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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十大设计缺陷 | 壹读精选

 汉青的马甲 2016-05-09

图片来自网络


选自Anonymous(微信号:howtobehuman

本文已取得Anonymous授权


文丨Ozone Tsui


△《创造亚当》米开朗基罗



古希腊人对完美比例身材的追求到了抓狂的地步。但对于这些理想主义者和他们的追随者说来真是悲剧,我们的身体并非是由传说中的皮格马利翁(希腊神话中的塞浦路斯国王,善雕刻)呕心沥血地设计和鬼斧神工的雕刻而成,反而更像是马盖伊(《百战天龙》主角)东拼西凑起来的。我们通过进化获得的身体部件简直与布胶带废木料无异。所谓修缮不如说是缝缝补补(如果可以不如丢掉直接买个新的)。普林斯顿大学体质人类学家艾伦·曼恩(Alan Mann)揭示了我们陷于这尴尬境况的原因:“进化的过程不是趋向完美而是适应环境。”


我询问了解剖学家和生物学家,然后为我们的身体列了张清单,就像中介带你去看房子的时候你该做的一样——找出所有大到风水格局小到建材缺陷的毛病。准备好笔纸,我们进这破房子里看看。


你把这叫脊椎?



问题:我们的脊椎简直一团糟!位于克利夫兰的凯斯西储大学人类起源中心(the Center for Human Origins at 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主管布鲁斯·拉提莫(Bruce Latimer)认为,我们长着这样一根脊椎,能走路已经是奇迹了。当我们祖先还在满地乱爬的时候,他们的脊椎弯的像张弓,挂着胸腹腔里面的瓶瓶罐罐。然后我们站起来把这一串编钟甩了90度,迫使脊椎竖起来充当柱子。接着我们又要用双腿行走,脊椎的尾端不得不向前弯曲起来适应这一变化。为了不让我们的大脑袋在行走中像杂耍一样摇摇晃晃,脊椎上部又向相反方向弯曲以保持平衡(脊椎为我操碎心)。这一切适应性变化给了脊椎末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直接导致与背痛作斗争成为今天约80%的成年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解决方案:回到弓形。“想想你家狗狗,”拉提莫说,“从骶骨到脖子,一条完美的弓形线条。”简单,结实,无痛。只有一点,为了走路时我们的大脑袋不至于摔个狗啃泥,我们最好主动拥抱大地。



天然拐棍——膝盖



问题:正如拉提莫所言,“设计一个全身上下最复杂的关节,然后把它装到胫骨和股骨之间,这就是我们的膝盖。”结果你的腿只能前后弯曲。“所以除了橄榄球,任何主流运动都禁止从侧面击打对手膝盖。”


解决方案:把这个铰链换成万向头,就像肩膀和臀部一样。膝盖没能拥有这样的结构“完全是因为我们的祖先不需要,”拉提莫解释道,“他们没料到我们要踢球。”





快到碗里来——袖珍的骨盆



问题:生孩子太暴力。更惨绝人寰的是,女性骨盆的宽度已经20万年没有变化了,严重限制了我们脑容量的发展。


解决方案:当然,10个里面有9.9个能想到只要拉宽骨盆就好,拉提莫说,但科技早已为我们找到出路。“我估计将来实现了社会主义的国家中女性都不需要自然分娩,繁殖中心将为你完成精卵结合,送货上门。”





暴露在寒风里的囊中之物



问题:爷们的命根子孤悬体外。


解决方案:把两个核桃收进体内可以节省修炼铁布衫一千年,不过首先需要改造一下小蝌蚪。根据美国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的进化心理学家盖洛普(Gordon Gallup)的推断,显然核桃们被丢进寒风中(不像卵巢那样舒适地睡在体内)是因为小蝌蚪们需要被保存在2.5~3华氏度(低于体温)的环境下才能避免过早地活跃起来,保存精力直到发令枪打响的那一刻。所以干嘛不改变游戏规则,让小蝌蚪保存在体温下,让他们的跑道更热点。(顺带一提,这部分我们都不需要设计,学学人家大象。)


生肉无差别研磨机——臼齿



问题:正常人类一般在两腮内侧上下各长有三颗臼齿。当我们的大脑像吹气球一样长起来的时候,我们的下颚适应性地变宽变短,结果位列最边缘的四颗臼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些生肉研磨机在我们学会用火烹饪以后就只能研磨我们的牙床了。


解决方案:滚蛋吧臼齿君。事实上我们正在见证他们的离去,现今大约25%的人类(大部分是爱斯基摩人)天生就缺失部分甚至所有最外侧臼齿。与此同时我们也找到了使用牙科工具将他们安全拔除的方法。曼恩补充说,如果没有我们暴涨的大脑我们也不太可能发明发现这些工具和方法。所以你也可以把这称作是“一种循环”。





蜿蜒崎岖的运输线——动脉



问题:血液通过身体正面肱二头肌和臀屈肌一侧的主动脉流入四肢。而身体背面的组织(如肱三头肌和腿筋等等)的供血则依赖于从这些主动脉上分支的次级血管。这些血管绕过骨骼深入肌肉组织,与神经系统缠绕在一起,制造了一些让人无语凝噎的小麻烦。比如说在肘部的“麻筋”,位于前臂肘端,动脉分支与牵引小指的尺骨神经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扭作一团,导致“麻筋”被碰到时产生难以言说的痛。


解决方案:霍华德大学研究人体主要肌肉进化的解剖学副教授鲁伊·迪奥戈(RuiDiogo)认为,只要在身体背面相应位置,即两侧肩胛骨和臀部,铺设另一根动脉即可。这样就开辟了一条从肩部到达手背的快速路,减少次级血管需要延伸的距离,从而使血管和神经能够受到更加有效的保护。





反转的视网膜



问题:纽约城市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内森·伦茨(Nathan Lents)认为,人眼视网膜上的感光细胞的排列方式就像一个话筒直直插在眼窝里。这样的设计直接导致光线要通过眼球中的血管和组织,以及每个感光细胞本身,才能到达这些细胞背面的光接收器。这个设定同样也使得视网膜更容易脱落——从而导致失明。更不能忍的是,这套系统简单暴力地在视网膜中心区域连接视神经的位置上开了个洞,迫使我们的大脑不得不用想象力来把它填上。(用一只眼睛调整合适距离观察一幅图像会发现这个洞)


解决方案:直接从章鱼那儿剽窃吧——把视网膜反过来。





迷走的迷走神经



问题:喉返神经对于我们说话及吞咽的能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将大脑发出的指令传达给位于声带之下的喉部肌肉。这根理论上可以走直线的神经在胎儿发育时期被颈部一块组织缠住,而日后这块组织下移发育为近心血管,这样“喉神经”就变成了“喉返神经”——绕主动脉走了一圈返回喉部。拥有这个“胸中块垒”使我们在胸部手术和街头斗殴中都承担了更高的风险。


解决方案:俄亥俄医科大学解剖学及神经生物学教授丽贝卡·哲门(Rebecca Z. German)说,“从设计上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让胎儿先把那块血管组织咽下去,然后再开始架构喉返神经,这样心里就不会打结了。”





小径分岔的花园——喉部



问题:气管和食管在咽部交汇,又分开延伸到鼻腔和口腔。形似叶子的会厌(喉头盖)在这里像麦克斯韦妖一样把持着气管的大门,防止食物落入气管。但会厌毕竟不是麦克斯韦妖,当你有说有笑还吃的飞起的时候,食物就可能在会厌反应过来之前卡住你的气管导致窒息。


解决方案:也许我们可以从鲸鱼身上得到启发——把喉移入鼻腔,就像鲸鱼的喉部长在气孔一样。哲门认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气道和食道完全分开,虽然我们失去了唠唠叨叨的能力,但可以通过抖动鼻孔发出的鲸歌来吹水扯皮。




东拼西凑的组装机——大脑



问题:人类大脑是分阶段进化的,新组件装配的时候老玩意不能扔,这样我们才能正常活动。心理学家盖里·马库斯(Gary Marcus)在他的著述《异机种系统:大脑的无计划发育(Kluge: The Haphazard Evolution of the Mind)》中解释道,这样的进化进程导致大脑的工作分区一团糟,就像一个无人管理的办公室,经验不足的新手们(比如前脑)把控着语言等等前卫技术的同时,记性不好的老朽(中脑和后脑)监管着既有记忆,而保险盒却被丢在地下室里。结果嘛,抑郁,癫狂,善变的记忆,加上认知偏差。


解决方案:吃顿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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