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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奥斯卡|咆哮的三十年代

 真友书屋 2016-02-28

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奥斯卡盛会。小李子这次会不会终于得偿所愿?最佳电影又会花落谁家?影迷朋友们,是不是正在焦急的期待中呢?


相关的报道猜测已有很多,不妨让我们稍微冷静一点,回到奥斯卡刚刚兴起的三十年代,看看那时的奥斯卡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境况。


一切始于1929年五月


奥斯卡颁奖晚宴是一场好莱坞权贵与翘楚共同参与的盛大表演。


1927年1月的某个安静的周日之夜。米高梅影业的创始人、制片人路易斯·B·梅耶像往常一样,在脑子里将一个白日梦过了一遍,但却在不经意间,创造了历史。那晚的故事是这样的,梅耶坐在圣莫尼卡的家中,一个人玩着扑克牌,一边听着家中的两位客人康拉德·纳格尔(美国男演员,奥斯卡终生成就奖获得者)和弗兰科·尼伯罗(导演)的聊天内容。突然,梅耶将扑克牌按在桌子上,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为什么不为所有好莱坞业内人士成立一个公会或是联盟?一个为电影制作者成立的社团。这样的组织绝对可以将各大制片厂的关系拉近,无论是拍电影或是做生意都会变得更简单。(关于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另一版描述是,梅耶并没有一个人玩纸牌,而是和其他两人一起喝着白兰地、抽着雪茄。但这个想法依旧是他最先提出的。)


一切都始于罗斯福酒店著名的花房。道格拉斯·费尔班克斯(演员、导演)和威廉·戴米尔(编剧、导演)在那里主持了第一届奥斯卡颁奖典礼——5美元一张的门 票,3个月前便已公之于众的获奖结果。罗斯福酒店建于1927年,在整个30年代,它是社会名流交际、聚会的首选之地。克拉克·盖博和卡罗尔·隆巴德这对 著名的银幕情侣曾在这里双宿双栖,两人坠入爱河时盖博已有妻室,他的妻子莉雅曾雇用私家侦探在酒店顶楼套房外蹲点,追查他们的通奸证据;玛丽莲·梦露用过 的穿衣镜,被收藏在酒店底层的电梯间旁。传说,镜子里有时会有奇怪的影子,因此,常有梦露的影迷站在那里,期望能够从镜中再睹梦露的芳容。


1929年5月16日,第一届奥斯卡晚宴在罗斯福酒店的花房举办。在那次极具历史意义的晚宴上,300位有权势的电影业内人士吃着满桌的鱼肉、鸡肉和烤面包片,共同商谈生意,探讨电影,像在自己的殖民地里撒欢。还有获奖者的战利品,是一座镀金的裸体剑客雕像(现在的材质是电镀的大不列颠合金)。设计它的,是米高梅公司的艺术总监,现代主义风格十足的塞德里克·吉本斯。获奖者们捧着小雕像,说些敷衍的话。这个奖项在后来被人们称作奥斯卡,这个名字因一次偶然而延续至今——可能出自专栏作家希德妮·斯科尔斯基、女演员贝蒂·戴维斯(据戴维斯自己说,小雕像的臀部线条与她丈夫的神似)或是金像奖的执行导演玛格丽特·赫里克。总之,她们中的某人说,“它看上去像我叔叔奥斯卡!”


1929年5月16日,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奥斯卡之夜。那是一场相对克制,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大型聚会。300多位宾客老老实实地坐在罗斯福酒店的花房大厅中像模像样吃着法式煎牛排、鸡肉和烤面包。百老汇著名黑人明星艾尔·乔森亢奋地说着冷笑话,无奈观众都矜持着,他们正襟危坐,严肃的像是在教堂做礼拜,这与后来奥斯卡之夜的纵情声色形成了鲜明反差。被誉为美国电影之父的阿道夫·祖科在现场播放的一段短片影像中出现;珍妮·盖诺凭借《第七天堂》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若干年后,她回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就匆忙上台,按照导演教我的说了一些话。”


那晚提名的每一部优秀的电影都是默片,最终,一战史诗题材电影《翼》获得了最佳影片。尽管如此,根据当时在现场的一位媒体人回忆,“当时优秀的电影采用的都是西电公司生产的轻便的有声电影放映设备。”华纳兄弟凭借《爵士歌手》获得了奥斯卡特别奖,学院评价这部电影“开天辟地之作,电影从此有了声音,它完全改变了美国的电影工业模式。”在那个令人陶醉的夜晚,好莱坞电影彻底告别了摇篮时代——属于奥斯卡和有声电影的新时代正式到来。



从1929年至今,人们可以通过浏览精彩的甚至晦涩难懂的奥斯卡晚宴照片去认识美国的自尊心。



哮的三十年代
晚宴的入场费每年都会翻四倍


进入30年代,20年代的喧哗成为过去。经济大萧条令众多美国人事业不畅、心情落入前所未有的低谷。于是电影院成为了人们寻觅到的新避难所,毕竟,银幕中的繁华和美好让人们在黑暗岁月中寻找到了那么一丝光亮。学院的颁奖策略也略有调整,开始将奖项颁发给一些严肃题材的主旋律电影(1930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便颁给了刘易斯·迈尔斯通执导的战争、历史题材电影《西线无战事》);当然,那些经久不衰、令人感同身受的爱情题材电影依旧是学院最青睐的(哈里·博蒙特执导的《百老汇旋律》和葛丽泰·嘉宝主演的《大饭店》皆获得了那个时代的最佳影片奖)。典礼的举办地依旧是全美国最高级、浮华的场所:罗斯福酒店、比特摩尔酒店、国宾大酒店和那个乌托邦似的椰子林。从那时起,晚宴的入场费每年都会翻四倍。

奸情、高档服饰——这就是那些八卦周刊专栏作家眼里的奥斯卡之夜。他们把那个晚上形容为避世者的迷幻药。1930年,罗艾拉·帕森(美国第一位电影专栏作家)在她的专栏里以一种间谍的审视视角写道:“玛丽·毕克馥穿着一件淡蓝色低胸晚礼服,美丽极了。”之后,她又在文章里兴高采烈地爆料:“查理·卓别林那晚在椰子林和一个美丽的姑娘舞至深夜,好一个风流。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姑娘就是玛丽·毕克馥。”1939年,在大萧条带来的苦痛中,《每日综艺》嘟囔着说,“昨晚在比特摩尔酒店,女人们的礼服一个比一个好看。琪恩·汉旭特的妻子穿着带有金色花瓣的高档塔夫绸礼服,批着一顶红色丝绒斗篷;女演员艾拉·卢皮诺竟然穿着一身白色金属网晚礼服;芭芭拉·斯坦威克(美国著名女演员)尤其令人感到血脉喷张,她只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在大厅里旋转着跳舞呢!”

在第五届奥斯卡晚宴现场,华莱士·比里(左一)凭借《冠军》与弗雷德里克·马奇(右一,他在1931年版本的《化身博士》中一人分饰了杰克尔医生和海德先生两个角色)共同获得了那年的最佳男主角奖;莱昂纳尔·巴里摩尔(左二)凭借《自由魂》获得了之前一届奥斯卡的最佳男主角奖;当时的学院主席康拉德·内格尔(右二)与这三位优秀的男演员共同分享了成功的喜悦。巴里摩尔和比里因共同出演了当届最佳影片《大饭店》,在那晚一同上台为影片领奖;前一年,马奇因成功出演以约翰·巴里摩尔——正是莱昂内尔·巴里摩尔的弟弟——为原型的喜剧电影《百老汇世家》得到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20年代,莱昂内尔·巴里摩尔与、康拉德·内格尔与默片女王葛洛丽亚·斯旺森共同出演过一些默片。有趣的是,斯旺森曾和比里为爱私奔过。

尽管大萧条对人们的影响巨大,但在国宾大酒店的节日大厅,朴实、整洁的装修风格依旧激发出了一众明星骨子里狂欢的激情。刚崭露头角,颇受美国人喜爱的歌舞明星爱丽丝·菲尔对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抽了一口手中已燃大半的香烟。那一晚,27岁的凯瑟琳·赫本凭借在《牵牛花》(1933)中的完美发挥,获得了她人生中的四座奥斯卡影后小金人的第一座,但赫本并未出席那晚的颁奖典礼。
轻歌舞剧的名角,谈吐幽默、极具亲和力的威尔·罗杰斯(左)偶尔会涉足大银幕。1934年,第六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罗杰斯受学院邀请担任了主持人的工作,在颁发最佳导演奖时,罗杰斯对着台下所有人说,“上来领奖吧,我的好朋友弗兰克。” 获奖呼声极高的名导导演弗兰克·卡普拉跳了起来,走上舞台,但当他想要接过奖杯时,罗杰斯告诉他,得奖的是另一位弗兰克,成功执导了《乱世春秋》的弗兰克·罗伊德(右)。可怜的卡普拉之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

世界上最著名的一场聚会——所有人都盛装出席,戴着领带,穿着晚礼服,六百多号记者会在现场报道这项盛事——奥斯卡晚宴那晚在比特摩尔酒店举行。我的老朋友威尔·罗杰斯正式那场宴会的主持。我绝对不会错过它。(弗兰克·卡普拉凭借《一日贵妇》提名当届奥斯卡最佳导演。)我了与人分享我有可能得到的荣誉,我邀请了十个最亲密的朋友:迈尔斯·康纳利(编剧)夫妇、乔·斯沃林(制片人)夫妇、迪奥姆金·提欧姆金(著名作曲家)夫妇、还有我的好伙伴,凭借《一日贵妇》获得最佳改编剧本奖提名的罗伯特·里斯金等。

在老好人威尔·沃特斯说出了一位技术奖项的获奖者名字后,我开始变得坐立不安起来。在为得奖者鼓掌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看着聚光灯对准了那个人,然后他走上领奖台,攥着小金人,接受者大家的喝彩,我觉得他像是另一个白痴。

接着,第一个重要奖项——最佳编剧奖,我在那晚想横扫的四个奖项中的第一个——开始颁发。我看了看里斯金,他看上去很淡定,但刚还叼在嘴里的大半支香烟不见了。威尔·罗杰斯宣布说:“最佳编剧的得主是,《小妇人》的编剧维克多·赫尔曼和萨拉·Y·梅森。”

我大吃一惊,但还是振作了起来,对身边的好友说,“看来只能横扫剩下三个奖了。”说完这话,我隐约感觉到了整桌人散发出的一种不安。但我的思绪立马被台上的威尔·沃特斯打断,接下来颁发的是最佳导演奖!当他读着提名者的名单时,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感谢名单拿了出来贴在桌布上迅速扫了一眼。

罗杰斯说了几句关于导演的好话,然后:“今年的最佳导演是,”他打开了信封,紧接着笑了起来,“好吧,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我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他终于要说那个名字了。“上来领奖吧!弗兰克!”

我发誓那一刻我这桌炸了,大家都跳起来庆祝。要走到舞台,得花上一段时间,但我在各个桌子间自如地穿梭着,就好像我是在这个大厅里长大的,我边小跑边说:“抱歉!抱歉!对不起,让一让,谢谢你,谢谢你。”当我即将走上舞台的台阶,发现聚光灯没有打在我身上,我甚至挥手示意了自己的方位。但我看见那道光束没有朝我这打来,而是打向了一个看上去也激动不已,但比我淡定多的男人,他在舞台的另一侧,哦!是——弗拉克·罗伊德!在聚光灯伴随着他走近舞台的过程中,掌声雷动。威尔·罗杰斯走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而我——另一个弗兰克——站在黑暗中像具僵尸。我记得我嘟囔了几句脏话,然后听到后面有人对我喊,“你能坐下吗?!”

回座位的那一段路,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漫长、心碎的一段路,不停有VIP包厢的人就这么冲着一个心碎了的男人喊“坐下!挡着视线了!坐下!”我当时希望化身蠕虫,从钻进地毯爬回座位。我回到座位上时,我所有的好友都哭了起来。


之后,在我家的聚会上,我们都很快喝醉了。他们有的掉进了一个金鱼池;有的打了起来;我烂醉如泥。


珍妮·盖诺(Janet Gaynor)早在1929年就赢得了第一届奥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奖。在1938年第10届奥斯卡上——颁奖礼因南加州洪水推迟了一周——她再度有望夺魁,这一次是凭借影片《一个明星的诞生》(A Star Is Born,和朱迪·嘉兰1954年取得最佳女主角提名的角色相同)。可惜小金人最终被路易丝·赖娜(Luise Rainer)凭借影片《大地》(The Good Earth)带回了家。盖诺有没有什么安慰性奖励?答案是风度翩翩的专属男主角,比她小七岁的泰隆·鲍尔(Tyrone Power)。正如照片中传达出的信息那样,“这一对璧人吸引了整个好莱坞的蜚短流长。”

她经常出演浪漫爱情片和黑色惊悚片,从金发女郎演到黑发女人,从甜心演到妖女。他既博学又世故,是电影业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们一同在1940年的奥斯卡之夜现身——琼·贝内特与制片人沃尔特·韦哲——这也是他们结婚的年份。他们的结婚也给好莱坞上流阶层的风流韵事加了个大大的惊叹号。韦哲的职业生涯和影响力跨越数十载,他其后将在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主席(在过渡期曾有过短暂的中断,其间学院的工作组织由贝蒂·戴维斯牵头)。在六十年代,他以极大的勇气打造出《埃及艳后》(Cleopatra),以当时美元的价值来看,它很可能是史上最昂贵的影片。
如果一段33年的婚姻可以被认为是一个伟大成就的话,那在好莱坞它简直可以被当做丰碑来瞻仰了。图为查尔斯·劳顿(Charles Laughton)和艾尔莎·兰切斯特(Elsa Lanchester)夫妇抵达1939年奥斯卡颁奖礼现场。两人生于英国,而且受的是舞台剧的表演训练,这让美国观众们迷上了他们极富爆发力的表演:劳顿因1933年的《英宫艳史》(The Private Life of Henry VIII)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而兰切斯特在《科学怪人的新娘》(Bride of Frankenstein)中诠释的双面角色却被学院忽略。此后劳顿在《巴黎圣母院》(The Hunchback of Notre Dame)和《叛舰谍血记》(Mutiny on the Bounty,1935年奥斯卡最佳影片)中的表现虽然仍是他老一套的东西,却依旧才华横溢,依旧能够震撼观众。

动画片先驱,生涯中获得过创纪录的26座小金人的沃尔特·迪斯尼(Walt Disney),在1939年凭《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获得奥斯卡终身成就奖,影片通常也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部动画长片。这是当晚的一幕:当时10岁的小童星秀兰·邓波儿(Shirley Temple)收到了迪斯尼赠给她的“七个迷你小金人”,这样她摆放6岁时获得的奥斯卡特别奖的小壁炉架就热闹多了。

贝蒂·戴维斯(Bette Davis),这位任性的好莱坞话题女王,正拉着她的表弟约翰·菲佛的手赶去参加1940年的奥斯卡派对。此前一年,她刚刚凭影片《红衫泪痕》(Jezebel)获得了个人的第二座奥斯卡,可紧接着就传出她和霍华德·休斯的外遇丑闻,以及与小哈蒙·奥斯卡·尼尔森一团乱麻的离婚官司。(尽管经常引来争议,但不得不说的是,戴维斯曾声称实际上是她把金像奖命名为“奥斯卡”的,因为小金人的臀部和她丈夫的很像。)她对学院冷落她在1934年《人生的枷锁》(Of Human Bondage)中的表演一直耿耿于怀,因此经常在奥斯卡之夜当众失态:1936年奥斯卡,当她上台接受她的第一座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杯(凭借《女人女人》Dangerous)的时候,却穿了一件寒酸的棉布印花裙子,广受批评;1963年过往的奥斯卡获奖者重聚一堂,当制片人威廉·弗莱“厚颜无耻”地称赞她的死敌琼·克劳馥时,贝蒂·戴维斯竟然冲着他挥起了面包刀!但不管怎样,戴维斯一生中仍然取得了了不起的十项奥斯卡提名,仅次于梅丽尔·斯特里普(17次)和凯瑟琳·赫本(12次)。











如果说1923年开张的比特摩尔酒店是洛城写给欧洲华丽派头的一首赞歌的话,那么它拥有千人座席的比特摩尔碗宴会厅就是这首歌最让人着迷的段落。

作为30年代和40年代间6届奥斯卡的狂欢场所,国宾酒店(Ambassador Hotel)的游泳池和沙滩上明星随处可见,它还是很多部好莱坞大部头影片的背景地,从詹姆斯·卡格尼的《猎艳杀手》到经典影片《毕业生》都在此取景。不幸的是,1968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美国前总统约翰·肯尼迪的弟弟罗伯特·肯尼迪正是在此遇刺,这也让这家酒店从此声名狼藉。


从来没有哪一年像此前一年那样佳片荟萃。1939年,各大制片厂都上映了可称为“有史以来最好”的影片:这当中有《尼诺契卡》(恩斯特·刘别谦)《关山飞渡》(约翰·福特)《绿野仙踪》《人鼠之间》《黑暗的胜利》《呼啸山庄》《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弗兰克·卡普拉)以及《万世师表》(注:右图为最佳影片的投票单)。各色佳片让人目不暇接,导致很多遗珠之作甚至都无法列到最佳影片的投票单上:诸如《女人们》(乔治·库克)《寒夜琴挑》《爱情事件》《碧血烟花》《古庙战茄声》(乔治·史蒂文斯)《和平联盟》(塞西尔·B·戴米尔)《铁血金戈》(约翰·福特)《唯有天使生双翼》(霍华德·霍克斯)和《巴黎圣母院》等片。但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哪部作品能匹敌那部年度杰作——《乱世佳人》,制片人大卫·O·塞尔兹尼克改编自玛格丽特·米切尔畅销书的这部大制作电影。影片讲述了南北战争的传奇故事,这可能是影史最佳的史诗之作了——在1940年的奥斯卡之夜,《乱世佳人》夺得了让人瞠目结舌的13项提名。


在颁奖礼当天的下午,《乱世佳人》剧组在塞尔兹尼克家中开了鸡尾酒会,随后集体坐进一队豪华汽车来到国宾酒店。塞尔兹尼克和克拉克·盖博还有费雯·丽坐在一块。到夜色已深时,狂欢后的他们离开了国宾酒店的椰林舞池,很多人开始意识到他们已经被载入好莱坞的史册:包括最佳影片在内,大卫和他的公司轻而易举地的拿下了史无前例的8座小金人——这还没把塞尔兹尼克的欧文·撒尔伯格纪念奖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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