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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文化

 RK588 2016-04-17

  

  三星堆的发现震惊了世界,被史学界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他曾经是辉煌一时的文明,先进的青铜冶炼技术,给人带来很大的震撼性。

  中国西南地区的青铜时代遗址。位于四川广汉南兴镇。1980年起发掘。在遗址中发现城址1座,据认为,其建造年代至迟为商代早期。已知东城墙长

  1100米 ,南墙180米 ,西墙600米 ,为人工夯筑而成。清理出房屋基址 、灰坑、墓葬、祭祀坑等。房基有圆形、方形、长方形3种,多为地面木构建筑。自1931年以后在这里曾多次发现祭祀坑,坑内大多埋放玉石器和青铜器。1986年发现的两座大型祭祀坑,出土有大量青铜器、玉石器、象牙、贝、陶器和金器等。金器中的金杖和金面罩制作精美。青铜器除罍、尊、盘、戈外,还有大小人头像、立人像、爬龙柱形器和铜鸟、铜鹿等。其中,青铜人头像形象夸张,极富地方特色;立人像连座高2.62米 ,大眼直鼻,方颐大耳,戴冠,穿左衽长袍,佩脚镯,是难得的研究蜀人体质与服饰的资料。祭祀坑的年代约当商末周初,被认为是蜀人祭祀天地山川诸自然神祗的遗迹。

  记载古蜀国的史料,以《华阳国志》最为靠谱,他这么说的:“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次王曰柏灌。次王曰鱼凫。”

  三星堆文化的时间分为三段。早期是距今4800年的宝墩文化,早期对应的是《华阳国志》记载的蚕丛朝、柏灌朝。蚕丛是一个氏族、一个王朝的名称,并不是个人,因为蚕丛经历了数百年。

  中期又分为二、三期,第二期距今4000-3600年;第三期距今3600-3200年;二、三期时间和夏朝、商朝相当,对应的是《华阳国志》记载的鱼凫朝。

  之后还有个金沙遗址,已经是三星堆的四期,第四期距今3200-2800年,略等于中原的西周,金沙邻近的十二桥遗址,对应的是望帝杜宇。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蚕丛氏草创了古蜀国,而鱼凫则将古蜀文明推向至显赫的巅峰。在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之中,大多数是祭祀用品,他们有一个严密的宗教体系。他们以金杖作为神权(包括王权)的最高象征,金杖和中原的商人、周人以九鼎为最高象征不符合。最高象征的不同,反映出这是两个文明系统。可以这么说,商、周都属于中原的文明体系,而鱼凫的古蜀是另一套文明体系。

  三星堆不但有青铜器出土,还有大量的海贝,以及一些象牙。这些海贝经过鉴定来自于印度洋,商朝人也是以贝壳为交易货币,二者应该是有共性的,这些海贝既可以做外汇储备,也可以做交易之用。象牙被发掘于祭祀区,说明象牙是被蜀王祭祀用的,象牙是地位很高的祭品。

  三星堆之谜1:文明起源何方

  三星堆文化的发现将古蜀国的历史推前到5000年前。

  三星堆文化来自何方?这里数量庞大的青铜人像、动物不归属于中原青铜器的任何一类。青铜器上没有留下一个文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出土的“三星堆人”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不像中国人倒像是“老外”。四川省文物考古所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陈德安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三星堆人有可能来自其他大陆,三星堆文化可能是“杂交文明”。

  三星堆之谜2:神秘的器具文化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中,基本上没有生

  三星堆出土文物

  三星堆出土文物 [pagebreak]

  活用品,绝大多数是祭祀用品。表明古蜀国的原始宗教体系已比较完整。这些祭祀用品带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点,特别是青铜雕像、金杖等,三星堆文化与世界上著名的玛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三星堆博物馆副馆长张继忠认为,大量带有不同地域特征的祭祀用品表明,三星堆文化曾是世界朝圣中心。

  在坑中出土了5000多枚海贝,经鉴定来自印度洋。有人说这些海贝用做交易,是四川最早的外汇

  三星堆之谜3:文字或图画

  在祭祀坑中发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瑰宝———世界最早的金杖。其权杖之说早已被学术界认同,但所刻的鱼、箭头等图案却引起了一场风波。

  一个民族必备的文明要素,三星堆文化都已具备,只缺文字。学者们对此的争论已有些历史,《蜀王本纪》认为古蜀人“不晓文字,未有礼乐”,《华阳国志》则说蜀人“多斑彩文章”。

  至于金杖上的图案是图是文,仁智各见。有的已在试图破译,另一些专家则认为刻画的符号基本上单个存在,不能表达语言。不过如果能解读这些图案,必将极大促进三星堆文化之谜的破解。三星堆在文字方面尚存问号,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之一。。[pagebreak]

  三星堆之谜4:消失的古都

  古蜀国的繁荣持续了1500多年,然后又像它的出现一样突然地消失了。历史再一次衔接上时,中间已多了2000多年的神秘空白。关于古蜀国的灭亡,人们假想了种种原因,但都因证据不足始终停留在假设上———水患说。三星堆遗址北临鸭子河,马牧河从城中穿过,因此有学者认为是洪水肆虐的结果。但考古学家并未在遗址中发现洪水留下的沉积层。

  战争说。遗址中发现的器具大多被事先破坏或烧焦,似乎也应证了这一解释。但后来人们发现,这些器具的年代相差数百年。

  迁徙说。这种说法无需太多考证,但它实际上仍没有回答根本问题:人们为什么要迁徙?

  成都平原物产丰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用灾难说解释似乎难以自圆其说。那么,古蜀国消失在历史长河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而有的人则说这是朝圣者带来的祭祀品。还有60多根象牙则引起了学者们“土著象牙”与“外来象牙”的争议。“不与秦塞通人烟”的古蜀国,居然已经有了“海外投资”,不可思议

  三星堆之谜5:何时能揭密

  三星堆博物馆里展出的文物,是长达70年考古发掘的成果。目前,已发掘出了涉及数十个朝代的碎陶片。

  三星堆的神秘面纱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揭开。余秋雨看过三星堆后说:“伟大的文明就应该有点神秘,中国文化记录过于清晰,幸好有个三星堆文化。”

  三星堆文化不但有东方的、还有西方的,是一个大杂烩,这个源于他是一个开放的文化。虽然三星堆有东方的玉牙璋、玉琮文化、汉服服饰、龙雕塑、饕餮纹,但也有西方的特色,例如青铜神树、怪异的金面具、象征太阳的圆轮形器、大立人像、黄金权杖,在金沙遗址出土了金蛙、裸男跪像,这些都是中原没有出现过的。相对来说,还是西方的元素多一些。也可以这么说,三星堆是带东方色彩的青铜文化。

  与天沟通是一切原始图腾的主题,中原通天的办法可能是玉璋,体如苗向天申告,清晨总有来自天[而非土地]的甘露。握柄的齿状象征地表界线,持璋人以自身自心为大地,通过玉璋向苍天祈求和申告。这方式更偏象征手法,上边稍接近“实”。但按原理说中土的办法对心的认识更深、应该效果更好,比较直接;靠鸟就多隔了一层。两种方法相遇后有人简单拼接--持玉璋+骑神兽。[经验中无有能驮载人的大鸟]西藏与三星堆文明有悠久交流史,看鸟形人壁画。符号也与升天相关,三星堆文化的物质生活层面只为存活,个人与那小社会的生活意义主要是去天国。若单说太阳崇拜可以自生,但青铜面具的相象将三星堆与西亚给出了明确的关联痕迹。三星堆升天的信仰与佛教后出的西方极乐世界同源。将三星堆文化与老子和关尹的去向联系起来研究;也留意关尹子将道家思想传授给释加牟尼、那之后佛教出现了般若空性思想。[见佛教自己典籍《阿差末菩萨经》。这些是意义极其重大的文化史顶级事件。

  三星堆带有东西方色彩的元素,那么可推出他必然是古蜀人和西来者结合的产物。先说古蜀人的成分,根据重庆大溪文化得出的Y染色体,得出古巴国的Y染色体是O3、O2,具体为O3a4-M7、O2a-M95。汉中的李家村文化也是O3、O2。大溪文化距今约6000年,李家村距今约7000多年。虽然时间上有差距,但根据分子人类学得出,这条是03北上的路线。又因为巴蜀是邻近的,所以古蜀人的成分也应该和O3、O2有关,O2a为百濮部落,O3为炎黄部落。另外古蜀土著的成分还有老亚洲的D类型,D是以古氐族为代表的群体。

  因为据说彝族人能解读巴蜀图语,所以特别研究一下彝族。但各地彝族的Y染色体数据差距比较大,分别以R1a、N、D三种类型为主的都有。R1a应该是西来者的基因,R基因常见于印欧语系的主要群体。D前面有介绍,N可能是彝族的原始成分。

  所以,古蜀人的成分:O3、O2、D、N。

  西来者的成分呢,青铜器技术是一个线索。最早的青铜器是马家窑文化的青铜刀,马家窑在西北方向,距今5000年。而且,西边新疆来的吐火罗人、月氏就是R1a成分。所以三星堆文化的西方元素,可能是R1a群体传播来的。另外,说明一下Q类型于距今3000年才进入中国,三星堆那时还没他的踪影。

  那么,三星堆人的成分大致就是:O3、O2、D、N、R1a。

  三星堆人是古蜀人加上西来者的组合。三星堆文化的主力是二、三期的鱼凫王朝,鱼凫的意思是一种捕鱼的水鸟,这是一个东方色彩的名字,所以鱼凫氏是以古蜀人为主体的,虽然文化上吸收西方的比较多。

  鱼凫氏的迅速崛起,对中原的商王朝构成了重大威胁。在甲骨卜辞中出现大量‘至蜀’、‘征蜀’、‘伐蜀’的字眼,商王朝开始注意到川西平原的蜀国,并多次发动征讨战争。商王朝的武丁时代攻蜀更盛,有“王供人正蜀”(正通征),“登人征蜀”的记载。商王武丁还曾经“敦缶于蜀”,后又“乎多臣伐缶”——派上大臣去攻打,甚至“丁卯卜,王敦缶于蜀”——商王亲自出征。

  而川西也曾出土“覃父癸觯”和“牧正父已觯”,觯是商朝特有的盛酒容器,怀疑是古蜀人和商人战争获得的战利品。商王也对蜀人恨之入骨,“示蜀不用”,把古蜀人拿去做祭祀的牺牲品。

  最终,鱼凫的古蜀国在武力上不是商朝的对手,在商朝削弱下迅速衰落。

  同样被商朝打击的还有周部落,周文王西伯虽然是商王朝诸侯的一支,但是文王的国力同样发展很快,遭到了商纣王猜忌,纣王囚禁他于羑里。文王死后,他嘱咐儿子武王报仇,于是武王发动反商之战!同为受害者,三星堆的古蜀国派出大队人马去强力支援武王。《华阳国志·巴志》:“周武王伐纣,实得巴蜀之师”。《尚书·牧誓》详细记录了周武王邀请的八大部落——“庸、蜀、羌、 髳、微、卢、彭、濮”。可以看出,八大部落都是巴蜀之师,有些小部落都和濮是近亲,所以统称为百濮。此次大规模的反商战役获得了胜利。

  吐火罗人(R1a)又分出了很多分支,主要以月氏和塞种为主,月氏和塞种本来在河西走廊居住,但各自建立了自己的国家,这要从西域诸国的恩恩怨怨说起。

  月氏,又叫月支、《穆天子传》里面叫禺知,月氏就是中国化了的吐火罗人。月氏原本居在敦煌以西的河西走廊,本来对匈奴的战争处于上风,后来被完成突厥化的匈奴王冒顿所败,分为大、小月氏,小月氏和羌族杂居。 失去了根据地的大月氏,向西打败了塞种,占据了塞种的巢穴。但随后又被臣服于匈奴的乌孙(塞种之一)打败,大月氏唯有南下印度了。

  小月氏继续和青海的羌族杂居,东汉末的史书还记载了他们,《后汉书·西羌传·湟中月氏胡》:“ 湟中月氏胡……又数百户在张掖 。号曰义从胡 。”

  塞种,西方叫斯基泰,中国古籍里面的“嶲人”、“叟人”怀疑是“塞人”、“塞夷”的短读音,塞种之一乌孙也是居于河西走廊,后来也被匈奴打败。塞种的另一支东迁到宁夏,然后南下蜀滇。

  这支塞种的文化还影响到了云南的青铜文化。古滇文化课题组这么曰的:“在战国至西汉时期,叟人或塞人已经分布在云南滇西、滇北及滇池区域广大地区,成为云南古代常住民族之一。云南青铜文化的出土文物如动物搏斗纹图像、骑马猎手图像、圆柱形石坠、双旋纹与神兽纹金饰、铜柄铁剑及金剑鞘、牛角酒杯与二人共饮习俗等,反映出斯基泰文化的强烈影响。”

  三星堆的西方文化可能和塞种或者月氏的一支有关。还原一下:在4000多年前,根据R1a在4000多年前从西北进入中国,推测他们为塞种或者月氏的一支,他们从西北而来,南下到三星堆发展,由于他们经丝绸之路而来,所以带来了西方元素的文化。而古蜀的土著吸收了他们,使三星堆显示出中西合璧的特色。虽然三星堆消失了,但云南还留下了他们的痕迹。而今天的彝族也保留了R1a类型。三星堆文化和南亚是相关的,上古的文化交往比我们想象中要密切得多,四川通往印度那边有一条南方丝绸之路。三星堆人的海贝,就是和印度人商贸交易所得来的。海贝怎么确定是印度的呢?因为三星堆中发现有一种环纹货贝,上面有齿形的槽,这种海贝是印度洋独有的。而云南大理地区也出现过这种齿贝,说明南丝绸之路是存在的,齿贝的确是南亚过来的,而三星堆人对南亚输出他特有的丝绸,来换取海贝。

  说到丝绸,蚕丛氏就是最古老的养蚕部落,黄帝的老婆螺祖可能就来自蚕丛氏。西汉扬雄的《蜀王本纪》说过:“蜀之先,名蚕丛,教民蚕桑。”黄帝部落很早就会了养蚕技术,《路史-后纪五》记黄帝“命西陵氏劝蚕稼。”西陵可能就是蚕丛部落的一支后裔。而且,黄帝部落和蜀女世为婚姻,《山海经-海内经》“黄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韩流,韩流娶淖子名阿女,生帝颛顼”,而史记又说昌意娶的是蜀山氏女,所以黄帝父子二人都是娶了蜀女。中原的蚕桑技术,应该就是蜀地传来的。

  象牙反而未必是印度过来的,而是本土的。四川一带在上古时期曾经是产象的,有山海经为证。

  《山海经-海内南经》:“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

  《山海经-中山经》:“岷山,江水出焉……其兽多犀、象,多夔牛。”

  除了山海经说的,有国语为互证,《国语-楚语》:“巴浦之犀,犛、兕、象,其可尽乎?”。但是中国象的产量或者不太多,也有向外地需求的可能。当然,今天中国的象是完全灭绝了。

  三星堆人青铜器的原料:锡和铅,很可能是来自云南的。因为铅这种高放射性的原料,大多出自滇东。云南就在南丝绸之路的通道上。

  南丝绸之路上有一批矮黑人,按照基因学,矮黑人是D类型人种。《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有小人名曰僬侥之国。”括地志说僬侥身高不到三尺,古三尺约为一米,括地志可能是夸张的说法。但僬侥可能就是矮黑人,今天印度洋的安达曼岛土著、马来土著还有分布。当时缅甸的土著也有相当部分的矮黑人,叫尼格黎多人。缅甸正在中国和印度之间,他们可能起了一个中转商贸的作用。后来中国西南的少民不断南下,打败了矮黑人,形成今天缅甸的多民族格局,这些民族很多和中国都有渊源,详见“缅甸民族的前世今生”。虽然三星堆和夏朝不是一回事,但三星堆早期的“宝墩文化”和夏朝之前的五帝是相关的,可以称之为先夏时期。从分子人类学来看,基因O3从巴蜀之地北上甘青,然后在陕西一带形成炎黄部落。所以,三星堆的一期文化和先夏是一体的,也就是说,夏蜀是同祖的。

  从考古上来看,三星堆文化的陶器、玉器,深受二里头夏文化的影响。三星堆的陶器以夹砂与泥质陶为主,二里头也一样,证明了夏文化在三星堆的陶器中占据主导的地位。玉器的话,三星堆璋、戈、琮的形制,也和二里头的一样。夏文化是通过三峡传播到三星堆那里的。

  从史料上来看,《华阳国志-蜀志》说:“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喾,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侯伯。”虽然华阳国志把颛顼误作帝喾,但巴蜀人世代相传自己是人皇后裔,和先夏同源,这个说法应该是有依据的。这个“人皇”应该就是指伏羲,即太昊。

  大禹的身世也和蜀地有关,司马迁在《史记·六国年表》说:“禹兴于西羌”。古羌人和炎黄部落是息息相关的,但范围还比较广。扬雄在《蜀王本纪》进一步说明:“禹本汶山广柔县人也,生于石纽。”扬雄认为大禹生于四川汶山,《吴越春秋》也认可西川说。这个说法虽然有争议,先聊备一说。

  蚕丛王朝是属于先夏部落的,先夏基因是O3。蚕丛下层则是一些氐人,古氐基因是D。在三星堆中期开始盛行鸟图腾,而蚕丛之后是柏灌,柏灌可能是柏鹳的讹音,鹳和鸟有关,它是一种水鸟,形似白鹤,可惜的是柏灌留下的事迹很少。前面探讨过,鸟图腾是百濮部落的主要图腾,百濮基因是O2a。

  柏灌之后是鱼凫王朝,鱼凫的意思就是一种捕鱼的水鸟,和柏鹳一致。先夏占主导的架构在鱼凫朝发生了变化,鱼凫朝兴起了大规模的祭祀、人殉,还涌现了西方特征的文化。所以鱼凫王朝是由百濮、以及一支西北的外族构成的,这支外族的基因是R1a(或为小月氏、塞种),他们带来了西方的文化。三星堆部落结合的产物是彝族,彝族的基因显示出多样性,各地不一,包括N、O3、少量的R1a。

  鱼凫王朝由于被商朝打压(见前文),而迁徙到金沙发展,与十二桥的杜宇鼎足争衡,杜宇是云南昭通人,杜宇禅让给鳖灵,鳖灵创立了开明王朝,鳖灵为百越的一支,基因是O1。最后开明灭掉了鱼凫。推断鳖灵为O1,是因为鳖灵的后人在亡国后逃跑至百越的地域。

  宝鸡的弓鱼国和鱼凫是相关的,弓鱼国君鱼伯用的尖底罐是巴蜀文化色彩的。尖底罐刚好也出现三星堆第三期文化。

  鱼伯是鱼凫部落的一个旁支,他和周文王交情不错,于是在渭北成立了一个小国,周室承认了他的地位,册封他为非姬姓诸侯国。但到了周穆王时期,就被灭掉了。

  弓鱼国对应的是百濮O2a才对,文明程度略低于三星堆、华夏。

  蚕丛、鱼凫、开明代表的是三个不同的部落。柏鹳是蚕丛到鱼凫的过渡,但偏鱼凫一些,杜宇则和开明血缘接近。

  至于两河流域的渔夫王,距离太远。很难说有什么关联。

  人类学与考古学已经证明,十五至二十万年前,线粒体夏娃出现在非洲,十万年前,现代智人走出非洲,他们进入中国的通道不可能是阿富汗的瓦罕走廊至喀什,也不能从伊里塞湖畔进入阿克苏。而是沿着温暖的路线从中亚进印度,再至缅甸,然后,沿两条路线进入中国,一条是沿横断山脉的三条主脊进入青藏高原,其中一支染色体突变者留在了羌塘盐地,受严寒压迫,向东迁徙至青海湖东南方向的绕茶卡盐湖的河湟地区,这是比流淌着奶与蜜的巴勒斯坦富饶一百倍的人类伊甸园。这一民族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古老的羌族,此民族最先驯化牦牛和羊,与其它民族交换盐与畜类,进入山西盐池,融汇成汉民族的祖先华夏族;另一条,沿越南沿海进入中国广西,沿海岸线上溯,到达中国东部,形成了百越族。

  1986年两个祭祀坑出土了1200多件青铜器、玉器等文物,但作为祭祀重要组成部分的祭台却不见踪影。从青龙包方位及地势看,这里最有可能是三星堆古国构筑祭台之处。在三星堆12平方公里的遗址范围内,考古学家还发现了大面积平民房屋基址,但三星堆古国宫殿却不知深藏何处。在距今约3700年~4500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一支较为发达的新石器文化已经存在于成都平原,考古学界将其称为“宝墩文化”。居住在此的宝墩人,便是这里最早的拓荒者。

  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江章华告诉记者,考古发现,宝墩时期的成都平原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定居村落,其中,较大的村落还修筑了夯筑城墙。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些带有夯筑城墙的聚落,使用时间并不很长,都是有规律的周期性废弃。

  究竟是什么迫使宝墩人不得不作出这样的选择?

  “在当时,最大的可能还是生存的需要。”江章华分析认为:在大约800年中,宝墩人祖祖辈辈都沿袭了同一种生产方式。“从考古发现的生产工具看,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生产方式已经足以维持令他们心满意足的幸福生活,自然没有改变的迫切需要。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砍伐森林,从事着简单的农业耕种。然而,一段时间过后,土地也因消耗而变得贫瘠,当无法承载宝墩人的生活的时候,他们便不得不离别故土,另觅一块富饶之地,重建家园。

  “如果不是特别紧迫与特殊的原因,或许宝墩人将会继续着他们平静的日子。然而,在距今3700年左右,情况发生了变化。考古证实,一股外力冲破了这种沉寂,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到来了。”

  距今3200年左右,盛极一时的三星堆文化发生突变,其衰落的原因困扰着考古学界。

  据江章华介绍,所说的“新的历史时期”,始于约3700年以前。一支新的文化进入成都平原。这被学术界普遍认为是夏文化。成都平原的文化因此发生巨变,形成了三星堆文化。

  我国考古史上最有影响的一次发现便发生在这里。1986年夏天,震惊世界的两个埋藏坑被发现,出土文物近2000件之多,包括了各种金器、青铜器、玉器、象牙器等。尽管学界对于两个坑的年代与性质尚存争议,然而,文物所折射出来的三星堆高度发达的文明已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距今3200年左右的商代晚期,生机盎然的三星堆文化发生突变,繁荣数百载的三星堆都城也一时化为废墟。“考古发现,具有典型的三星堆文化风格的陶器在此时开始消失,代之而来的是大量的尖底陶器。圜底釜,用龟甲占卜的习俗也是三星堆没有的现象。”江章华说。

  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三星堆都城为何被废弃?是文化创新,是社会变革,还是政局变化?

  他告诉记者,尖底杯等曾在商代早、中期大量流行于鄂西地区,是早期巴人所使用的典型陶器,而用龟甲占卜也是巴人的习俗。

  据他介绍,三星堆文化最强盛时,东达鄂(湖北)西地区,不过中心仍然在成都平原,川东长江沿岸和鄂西地区的势力很弱。此时的鄂西,一支以使用尖底杯和圜底釜为代表的文化发展壮大,他们盛行占卜,这就是早期的巴人。渐渐地,巴人将三星堆的势力挤出了鄂西地区。在三星堆文化末期,不知何故,巴人突然放弃了鄂西这块生长已久的故土,沿长江举族西迁,占据了川东……

  三星堆后,古蜀国都邑迁往何方?“金沙林遗址”的发现,使得答案浮出水面。

  三星堆都城废弃后,古蜀国的都邑到底迁至何处?一直以来,考古人员被这一谜团深深困扰着。

  2001年2月8日,中房集团成都房地产开发总公司金沙村下水道的施工现场,玉琮、玉璧、玉璋、玉戈、石人、金箔、青铜器和大量的象牙等文物的发现令考古人员激动不已。

  “这绝对不是一般性的聚落。从已经出土的大量用于祭祀的礼器分析,只有古蜀的都邑才配得上。”江章华说。他介绍道,考古人员将这一遗址命名为“金沙村遗址”,并对其开展了慎重的调查。历时2年多的艰苦发掘,大量的前所未有的文物、遗迹被揭露出来。

  遗址的规模更是超出人们的想象,目前能确认的就已超过4平方公里。在这4平方公里的范围之内,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不相连属的居住区、墓地以及中心的宗教祭祀活动区。

  经研究人员推断,商代晚期至西周的古蜀都邑下落终于浮出水面。

  船棺葬,是战国时期巴人和蜀人特有的葬俗。揭开船棺葬,蜀国王室成员大多夭亡……

  经历了三星堆、金沙的辉煌,历史进入了七雄争霸的战国时期。大批这一时期的古蜀墓葬被考古工作者们发现了。

  江章华告诉记者,这一时期,最具有特征的葬具是船棺。所谓船棺,即将整木先锯去约三分之一,然后雕凿成独木舟形,作为葬具,尸体及随葬品均装殓其中。这种船棺一般都是竖穴土坑中单棺或双棺,长度多在5米左右。

  1954年,这种独特的船棺最早被发现。而后,在四川陆陆续续发现了大量这样的墓葬。这是战国时期巴人和蜀人特有的一种葬俗。

  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大规模的船棺葬是于2000年7月在四川省委在成都市商业街修建机关食堂时意外发现的。这是战国早期蜀王家族的墓葬,墓坑有30.5米长,20.3米宽,在同一墓坑内放着30多具用楠木做成的棺木。最长的一具有18.8米,大的船棺是用直径达1.5米左右,生长了上千年的楠木制成。

  据介绍,在商业街船棺墓中,共出土了30余个个体的人骨,据初步鉴定,有男有女。然而,让考古人员深感困惑的是,“墓主人年龄普遍偏小,除了2位女性约35岁,2位男性在30岁左右外,其余大多在15~20岁之间,还有未成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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