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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香江》娘,大哥回来了!搭错车剧情

 文明圣殿 2016-05-22
   
    燕青羽笑着安慰道:“伯父啊,你这就太苛责人家了。再说,你也不想想,日本鬼子能有你的威势?当年你和我阿伯一起杀鬼子,一个人能对付几十个!那可号称是八百万国军里精锐中的精锐,王牌中的王牌。如今你更是老而弥坚,虎老雄风在!王总区区一介生意人受不住你的杀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泰岳不服气道:“当初老子第一次见你发怒时,你还不是屁事没有?他比你大两轮都多,难道还不是怂货?”

    燕青羽哈哈笑道:“我就当你老是在夸奖我了啊!嘻嘻!不提他了,和咱家又没啥关系。如今世界的主题都是和平与发展,台湾因为国际因素也很难出现战争。所以啊,伯父你就别操心了。再说了,要操心也应该是大哥和阿军他们去操心,难不成再出现战争了,还要你老人家去参加敢死队?那中国人都死绝了!”

    张泰岳闻言也笑着点点头,道:“是啊!很难在发生战争了!对面的领导人都很睿智,不愿做兄弟相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健丰呢,其实也有考虑过和平统一,只是如今的台湾大势还不允许这样。他决定先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后事便交给后来人去做吧。但,一个中国的原则,绝对不会动摇。我们台湾用的是中华民国历,我们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国父的遗体就葬在南京紫金山上。有谁听说过,一国国父的遗体葬在国外的么?荒谬!”

    燕青羽笑道:“我真的很期待有一天,台湾和平回归大陆了,我都想好了用一句话来形容。”

    张泰岳闻言好奇道:“哦?羽儿你且来说说,用什么话来形容。”

    燕青羽一笑,道:“大陆的报纸应该这样报导:娘,大哥回来了。”

    张泰岳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住了,老眼中迅速充满了泪水,一只手颤巍巍的举起,抚摸着燕青羽的头顶,颤声道:“好!好啊!娘,大哥回来了。我若有亲人尚在,他们也会告诉我九泉之下的娘,我这个不孝大哥,回家了……”

    一言而出,张泰岳老泪纵横!

    ……

    士林官邸中,蒋经国拿着一张纸,双手也有些颤巍起来,用手抹了抹眼角,自言道:“还真是一个大才子,随口一言,便如此感人肺腑。是啊,这个当大哥的,总该要回家看看才是……”

    ……

    燕青羽真想抽自己一下,没事多什么嘴,赵雅芷也埋怨的嗔怪了眼自己心爱的男人,而后两人一起合力将张泰岳劝住了。

    张泰岳拉着燕青羽的手嘱托道:“羽儿啊,伯父今生恐怕是很难再回大陆了。你三个哥哥的希望也不大。毕竟他们的身份还是有些干戈。但是你还有希望,因为你是香港人。

    羽儿,你若有机会回大陆,记得一定要去河北沧州王家庄去看看。那里是我和你阿伯出生、长大、习武、读书的地方,我和你阿伯都是家里的长子,我叫张泰岳,你阿伯叫王虎臣,你要牢记这两个名字,等回到沧州去的时候,记得去寻找我们的亲族。告诉他们,不孝儿张泰岳,三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北归大陆。只是,忠孝两难全,还望他们多多体谅啊!”

    看着老人悲怆的面孔,燕青羽自责道:“伯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胡言乱语。伯父,都怪我……”

    张泰岳摆摆手道:“羽儿,你到底记住了没有?”

    燕青羽重重的点头道:“伯父,我记住了!阿伯叫王虎臣,伯父叫张泰岳,去河北沧州王家庄,去寻找你们的亲族,告诉他们,伯父你三十多年来时常北望故土,无时无刻不想念北归,只是忠孝两难全,还望他们体谅。”

    听到燕青羽复述了一遍后,张泰岳深深的叹息了声,道:“我走的时候,几个弟妹还年幼,老五才三岁,如今也不过五十。他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燕青羽安慰道:“伯父你放心,最多三年内,我一定去一趟大陆,替你去看看!到时候我带着相机去,找到五伯他们,我替你照相,再把相片带回来。说不定过两年两岸政策开放了,他们还能来台湾探亲呢!”

    张泰岳闻言激动道:“羽儿,你真的会在三年内去大陆么?三年内我还死不了,我一定能见到。=一定能见到!”

    燕青羽拉着张泰岳的手道:“伯父,你近年才七十多,你想想你师父今年多大?按照那个岁数算,你还是壮小伙儿一个!时间长着呢!说不定,你还有亲自回乡探亲的一天呢!”

    张泰岳闻言神往的沉思起来,似乎,他又回到了沧州的那片土地上,在王家庄的稻谷场前,吆喝着驴推磨,娘烙的烧饼真香甜啊,他一口气可以吃五大块。娘看着他大口吃烧饼的模样,多慈祥啊……

    这次,燕青羽真的一巴掌抽到自己脸上了,“啪”的一声清脆响,把沉湎旧事的张泰岳和赵雅芷都惊醒了。

    “小羽,你这是……”

    张泰岳惊诧的问道。

    燕青羽垂头丧气道:“我总是让伯父伤感,都告诫自己几次了,可每次一开口就又惹伯父你伤感。伯父你对我那么好,我却这般回报你,实在是可恨。”

    张泰岳闻言慨然一笑道:“痴儿啊,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能够如此清晰的回忆往事,是一件很幸福,也很快乐的事。你不必如此自责,只要你记得答应伯父的事就是孝顺的好孩子。”

    燕青羽重重的点头道:“伯父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做到。”说罢,又腆着脸道:“伯父,电影马上开始了,咱们还是看电影吧,别再提这些伤感的话题了,成么?”

    张泰岳知道燕青羽是不想让他伤感,便点头笑道:“好啊!咱们看电影!”

    燕青羽回头看了眼始终静静的看着他,脸上带笑容的赵雅芷,她静的就像一朵莲花一般,却绽放着最美的笑容。

    燕青羽轻声道:“委屈你了芷姐。”

    赵雅芷抿嘴道:“多陪陪老人家嘛,咱们的时间还长。”

    燕青羽伸头快速一吻,道:“你真是我贤惠的好老婆!”

    赵雅芷闻言粲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

    影院内已经坐满了人,人声嘈杂,忽然,电影大屏幕渐渐亮了起来,观众的声音也渐渐降低了下去。

    屏幕上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台湾电影演员孙越扮演的哑叔。

    哑叔作为一名台湾老兵,在战争中受伤,损坏了喉咙。只能以捡酒瓶为生。

    因为他不能说话,所以只好用一把唢呐,吹出近似于吆喝的声音,去收酒瓶。

    唢呐吹的曲调,就是那句最著名的腔调:“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在闽南语中的意思大概就是,酒喝光了,空酒瓶卖么?

    哑叔有一天早晨,在一栋高档小区的垃圾桶旁,发现了被遗弃的女婴,包裹女婴的被子里只说了这个女婴叫做阿美。

    哑叔喜爱上了这个可爱的女婴,决定收养她。但是哑叔的妻子不愿意,吵架之后便一走了之了。

    自此之后,哑叔便和阿美相依为命。

    等到一岁多的阿美有一天突然喊了一声“爸爸”时,整场电影的第一个催泪点到来。

    看着哑叔欣喜若狂的模样,所有人都高兴的流泪了。

    阿美渐渐长大,她喜欢跟着哑叔一起去捡酒瓶,哑叔在空闲的时候,就用唢呐为她吹奏那曲动人的歌曲,。

    在阿美收养了那条叫来福的狗,一人一狗欢乐的长大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样过下去似乎也挺好。

    尤其是在阿满家的木屋被一阵大火烧的一干二净,甚至烧死了两个人时,这种对比下,阿美安详宁静的生活似乎也很好。

    可是渐渐长大后,阿美在被同学笑话家里是捡破烂的出身时,感到了格外的羞辱,她有些怨恨起哑叔来。

    再到后来,阿美长大了,中学毕业后去饭店打工,在这里,她遇见了怀才不遇的青年作曲家,时君迈。

    看着电影中燕青羽俊秀绝伦的英俊相貌时,影院里甚至发生了一阵惊呼和骚动声。

    赵雅芷伸出手握紧了身边的燕青羽,这个精灵王子一样俊美的男人,却如此神情的爱着她,她感到很幸福。

    电影在继续,阿美和时君迈两人相爱,时君迈帮主阿美提升演唱技巧,阿美唱的越来越好了。

    然而,世间事总是那样的不完美,在两人愈发恩爱快乐的时候,反派人物余广泰终于华丽的现身了。

    余广泰十分看好阿美的歌唱能力,为了利用阿美赚钱,她引诱阿美去东南亚签合约。

    哑叔十分舍不得阿美孤身一人出去,担心她受骗受到伤害。但阿美为了哑叔能够在拆迁后有钱买房,不至于流落街头,便签下了合约。

    只是,当阿美走红归来后,却因为那一纸合约失去了自由,沦为了赚钱工具。

    又因为内心的软弱挣扎,不敢和哑叔见面,使得哑叔心情低落的回家,在路上险些被摩托车给撞死。

    危机时刻,哑叔被阿美养大的狗来福扑倒相救,而来福却被摩托车从身体上碾压过去。

    来福被送到看兽医时已经为时已晚,哑叔看着痛苦挣扎的来福,不得不举起木棍,朝来福的头上敲下……

    自此之后,哑叔愈发孤单,身体愈发衰弱了。

    然而阿美因为要去东南亚巡回演出,不能回家与哑叔相见,只能托余广泰给哑叔送去了二十万元。

    当阿美回来后,想要和哑叔相见,又被居心叵测的余广泰阻止,阿美偷偷回到以前的住处时,却发现以前的家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哑叔在电视上看见了演唱会上的阿美,心脏病突发,被紧急送往了医院。阿美得到消息后,急忙赶到医院,却为时已晚。

    回到演出现场的阿美饱含不能奉养老父的辛酸,在台上唱出了怀念的心声:“没有你,哪有我,假如你不曾养育我,给我温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护我,我的命运会是什么!


    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的,是赵雅芷。

    当赵雅芷擦干眼泪,想要表扬燕青羽的演技时,却感受到了他全身肌肉绷紧,战栗不止,痛苦的难以自己的惨状。

    “羽郎!”

    赵雅芷惊呼一声,将还沉浸在剧情中的张泰岳惊醒。

    张泰岳久经世事,见过类似悲痛到了极点的场面。

    张泰岳一把拉过燕青羽,不满斑驳的双手苍劲有力,“咔嚓”一声卸掉了燕青羽的下巴,唯恐他咬伤舌头。

    然后张泰岳叫来随行的警卫,吩咐他立刻准备车辆,并通知草山官邸的中医国手赶到别墅。

    张泰岳一边按摩着燕青羽浑身紧绷的肌肉,一边劝说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满脸泪水的赵雅芷道:“阿芷,你不要害怕。小羽是因为看了这部电影,想起了他阿伯。他在心里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阿伯,他一直都在自责,这部电影是个契机,引发出了积累在心中的悔恨。这是好事,如果在累积下去突然爆发,恐怕后果比现在严重的多。”

    赵雅芷闻言,面色悲痛的看着燕青羽,悲戚道:“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他。我竟然不知道他心中会有这般苦楚。羽郎……”

    张泰岳摇头道:“夫妻之道,在于互相关心,互相体贴。你不要太过自责,否则衍化成小羽这般,也是麻烦。小羽的心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心中还有大苦楚,大悲恨。他不说,谁都无法逼他开口。你能做的,就是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尽量温顺一些,体贴一些,让他能够感到慰藉,就很好了。这个傻孩子啊!”

    不一会儿,警卫员回来,身后带着四五个便衣。其中就有保健专家。

    到了张泰岳这个级别,随处行走时都不会缺少保健专家随行。

    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下燕青羽,然后沉声道:“悲痛过度,病人不宜在接受这种刺激。还好及早的卸掉下颌,不然咬伤了舌头就麻烦了。张老放心,并无大碍的。”

    张泰岳闻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也怕燕青羽有个万一。

    不一会儿,包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进入包厢后,却是张雄的身影。

    当警卫传出消息要国手准备时,张雄险些吓出毛病来,他以为是爷爷张泰岳出了问题。

    询问清楚后,才知道是燕青羽出了问题。这也不是小问题,要是燕青羽真的在台北出了好歹,就算他爷爷不怪罪他,他爸爸也要扒了他的皮。

    因此一路警车开道,张雄一刻不停的赶了过来。

    等进来看见爷爷无恙后,暂舒了一口气,然后再看双眼紧闭,脸如金纸的燕青羽,张雄忍不住怒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对身后跟进来的王英祥道:“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要是我四叔出现半点差错,我要你的脑袋来赔。”

    正要露出一点笑脸的王英祥闻言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他心里已经将自己臭骂了个半死,拍他娘希匹的什么电影啊!这回全完了!

    人群迅速离去,一路无阻,等回到了阳明山后,燕青羽已经慢慢转醒了。

    当他睁眼看见最前面的张泰岳一脸关怀的看着他时,燕青羽如同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悔恨之极的嚎啕道:“伯父,是我害死了阿伯,是我害死了阿伯啊!啊!!我拍什么电影啊!我干吗要来台湾拍电影啊!阿伯!阿伯!”

    张泰岳看着凄惶哀嚎的燕青羽,忍不住老泪纵横,将他搂在怀里,劝慰道:“好孩子,你阿伯不是你害死的,不是你害死的。他是被人酒驾撞坏了的,不干你的事,不干你的事啊!”

    看着一直如同长者一样对待他们的燕青羽哭成了这样,张雄和赶回来的张军也忍不住有些心酸。

    赵雅芷更是哭成了泪人。她恨不得以身相替,代替情郎受此苦楚。

    没一会儿,老大张沪一脸铁青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看向张雄和张军的眼神冒着怒火,一幅要吃人的神情,唬的哥俩脸色发白。

    张沪怒哼了声,一把推开两人,大步迈进房间,当他看见抱着张泰岳凄厉呜咽的燕青羽时,松了口气,铁血的脸色瞬间融化,走过前去,听了两句后跟着安慰道:“小羽,听话,王伯伯的事情和你无关,是那个酒驾者的罪责。”

    张泰岳有些无奈的道:“羽儿,你为何不愿让我们插手这件案子呢?他们一直在拖,是想拖到媒体不再关注时,再简单处理。羽儿,你到底是什么个想法?给我们说说。”

    燕青羽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接过赵雅芷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先对张泰岳道:“对不起伯父,是我没出息,让你们担心了。”

    张泰岳慈爱的抚了抚他的头,道:“傻孩子,你这般自责,正是说明了你对阿伯的感情之深,说明你是一个至孝之人。伯父怎么会觉得你没出息呢?”

    张沪不愿燕青羽再想此事,转移话题道:“小四儿,这件事你究竟怎么想的?”

    燕青羽闻言脸色平静了下来,道:“很简单,我要让他们全家遭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苦,我要让他们跪下求我,我要让那屋子王八蛋永世不得翻身,就是化为厉鬼,也只能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众人闻言,面色大变。

    张泰岳道:“羽儿,犯事的,可只有酒驾那一人啊!你……”

    燕青羽闻言惨笑一声,道:“伯父,你当我为何这般凄苦自责?不只是因为阿伯是为了给我买衣而被撞,而是因为,撞阿伯的那人,是我同父异母的血缘兄弟啊。”

    一言而出,石破天惊。

    “什么?”

    所有人都极为震惊的看着燕青羽,眼神中或带着疑惑,或带着不解。

    只有赵雅芷的美眸中却是不尽的心疼之色,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爱人心中的悲苦。

    燕青羽神色淡漠起来,道:“那个畜牲当年刚才英国读书回来,也算是风华正茂,青年得意。他遇见了从上海到香港散心的姆妈,花言巧语之下,赢得了姆妈的芳心。姆妈为了这个畜牲,不惜和家族决裂也要和他在一起。只是珠胎暗结怀上我后,这个畜牲为了讨他父母的欢心,决定迎娶一个豪门之女。便将我姆妈遗弃,还花言巧语说什么身不由己,可怜我姆妈一世伶俐,不知怎么就相信了那个畜牲的话。”

    燕青羽的神色愈发淡漠,好似说的都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一般,只是房间内的众人却愈发觉得心寒。

    燕青羽继续道:“姆妈重病在床却没钱看病时,我去求他,连大门都没进去,他让佣人丢出了一千港币。一千港币?呵呵。等姆妈弥留之际想要再见他最后一面,我又去求他。这个畜牲让管家放狗咬我,赶我走。那年,我九岁。姆妈去世后,没钱出殡,我迫不得已去求我那位血缘上的祖父,我跪在他车前,他连车门都没下,透过车窗说我是野女人生下的野.种,他们家族没有我这样的野.种子孙。野.种,呵呵。”

    燕青羽猛然抬头,看着张泰岳道:“伯父,你们不要出手,等我,等我积蓄自己的力量,人子的力量。我要等他们家族继续嚣张下去,我要让他们在最巅峰的时候,再将他们打落尘埃。我要让他们身陷囹圄,我要让他们父子兄弟相残,我要让他们家破人亡,我要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不如此,我怎能自称人子,不如此,我燕青羽枉为男儿。”

    张泰岳面色凝重的看着燕青羽道:“伯父答应你,在你没决定出手前,绝不出手。羽儿,你的成熟,你的坚毅,你的沉稳,是这些人间至苦至难磨砺出来的。伯父相信你,一定会积蓄出你自己的力量,然后将那些混账东西打落尘埃,饱受折磨。

    不过你需要伯父出手,需要张家力量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客气。因为我们也是你的家人。只是羽儿,你要保证自己的心性不被扭曲,不被影响。不要让仇恨遮住了你的双眼,迷住了你的心灵。你还年轻,有自己的人生。你还有阿芷做妻子,有伯父和张家做亲人。你一定要记住,你不仅有仇恨。”

    燕青羽看了眼美眸通红的赵雅芷,冲她宽慰的笑了笑,然后对张泰岳道:“伯父,你放心吧。我是阿伯亲自教诲出来的。姆妈教诲了我善良,阿伯却教会了我坚毅和不屈。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张泰岳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啊!羽儿,让阿芷帮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见智通禅师,他会开解你的心事,洗涤你的心灵的。”

    房间内的张家人闻言面色陡变。

    智通大师,即使在张家也是禁忌一般的话题。除非老爷子亲自开口提及,否则任何人连提都不能提这个名字。

    而如今,张泰岳居然要带燕青羽去见他。

    家族分红算不得什么,在张家,真正的最核心的地位,只有在去见过智通大师后,才算是真正的最核心。

    在张家,老大张沪见过,老二张江南见过,老三张太北没有见过,长子长孙张雄见过,次子次孙张军没有见过。

    更别提家族内的女人,除了张家已经逝去多年的老太太,就连长嫂衡元君都没资格去见。

    老爷子居然会带着小四和小四媳妇一起去见?!

    张家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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