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著名的是距今已2200多年前的公元前 参战双方:楚齐联军与汉军。 战役结果:汉军获胜,灭齐国、杀龙且。 参战兵力:汉军不足十万;楚、齐联军约20万。 伤亡情况:楚齐联军全军覆没。 主要指挥官:楚齐联军方:龙且、田广; 汉军方:韩信、曹参、灌婴、吕泽、丁复、柴武。 潍水之战是楚汉之争中汉军在潍水歼灭楚齐联军的一次进攻作战,汉高帝四年(公元前 这次战役是楚汉时期重要的一场转折性战役,此战汉韩信、曹参、灌婴等不但消灭了齐楚仅余的一只有生力量,斩断西楚之右臂,并且占领三齐之地,实现迂回到西楚后方并对其战略包围的有利局势。此战扭转了楚汉之间的根本局面,使楚汉之争逐渐明朗化,形成一面倒的局势。项羽失败已不可逆转,已经到了完全被动的防御状态;而刘邦则进入全面战略大反攻的时刻。 潍水之战不仅成就了刘邦的西汉霸业,也成就了一代名将韩信,而其主战场——“韩信坝”也因此名垂史册,为历代文人墨客所青睐,成了他们的言中物、诗中情、词中意。 传说韩信坝可以占卜风雨,《高密县志》云:“有石坝二行,水流过坝时或怒号,土人以占风雨甚验”。清初诸城相州人、进士王钺在《韩王坝八咏·其五》中云:“号风复号雨,南北两坝分。此日成千古,当时误一军。谁从空幻里,静夜悟声闻。”其下小注云:“所游即南坝也,又有北坝相距十许里……南坝风北坝雨,候其鸣声,以为风雨之信。” 古时韩信坝一带的文人以夜听韩信坝水声为快事,清代诸城名士刘子羽,居黄海之滨,喜好闻波涛声,听闻韩信坝的有关传说后,竟要带被褥来听涛声,其老友王钺不禁感慨地说:“因知夜半涛,能留海上客”。王钺在《韩王坝八咏·其四》中对深夜游览韩信坝有生动的描绘:“冷风号水急,寒月照沙白。有客说兴亡,渔人拾剑戟。此际意无穷,陶陶欲永夕”。 历朝历代,到韩信坝览胜怀古、寻幽探轶的文人雅士络绎不绝。 千余年后的苏轼治密州时,在著名的《超然台记》中这样慨叹:“……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凭吊潍水之战后被封为淮阴侯不得善终的韩信。 清初著名安丘籍诗人曹贞吉也在《潍河道中》、《渡潍水吊淮阴侯》两首诗中,凭吊潍水之战追慕韩信的“雄图”大业。 康熙六年(1667)夏天,他为吴越之游,以结交四方名士。入冬返乡,取道高密回安丘,途经潍河,慨然赋诗。 《潍河道中》,全诗是: 冲寒谁复念间关,驱马悠悠尽日还。 深雪欲迷韩信垒,白云犹护盖公山。 天垂远树疑三尺,水绕疏篱自一湾。 拟向荒村寻活火,纡回石磴可能攀? 《渡潍水吊淮阴侯》,全诗是: 闻道韩王坝,遗踪尚可求。 桥横残照里,雪压大河流。 断岸馀衰草,寒风上敝裘。 雄图今不见,匹马独淹留。 清代康熙进士、归安人陆师在《韩王坝》一诗中云:“淮阴万人敌,刘项以兴亡。囊沙斩龙且,将略何其长”。“卒死巾帼手,今古英雄伤,至今潍河水,呜咽声汤汤。”其诗哀怨悠长,感慨万千,可谓其中的代表之作。 清代诸城名士李澄中在《东武吟》中以“长潍喧呼恶浪蹙,韩信坝头鬼夜哭”来描述当年潍水之战的惨烈。 清代高密知县张浩赋《淮沙落雁》:“袅袅金风冷碧流,缅怀陈迹眺芦州。楚军魂断囊沙计,汉将功成落木秋。莫怨陈平筹太狡,可怜田横恨难收。登坛事业今何在?哀雁年年动旅愁。”亦即指此。 潍水之战已过去两千多年,但仍在两岸人们的嘴上传承至今,再过两千年、一万年,这场大战仍旧会在人们的记忆中、言谈中流传,因这次大战决定的是一个国家的命运。中华民族往往以汉字打头:汉民族、汉文化、汉传统、汉服运动等,汉以前称华夏或诸夏,自汉代之后,便称为汉了。 我无数次到过南至诸城北的昌城北至峡山水库的潍河两岸,打听过岸边的许多关心历史的人士,观察和分析过一些岸边或河床中的遗迹,老家诸城而在潍坊一家报社工作的毛先生认为大战发生在诸城的昌城段内,并几次认真地指给我看。但我明显觉着他的论证不足。根据史料和和我的多次实地考察,当年的主战场应该在相州和注沟之间的固县坝向北20公里之内的河段中。“韩信坝”据说就在古县村之东狭窄的河面上。河西面的相州、 五年前,当我在行走大运河时,有几日是偏离了运河河道去了楚汉两军垓下之战古战场,在皖东北的灵璧县和固镇县内,跑了上百公里的路程,似乎到处都是战争的遗址。相比之下,潍水之战动用的军力更多,战场的范围也就会更大。 不过,在河边凉台村北不远处,我发现潍河本来向东北流,不远处转弯向北,产生了一个自然的拐角。也有人说韩信就是利用了这一弯度,遮掩了楚军的目光,用沙袋迅速造起了拦水坝,在战事的关键时刻,水淹楚军,斩杀大将龙且,取得了战争的胜利。我认为这种说法和版本比较在理。 一场大战的胜负,往往就在那一招一计,潍水之战就是用计谋取胜的最好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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