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琨者,沈玉琨也,市作家协会首任主席,编辑家、散文家、藏书家。 说沈琨,严格来说我应改口沈老师。这不只有年龄的相差,更有对乡贤的尊敬。如果不说十八岁以后的半吊子普通话,我与沈老师的口音应该是非常接近的,而且私下里也曾以乡音沟通,那份他乡遇故己的地缘亲情溢满心头。 沈师,早年间打拼于蒲坂之地,过而立又六载后落草于《上党文艺》,自此,《飞霞》、《漳河水》一路编来,尤为《漳河水》尽心竭力。谋经费、掘文才、细爬梳、巧布局,时常一管青灯,两袖磨穿。茕茕至告老还家。 编文发刊之余,沈师素装行囊,游走于三晋大地,思古于人文之迹。《太行黄栌红》、《望云间》、《心月照云溪》、《岁月山河》、《关山无限》,精美篇章,脍炙人口。及至1992年,百花社设坛研其散文,天命之年之沈师,情动于衷,泪洒会场。又至退而不休,晚近奉献《山西民歌传》。新书甫出,自南城登车至北埠,亲临奉书。古稀之年,羞煞我辈! 联想到轻狂之徒,仨俩丑文字,竟亦敢冠于隆大虚高不适之名,请人吹捧,还要人登门取书。两厢相较,壤霄之别也!(陈树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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