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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大趋势》和《爱情的真谛》的来历

 梦醉绿野 2016-06-12

《世界的大趋势》和《爱情的真谛》的来历

   最近我偶尔从网上浏览关于爱情婚姻的名言警句时,不时发现有张宗厚先生的名字和他的《爱情的真谛》。我茫然不解;一个堂堂的新闻学家和法学家,为什么还要去写这些似乎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小书?对亦师亦友的张先生,我向来是“口不择言”的,于是便去问他。

          张先生会心一笑道;先纠正你一个概念,学问无高下,只要是社会需要,都要有人去做。至于那本小书,我要给你透露一个30多年来无人知道的秘密,从一定意义上讲,那本书是被“逼”出来的。

          我急切地愿聞其祥。

           张先生道;1984年,那正是中国万物复甦万象更新的年代,刚刚从”四人帮”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的人们,求知欲十分强烈,所以那时各种丛书如雨后春笋般涌出。大约在5月中旬,山西《当代青工》丛书编委会派人到北京找到我,约我给丛书写稿。

           首先约定的是《青工法律顾问》。因为张先生时任中国法制报的政治评论部主任并正在参与筹办中华律师函授中心,所以对青年工人普及法律知识是责无旁贷。好在资料丰富,后来经过张先生的一番搜集整理编辑并加了前言,最后以中国法制报编辑部的名义顺利出版。

            当时约定的第二部书是《世界的大趋势》。这是把当时风靡全球的美国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的《大趋势》改编为适合普通青工阅读的小书。这是张先生乐意去做的。因为一两年前,他已从一个朋友处读到了刚翻译过来那本书的一些章节,如获至宝,尤其是奈斯比特先生在书中对'信息时代”和“网络社会”的描述,亟富远见卓识,读得人欲罢不能。能将这样一本书介绍给更多的人,那真是功德无量,也可使自己受益良多。

           谈到这里,似乎差不多了。不到半天,谈定两部书稿,应该算收获不小。但丛书编委会来的同志似乎还有话要讲。张先生见状,忙道“有话尽管讲,不必客气。”那位同志说;“前一时期,从报刊上看到你发表的关于爱情婚姻方面的文章【张先生心想这大概是指《中国妇女》上关于爱情价值的文章和《人民日报》海外版那篇《对婚姻离异问题的哲学思考》】,能不能在这方面给我们写本东西?’好象他们事先商量好了,另一位同志也说“过去,'四人帮’把谈情说爱一概当成资产阶级的东西排斥。现在”文革“结束好几年了,但是,青年人应该有怎样的爱情观和婚姻观,确实连我们都很茫然。“听了这些,张宗厚先生立刻意识到,这不仅是难以拒绝的编委会的意愿,也是不能拒绝的社会责任。他作为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的第一批有作为的会员,在此他作了最起码的应有表示-------尽力而为。编委会的同志很高兴地回去了,临行时他们商定将这本书的名字暂定为《爱的激情与理智》。

          那年的夏天似乎特别短。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按约定,所有的书稿都必须在8月底之前上交。《青工法律顾问》和《世界的大趋势》已经交稿,编委会挺满意,并不断催问《爱的激情与理智》那部书的情况。张宗厚先生这时也犯愁,工作忙得团团转不说,缺乏资料,头绪也理不出来。他一度有过放弃的念头。但他似乎看到“嗷嗷待哺”的年轻人期待的眼神。在强烈的社会责任感驱使下,外“逼”不如自“逼”,为此他于繁忙工作之余,几乎每晚加班赶写书稿,经常加班到深夜。在酷暑逼人的八月,他搬上一个小板凳,坐在小旅馆的走廊里,身前一个兼做书桌的纸板箱,里面放着各种杂志资料,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忍受着蚊虫的叮咬,挥汗如雨,奋笔疾书,硬是用不到一个月的业余时间,写出了关于婚姻与爱情的这本书,后定名为《爱情的真谛》。

          张宗厚先生感叹道;人生难得几回“逼”。这一“逼”,不仅“逼”出了时间和精力,也“逼”出了能力和才华。在《爱情的真谛》中,张先生不仅首倡爱情价值,而且详尽地分析了爱情美【高尚、纯洁、坚贞、持久等】和婚姻情操【忠诚、专一、自爱、自重等】。有许多观点是前人所未见,有不少精辟论述让人拍案叫绝。这也是此书问世30多年仍被人广泛引用的原因之一。这本书虽是普及性读物,但理论家操刀毕竟与众不同,它已经探究到了爱情之美和婚姻之美的最奥秘处。当问到事隔30多年对此问题有什么新思考时,张先生说,如果现在重写这本书,可以更进一步,直指核心-------“心灵契合”,即凡没有经过心灵碰撞而产生“心灵契合”,不可能有美妙爱情和幸福婚姻。这和托尔斯泰老先生讲的“所有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三部书共30余万字。3个月,3本书,30万字,这看似偶然巧合的一组数字,确是凝结了一位记者兼学者的一腔报效社会之心。张宗厚先生写稿,有一个独到之处,即不打草稿。一旦在脑海中形成清晰思路,便下笔如流水,一气呵成。【我曾在先生的书房里看到过几部出版社已用过返回的手稿,有很多页面一字未改,整洁如新】我也知道,他老先生一旦进入写作状态,便如翱翔于九天的雄鹰,在创新的闪电和探索真理的云霞中穿行。所以,他的作品,既蕴含着哲理的光芒,又有着散文诗般的隽永。当然从今天的眼光去看,它们象丑小鸭那样,肯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之处,但它们蕴含的智慧和求真向善奋发有为的精神,至今仍闪烁着不灭的光辉。张宗厚先生最后诙谐地说;莫道书生太迂腐,学问也有活泼出。至情至性谁人无?忙里偷闲写小书。                                                                                                         【箫 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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