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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欠母亲一个还不清的债

 杏叶书签 2016-05-07

人啊,欠母亲一个还不清的债

——向母亲节致敬

杏叶书签

    

    好久好久了,我的脑子里都酝酿着一篇文章。我想写一写母亲,想写一写所有人的母亲,寄托对我的母亲和天下人的母亲的感激之情。可是我总是没有勇气冒然的提笔——

    一者因为以前写母亲的文章佳作如云;二者因为仅仅母亲这两个字就足够我们思考一辈子,敬畏一辈子,何况有如山似海般的母爱,这就更让人不知从何写起,也不知道写些什么才算写出了母亲一词的真谛。

    而如今,,岁月不等人,我的身体也渐渐不如以往,很怕有一天阎罗王有请,我就失去了实现夙愿的机会,所以姑且命笔以自慰。

    母亲啊,一个沉甸甸的词语,她的这份沉重只源于她对人类贡献的沉重——

    每一个人类生命的诞生,都记录了一个可歌可泣的故事。怀孕十个月,哺乳两三年,养育几十岁。渴了,有一杯淡开水;饿了,有一碗小米粥;闷了,有几句贴心话;病了,有几滴滚烫的泪.......这决不是母亲对儿女的全部奉献。

    自从有了儿女以后,她放弃了少女时代的清纯飘逸,她告别了交际场所的自如挥洒,她忘怀了清风朗月的情趣洗礼......一切娱乐消遣似乎都已经与她无缘。因为她在坚守,坚守一个家,坚守一个人类的希望。只要她健在一天,她就永远会把身边的儿女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细心的呵护。即使儿女远离他乡,母亲的心里也时时有一根牵挂风筝的线,风筝舞得越高,线儿绷得越紧。

    好不容易儿女大了,母亲似乎该享清福了,可是,当作花一样来呵护的女儿,却被一个叫女婿的人连盆端走。当作储蓄卡一样珍爱的儿子,却被一个叫儿媳的人盗了号。”“端走也罢,盗号也罢,这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母亲从此想见一见他们也许都是一种奢望。

    往往是儿女大了,母亲的责任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接踵而至。由母亲转换成另外一个角色——家庭保姆,继续带领外孙家孙

    渐渐的时光荏苒,无计留春,母亲早已变成一堆被吸干了甜汁的甘蔗残渣,她没有了诗情画意,更没有了吸引青眼纵横的魅力。那如枯枝的双手,那似树皮的面颊,那若涸井的眼眶,倾诉着她养护子女,操持家务的痛苦与不堪。这种痛苦与不堪的血和泪,母亲哪里肯轻易地让儿女们看到,所以只能默默地流淌在心里,血尽人枯,泪干神衰。

    母亲已到了风烛残年!

    我们没有办法找一个把母亲对子女的付出和子女对母亲的回报划等号的方法,但是我们可以在我们回报了母亲多少的思考中打一个问号。

    尽管母亲从来不图子女的回报!

    很多母亲到后来带着劳苦终身的病躯,带着对子女未竟的希望,挣扎着离开了我们,宣告了一个母亲责任的终结。这对一个欲报母亲劬劳的子女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塌地陷的世界末日。但是也有如庄子鼓盆而歌的超境界的子女,他们还要再最后一次利用母亲:找一个舞蹈队,请一个哭丧团,跳得妖娆,哭得恸彻。火爆的显示了一把自己的财力和治丧的能力,让一个哀痛的场面,变成了一个让邻里亲朋艳羡的门面广告。

    唉,母亲!儿女们喊出这两个字很容易,可是要报答您千万分之一的恩情,是何等的难啊。

    我的母亲已经离开我三十多年了。而您老人家离开我的那年,还是你伺候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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