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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从乡村教师到治癌高手

 胡涂丨十丨 2016-05-08
 

从乡村教师到治癌高手

—中国首位“个体科研户”破土面世

原载《云南社会主义新农村》

 

小人物叫板“绝症”

   癌症即肿瘤,我国古已有之,殷墟甲骨文就载有“瘤”的病名;《内经》多次提到它。金、元医典《卫济宝书》称为“嵒”(癌),《丹溪心法》称乳房肿瘤为“乳岩(癌)”。一旦与它“结缘”,便只能苟延时日,等候死神的召唤。

20世纪下半叶,随着工农业生产的发展和自然环境的日趋恶化,癌症像瘟疫一样席卷五大洲,迄今尚未找到有效的治疗良药,被称为“绝症”而成为困扰医学界的一大难题。

   2007年4月3日,联合国预测:到2030年,全球每年死于癌症人数将达到1700万;国际癌症研究专家在有关报告中指出,到2030年,癌症患者总人数将达到7500万。

据《暸望·东方周刊》第24期报道,我国卫生部门1975~1992先后进行了三次大规模调查结果:上世纪70年代中期,中国恶性肿瘤的死亡率是99.5/10万,90年代初达到124.46/10万,死亡率上升了近50%。有些癌症的死亡率更是增长了500%以上,2002年提高到148/10万。30年间,中国恶性肿瘤死亡率上升了近50%,

    1997年以来,韩国癌症中心医院与我国浙江大学肿瘤研究所合作研制出防治大肠癌的“人参丸”,由海宁市肿瘤防治研究所主持,于同年2月11日和1988年5月21日分别在两批“试药人”中服食,结果,3人脑溢血死亡,11人血压升高停药后死亡,肺癌、胃癌不治死亡多人……马桥镇农民叶沈明的母亲,陆利金的父亲和妻子参与试验,都因不宜服食,血压升高猝死,引起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医学界近年来提出的“基因疗法”,有如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被称为领先世界水平、风靡一时的“核酸”产品,也只是对心脑血管、糖尿病、关节、帕金森氏等疾病“有较好的保健功效”,却奈何不了癌症。

   “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叫板“绝症”,挑战死神,历时30年,成功研制的方剂,已将100余名“绝症”患者从地狱门口拉回来,为许多患者延长了生存期.

   山若不高,有仙难名;水若不深,有龙难灵,这个小人物的成就,堪与著名数学家陈景润攻破的“哥德巴赫猜想”媲美,只因他没有学位、没有职称、没有官阶、没有名人题词、没有媒体吹嘘捧场,人们总是心怀疑窦地,审视他的来龙去脉。登门求治的患者,无一不是在大医院医治无效后,怀着试试看的心理而来。有的晚期患者被医生宣告不久人世,才不得不找他,也都半信半疑:“瞧他平平常常的样子,咋会治癌?”

 

起步于实地调查

   小人物名陈欣,1952年出生在云南宣威县来宾镇一户农民家庭,自幼聪明过人,求学时期门门功课成绩优秀,爱向老师提问,好发奇思妙想,希望将来当一名济世救人的医生。上高中时就读懂了《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中医经典。

   来宾镇山清水秀,花明柳暗,却是个闻名于世的癌症高发区,不少人(包括陈欣的亲戚)被病魔折腾得倾家荡产后才含恨死去。冷家村村民冷天玉的祖母和父亲都死于肺癌,家里一贫如洗,年轻力壮的他也“前仆后继”患上淋巴癌,引起全村人一片恐慌!长期以来,当地人并不知道这种病的医学名称,管它叫“鬼病”、“怪病”,医治无望,只有“想吃哪样吃上点,等着去见阎王爷”。

   1972年,云南省卫生厅组织了一批专家学者前往该地区考察许久,并未给当地人带来任何福音,死神依旧不时光临!正在宗范小学执教的陈欣,触景伤情,发出了一串疑问和感叹后,决心用毕生精力探索这一课题。从此,他单枪匹马,开创了中国“个体科研户”的先例。首先对当地癌症高发的原因展开调查研究,得出的结论与专家的观点在细节上相同,原则上各异。专家们以当地人的饮水、烧煤、腌制食品等生活习惯为研究标的,对水质,煤烟等相关污染物质逐一化验检测,结论是3、4苯丙吡等元素在人体内作怪。陈欣调研后却认为主要是工业污染引起。他在后来撰写的《肿瘤预防之我见》文章中指出:

   宣威坝子南北走向偏西、东,污染源从西南方板桥镇起,依次建有氮肥厂、铁厂、电石厂、电厂、磷肥厂、水泥厂等大小数十家企业,排放的污染物以风为媒介飘落在南北走向的坝子里。污染物随风上扬无法沉坠下落的地段,是以减少了污染的概率,发病率自然极低。而背山向北而居的村庄及其山下的峡谷地带则因被污染物随风飘移,当遇到东西走向的丘陵阻滞而上扬后,空气的流动速度减弱,下沉降落的概率大大增加,空气、水源,粮食、蔬菜受到的污染也就相应严重,肿瘤发病率高也就难以避免。

   风向、风速、风力及地域位置与污染物之间错综复杂的动态变化规律,就是宣威坝子肿瘤发病率或高或低的客观存在,充分说明宣威肿瘤发病率的逐年升高,并不是该地居民的饮水、烧煤、及腌制食品等生活习性所导致;主要是工业污染在风的媒介作用下由南向北或少许沉降或大批坠落造成的对空气、水源、食物污染的结果。

 

质疑《本草纲目》

    没有如愿以偿考入医学院当上正规医生的陈欣,早就在业余时间攻读函大,苦研中医医学经典,经常兴致勃勃地配制方剂,为自家人和亲朋好友治疗疾病,坚信《外证医案》中“正气虚则成癌”的观点,自信已经积累了相当的医药知识和临床经验,具备“探索”能力,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在研读《本草纲目》中,对比当代植物学中名目繁多、千奇百怪的种类,他认为李时珍“尝百草”有很大的局限性,许多“草”并未尝到,即使尝到,也未必能准确认定其实用性,《纲目》并非完美无瑕。他深信蜚声海内外的“云南白药”传说创始人曲焕章上山采药,意外发现一条砸伤的蛇,吞食了一株绽出白色花蕾的植物后,第二天便基本愈合,行动如常。这种植物即是“云南白药”的主剂,使他从此饮誉天下,当上了国民党的少将军医。陈欣由此想到:自然界里的飞禽走兽,同样具有人类的五脏器官和消化系统、呼吸系统、血液循环系统,而在就餐时霉腐不忌,不消毒杀菌,不定时定量,却不会患上人类的种种疾病。它们特有的免疫功能,肯定与大自然的食物链息息相关。进而想到,居住在山区的少数民族,世代不为癌症肆虐,也应与他们生活环境里的食物链有关……

   在此后13年的漫长岁月中,陈欣利用节假日,在云、贵、川三省交界、生态环境未被破坏的山林中窥探、寻访野生动物爱吃和《纲目》未列入的植物;深入少数民族村寨,调查他的食物链,不惜一切代价收集他们日常治病、保健的单方、偏方、秘方;拜访民间土医生,寻觅李时珍失传的《命门考》、《三焦客难》、《五脏图论》等著作……

 

招来了“疯子”“骗子”恶名

   为筹措经费,陈欣1983年辞掉教师工作,外出打工,利用微薄的收入,节衣缩食,专心致志搞科研。他不但对中国传统经典理论熟读、精读,还对我国第一个用中西药为病人治病的著名中医学家张锡纯的著作《中医参西录》做了详细的阅读、批注,同时研读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日本黑木登志夫的《征服癌症基因》、西医的《内科学》和巴甫洛夫的一些著作,既为他掌握深厚的医学理论打下扎实的基础,也为他日后有效治疗各种症状肿瘤积累了深厚的功底,实实在在地走出了一条别人尚未找到的突破医学难题的道路——免疫功能紊乱防治学。

   与此同时,反复不断地进行药理实验。除了在动物身上做,也在自己身上做。他一家五口住在一间30平方米的平房里,狭窄拥挤。穷有穷的办法,他把厨房当作提取室,再在屋子一隅隔出一个两平方米的小角落,挡上个白纱布门帘,就是实验室。没有干燥箱,就用铁皮做成个简单的保温箱;没有粉碎机,就用石磨来代替;饲养了5只小兔子、50只小白鼠,做动物实验用。那时是他最艰难的岁月,拮据得拖鞋破得只剩下半截还穿在脚上,一次,一个姓林的朋友看着他一贫如洗的家,掏出了仅有的50元钱,塞到他手里,鼓励他坚持下去。

   陈欣做药理实验时的最大支持者是他父亲。在谈到父亲时,陈欣感概万千。他说老父亲一生清贫,是一名普普通通基层干部,“好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是他的座右铭。陈欣说:父亲是他一生当中最为尊敬、最怀念的人,经常告诫他说:“我不希望你干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只望你踏踏实实做人,我就很满足了。”老父亲仅有的1000多元退休工资,除了分一份给陈欣的弟弟之外,剩下的就是资助陈欣对癌症的研究,但陈欣对老父亲给的钱相当珍惜,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一分一厘,直到老父亲逝世,陈欣把剩余钱都用在办理老父亲的后事上。

   经历了一言难尽的千辛万苦,陈欣终于合成了能有效地纠正免疫机制紊乱,进一步增强免疫功能,安全可靠地抑制癌细胞孳生的药剂,但必须对癌症患者进行临床试验。他频频到县城医院寻找患者,说服他们服食他的药剂。尽管分文不取,并提出许多保证和承诺,患者及其亲属总持怀疑态度信不过,他只好送药上门,把自己当做人质,或请到自己家里,免费食宿治疗……这种“自从盘古开天地也没见过的”反常行动,邻里们怀疑他:“怕是疯了!”

   陈欣先后炮制了100多剂试剂。没有仪器设备进行化验、检测,他只有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冒着生命危险在自己身上进行,先后26次出现严重不良反应,生死悬于一线,3次送医院抢救……于是,招来周围人一片责骂:“拿自己的老命开玩笑,真是疯子一个!”,“大医院都没法治的的病,他偏要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1996年,陈欣的一位亲戚肺癌晚期,医院断定她只有三个月的生存期,她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接受陈欣的治疗,三个月后非但没死,还下床操持家务,半年后去医院检查,癌细胞病灶已完全坏死。

   从此,陈欣真会治癌的消息逐渐传开,有人登门求治。这时,陈欣已拮据得无力免费,不得不对那些始而信不过他、去医院治不好后又来找他的患者收点儿费,有人埋怨他“说话不算数”,有的患者在治疗中出现药物反应带来的短暂疼痛,认为他的药是“贾(假)宝玉”,不再服食。一个晚期重病患者来不及服完他的药就一命呜呼,家属认为是被他“医死”的。已经治愈的人则说陈欣是“瞎猫碰上死老鼠”,癌症是医院诊断错误……于是,责骂升级:“肯定是个欺世盗名的的骗子!”“现如今,骗子满天下,不骗人的人,你打着灯笼火把也找不着。”“莫说他啦,连正规医院里的医生,也在骗人!”

   陈欣一位好友劝他说:“莫搞啦,落得一身恶名,何苦呢?还是当你的教书匠去吧!”陈欣说:“在科学的道路上,从来没有平坦的道路可走;一帆风顺就达到的彼岸,绝对是片没有价值的蛮荒之地。我如果放弃,就等于承认自己真是个骗子。”

 

一鸣惊人  一飞冲天

   1998年10月,陈欣带着他经过30年科研的成果:“疑难病症1、2、3、5、10、14号”及“癌症7、12、、18、23号”药剂,满怀信心地到昆明寻找贡献之门,身上仅有300元钱,在云南省人民医院后面以每晚6元钱的价格住宿一家小旅店,每天奔跑于各个部门、各大医院之间介绍他的研究成果。由于没有任何背景和关系,所到之处,无不招来白眼、鄙视、不耐烦、不信任……或三言两语将他打发,或推三阻四请他另寻门路,或拒而不见……半个月下来,毫无结果,他用剩下来的钱买了30包、每包3角8分的方便面,日食两包,艰难度日……

   2004年7月,在“山穷水尽”、“弹尽粮绝”之时,恰逢昆明市西山区残联(残疾人联合会)康复医院招聘医生,他前去应聘时,看到接待他的罗院长是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认定自己又要被拒之门外,犹如数九寒天吃冰棒—凉透了心!未待罗院长开口问他,他就主动说:“我没有学历,文凭,也没有行医资格证。”

   出乎陈欣的意料,这位女院长与众不同,见解独到,招聘并不看重文凭、学历。她知识渊博,观念超前,认为蜚声古今中外的中医外科之祖华佗,药王孙思礼邈,医圣张仲景,药圣李时珍等等一大批英才,谁都没有什么文凭学历和行医资格证书。历代的太学,国子监……等高等学府,学习的四书五经,并不包括《内经》、《伤寒论》、《医宗金鉴》等医学经典;当今的学历和文凭,绝不能与真才实学划等号。她于是问陈欣:“你会治什么病?”

   “你们不能治的病,我都能治”陈欣的回答也大大出乎罗院长的意外。

罗院长独具慧眼,并不认为陈欣是“癞蛤蟆打呵欠——大口大气”,认定他“没有三板斧不敢上瓦岗寨”。但真金必须火来炼,她留下了陈欣,找了两个肺癌患者让他医治,见效后,专门为他设置了专科门诊,他从此有了叫板绝症,挑战死神的用武之地,把一个个被医院“判处死刑”的癌症患者从死神手中夺回来……

在被治愈患者的义务宣传下,登门求治者纷至沓来,《云南日报》、《云南电视报》、《云南政协报》、《云南法制报》、《都市时报》、《春城晚报》、《云南老年报》、《文摘周刊》记者竟相报道。

与权威的生死较量

   毫不夸张地说,陈欣是当今医药学界的奇才,他创造性地继承提炼中华医药学的精髓,突破癌症是无药可治的“绝症”定论,把一个个被大医院“判处死刑“的癌症患者从地狱门口拉回来。笔者把他与攻破”哥德巴赫猜想”的著名数学家陈景润相提并论,想来毫不为过。他不仅医术精湛,而且具有很强的写作能力,以30多年的科研心得,结合临床经验撰写了《与肿瘤防治专家商榷》、《肿瘤预防之我见》、《肿瘤病因及其发展规律初探上篇、下篇》、《肿瘤防治中新出现淋巴结肿大的性质误诊》、《肿瘤合并膨胀症防治失误的教训》、《肿瘤的药理诊断技术和中草药免疫调节法》、《早期恶性肿瘤的中草药药理诊断》、《疑难病施治中的四点辨证关系》、《肿瘤治疗过程中肿块形态的变不能一概作为病情恶化的依据》、《“绝症”思维定势的干扰比肿瘤还可怕》、《免疫功能衰弱与紊乱之间的本质差异》、《西医诊断结果在中医临床治疗中的应用》等十三篇学术论文,每篇五千多字,洋洋洒洒、流畅通顺。

   在肿瘤病病因发展规律、病因诊断、起始因子、肿块形态变化、肿瘤合并膨胀原因、免疫功能衰弱与紊乱之间的本质差异、机体预防机制动态平衡……等防治理论上独树一帜,提出与权威们众多的不同见解。

   陈欣在文中有理有据地论证了中医医学在许多方面,特别在治标与治本的理念上远远超过西医,批评西医对肿瘤施治的手术切除、放疗化疗是急功近利,治标不治本;批评西医滥肆采取消炎杀菌手段是“抱薪救火”,加速了患者死亡……但是,也充分肯定西医运用生化检测、病理检测、影像检测等诊断技术的先进性和准确性,也肯定了手术切除、放化疗对某些生长于管道部位、影响气血升降出入运动的重要部位的辅助治疗作用。认定中西医各有所长、各有局限……呼吁双方排除门户偏见,各自检讨不足,停止自以为是、自我陶醉的争执……呼吁政府公平正义地认真贯彻毛泽东早年提出的“中西医结合”方针,大力扶持中医复兴发展,推进中医药的现代化、科学化、国际化进程,创建和谐繁荣、有中国特色的医疗卫生环境,造福子孙万代。

   文章先后在《云南日报》、《云南电视报》《春城晚报》、《都市时报》上刊出,倾倒许多有识之士,称赞陈欣的著作堪称为博士研究生的教科书。

2007年7、8两月,陈欣多次公开表态,愿将防治恶性肿瘤的科研成果交给国家中医药管理部。

   上世纪20年代,美国洛克菲勒财团在凭借雄厚的经济实力,采取“以华制华”手段,阴谋垄断中国医药市场的同时,利用一些奴颜媚、数典忘祖的中国人大造舆论,否定中医主张全盘西化。时至今日,仍有人发表文章或在网上征集签名,要求有关部门采取措施,让中医在5年内退出国家医疗体制,使西医成为唯一的医疗技术……

   在中医生死存亡的严峻形势面前,陈欣铁肩担道义,奋袂而起,连续写了《痴人说梦废中医》、《偷梁换柱,恶意炒作》、《落花岂是无情物》、《短笛无声信口吹》、《浅谈中医衰落的自身原因》、《恶梦醒来天正明》六篇论文发表在《云南广播电视报》、《春城晚报》、《都市时报》、《云南日报》上,旁征博引,全面、深刻地进行强有力反驳,赢得中医界同仁的一片叫好声!

振兴中医的“蜀道”

   废除中医的风浪始于清朝未年,由于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相隔一天死亡,太医院的医生被全部驱逐出皇宫。1929年,留学美国归来后担任南京政府卫生部副部长的刘瑞恒主持第届中央卫生会议,出台了《废止中医案》,中西医之争即由民间走向政府行政行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全国卫生会议上,主持会议的两位副部长贺诚、王斌居然“承前启后”形成一整套“废除中医”的行政措施,执行三年之后被毛泽东主席发现,撤消了两人的职务,提出“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三支力量都要大力发展,长期并存”的方针,中医才有了一息生机。然而,长期以来,这一方针并没有得到认真的贯彻执行,西医一枝独秀,从1950年的2万人增加到2004年的157万人,增长70倍。中医则一蹶不振,从业人员逐年减少,仍排徊在建国初期的27万。1999年出台的《执业医师法》砸了大批人的饭碗。2004年至2005年7月,先后有8万中医人员被取缔。

   2006年4月11日,昆明市药监局以陈欣行医没有《资格证》,治疗药物没有国家批准文号,属于“假药”为由,查封了陈欣的诊室,没收了他的药品,罚款25万元。出乎药监局的意外,十多位正在接受陈欣治疗的患者自发到药监局请愿,要求吃“假药”。报纸、电视台作为新闻专题连续报道后,陈欣名声大振,患者纷至沓来,门庭若市!

   今年3月,在京参加全国政协十届五次会议的冯世良慷慨激昂地说:“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一个人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医生,临终时见到的还是医生,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生各种病,都要靠医生为他们医治、解除病痛、延年益寿,所以医生被人们称为白衣天使,是一个非常受尊重的职业。”此说无可厚非,但“白衣天使”是否包括中医在内,却只字未提。

中医要振兴发展,难于上青天呀!

   半个世纪以来,西医占尽风流,一枝独秀,中医则在内外交困中日趋衰落,濒临灭绝,而欧美一些国家则兴起了中医热、针灸热,我们的近邻韩国更是把传承几千年的中华医学据为已有,拟将“中医”改为“韩医”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

对此,陈欣认为这是对中国卫生决策部门的“当头捧喝”,该清醒清醒了。     

 

                                 (作者为《云南法制报》副主编田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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