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芒·锦瑟 ◤听顾柏讲故事的时候，他特意放了这首歌（可单曲循环这首歌阅读本文） 认识沐雨第7年的时候，我以为我是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依靠的人，就像我总认为她害怕打雷却喜欢下雨一样—— -下雨了，现在最想做什么？ -睡觉啊，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打雷了，害怕吗？ -咯咯.....闷雷是绝佳的安眠药～ 我也喜欢下雨，因为雨天最适合安眠，和她的答案听上去一样，可经过却截然相反：下雨了，我不用去练习比赛了，睡觉对于体育生来说，是一种恩赐；可她却是因为：下雨了，情绪低落了，睡觉就能安然度过。 我认识她的时候，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青春，活力，阳光，都保持在最美的光景，这就如同她认识他一样，那么凑巧。 记忆中的她，会义正言辞地禁止我讨厌雨天，会调皮的用自己的名字开玩笑，会从古至今的说明雨天的可爱，会在下雨的日子里连闭眼都觉得惋惜；现在的她，如同记忆里的我一样，讨厌雨天到决定回避；可笑的是，在这些年的日子里，我却致命的爱上了下雨，变天的时候，担心她在哪里，雨落的时候，担心她有没有伤心，降温的时候，担心她有没有加衣...... 而现在，听见她在被子里，捂得严实而又想法简单，安然的让我失落；我想每一个人都是别扭的，一方面不愿意她因想别人而伤心，一方面又因她此刻安然到不需要自己而失落。 我想我知道她极力回避雨天的原因，因为我一直以为自己一切都知道，他们在最美好的年纪恋爱，然后分开，那刚好是一个下雨的除夕；他们在最短寒假的除夕相约放焰火，她激动的到处发图片，就像在故意告诉我她的幸福，好让我不会去打扰；她在最美的雨季里，将自己送给了别人，甜蜜的讲述，想让我绝望放弃；他们在最美的雨季，就那么不期而遇，那么多刚好，无一不在告诉我一瞬错过就是永远。可我还记得，她跟我说，喜欢下雨，特别是在夜里，清新的味道，安静的氛围，犹如身心受洗。 可她却极力回避着，就算自己也叫沐雨。 我以为只要在她身边就能化冰成流......◢ ◤故事： 转眼间他们认识十年了。 “沐雨，起床了”电话响了好久，沐雨才拿起了电话“我靠，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她一咕噜从床上翻了起来，跑到洗手间开始洗漱。 “现在也不晚啊”顾柏不紧不慢的回答，“至少还可以乘地铁不是么？” 沐雨正刷牙，一听他这样的语气，立刻开口反驳“我说顾柏，说好的6：30，你现在7：10才给我打电话，我要不要上班了？而且现在年末了，你知道我们工作有多少吗？经理真是太死板了??你等一下。”沐雨快速的洗完了脸，换好工作装。提包，拿手机，关门，上锁。 “喂？顾柏？” “嗯，下雨了，你回去加件外套，拿把伞吧。”顾柏刚出地铁就看到了冬季缠绵的细雨，微亮的天际，缭绕的晨雾，都是他喜欢这座城市的原因——清晨之际，隐藏在薄雾中，慵懒的街灯亮着，仿若刚醒的爱人，无辜的眼里睡意朦胧。 “好了，我先进电梯了。”沐雨没有回去拿伞，匆匆挂断通话。 顾柏顶着公文包跑到公司的时，沐雨刚上地铁。他认真抖落雨滴，打卡，快步走进公司；她随意拍了几下，倚着扶手，闭眼随着地铁晃动。他打开电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她无所谓细雨，低头看着小说移动。 银行的铁门缓慢卷起，沐雨端正了身子，摁下序列器，“请A0001号到-02号-窗口”“请A0002号??请D0001号到4号柜台??”一连串的喊号声响起，听得她心中有些烦闷。来人了，沐雨笑容甜美的对着麦克问候“女士，早上好，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顾柏，这是新来的graduate trainee，你今天先带他熟悉下工作。” “好的，李部。” 顾柏抬头，眼前的男生长相干净，衣衫整洁，脚踏黑色运动鞋，不错，顾柏心想。接着起身，热情的招呼了他。 简单介绍完工作后，顾柏的手机突然响了“叮叮——”他有些尴尬的掏出手机： “好忙啊??前几个账本都没做好??我都不想按序列器了，咕咕救我??”沐雨又开始向他抱怨了。 他仿佛能看到沐雨趴在桌上，戴着眼镜，微皱着眉头，神情恹恹。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带上了微笑，“小心马经理就在你身后哦”咻——的一声，信息已发送??顾柏听见这声音，才反应过来-没关声音??55555，好尴尬?◢ ◤年终的银行总是很忙，刚好不好，沐雨就在银行工作，而且就是第一线。 晚上一到家，拿出手机，顾柏最关注的信息就跳了出来：利率调低2个百分点……他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可能对于银行来说很重要吧，于是，他拨通了沐雨的电话：“嘟……嘟……嘟……”电话那头始终没有人声，是呢，这这个时候，她不是在线上会议，就是还忙着做完分录吧，看来明早应该早些叫她了。 顾柏放下了手机，打开电脑，电脑进入的画面出现了他精心设置的照片，照片中有他最喜欢的女孩，还有那些日子里，他每天写下的‘我想你’，甚至连屏保，都成为了他的感情日志：满满一屏的我爱你，更多的是用office中的Calif西体字的五号写出的missing u......顾柏微微一愣，只在深夜出现的情绪就这么一涌而入，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每日每夜时时刻刻无不思念的人，好久没想你了，好久没有编辑这样的程序，把自己的思念写成代码，放进电脑的内存里了。他又动手编辑了一段代码，missing quietly——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使他的情绪得到缓解。◢ ◤“哒哒哒——”凌晨00:34，手机提示音响起， “终于做完了分录（表情）”银行6点结算，6.30散会，但沐雨直到现在才停止了手里的工作。 “你睡了吗？记得明天早些叫我啊，我去查查账，免得做错了，老巫婆又该嫌弃我了……”顾柏删除了原本想要发出的信息，只回复了三个字“好，晚安。”虽然心里很清楚，不看小说她是睡不着的，但反正都要看，那不如让她现在就去，这样她就能休息更多一些。 ‘晚安’两字之后，顾柏坐在电脑前，静静的工作，沐雨也回了“晚安”，但没多久，沐雨像往常一样，又接着发来一串团购的图片“我们去吃这个吧。过段时间，你保存好了，记得到时提醒我。好啦，你知道我最近忙的天旋地转，你就帮我保存下，我怕我到时候忘了~唯有美食和自己不能辜负嘛~”顾柏看了手机一眼，不由的笑了：几乎每年年终沐雨都会这样，明明忙的天昏地暗，却还想着出去浪。'唯有美食和自己不能辜负'么◢ ◤不知怎么，这句突然的话好像在心里生了根一样，纠缠着他的意志 让他有些迷茫——对着还未完成的工程，还未写完的代码，这句话，成功的让他愣神——多洒脱啊，多想自己也能这样，听到这句话多少次了，如果自己想念的她真这么潇洒，那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从开始就是一个笑话？谁知道呢，真的有女孩儿会这样吗，放在心里的第一个人，真的只有自己吗……顾柏有些烦躁的停下了手，耳边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消失了，瞬间周围变得无比安静，仿佛能听见大脑关于情感类毫无逻辑的思考时运转的咯吱发响的声音，他闭了闭眼睛，有点累了，今天到此结束吧……也许明天天晴了，自己也不会再因为这样的话而感慨万千了。◢ ◤在顾柏工作的这几年里，每天的结束都是因为想的太累了，想着做人不该这么累，该马虎一些的地方，就不要那么较真 可当发现自己的工程不能完成，或者不是那么的perfect的时候，无论自己多么刻意的无视，总会时刻冒出来纠缠着他，总感觉自己应该去解决，而不是去习惯一份残次品，总得来说，这是一种强迫症，他会亲自去调试程序，他不喜欢看见一个error 或是 warning 出现，虽然warning有时并不影响大局，但这样的感觉，就如同，一只苍蝇在耳边飞一样，难受！这种强迫不光是他的工作，包括这段什么也不算的感情，现在就像一段有错的代码，明明自己编了这么久，纠正了那么多遍，但怎样都运行不出结果，他细心的修改调试，精心的注释保存，耐心的等待着，觉得终有一天会出现让自己振奋的结果，这样一直等了五六年，最近他总觉得热泪盈眶的那一天，近在眼前。 虽然不明白对于她来说，自己到底算谁，但他想，如果没调试好就贸然邀她一起，那她是否会陷入跟自己一样的纠结，那么多年的纠结，就快要绝望了吧？那不如不明白这情感，少些回忆，少些感慨…等自己做好了一切，只需要带她一起跑一遍程序，看到结果就好了。◢ ◤“沐雨，起床了” “咕咕，今天时7：00，比昨天早了15分钟，我就不怪你了……” “……” “我先挂了啊？” 电话那头的女孩儿总能让顾柏的嘴角带上一丝弧度，甚至在写代码的过程中，压力也能因此而缓解，amazing！ 忙过了年终，总算有了第一季度的淡季。 晚上沐雨又发了评价很高的美食团购，“好想去吃这家的烤三文鱼~新鲜~蛋白质高~还能变聪明！”顾柏忙完看到这样的微信信息，“明天去”这三个字脱口而出，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凌晨2:30了，立马又回复到“晚安”。 “晚安”就知道她没睡，顾柏无奈的关了手机，好像这样就代表自己睡了似得。 然后他们去吃‘烤三文鱼’，顾柏给沐雨点了烤鸡胸，“有些焦，不怎么好看……可能也不好吃，你吃点小吃吧，waiter，来份薯角” “啊……顾柏你不是吧，我跑了大半个城你就让我吃薯角和鸡胸？ ” 顾柏笑了“谁让你对海鲜过敏！” “怪我喽！”沐雨好笑的翻了翻白眼，“不过我吃烤鱼都没事也，说不定我只是不能吃扇贝类～” 顾柏无语的看了看她，有可能真是这样呢，看着她满脸眼巴巴的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好吧，我的给你尝尝” “好顾柏！”沐雨笑嘻嘻的开动了。 “那可不是，还有谁对你这么好”顾柏傲娇的哼哼，目光温柔的看着沐雨。 沐雨恍若未觉，“嘻嘻，你最好了”她像往常一样，戳走食物还抬头朝他笑了。 顾柏愉悦的垂下了眼睛，想到了那个自己编了多年仍未完成的程序，澎湃的无力感让他几乎瞬间变得疲惫?? 再次抬眼，映入眼眸中的她就坐在对面朝自己盈盈微笑，轻柔的音乐，微醺的白兰地，美好的让他瞬间清醒，他晃了晃头，几乎就在一瞬，“为什么爱你那么累？”他差点就问出了口。还好眼前出现了俏皮的笑容，沐雨，是你。 电影散场的时候，顾柏的心里有些压抑，坐在回家的地铁上什么也没说。沐雨晃了晃手，“顾柏？还在因为刚刚的结局难受？其实安东尼他们也算很好的结局啦.......”顾柏抬起了头，他不懂，为什么，同样是默默付出了那么多的人，同样对方都是给自己积极向上的快乐的人，同样，都是一样有那么多无奈在新城市里无所适从的人，明明那么了解对方的需要，却不是最后在一起的人，顾柏迷茫的眼睛里写满了为什么。“你想问为什么把？”沐雨狡黠一笑，接着嘴角带上了浓重的悲哀“因为啊，爱上了不可能的人啊。”说完她看着顾柏，目光悠远，仿佛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俏皮，“所以我们都不要再爱上不可能的人咯！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努力工作，找到自己的命中注定，不离不弃！” 沐雨看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又自顾自的看起了小说，顾柏有些赧然，自己的不开心会那么明显吗？爱上了不可能的人，真的，不可能吗？ 出地铁的时候，外面飘起了春雨，不似冬雨般细小缠绵，淅淅沥沥的声音别有一种清脆。 “顾柏，就到这吧，快回去，明早记得叫我。”◢ ◤沐雨疾步在雨中跑远。顾柏眼神黯了黯，电影里的情节顿时浮现在脑海里，他要勇敢一些，要今晚就得到程序的答案，因为害怕了吗？ 害怕自己也会同安东尼一样，最后连“我爱你”都说不出口，变成没有声音的Alice。 气喘吁吁的和沐雨跑到楼下时，沐雨也靠在墙上喘气等着电梯，一看见他满脸狼狈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顾柏，你衣服湿啦，明天要迟到喽！” 顾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可我已经买了一件换洗了。”“呃??”沐雨的笑容僵在脸上，再笑下去就该是嘲笑自己了吧?? 喘气声渐缓，'叮——'电梯到了。沐雨抬头看了看他，开口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沉默，“我回家啦，晚安。”转身走进电梯，门缓缓关上。 “砰——”顾柏抬手挡住了门，“我送你上去。”顾柏低着头走了进去。 “顾柏”沐雨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身旁的他，“你没事吧？” “嗯。”顾柏哼了声。 一路无言。 没多久电梯就到了，沐雨站了会儿，转身走了出去，顾柏跟着沐雨走了出去，依旧沉默。沐雨有些忐忑的看了他一眼，“顾柏，要不，我们去下面再走走？你今天怎么了？” 顾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乘着电梯又到了楼底，沐雨深呼吸了一下，试探着问“心情不好？” “没有。”顾柏头也没抬。 “那我们??”沐雨扯着他的肩膀往对面的凉亭走，“走啊？” “沐雨，”顾柏站着一动不动，反手拉住了她的手，“做我女朋友吧。”说完这句话，两人同时沉默了。顾柏有些期待的看着沐雨，沐雨看着他笑着，手也没有抽出来，转身说，“我们去那凉亭聊聊吧。” 春雨依旧淅沥，如同半小时前的声音，叮铃不断的落在路边的水洼里，雨中的两人仿若未觉，冒着这样的雨，漫步到了不远处的凉亭。 沐雨这才抽出手，甩了甩衣袖，一走到石桌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趴在石桌上，双手刚好垂到胃部。有些微疼呢，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刚好可以按着胃部。 顾柏站了会儿，走到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沐雨，就像这座城市一样，从雨中走来，你知道高中我第一次见你吗”顾柏笑着看着沐雨说，“我跟你借橡皮，还给你的时候掉在了地上，然后我们俩一阵手忙脚乱，然后我找到了，还给你说不好意思，然后你朝我笑了。”沐雨笑了，“对啊，感觉自己手忙脚乱的，有些尴尬。”顾柏轻轻的笑了，“那时才发现原来前面也有个漂亮女孩儿。”沐雨哑然，顾柏笑着说，“我们都很少说话吧，所以我不知道。” 沐雨有些怀念的叹了口气，“是啊，没多久我就恋爱了。” 顾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话题一转，“几年后的除夕夜里我接到一个电话，低低的啜泣，压抑的让我难受。”沐雨沉默了，“我想那人一定很难受吧，拼命压着的哭泣，让我听了都快要窒息。” “所以，沐雨，做我女朋友吧。”顾柏话语一转，又回到了这个问题。沐雨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顾柏，我现在，还没有那种想法??”沐雨顿了顿，终是把那句“我以为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吞进了肚里。 “沐雨，沐雨，就想这座城市一样，总是沐浴在雨中，总是让人感觉那么遥不可及呢。”顾柏低声说，“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已经融入了这座城市，我以为这座城市会像我接纳它一般，总有一天会接纳我，但是??”顾柏突然停了下来，“回去吧，明早我叫你。”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电影里的那句话「以为被你拒绝会很难受，但没想到，看见你难过我会更难受。」 沐雨愣愣的跟着他走进了电梯，还将他一把拽了进来，沐雨的满脸的对不起，眼里满是歉意，更多的或许是对过去的在意，顾柏不懂，这么多年了，她到底再坚持什么，那自己呢，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到了。”沐雨终是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嗯??”顾柏还未说完，唇上便印上一片柔软，他不由自主的捧着沐雨的头，将她的吻深深的按进自己的心窝，毕竟这一刻，他期待了那么久。 冰凉滴落在顾柏的脸庞，顾柏放开了紧按她的手，眼前的她目光闪烁，浓重的悲伤写满她的眉头，顾柏愤怒的推开了她，“我不需要施舍。” 沐雨吸了吸眼泪，轻轻的转身，“你早就该有了，只是我们都爱上了不可能的人。”她顿了顿，顾柏愤怒的转身，“就算这样，你也不该践踏我的感情。”说完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沐雨开着门，带着苦涩的笑意轻轻的回答，“这样你就不会再当Alice了。”◢ ◤这一时刻，泪水同时打了两个人的衣襟，温柔的春雨此刻比冬雨更冰。 沐雨有些释然了，这么多年的纠缠不清，装聋作哑，终于在这一刻，终于断了个彻底，单方面的欺骗自己，一直把他当知己，虽然最可靠，可久而久之，总会感到自己的卑鄙，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吧，明明永远不能是朋友，自己还那么认真。 顾柏突然释然了，有个人，那么些年的时光里，从一个班级，到一个城市，然后异地，异国，终于等到了她的归来，结局确实这样，如果用尽全力吻着她，还是让她忘了不了，放不下，那自己所谓的那些还放不下是怎样的执着，想到就觉得可怕，毕竟和那个人，从没有承诺，也从未在一起。 顾柏长叹了一口气，好笑的说：“如果可以等待，那我一定会庆幸，我也曾为自己难过伤心，可直到等待被剥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绝望 -“下雨了，新年快乐。” -“知道吗，女人是水做的，所以每当有女生难过的 时候，都会下雨喔”她的呼吸声喷在听筒上显得特 别沉重，“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哦，不然我一哭就 会下雨，你就不能出去happy了！” -“如果我也喜欢下雨了呢” -“可是——我不喜欢了。” 回家查了他一直单曲循环的歌，由于并不知道歌名，我搜索的是雨滴和雷声的歌曲，有段歌词大概是这样： It’s because I avoided all these of you All your kisses, sweeter than mint And touch them Softer than sea Oh, treasure I would be 译文： 那是因为我逃避了 这关于你的一切 你的吻,比薄荷还甜蜜 触碰着它 比海浪还要柔软 噢,我将铭记珍藏 作为一个聆听者，我觉得顾柏是理解沐雨的，就像沐雨一直明白顾柏的感情一样，只是在我们这个年纪，forever at your feet（永远追随）终将成为再也说不出口的记忆。◢ 作者简介：锦瑟，作者、乐队主唱。目前就读于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5年加入脉冲书志，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擅长写言情，她的作品清新脱俗，情感细腻，有极强的代入感，时常令读者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目前是脉冲知名杂志“初芒”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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