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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李三与民国十大飞盗 中午无事爱到省外文书店溜达，半月前便看了本旧书《民国十大飞贼》（不包括李三，大概李三名声更在他们之上吧），后来正巧又看到一点关于李三的历史考证，现在略作归纳，以做各位观客饭后之资。 一、侠盗燕子李三的英雄色彩渲染有些左倾的味道。 李三是1930年代中期被北京警察局枪毙（或病死？）的，当时审判时给他辩护的律师（姓名遗忘）在后来的回忆录中说道（大意如此）： 当时没有人愿意给他辩护。李三是以为劫富济贫出名的，而事实上他所得财物的大部分都用去吃喝嫖了（赌容易暴露吧），分给老百姓的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李三从不偷穷人的东西，而事实上穷人也是没有东西给他偷的。李三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这些事实虽表明他并不如我们想得那般英雄，不过当我们把他与接下来的十大飞贼相比，我们就会发现： 李三，一个年幼跟随道士学武并没受到什么教育的江湖人，能够作到这些已是难能可贵了。以我的感觉，他的奢侈也罢，怜悯穷人也罢，主要是发自天性的一些善良与惰性，当然有人怀疑他掉名沽誉，我就不作评论了。 二、十大飞贼有个共同的地方，有九个人都是学的武当内家轻身术，只有一个英国人学的印度愈珈。 顺便提一下，我以前从杜心武的弟子武术名家万濑声书里得知，轻功最高只能跃起三丈。很巧，从这十大飞贼的经历里也证明了万先生的观点，不妨再告诉武术爱好者一些：轻功还是不要选择内功练法，年龄越长，身体越差。万先生告诫过：若无优异之内家练法，莫若习自然物理练法，勤练亦可起地1——2丈高。 三、十大飞贼中有两个是和李三有渊源的： 一个叫李圣五，曾向李三学习过轻功，一个是李三的师兄，李三在世时曾这样说过这位师兄：“他轻功不如我，但也不差，技击比我厉害多了。”不过这两个人的命运恰恰和李三相反。 李圣五后来被军统收买，建国后伺机回国刺杀毛主席，被我方侦破。当时传扬一时，毛主席后来笑了一句：“他不是‘飞’贼吗？”李圣五的被做颇具戏剧性，当时济南公安局被迫立下了一个月内将其抓获的军令状。而就在立军令状前李圣五恰从他们身边跑过一次，当时济南城光天化日之下，我方乘李不备，突然袭击。李圣五忙施展轻功，从巷子李跑到了街上，街上人太多，他被逼的没法，踩着人们的脑袋逃走了。公安怕误伤群众，没敢开枪，李圣五本来就犯了不少命案，这次在警察眼皮地下跑走，更是引起恐慌。中央得知，下令，要济南公安一个月内破案。大概那李三也是该有恶报，他自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一直住在一个姘妇家里。济南公安接到群众举报，夜里查访，结果把李圣五逼在狭屋内，轻功无法施展，被捉。大概在1949，李圣五被执行枪决，济南人民拍手称快。 至于李三那位师兄，在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的中原大战中被派去行刺，好像并未成功，最后被警察局给干了。 “老燕子李三”李景华 燕子李三，原名李景华、李鸿，1898年生于京东蓟县。幼时随叔父到沧州落户，艰苦度日。沧州习武之人众多，他也跟着学了点武艺。因其禀赋较好，身体轻快，渐渐地，爬墙上树易如翻掌，非一般人所能比。由于家境贫寒，及其年纪稍长便开始四处偷盗，曾在河南、湖北等地屡屡作案，有一次竟然偷了洛阳警备司令白坚武家的财物，名声大振。李景华生前有个弟子叫段云鹏，是大名鼎鼎的军统特务，江湖绰号“赛狸猫”，曾是京津地区有名的“飞贼”。 实际上，在全国范围内有两个“燕子李三”。一个是河北的老“ 燕子李三”，他大约活动在清末民初年间，原名叫李鸿，武功高强且劫富济贫，是个义盗，后被反动军警设计逮捕，惨遭杀害。民间流传的许多有关“燕子李三”的故事实则就是以他为原型的。另一个就是山东的“燕子李三”，这个李三原名李圣武，禹城李家庄人，因排行老三而得名。当时有一个大的时代背景非常重要，就是济南刚刚解放，城内局势还不稳定，国民党在城内残留了大量的军警特务及反动道会人员伺机搞破坏，李圣武也是他们的候选人之一。基于上面的几个原因，李圣武是“燕子李三”的传说也就逐渐地混淆视听，终于造成了人们的一种误解。 关于李三的传说也极其纷杂，以其名气之大，相信是有真功夫的。段云鹏是30年代名闻京津的飞贼，与“燕子李三”齐名，人称“赛狸猫”，后成为国民党军统特务。建国后1954年潜入大陆被抓，据说从广东运往北京的时候，为了防止他捣乱，就把他绑在一个担架上抬进飞机。到北京后被装在一个大铁笼子里，他说，这个笼子我认识，当年李三就是被这个笼子关的。 “山东李燕子”李圣五 李圣五，化名李化天，小名吉顺。20世纪30年代初至40年代末活跃在中国山东的著名飞贼，一代轻功高手。外号“李燕子”，民间讹传其亦为“燕子李三”。 习武 李圣五是山东省禹城市李家庄人（一说肥城县），曾在济南天台观当过道士，师从天池子。天池子病故后，李圣五云游四方，后在山西五台山拜一老道学习武功十多年。其擅轻功、内功，能前跳一丈五（约5米），后跳一丈二（约4米）。 作案 李圣五其人品性恶劣，不走正道，以偷盗嫖娼为乐。他离开五台山以后，于1936年开始在济南作案。曾潜入当时省主席韩复榘所办公的省府行窃，正巧被韩复榘当场撞见。李圣五运用轻功，在重重卫兵的追捕下轻松跃墙逃脱。因行踪败露后被擒获，但李圣五乘看守疏忽，运用道家内功之“脱骨术”卸脱捆绑身体的绳索，再次逃脱。从此，“李燕子”在黑白两道及民间声名鹊起。 日本侵华占领济南以后，李圣五于1939年再次在泉城作案并犯下命案，遭日占领当局及伪警察局缉拿。通过利诱他人做伪证及威胁伪警察高层，李圣五摆脱了嫌疑，从此更是在济南站稳脚跟，大肆作案甚至公开抢劫。因为罪行累累，民怨颇大，日本占领当局曾再次立案侦查。由于买通了日伪汉奸，李圣五又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但其怀恨在心，于1945年潜入日本宪兵司令部行窃。所幸不久以后日本投降，李圣五再次逃脱缉拿。 抗战结束后，李圣五恶习不改，还曾盗窃过中共地下交通站，终于遭多方记恨。但其凭借高超的轻功，仍屡次逃过缉拿。1948年中共占领济南以后，市局将缉捕李圣五列为工作重心之一。李圣五不思退隐，反而顶风作案并犯下命案，终为公安人员所获。但其竟然在被押解路上再次依靠内功挣脱绳索并开枪拒捕，后运用轻功，利用街道上人流掩护顺利逃脱。当时，此事惊动了公安部，济南市局受到上级批判，并被勒令限期破案。 被捕 1949年，李圣五潜伏在江苏徐州与一歌伎姘居。有关部门获悉此事，组织力量缉拿。将李圣五堵在屋内，使其无法施展轻功，终被擒获。同年10月，李圣五在济南被执行枪决。其人有证可查的盗案共35起，杀人10名。 评价：据传李圣五早年学习道家正宗，轻功及内功修为很高。若一心修道应能得善果，若本分入世做人也会成为一代武林大家。但其生性阴险狠毒，顽劣不羁，害人终害己。即便逃脱缉拿，也定遭天谴。 另：李圣五之轻功内功从道家习得。49年中共建国后，有公安人员在结案后回忆信誓旦旦李并不会轻功，而是用绳索攀爬云云。但须注意我国目前并不愿意民间相信内功、特异功能等玄学，将其统斥为“伪科学”。真相到底如何，请大家自己判断。 四、这里我要说的是十大飞贼中两位没有干过坏事（杀伤抢及无辜）的： 一个叫王金泉，一个外号“尤鹞子”的。王金泉了不得，偷了戴笠的院子，搞得戴笠把侍卫特务连全部拿去审讯。最后多亏戴笠请的一个在外国留学过的警探才将赃物追回。戴笠看中王的轻功，打算吸收他做特务，哪知王金泉毫无兴趣，在被抓送火车的途中半路逃走。此后便杳无音讯。尤鸽子的侠义之心甚至是超过燕子李三的，李三并没替穷人出过头。 而尤鹞子标准是鲁智深重返人间，他本来做一个武术教师，生活很悠闲。结果一天在街头看到一纨绔子弟欺负妇女，愤而出拳，竟然把那公子哥打死，只好逃亡，接着落草为飞贼。后来好像偷了一大官，遭到黑道追杀，退出江湖。我很为他有些抱不平，其实他的经历比李三要传奇多了，侠义也原在李三之上，可惜鲜为人知。尤鹞子的轻功逸闻在他家乡广为流传：有一次，人们让他表演，于是他让人们把一棵树上距地面两丈多高的鸟窝掏一下。就在鸟飞出去的时候，尤鸽子飞身而起，硬是在离地两丈多高的空中将两只飞鸟捉住了。 五、十大飞贼中唯一的一个女飞贼。 阅读提示：这是一个美丽的女贼，但至少不能算好人吧，由于看得太快，表述不是很得体，请各位原谅。 且说1930年代的某天清晨，天津最大的药铺老板忽然自家金柜被启，近100两黄金不见。于是立马向警察局报案，药铺老板出手大方，所以警察行动倒也迅速，四处查看了一下，院墙非常之高，想进来都是非常困难的。警察对伙计盘问搜索了一通，毫无收获，只好空手而归。药铺老板叹息不已。 再说同城的另一家大药铺得知消息后，马上加派人手，作为防范。老板自以为万无一失，然而一周后同样被盗，这家和孔祥熙有些渊源，马上给孔财神打了电话，天津警察局受了孔的电话这才重视起来。刑侦科长赶赴现场，看了下院子，颇为空旷，而且除了院子大门前面之外，四处都是荆棘之地，还有沼泽，虽然有些低树围着院子，但也非常矮。盗贼从大门进入显然不可能，而那四遭人根本就没法踩着，否则必然陷进去。老板当年也正是考虑安全，才对四周的泥潭不闻不问。刑侦科长虽是有经验之人，可勘察了半天现场，也无蛛丝马迹。后来得知，老板这次失财不多，便与老板协定，佯装撤退。背里把几个可能遭盗的地方布了便衣。 这位孔祥熙的关系户（药铺老板）对警察局的作法很是不满，可也无奈，人家毕竟也在你这里布了暗探。药铺老板自以为，盗贼不会再光顾自己，可这次他错了。一天清晨，他从正堂走去布置伙计当天工作，忽然看到一个俊美的伙计经过，老板暗自思量没有这样的伙计呀，于是叫住了他。那伙计一看老板眼神布对，纵身跃过老板头顶。老板大叫一声：“抓贼呀。”几个便衣短枪赶了过来，正要举枪，两只飞镖打了过来，两人手上手上，痛叫一声。好在大门已闭，几个家丁便追了过来，眼看就要追上，那贼悠忽窜上墙头。众人傻了眼，那可有两丈多高呀。老板却笑道：“外边那荆棘密布，看他如何行走！”便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便见一个人影正攀在杂草间的一棵小树上。老板说道：“束手就擒，保你不死。”那贼笑了一下，头一摆，不妨帽子被风吹落，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垂了下来。众人这才看清是个俊俏的20左右的女子。一个便衣得意地对天放了一枪，叫道：“还不走过来？否则饿也要把你饿死！”那女子一声冷笑，身子在枝头一颤，飞也似地消逝在密林深处。警察骂了句：“格老子的，就这样让她死了，还没吃我的枪子呢。”他的话也不无道理，那样的矮丛林能出去是不可能的，树又少，你没了支点，不陷身沼泽才怪。 警察自以为万事大吉，几个被盗的老板却很不平，毕竟掉的是自己的肉。孔祥熙的二女儿一日来药铺老板家玩，听说了女飞贼的故事，啧啧称奇，说道：“我要有这样一个女保镖就好了。”闲话少说，那刑侦科长正要结案，忽然得到情报，被盗的一些玩物忽然有人在几家当铺被购。“这不明摆着跟我们警察斗吗？那么长时间不去销赃，老子要结案的时候又冒出来。销赃倒也罢了，偏偏在老子地盘上做，不分明向老子示威吗？”刑侦科长气得没吃饭，便到了那家当铺，一听描述，原来不是女贼的同党，那女贼根本就没死。刑侦科长静心想了一会，又去到上级哪儿求助，结果给他派了个帮手，我们称他为新神探吧。 刑侦科长反对打草惊蛇，新神探却坚持把女贼的图像四处张贴，上面还写到：一旦查到有串联者，格杀勿论，通报者重重有赏。孔祥熙的二女儿知道后忙去求干妈宋美龄，要他们一定不能杀了女贼，要用她做保镖。警察局被迫答应，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开枪。 新侦探断定那女贼要和警察对峙，很有可能藐视警察，没离开天津。于是刑侦科长负责外地追捕，他就负责天津城。一日，新神探从一张榜处经过，忽然看到一青年神色慌张地走开了。马上追了上去，后来再三盘问，青年才说自己的表妹有些像上面的画像。并说自己的表妹是教书的，自己是一个银行的职员。新侦探装着不在意，离开了。当天晚上却突袭青年住宅，青年惶恐开门，然后硬着头皮带警察进入表妹房门。一开门，床上的被子是热的，人已经不见了，到处搜寻，竟发现了一件被盗的裘皮大衣。青年当场昏厥在地，他怎么都没想到，几个月前和自己去南京旅游时，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千娇百媚的表妹竟然是女飞贼。就算警察不抓住她，自己也和他不可能再一起了。 新侦探一面派人审讯青年，一面全城搜捕，看来女飞贼这次是插翅难飞了。然而就在当晚，一家商铺被盗，全体警察气得吐血，显然女贼逃不出城了，然而具体在哪里又难以查找。警察们都以为这是女飞贼最后得疯狂。 警方四处搜捕，就是没结果，几番拷打，那青年呼天喊地，他老娘更是愿以死换儿。于是警察只好将他暂时羁押，时间一天天过去，上司催问倒也罢了，孔家二小姐嚷着要女保镖，警察头疼不已。不过这案到底给破了，只是警察并不光彩，因为是个局外人以外破了案。 李圣五于1949年7月7日被济南市公安局枪决，现在济南市公安局还有他的卷宗，关于他如何施展轻功逃脱了新中国警方第一次抓捕的事情里面记载详细。在济南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当地儿童调皮，他们的父母说一声：“李燕子（李圣五的绰号）来了”儿童就不敢哭了，皆因李当年在济南制造多起杀人偷盗大案，人人闻之丧胆。据公安卷宗记载，李至少作案30余起，杀人逾10。 另悉：侦破李燕子一案的为后来的上海公安局刑侦处长，著名的”江南神探”端木宏峪。 再强调：李圣五于1949年7月7日被济南市公安局枪决。时人拍手称快，大赞共产党之英明。 六、十大飞贼成名事件 1、李圣五，1936年5月偷盗山东省主席韩复渠，后以“缩骨”之术在被绑的情形下夜间逃脱，“李燕子”的名号一夜传开。现在济南60岁以上的本地老人大部分应知道这个人。 2、女飞贼（苟XX？）偷盗南京天津惊动蒋介石，并被孔祥熙二女儿孔令伟重视。 3、王金泉，1940年代偷盗戴笠住宅，并成功逃脱 4、尤明达，1943——1944偷盗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并在日本关押的情形下成功逃脱。惊世之作：偷盗日本伪满大量粮卷（当时珍贵无比）接济长春灾民；偷盗日本慰问士兵的104块金手表，日本国内新闻大量炒作；偷盗日本限量供军的15箱青霉素的一箱（当时因不能大批量生产贵如黄金，失职三日本人一枪决，二被判10年徒刑）。。。。。被日本人10000银元通缉，被列为“危险反满分子”广播数次播报。尤江湖绰号“尤鹞子”，传奇经历远在燕子李三之上。 5、英国人索姆，1938年偷盗德国驻台湾大使密函震动希特勒及中国政府。 燕子李三唯一的徒弟段云鹏传略 日本侵华司令官冈村宁次在《冈村宁次回忆录》中写道：“1943年我在华北对支那前总司令长官任上时，府邸发生了一桩极其恶劣的飞贼偷盗事件，损失尤为惨重。后虽经日特高课（日军高级特务组织）和北平警察局多方调查，毫无结果，殊为憾事。” 那么这名偷到日军总司令头上的飞贼究竟是谁呢？ 段云鹏 1904年生于河北冀县。 1920年代中期拜燕子李三为师，是李三唯一的徒弟。 1943年初作案冈村宁次府邸，并成功逃脱，造成轰动。该次所偷盗的绿翡翠球，是由当时日军驻海外另一司令送给冈村宁次的礼物，当时价值约1000000银元，所盗刻有日本裕仁天皇送冈村亲笔签名的手枪世界上只有三只，价值无可估量。另有黄金等若干。 1946年秋被毛人凤举荐为军统特务的段云鹏施展轻功绝技，行刺中共驻重庆代表滕代远、叶剑英，被守卫发觉，未遂。 1947年段于房顶窃听，破坏中共北平地下党电台，相关组织人员连遭捕杀，引起中共特科高度重视。中统特务少将马汉三，擢升段为中尉。段赠大特务马汗三裕仁天皇刻名手枪为谢。 1948年一月，段利用轻功在督促傅作义投诚的爱国人士北平市长何思源房顶上置定时炸弹一枚，何二女儿被炸身亡，何及小女儿受伤。 1950年9月14日，奉毛人凤手谕刺杀毛泽东的段云鹏一入深圳，便被坐镇的公安部长罗瑞卿指挥拿下，当月下旬以空军专用飞机押往北京。关押于北京草子岚监狱。 1969年10月11日，段云鹏被以反革命罪在天津枪决，年65岁。 段云鹏趣闻： 段外号“赛狸猫”，轻功卓绝，某日在北京踩一卖艺人的台子，手执满杯酒，踩着围观人头顶，围着卖艺人转了一圈，然后落地，酒未洒出，而被踩者毫不觉痛。卖艺人惭愧离去。 段在西北军当国术教官时，常常去酒店喝酒不带钱，一日吃了三斤牛肉，一坛子酒后被老板截住。段笑曰：“我还没三斤重，怎么吃的了你三斤牛肉？”老板气煞，竟命伙计搬来一巨称，段飘然跃上，众人一看：二斤二两，一时呆住，段趁机得脱。 女飞贼完结篇 再说那新侦探扑了个空，但还算有些职业道德，顺便将那件裘皮大衣还给了失主，也就是第一个被盗的药铺老板。老板以为追回黄金有了希望，谢之不已。 新侦探虽不泄气，然而劳累多日，不由烦闷，这日正骂一个手下饭桶，忽然被他还了裘皮大衣的老板神色匆匆地拜访来了。 关上们，老板兴奋地说道：“我知道她在哪里了。”新侦探大吃一惊。老板便告诉他，自己手下一个伙计顺手看到皮衣上闪落一根长头发，便接在了手里。放在鼻子一闻，竟大声嚷道：“这个女贼肯定躲在尼姑庵或寺庙。”原来这个伙计先前一直在一家檀香店干活，嗅觉灵敏。断定女子头发上是一种叫“翻雾香”的檀香味道，而这种香料一般人家中是不买的，只有尼姑庵之类的地方才会有。 城头倒有个望云庵，很稀落，去的人很少。警察们早去过一次，并未发现什么踪迹。但新侦探还是带着一帮人装着香客秘密地将望云庵围住了，“必要时就开枪，但不要击她要害。”新侦探吩咐手下。他一个人先进了去，遇到一个老尼姑，说是有要事访求，将老尼姑引到静室便逃了枪，亮明身份盘问。老尼姑无奈告诉警察，年初，确实从外地来了个年轻女子，见她举止端庄，又给了庵里许多香钱，便让她住下了。那苟姓女子也不是常来，偶尔罢了。 侦探把尼姑放出门，警告她要装着无事，否则连她庙一块拆了，老尼姑答应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果然那个女子进了庵，她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新侦探见女子朝中堂走来，便指挥众人隐藏了。待那女子跪在神像前合手祈祷的时候，新侦探一使眼色，六个警察一起掏枪围了上来。“跟我们走一趟吧。”新侦探说道，女子却不答话，手脚忽地一晃，几个人便被打翻在地，然后身子纵上了一丈多高的横梁。“不要逼我开枪，快下来吧。”新侦探说道。“本姑娘打从娘怀里挣出来，就没怕过谁。”女贼说着，身子竟朝门外串出。但听一声枪响，女贼重重地落在地上。“他吗的，不是告诉过你们要不准伤她要害吗？”新侦探骂道，不知哪个冒失鬼一枪打中了女贼腹部。 在送往医院急救的途中，女贼流血身亡，所盗财物毫无踪影。听说孔令伟得知后，把一帮警察骂了个狗血喷头。女贼的表哥因毒打伤势过重，回家不久后一命呜呼。 相信轻功的因由之我见 一、铁证如山。具体讲就是官方的记述，比如公安局犯罪卷宗、办案人员追捕过程见闻、飞盗所涉及的著名人物事件言论、作案现场分析。下面从四个方面逐一举例说明。 1、犯罪卷宗。从国民党政府到共产党时期抓获的飞贼供述纪录来看，几乎全部都有自己练习轻功的经历回忆。比较典型的是1932年枪毙的燕子李三，1969年在天津枪决的燕子李三的徒弟段云鹏。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近7个飞贼在枪决之前的身世叙述中都提及了拜师学轻功的经历，而这些飞贼中更有不少是“盗亦有道”（不杀人，只盗窃）的，即使他们当中只有一半是真话，至少也可证明轻功是存在的。 2、办案人员追捕过程见闻。举例：侦破李圣五一案的为后来的上海公安局刑侦处长，著名的”江南神探”端木宏峪。据其本人回忆： “1948年夏，第一次差点抓到李圣五时，李施展轻功，从巷子里跑到街上，街上人太多，他竟然跃起，踩着人们的脑袋逃走了。而我们当时怕伤害到百姓，没有开枪。” 3、飞盗所涉及的著名人物事件言论。李圣五，1936年5月偷盗山东省主席韩复渠，后以“缩骨”之术在被绑的情形下夜间逃脱，“李燕子”的名号一夜传开。现在济南60岁以上的本地老人大部分应知道这个人。 女飞贼（苟姓，名不详）偷盗南京天津惊动蒋介石，并被孔祥熙二女儿孔令伟重视。 王金泉，1940年代偷盗戴笠住宅，并成功逃脱。 尤明达，1943——1944偷盗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并在日本关押的情形下成功逃脱。惊世之作：偷盗日本伪满大量粮卷（当时珍贵无比）接济长春灾民；偷盗日本慰问士兵的104块金手表，日本国内新闻大量炒作；偷盗日本限量供军的15箱青霉素的一箱（当时因不能大批量生产贵如黄金，失职三日本人一枪决，二被判10年徒刑）。被日本人10000银元通缉，被列为“危险反满分子”广播数次播报。 英国人索姆，1938年偷盗德国驻台湾大使密函震动希特勒及中国政府。后来被传说的郑成功的后代——当时台湾唯一的中国人刑侦队长（日本当时统治台湾）郑宗侃破获，随后郑被德国警界请去重用。此外还有曾逸飞、宗广森、农尹水等的出名事例改日奉上。 特别提出的是日本侵华司令官冈村宁次在《冈村宁次回忆录》中写道：“1943年我在华北对支那前总司令长官任上时，府邸发生了一桩极其恶劣的飞贼偷盗事件，损失尤为惨重。后虽经日特高课（日军高级特务组织）和北平警察局多方调查，好无结果，殊为憾事。”作案的正是燕子李三的徒弟段云鹏。 4、作案现场分析。很多次办案人员到达现场后，分析总是内贼作案，因为当时情形下外贼没条件作案。直到后来联系到飞贼，才为那些冤大头洗了冤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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