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询楷书结体三十六法》原文/译文对照

人 生 感 悟

拥有一颗无私的爱心，便拥有了一切。

作品简介

《三十六法》相传为唐代书法家欧阳询所撰。但事实上，这篇讨论楷书结体基本要素的文字并非欧阳询所作，有些文字明显是宋代以后人所作，如第30条谈到“东坡先生日”，并引用了苏轼著名的“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这段话。其次，第35条又说“学欧书者易于作字狭长，故此法欲其结束整齐，收敛紧密”，这正是后人研究欧阳询楷书结体而得出的结论，也是后人学习欧阳询楷书最容易犯的毛病。传世的号称为欧阳询所书的《千字文》在点画特征和笔法、结体上都符合欧阳询书法的特点，正是将字体写得狭长扁瘦，而欧阳询的行书真迹《仲尼梦奠帖》却并非如此。《仲尼梦奠帖》既保持了欧阳询楷书结体的险劲，同时又有“二王'行书的飘逸感，与伪欧阳询书《千字文》相距甚远。

一、排叠

【原文】排叠 字欲其排叠疏密停匀，不可或阔或狭，如“壽、藁、畫、筆、麗、羸、爨”之字，“糸”旁，“言”旁之类，《八诀》所谓“分间布白”，又曰“调匀点画”是也。高宗《书法》所谓“堆垛”亦是也。

【译文】排叠 就是书写时，根据每个字的点画多少和长短安排好体形大小与疏密，使其匀称停当，阔狭适度。对笔画多的，如“焘、藁、馨、窦、墨、颦、羸、爨”等字，虽然排叠紧密，但能互不触犯，对横排“糸”旁、 “言”旁的宇，点画也须各有位置。在《八诀》中所说的“分间布白”，又说，“调匀点画”，都是这个道理，唐高宗《书法》中讲的“堆垛”，也是此意。

二、避就

【原文】避就 避密就疏，避险就易，避远就近。欲其彼此映带得宜，如 [庐]字上一撇既尖，下一撇不应相同。[府]字一笔向下，一笔向左。[逢]字下“辶”拔出，则上笔作点，亦避重叠而就简径也。

【译文】避就 就是使字体结构的疏密、险易、远近，彼此变化得当，映带合宜。例如作撇，“庐”字的外撇既长又尖，内撇就要短些，避免雷同，“府”字的长撇已经向下，短撇就应向左，使其有所变化。还如“逢”字的下“辶”拔出，则上边必作一点，也是避重叠而就简径的缘故。

三、顶戴

【原文】顶戴 字之承上者多，惟上重下轻者，顶戴欲其得势，如“叠、垒、葯、鸞、驚、鷺、髻、聲、醫”之类， 《八诀》所谓“斜正如人，上称下载”，又谓“不可头轻尾重”是也。

【译文】顶戴 指的是字体组成，以下承载上者居多，但对上大下小的字，就须顶正而不偏侧，视为上重下轻的字，要稳重而不浮漂。例如“叠、垒、葯、鸞、驚、鷺、髻、聲、醫”等之类，就是这种情形。《八诀》中所谓“斜正如人，上称下载”，又说“不可头轻尾重”，也是这个意思。

四、穿插

【原文】穿插 字画交错者，欲其疏密、长短、大小匀停，如“中、 弗、井、曲、冊、兼、禹、禺、爽、爾、襄、甬、耳、奧、由、垂、車、無、密”之奥， 《八诀》所谓“四面停匀，八边具备”是也。

【译文】穿插 指的是通过横竖笔画贯穿，和斜势线条交错方法来协调疏密、长短、大小的字形，达到均衡间架结构的目的。例如“中、 弗、井、曲、冊、兼、禹、禺、爽、爾、襄、甬、耳、奧、由、垂、車、無、密”等之类。《八诀》中所说的“四面停匀，八边具备”就是这个理喻。

五、向背

【原文】向背 字有相向者，有相背者，各有体势，不可盖错。相向如“非、卯、好、知、和”之类是也，相背如“北、兆、肥、根”之类是也。

【译文】向背 结字有相向与相背之分，各有体态姿势，不可紊错。相向的如“卯，好、知、和”是一类，相背的如“北、兆、肥、根” 是一类。

六、偏侧

【原文】偏侧 字之正者固多，若有偏侧欹斜，亦当随其字势结体。偏向右者，如“心、戈、衣、几”之类；向左者，如“夕、朋、乃、勿、少、宏”之类；正如偏者，如“亥、女、 丈、矢、互、不”之类。字法所谓偏者正之，正者偏之， 又其妙也。《八诀》又谓“勿令偏侧”亦是也。

【译文】偏侧 结字端正者故然很多，但也有偏侧、欹斜者，可以按照各个字势结体不同，相应地分布设置。例如偏向右方者的“心、戈，衣、几”是一类，偏向左侧的“夕、乃、朋、勿、少、宏”为一类；端正略有偏侧的有“亥、女、 丈、矢、互、不”为另一类。从字法来讲，每个字皆有一主笔为势，其余点画辅以成势，因此偏侧的形态可以写正，而端正的姿势也可略偏，所谓平而寓波，曲中求直，就显得更加美妙。《八诀》中说“勿令偏侧”，亦是此意。

七、挑(扌窕)

【原文】挑(扌窕) 字之形势，有须挑(扌窕)者，如“戈、弋、武、九、氣”之类；又如“獻、勵、散、斷”之字，左边既多，须得右边(扌窕)之；如“省、炙”之类，上偏者须得下(扌窕)之，使相称为善。

【译文】挑(扌窕) 字体形态，有的则须挑拗，使偏侧之势达到整体平衡，某种笔画就要伸展。例如“戈、弋、武、九、氣”之类的字，应当用纵戈纵腕法，运笔适宜于劲健，避免弯曲力败。又如“獻、勵、散、斷”之类的字，左边堆垛既然较多，须得右边拗之，再如“省、炙”等字，上面偏侧须得下边拗之，使其均衡相称为佳。

八、相让

【原文】相让 字之左右，或多或少，须彼此相让，方为尽善。如“馬”旁、 “糸”旁、 “鳥”旁诸字，须左边平直，然后右边可作字，否则妨碍不便。如“辯”字，以中央“言”字上画短，让两“辛”出，又如“鷗、鵪、馳”字，两旁俱上狭下阔，亦当相让，又如“嗚、呼”字，口在左者宜近上；“和、扣”字，口在右者宜近下，使不妨碍，然后为佳，此类是也。

【译文】相让 结字多为左右合体，点画多者易拥挤，少者易松散。书写时，偏旁部首须要彼此相让，互不影响，妥帖安排，方能为善。例如“马”旁、“糸”旁、“鸟”旁相合的字，须要左边求得平直，便于右边作字，否则妨碍不便。再如“辩”字，以中间的“言”字上画短，便于两“辛”字突出，又如“鸥、鹌、驰”字，两旁俱上狭下阔，亦当相互揖让，还如“呜、呼”字，口在左边，适当近上为好，“和、扣”二字，口在右边，又宜近下，才不互碍。此类的字体，均须如此设置。

九、补空

【原文】如“我、哉”字，作点须对左边实处，不可与“成、戟”诸戈字同。如“襲、辟、餐、贛”之类，欲其四满方正也，如《醴泉铭》“建”字是也。

【译文】补空 指作书时补其空处，务使神气贯通，四面调匀，整体相称。如“我、哉”字，作点须对左边实处，不可与“成、戟”诸戈字相同。再如“襲、辟、餐、贛”之类，以四面完满方正为好，如《醴泉铭》的“建”字那样。

十、覆盖

【原文】覆盖 如“寶、容”之类，点须正，画须圆明，不宜相著，上长下短。

【译文】覆盖 即指字的上面盖住下面，像似宫室屋顶，全然容纳覆尽。例如“寶、容”之类，点须当正，画须圆明，不宜相黏或者上长下短。

十一、贴零

【原文】贴零 如“令，今、冬、寒”之类是也。

【译文】贴零 即是粘贴零星点画，用于收笔之处，务求摆好位置，与上列笔画相离过远就会松散，靠的过近显得窘促。例如“令、今、冬、寒”等字，就是此类情形。

十二、黏合

【原文】黏合 字之本相离开者，既欲黏合，使相著顾揖乃佳，如诸偏旁字“臥、鑒、非、門”之类是也。

【译文】黏合 有些字的形象，本来欲要相离开，即将彼此黏合靠拢，以使各就其位。诸如“臥、鑒、非、門”，就属此种类型。

十三、捷速

【原文】捷速 如“風、鳳”之类，两边速宜圆揽，用笔时左边势宜疾，背笔时意中如电是也。

【译文】捷速 就是快速用笔法，对于有些字的点画，下笔意如放箭，箭不欲迟，迟则中物不入。例如“風、鳳”等字，左边的长撇纵腕，宜取快速运行，右侧背笔还需“意中如电”才能写得好。

十四、满不要虚

【原文】满不要虚 如“圓、圃、田、國、 回、包、南、隔、目、四、勾”，之类是也。

【译文】满不要虚 对于包围结构的字，内部须要充满，不宜多留空白，然而又忌点画分散，免与外围相逼，采取疏密匀称，大小适宜为佳。例如“圓、圃、田、國、 回、包、南、隔、目、四、勾”等字，均须用此法布置。

十五、意连

【原文】意连 字有形断而意连者，如“之，以、心、必、小、川、州、水、求”之类是也。

【译文】意连 结体当中，有些字的点画，形态互不相交，笔势彼此相反，书写时须注意起伏照应，力求字势不予隔绝，形虽断而笔意相连。例如“之、以、心、必、小、川、州、水、求”等字，即是如此。

十六、覆冒

【原文】覆冒 字之上大者，必覆冒其下，如“雨’头，“穴”头，“家、荣”字头，“奢、金、食、逢、巷、泰”之类是也。

【译文】覆冒 类同覆盖的结字法理，为一种注下之势；凡是上部分大者，必然覆冒其下，但须左右停匀，不能偏侧欹斜。例如“雨”头、“穴”头，“家，荣”字头，及“奢、金、食、逢、巷、泰”一类字体的头，就是这样。

十七、垂曳

【原文】垂曳 垂，如“都、卿、卯、拜”之类；曳，如“水、支、欠、度、更、走、民、也”之类是也。

【译文】垂曳 即垂下牵引的笔势，右垂而左面略缩，如“都、卿、卯、拜”之类，右曳而左侧稍短，如“水、支、欠、皮、更、走、民、也”之类即是。

十八、借换

【原文】借换 又如《醴泉铭》“秘”字就“示”字右点，作“必”字左点，此借换也。又如“鵝”字为“鵞”之类，为其字难结体，故互换如此，亦借换也，所谓“东映西带”是也。

【译文】借换 是指书写时，将合体字的点画彼此借用，或者左右调换，有的把上下堆叠，拆为横式并排。例如《九成宫醴泉铭》中的“祕”字，就将“示”的右点作为“必”的左点，即为借用。“鹅”字写成了“鵞”，皆为变化体态。而如此互借，相互调换，人们也称作“东映西带”。

十九、增减

【原文】增减 字之有难结体者，或因笔画少而增添，如“新、建”字。或因笔画多而减省，如“曹、美”字。但欲体势茂美，不论古字当如何书也。

【译文】增减 是指书写时，视字体某处点画的多少，自行增减。因为笔画少而增添上的，如“新、建”字，或因笔画多而减省的，如“曹、美”字。有的书家为使书写形势茂美，不论古代字体如何，也就独出心裁的借换变动了。

二十、应副

【原文】应副 字之点画稀少者，欲其彼此相映带，故必得应副相称而后可。又如“龍、詩、讐、轉”之类，必一画对一画，相应亦相副也。

【译文】应副 指有些左右合体字，在结构上刻意达到对应相称的目的。对点画稀少者，如“之、小、以、川”是一类，对点画茂密的，如“龍、詩、讐、轉”是一类。即一画对一画，相应也相副。

二十一、撑拄

【原文】撑拄 字之独立者，必得撑拄，然后劲健可观。如“千、下、於、丁、手、可、 弓、司、予、矛，永、亨、亭、寧、卉、巾、草”之类是也。

【译文】撑拄 凡是单体结构，并以最后一竖支撑的字，书写时务求立得稳、撑得住，方能显得劲健有力。例如“千、下、於、丁、手、可、 弓、司、予、矛，永、亨、亭、寧、卉、巾、草”等字，皆属此类。

二十二、朝揖

【原文】朝揖 凡字之有偏旁者，皆欲相顾，两文成字者为多，如“鄒、謝、鋤，儲”之类，与三体成字者，若“弼、斑”之类，尤欲相朝揖。《书法》所谓“迎相顾揖”是也。

【译文】朝揖 凡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部件合体的宇，皆须相互顾盼，彼此联结，力求避免松懈离散。而以两文成字的形体最多，如“鄒、謝、鋤，儲”之类，还有三体合成的字，如“弼、斑”之类，颇似相互朝揖。《书法》中所说的“迎相顾揖”，即是此意。

二十三、救应

【原文】救应 凡作字，一笔才落，便当思第二三笔如何救应，如何结裹。《八诀》所谓“意在笔先，文向思后”是也。

【译文】救应 每当书写作字，第一笔才落纸，便要想到第二三笔如何呼应，倘若前笔已经失势，后笔就要即刻补救。《八诀》中提出的“意在笔先，文向思后”，即含此意。

二十四、附丽

【原文】附丽 字之形体，有宜相附近者，不可相离，如“形、影、 飛、起、超、飲、勉”。凡有“文、欠、支”旁者之奥，以小附大，以少附多是也。

【译文】附丽 字的形体，凡适宜于相互紧密的，不可使其彼此离散．如“形、影、 飛、起、超、飲、勉”等字。凡有“文、欠、支”偏旁一类的字，则以小附大，以笔画少者附笔画多的为宜。

二十五、回抱

【原文】回抱 回抱向左者，如“曷、丐、易、菊”之类，向右者，如“艮、鬼、包、旭、它”之类是也。

【译文】回抱 系指书写时回锋勾抱笔法，须要注意宽狭合度，过宽松弛，过狭窘蹙。回抱向左者，如“曷、丐、易、菊”之类，回抱向右者，如“艮、鬼，包、旭、它”之类即是。

二十六、包裹

【原文】包裹 谓如“团、圃”打圈之类，四围包裹也。“尚、向”上包下，“幽、凶”下包上， “匮、 匡”左包右，“旬、匈”右包左之类是也。

【译文】包裹 系全包围或半包围的结字方法。例如“园、圃”打圈一类的，属四围全包裹。“尚、向”是上包下，“幽、凶”为下包上，“匮、匡”称左包右，“旬、匈”乃右包左。

二十七、却好

【原文】却好 谓其包裹斗凑，不致失势，结束停当，皆得其宜也。

【译文】却好 指书写时，掌握包裹结体方法，讲求规矩，避免失势，使之恰到好处。

二十八、应接

【原文】应接 字之点画，欲其互相应接。两点者如“小、八”自相应接，三点者如“忝”则左朝右， 中朝上，右朝左，四点如“然、 热”二字， 则两旁二点相应，中间相接。

【译文】应接 字的点画，要作到互相应接，以使笔势富有意趣。两点者如“小、八”自然彼此应接，三点的“忝”字，其左点朝右，中点朝上，右点朝左，四点的“然，热”，两旁二点相应，中间二点相接。

二十九、小成大

【原文】小成大 字以大或小者，如“门”下大者是也。以小成大，则字之成形及其小字，故谓之小成大，如“孤”字只在末后一捺，“宁”字只在末后一竖钩，“欠”字一拔，“戈”字一点之类是也。

【译文】小成大 作书须一丝不苟，对于关系全字的所有笔画，即是小处，也不可疏忽。字有大成小者，如“门”下大者一类。更多的是小成大，例如“孤”字只在最后的一捺，再如“宁”字也是最后一竖钩， “欠”字则为一拔， “戈”字末尾在一点，均能决定全字的好差，而一字有时又关系到整篇的优劣。

三十、小大成形

【原文】小大成形 谓小字、大字各字有形势也。东坡先生曰：“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若能大字结密，小字宽绰，则尽善尽美矣。

【译文】小大成形 就是说小字、大字各有形势，各具本身特点，因此两类字的写法也就各不相同。苏东坡说； “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换句话说，若把大字写得结密紧凑，把小字写得宽绰疏朗，就会尽善尽美了。

三十一、小大大小

【原文】小大大小 《书法》曰：“大字促令小，小字放令大，自然宽狭得宜。”譬如“日”字之小，难与“國”字同大，如“一、二”字之疏，亦欲字画与密者相间，必当思所以位置排布，令相映带得宜，然后为上。或曰：“谓上小下大，上大下小，欲其相称。”亦一说也。

【译文】小大大小 《书法》中说：“大字促令小，小字放令大，自然宽狭得宜。”譬如“日”字为小型的，难以与“國”字写得一般大，再如“一、二”字是最疏朗的，其笔画就不能与密积的横画相同，必须考虑所处位置的摆布，相互映带，才能称为上品。或者“叫作上小下大，上大下小，使其大小相称”。

三十二，各自成形

【原文】各自成形 凡写字，欲其合而为一亦好，分而异体亦好， 由其能各自成形故也。至于疏密大小、长短阔狭亦然，要当消详也。

【译文】各自成形 凡写字，欲将二三字合为一字也好，或者分为异体书写亦好(所谓“妙在可拆”)主要看其能否各自成形，即是上覆下载，左右映带为由。至于疏密大小，长短阔狭，也是如此，当视能否彼此匀称，整体合谐为准。

三十三、左小右大

【原文】左小右大 此一节乃字之病，左右大小，欲其相停，人之结字，易于左小而右大，故此与下二节，著其病也。

【译文】左小右大 字体结构，应当形体方正，重心平稳。这一节所说，乃是结字当中的毛病，左右大小，须要彼此相当，而人们写字，正是易于左小右大，所以此节与下节讲的均为字的病态。

三十四、左高右低 左短右长

【原文】左高右低 左短右长 此二节皆字之病。不可左高右低，是谓单肩。左短右长，《八诀》所谓勿令左短右长是也。

【译文】左高右低、左短右长 字体结构的特点是，端正庄重，四面均称。写字不可左高右低，那叫作“单肩”之弊。而左短右长，正如《八诀》中所指“勿令左短右长”的病体。

三十五、褊

【原文】三十五、褊 学欧书者易于作字挟长，故此法欲其结束整齐，收敛紧密，排叠次第，则有老气。《书谱》所谓“密为老气”，此所以贵为褊也。

【译文】褊 学欧阳询书体，易于出现作字狭长，故此结字强调体态整齐，收敛紧密，倡导排叠有序，能成老气。孙过庭的《书谱》讲“密为老气”，也是贵在褊狭。

三十六、相管领

【原文】相管领 欲其彼此顾盼，不失位置，上欲覆下，下欲承上，左右亦然。

【译文】相管领 管领的基本含义，是上管下，前领后。为了彼此顾盼，达到不失位置，一字的结体规则，故然上边覆盖下面，下部承载上部，左右向背之间，亦须相互揖让(同样，相管领的意义，还可以引申到全篇的章法布局， 《书谱》中说“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即是这个道理)。

原文内容与原著或有误差，但所述思想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