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帝都雾霾,最适合看展,对老树心仪已久,睁眼便直奔饮兰山房,路上才想起脸还未洗,牙也没刷,这日子过的,每周七天休息日,怎么还这么忙!好象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就说这琉璃厂,少说也有七八年没来了,离世俗越来越近,离翰墨书香越来越远,这还是我吗? 低头看了一下鞋,还好没穿错,曾有一回穿着一样一只鞋就上街去了。蓬头垢面地进了展厅,真觉得对不住满屋的墨香。有人招呼,请这位先生签个名。我留下“喜欢老树的轻松”几个丑字。 老树不在,我请一位少妇帮我和光头老树合了一张影,人家问:帽子不摘吗,帽檐挡脸了。我没理她,心说,戴着还显年轻些,摘了遇到熟人怕人家认不出来我。 老树的画,不少人喜欢,男女老少都有,据说女士更喜欢,有“少妇杀手”一说,且不论。 读老树的画,无奈中透着睿智,玩笑中透着无奈,沉重中透着轻松。看似童真,其实老道;貌似痴语,句句警世;道是自嘲,却是讽世。读罢真个如醍醐灌顶,雪水浇心。老树借齐白石山水画风,寓丰子恺人物笔意,把这个红尘闹世,人间百态,刻画得入木三分。有些心酸,有些同感,哈哈一笑,脑壳频点。 精神过瘾了,肚子咕噜了。吃了一盘土豆牛肉盖浇饭,21块。又跟人家要一碗清汤,漂着几片香葱,没要钱。 回到家,泡上一壶黑茶,浇了一遍草花,屋外有些昏暗,打开手机看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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