宝宝5分钟后就顺利出来了。

出来之后,助产士说了一句:“哦,原来你需要的只是鼓励而已!”

当然了!妈妈最需要的只是鼓励而已!

 


导乐时刻

有了这个经验,当几个月后,一个妈妈请我帮她在家分娩时,没有专业背景的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有了自己的经历之后,我认为,妈妈最需要的就是鼓励——这个只要有心的人都能做到。

但是我做任何事,一定想做到最好。导乐不是一个可以做着全母乳妈妈、且朝九晚五的工作的同时能够兼顾的,所以为了宝宝、老公、自己和能够帮助这个妈妈,我决定辞去工作。紧接着花费工作7个月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买了一家三口去巴厘岛的机票,跟在国际上富有盛名的萝宾妈妈和北美国际陪产士协会的德波拉老师(《高潮分娩:绝密》一片的制片人)学习陪产术。

学习了“为生而舞”课程和陪产士课程之后,我在萝宾妈妈在巴厘岛的自然分娩中心实习,陪伴了4位不同分娩阶段中的妈妈。每一次经历都教会我很多。

第一个妈妈,我就陪了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直到深夜,老公和宝宝都累得在产房外睡着了,我也累得半死,第二天一大早还要去上陪产士的课,但还是决定尽可能地陪她。我用藏钵和泛音来帮她做声音按摩,还和她一起在产床旁边的地上做瑜伽。她很喜欢藏钵宇宙般的声音,待产过程中也一直听着印度教的梵文歌《智慧之母》(Gayatri mantra,吠陀经里的经典咒语)。同时,和我一起工作的导乐姐妹也让我学到:虽然作为导乐,我们学习了很多医疗方面的知识。但是我们的工作是陪伴,所以不应该做医疗上的判断,或者告诉妈妈她处于什么产程、还有多快宝宝就会出来等知识性、医疗方面的东西。这位妈妈本来情况不错,但是因为她的母亲太过担心她产程太久,所以催促她去了医院。虽然她最后是剖腹产的,她生完之后,还是很感激我当时的陪伴,专门发了短信过来谢谢我,让我很感动。

第二位是来自俄罗斯的妈妈,她36周就作动,所以很紧张地来了分娩中心。我陪她聊天,为她演奏藏钵、帮她按摩,让她舒缓心情,她也很喜欢藏钵的声音,并且邀请我去俄罗斯玩。她穿(穿?)羊水后,久久没有阵痛,很担心。我请她老公和她一起亲热一下,亲吻、慢舞、抚摸乳房和阴道等等。一个小时后,她的阵痛就来了,后来萝宾妈妈考虑到她36周,决定把她送去大医院待产。虽然我无缘亲自见她的宝宝出生,不过他们一家事后还是发来很多温暖的短信,对我表示感谢,我们也因此结下了友谊。

第三位妈妈生得很快,我在那里帮她按摩了1个小时左右,她就生了。不过,这是我第一次目睹非自己宝宝的第一个宝宝从阴道出生,感觉想起了美国著名舞台剧《阴道独白》里面关于产房的一段,很是震撼。

第四位妈妈让我幸运地拥有了和萝宾妈妈一起陪产的经历。这位妈妈是生第四个孩子了,孩子出生时有4.2公斤。我陪了5个小时左右,但是对我对她都意义重大。后来,这位妈妈对萝宾妈妈说:“如果璞玲不在那里陪我,我就会去剖腹产了。”萝宾妈妈事后把这个妈妈的一段话和照片放上facebook, 并且说:“这就是陪产士对妈妈的意义!”萝宾妈妈本人之后也亲自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做得好!美丽的陪伴。”让我好感动。

其实我还是觉得我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一直轻抚、按摩妈妈,在最困难和关键的时刻,和大家一起唱当地最神圣、最流行的《智慧之母》梵文歌给她听;用鸡蛋花点缀她的分娩池;放一朵花在她头上;用温水轻轻浇在她肚皮上;不时对她用巴厘岛语言说:“你很美丽,你很强大。”其实我就只会这一句巴厘岛语言,还是为了陪产专门学的,还说得不好,但是妈妈还是听到了,并且对她起了作用。

我一开始还担心:这些妈妈都是巴厘岛的贫困妇女,没有上学或者见过什么外国人,我说的话,我这么一个对于巴厘岛文化一窍不通的年轻中国女孩的存在,对她们会有帮助吗?而这些经历,让我明白:语言、文化上的差异,在分娩这件神圣而团结人类的事业上,显得那么不值一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什么文化里,爱和鼓励,才是最重要的。


……(未完待续,下一篇将继续讲述璞璞在香港作为主力,和一群年龄在2060岁之间的姐妹一起帮助一个妈妈在家分娩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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