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梁启超是个神一般的存在。不信你就找吧,在近100年里,不管正史,野史,文化史,文学史,新闻史,书法史……只要有史的地方,就不能没有梁启超。 梁启超是个通才。在他短短50几年的人生里,几乎每一刻都爆发着耀眼光彩。论学问,从广东新会的神童秀才,到清华四大名教授之一;论做官,从20几岁的大清中央候补大员,到“中华民国”的部级干部;论办报,电报亭里当场口述一篇万言评论,立刻吹响了反袁的号角;论育儿,一堆子女,居然个个出落成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 经过时间的洗礼,很多耀眼的光环都会淡去,梁启超最后留给世间的,是一位学人的形象。 梁启超书法宗魏碑,最得力于张黑女墓志,甚至有人说梁启超独学此一家而成大器。他的大字浑厚平和,小字刚柔相济,摇曳生姿,颇有些刘墉的味道。 梁启超信札1 梁启超信札2 梁启超信札3 梁启超信札4 梁启超信札5 梁启超信札6 梁启超信札7 梁启超信札8 梁启超信札9 梁启超信札10 梁启超信札11 梁启超信札12 梁启超信札13 梁启超信札14 梁启超信札15 梁启超信札16 梁启超信札17 梁启超信札18 以上为梁启超担任民国司法总长期间,给次长江庸的信。 江庸(1878-1960年),字翊云,晚号澹翁,福建长汀人,出生在四川。曾在民国时代与梁启超同事,任司法次长。近代法学家、社会活动家、文化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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