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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治疗研究刻不容缓(二)

 TAIZIWUANG 2016-04-06
    其实,除了有时找不到“靶子”外,靶向药用一段时间便会出现“脱靶”问题,这更加令人困惑不解。
    从科学实验理论上说,靶向药大多是根据DNA原理,针对癌细胞分裂增殖过程中必须的信号传导通路,通过抑制、阻断和诱导来干扰癌细胞增殖或让肿瘤因为营养供给失衡来抑制肿瘤和杀伤癌细胞的,其设计思想和技术实现都堪称人类高智慧的体现。【例如:酪氨酸激酶抑制剂、mTOR 抑制剂、蛋白酶体抑制剂、生长因子抑制剂或信号转导抑制剂都是采取酶抑制剂来阻断某些作为癌症细胞生长信号的蛋白质或酶;通过改变癌细胞内的蛋白质,从而导致细胞死亡的细胞凋亡诱导剂通过阻断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来发挥作用的血管生成抑制剂,这有助于切断肿瘤的血液供应。没有血液供应,肿瘤就不能生长。】但是,这么精密的玩意儿一旦应用于临床,却也像抗生素一样出现了“耐药”,也就是失效问题。
    靶向药耐药?这可让科学家费心思了。倒是人家生产厂家和药商聪明,当明白了耐药必不可免后,人家绝对不承认这些曾经辉煌一时的高科技药物“失效”,而是到一定阶段(基本都是在耐药期出现的时候)便联合慈善机构开展“赠药”活动,或者在一开始就促销——买一赠二。呜呼,怎么到这个时候,癌症患者赖以求生的救命靶向药却成了市场上邻居大妈常见的促销商品呢?其实,你懂得。
    为什么癌细胞会“耐药”而让高科技东西失效呢?
    大家想一想,除了氟乙酰胺这类的剧毒药,那些所谓安全级别的耗子药,是否需要代代“升级”呢?因为耗子出生两个月就具备繁殖能力,一年可以生出6代来!对于能够杀伤他们的耗子药,每一代都会设法把抵抗的信息传递下去,过两年自然就会产生出对抗的新一代来。
    耗子如此,细菌也是这样。70多年前盘尼西林被发现时,被称为抗菌神药,横扫各种细菌“如卷席”。那些微生物经过这些年的“进化”对能够杀死它们祖先的药物产生了抵抗!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是大自然铁的规律!
    癌细胞的“灵性”远比细菌、病毒要高得多,它们的分裂繁殖周期不过40天左右,经过几代“进化”,自然就会对杀伤他们“老祖宗”的药物产生对抗性!除非你使用天然形成的毒性药物砒霜、雄黄等,大自然的造化才能一物降一物。
   对抗医学思维下的杀伤性药物,最终都难脱被“耐药”的命运。这倒也符合资本主义发展的规律,不断研发新药淘汰老药,总是可以在创新中赚钱。但是作为治病来说,这可就很麻烦了。

    前文已经说过,西医的主体和强项是外科,尤其是创伤急救,这是其最拿手的。但是,癌症不到万不得已阶段,不算是急症。癌症如果真到了需要外科急救时节,例如梗阻、大出血、败毒症、呼吸衰竭、肝肾衰竭等,恐怕就是动刀、插管儿、透析、呼吸机,人起死回生的可能性也肯定是零!所以,说到底,癌症治疗的终极利器,肯定是针对原因的“内科”根治!
    西医内科治病靠什么?唯一的就是药!
    全世界的西医大夫基本都不会制造药,只会把药厂生产的药,药商推荐的药开给病人。所以,我经常讲,西医内科治肿瘤,不必要东奔西走。在任何一家县级的西医医院都可以。无非是化疗,而化疗的方案是既定的,有规范。化疗药可以买到。就是跑到北京301、协和,也不过就是规范流程的那一套。说到底,需要依赖药厂,依赖欧美制药企业研发的新药。
    中国的西药研究和欧美国家的差距还是比较大的。这么多年来也未见几个像样的西药成功。
    50多年来,我记得中国可以拿到世界上显摆的西药不过三项,一是最早合成可用于控制血糖值得人工胰岛素;二是屠呦呦发明的青蒿素治疗疟疾;三是王振义院士带领他的学生陈竺、陈赛娟搞的三氧化二砷联合全反式维甲酸治疗急性幼粒性白血病。
    胰岛素的问题不展开了,大家都知道现在糖尿病人有不少用它控制着血糖,逐渐代替了人的胰脏、肝脏功能。用进废退,久而久之,这类病人的肝、脾部分功能还真的丧失了,成为胰岛素的终身依赖者。
    屠呦呦的发明,得益于中华传统医学中医的启发。不管反中医的人怎么样狡辩,事实在那里明摆着,屠呦呦自己也坚称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记述启发了她的灵感,成为青蒿素发明成功的关键。不过,由于卫生条件改善,咱们国家的疟疾病人不太多,人们这些年也没有太注意这位老太太的发明。直到40多年后的今天,诺贝尔奖颁给了屠呦呦,人们才一窝蜂似的重视起来。
    
    王振义院士和他的学生一起搞出来的三氧化二砷联合全反式维甲酸治疗急性早幼粒白血病的成果,不仅轰动了世界,也真正救治了千千万万个急性早幼粒白血病患者。
    说起来,这个发明也和中医有着非常深的渊源。我展开一点,希望大家耐心弄明白这件事:
    1971年,哈尔滨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药师韩太云下乡巡回医疗,发现东北林甸县一个公社卫生院的一位民间中医能治癌症,能让大肠癌、肝癌和食道癌等患者“起死回生”,具体方法是用“砒霜、轻粉、蟾酥”等中药进行治疗。后来,省卫生厅派以张亭栋为组长的调查队前去考察,张亭栋与韩太云从1972年开始合作开展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他们首先从分析砒霜、轻粉、蟾酥的毒副作用入手,对这三种中药分别在临床上进行了对照,做了一定的动物实验和临床观察,确定治疗用量,并对砒霜、轻粉、蟾酥三味药进行筛选,最后确认真正有效的成分是砒霜。
    【注:砒霜的化学成分为三氧化二砷。用砒霜治病,中药有传统,西方也曾用过。含砷的中药有砒霜、砒石、雄黄、雌黄等。北宋的《开宝详定本草》、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记载了砒霜的药性。西方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也曾用三氧化二砷治疗白血病,但未获普遍接受。】
      于是,张亭栋等便在此基础上制成了主要含砒霜成分的“癌灵一号”。从1973年1月至1974年4月,他们尝试对不同类型白血病治疗,发现“癌灵1号”对多种白血病有效,对急性白血病可以达到完全缓解。1973年至1978年,他们治疗急性粒细胞型白血病共55例。其中1973年至1974年单用“癌灵一号”治疗23例,1975年至1976年用“癌灵一号”加其他中药和少量化疗药物治疗20例,1977年至1978年用“癌灵一号”加其他中药和加少量化疗治12例。对每一个病例,他们都根据血象分型,有明确的疗效观察。全部55例都有不同程度的好转,缓解率70%,12例完全缓解,对病人的毒副作用小。他们还用十倍于成人的剂量,给12只家兔注射“癌灵一号”,未见心、肝、脾、肾毒性作用。
    从上世纪70年代后期开始,直到上世纪末张亭栋和同事们一直在研究砒霜治疗白血病的问题,也先后发表了一些论文(注:可惜都是中文的,外国人看不懂,咱们国家评选好的科学东西首先需要是英文的论文!呜呼!)不过,和屠呦呦一样,张亭栋也是无博士学位、无留学经历、无院士头衔的“三无”教授,几十年了,没有人注意到张亭栋和他的发现。张亭栋在中国没有得到应有的肯定,在国际学界更是默默无闻。
    北京大学教授饶毅认为其原因“可能与他工作地区有关,也和他英文论文较少、缺乏国际视野和国际交流有关。不能完全排除他本人未充分意识到其工作重要程度的可能性”。而张廷栋对此也表示认同,他说:“我只是想通过这个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好这个病,想着必须要拿出真实的东西。”【注:这恰恰就是我要由衷致敬的一心一意研究治癌的专家!他虽然不是中医,但是他扑下身子到一个农村公社卫生院,找一个民间中医学习人家祖传的一个治癌偏方。为了治癌,他心无旁骛,不唯书,不唯上,不崇洋,只向世间求良方。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张亭栋和他的同事在哈尔滨对白血病的治疗研究不断深入。同样研究该课题的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上海血液学研究所王振义教授与其团队邀请张亭栋前往合作公关。
    张亭栋等人发现三氧化二砷可以治疗白血病,但对其治病机理不完全了解;王振义等发现砷剂对急性早幼粒白细胞有诱导分化作用。1996年,全美血液学大会在美国召开,张亭栋和时任上海血液学研究所所长陈竺受邀参加。陈竺发言时详细介绍砷剂治疗复发的白血病15例,其中14例获得完全缓解,整个会场为之轰动。
    张亭栋最早开始此项研究,但对其治疗机理归功于上海血液病研究所团队。而从陈竺本人的留学经历及与国际医学界交流能力来看,对这一治疗方法为外人所知的确起到了重要作用。
    陈赛娟是陈竺的夫人,其本人也是院士。陈赛娟早年是王振义的学生,后来到法国巴黎留学,并结识了陈竺。两人获得博士学位后,1989年回国。之后他们开展APL(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诱导分化治疗探索。1994年在一次国内血液学会议期间,陈赛娟与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同事讨论中医药治疗肿瘤的问题,得知该校张亭栋教授早在70年代就将中药砒霜通过静脉注射,使肿瘤特别是APL患者获得很好的效果。于是,陈赛娟与哈尔滨同道共同组织攻关小组,最后用现代研究手段阐述了中药砒霜“以毒攻毒”的机理,使得砷剂治疗白血病为现代国际主流学术界所接受。
    陈赛娟因此走向事业的巅峰。2002年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2003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并担任了上海血液学研究所执行所长。其丈夫陈竺于2007年就任卫生部部长。
    教授饶毅提出一个疑问:为什么中国的医药界、中医药界,一方面自豪中国人发现砒霜治疗白血病,另一方面却集体遗忘仍然健在、但已过八十高龄的发现者张亭栋呢?
    “我相信,陈竺和陈赛娟都不会认为自己是发现砒霜治疗白血病的最大功臣,他们肯定同意我的写法,毫无争议的最大功臣是——张亭栋。”饶毅2013年在其博客中如是表示。
    值得庆幸的是,2011年9月19日,葛兰素史克(GSK)“生命科学杰出成就奖”分别颁发给了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中药研究所屠呦呦研究员和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张亭栋教授。这个求是奖终于给了这位老人迟来的公道。
    要知道,这是一项多大的殊荣!目前仅中国就有400万白血病患者,每年还要新增4万人,其中很多是儿童。治疗白血病最少得30万左右,其给患者带来的负担难以想象。这些患者中,有多少人知道砒霜能够治疗其中的几种癌呢?尤其是那些罹患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您知道吗?只要确诊是这个病,在入院48小时之内病人只要能够支撑下来,其救治成功率(5年缓解)可以达到90%以上!
    
    在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员屠呦呦以疟疾的青蒿素疗法打开了诺贝尔奖的闸门之后,张亭栋的白血病砒霜疗法王学昌的颈肩腰腿痛弧刃针疗法,王振义的恶性肿瘤的诱导分化疗法,盛志勇的烧伤病程规律和新疗法,施一公的剪接体结构和机理,韩济生的针灸镇痛原理,吴孟超的肝脏外科新理论及疗法等一起,被认为是中国大陆继屠呦呦之后,有希望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中国大陆重量级科技成果。上述有可能问鼎大奖的科研成果中,有一半是和中医相关连的。

    前几天,我跟几位资深的媒体记者讲,你们已经错过了屠呦呦,当然不怪你们,毕竟你们不懂医学,不知道博大精深的中医绝不是简单的一句恭维辞。我只提醒你们,千万别再错过任波发明的鼻吸汗蒸疗法治疗癌症等疑难大病!否则,将来某一天,恐怕你们会像现在面对屠呦呦突获世界大奖事件一样的被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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