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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何方(第一回 盘古开天地 孤寂而悲亡<1>)

 黔墨夫 2016-04-06

    

     叶飘何方

                黔墨夫 著

                   第一回

    盘古开天地  孤寂而悲亡(1)

 

不论是在很久以前的平静的原始过去,还是在纷争不息的奴隶至封建时期,也不论是无处不充满现代化的今天,更进一步的来说,就是到了科技更加发展的将来,但是,世上的人们,却都不能离开这,一望无际、高不可测的苍天,和那宽阔无垠、绚丽多彩的大地,因为人们离开了它们,就无从所依,无处所存。

不过,人们得之赖以生存的天和地,并不是自古就有的。而是我们的人类始祖——盘古,用一把坚硬而又锋锐的巨斧开创的。

却说在盘古出现之前,整个茫茫的世间,就连一星点儿的天空和大地都没有。四处一片漆黑,不但看不见什么东西,也听不见什么声响,更摸不着什么实物了。不知具体于什么时候,但总之是非常非常遥远的邃古初期吧!我们的人类始祖便诞生了。开始时,他是一团粉红而柔软的肉体。在这团肉体的四周,却渐渐的吸聚着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尘埃。在此之外的四面八方,则是混混沌沌的一片,既不可分辩清楚上下左右,又弄不明白东西南北。而在最外面的则是一层,十分细腻而尖实的尘埃硬壳(让其就象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鸡蛋壳里,安稳地生长)。

然而,盘古的发育过程是非常缓慢的。历时近六千年,才会蠕动,且从肉体中分裂出头、手和脚来,成了人体的雏形。又经过两千年,他的肤色才从粉红色的转变成玉米色的;头上也生出了毛茸茸的黑发来,眼、鼻、耳、口,也成形了。再经过了一千年三百来年,才会笑、会叫、会爬行。且在感到饥渴时,他就伸出肥胖的嫩手,去抓取身边的挺湿润而软糯的尘埃来充饥解渴。随后,就一边爬着、一边笑着,尽情地玩耍。若被埃壳里的尖硬的物体刺痛了肌肤,便大声的哭一时。又经历近一千七百年,方始蹒跚而行。再经历二千三百年,他才会奔跑并好撒欢飞跑。不过,在这时,他长得很快,两三天就能增长一丈多高。当然,这比过去吃得多了。

虽说,那个似鸡蛋样的埃壳,是无比巨大的,但他也长得极其高大。因此,这让喜爱撒欢狂奔的盘古,不论他朝哪个方向飞跑,都隔不多久,便会碰着坚硬而细滑的埃壳。由于四处一片混混沌沌的,不易辩清前面的物体;这就难免不叫他不时的与埃壳相撞(经常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让他痛得难受)。有时,被撞得疼痛的不只大叫一声,甚至还用双手抱着脑袋,大声的长哭起来。的确,他真想走出这个可恶的硬壳。当然,这不只是好让自己,自由自在的撒欢狂跑,不受与埃壳相碰的痛苦;同时,也想看看,也想知道,外面的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处所。

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于是,他就小心的来到埃壳旁,使劲的用手推,用拳捶,用脚踢,用嘴咬那可恨的埃壳。他的气力是十分大的。但是,无论他如何用力的干着,然而,就是弄不破,让他出不去。他一直干着,直到干得他力尽身软的瘫坐而止。再说,此时,肚里也饿得咕咕直叫,可弄得他心慌,不再想其他。于是便起身急去,寻找吃的东西。

由于饥饿,而不择物,拾到一大堆软柔的东西,便及时的用手撕起来,往口里送。可他不知,那是韧性很强的如似现今上好的棉絮样的东西。因此,他嚼了半天,虽是柔软,可就是嚼不碎。

“唉,我可怪倒霉的,不知浪费了我的多长时间,也不知销耗了我的多少力气,却是一事无成。”他一边嚼着,一边生气的自语,“而我肚子越饿,然又得这堆坏东西!”

过了一时,他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很发火的说道:——

“呸,真可恶!去你的,坏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吐出那物体来。但他正欲用脚踢飞这堆“坏东西”时,却又戛然而止步了。

“嘿,何不用这些东西,来编制些布料,做些衣服,巾帻等,包在头上,穿在身上,让自己既美观,又不使自己的身子,特别是脑袋,与埃壳直接相撞,被碰得很痛的。这可不很好么?!”他低头沉思一时,高兴的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用手抱起来,另去寻些吃的,吃饱后,就安心细致的来编制他的布料。饿了,就快当的寻些吃的。吃饱后,又编制。就这样,用了六百多年的时间,才编成一大堆,十分精美,细薄的布料。然后,他用了一小部分,来裁制成数条柔软的头帕和数件漂亮的衣服,用它们包在头上,穿在身上。而对于剩下的大部分,他就留为以后备用。但他不想放下,因为四处一片混混沌沌的,要用时,不好寻找,于是就捆着一大包,背在身后。他一共用了七百年的光阴,而让之愿望最终实现了。这令他很是高兴的举着双手,欢呼大笑。

然而,不到四百年的时间,他就感到十分苦恼了。因为他那不断地在长大的身躯,于此时,已让那个巨大的鸡蛋似的埃壳,不但难能供他撒欢飞跑了;就是供他向四处行走玩耍,不管他走向何方,都不需多久,便会被埃壳挡住他的去路!而且,若再过五千四百年,就不论他如何缩身,那埃壳都再已装不下他了。

为寻出路,于是,他又照前翻样的去干。虽然,他比过去长得更加粗壮结实的,力气也更加大了;然而,不论他如何去用他的身躯,手,脚和嘴来推攘,敲打,踢挝和咬啃,可仍旧不能破壳——出去。

但他知道,不论如何,自得想办法出去才是。否则,他就只有困死在埃壳里面了。他苦思默想了许久许久。后来,他觉得埃壳是尖硬的,而自已的身躯,手,脚和嘴等都远远没有它那么尖硬结实。既然比不过,那怎能弄得破呢?只有尖硬结实的东西弄破软柔松碎的,哪有软柔松碎的能弄破尖硬结实的道理。不过,倘若自己用最尖硬结实的东西来对付它,定可弄破的。

他想到这里,于是就高兴且及时的去寻找埃壳里最尖硬结实的物体。用了六百来年的光阴,才弄得足够多的系他所需的物体,并花费了近千年的时间,才精制成一根尖硬结实的凿子和一把锋利无比的巨斧。他先用斧头敲打着凿子,用力的凿着埃壳的中部周匝,艰苦劳累的干了近两千年,才使其被凿得很薄很薄的。最后,他放下凿子,双手拿起那把锐利而巨大的斧子,用尽全身力气的向那已被他凿得很薄很薄的埃壳的中部周围,猛勇地迅速的连劈了数板斧。在斧刃与埃壳相击而发出的巨大的声响后,便是更加巨大的埃壳破碎的震响。伴随巨大的响声而来的是,让那埃壳从其中部,分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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