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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早期青花瓷》的谬误

 lucktoto 2016-06-12

     《关于早期青花瓷》的谬误

欧阳希君

见《文物鉴定与鉴赏》2011453-59

    今有读者指出:拙文《宋青花瓷辨考》论证精到严谨,证据充分,但为何却避开了《关于早期青花瓷》[1]一文呢?

    笔者曾撰有《青花“科学定义”的疑惑和若干问题思考》[2]、《宋青花瓷辨考》[3]等论文,一直不想将涉及王荣增《关于早期青花瓷》一文,是因该文纰缪太多。拙文《吾不识元青花》[4]也仅指出了其《至正型器的时限与纹饰等问题》[5]的部分缪误之处。

    从《关于早期青花瓷》一文看,王氏读了不少古陶瓷方面的论文,但并未吃透;研究资料太少,故不可能全面;文中所附“宋青花瓷”均无科学证据。下面我们来一一指出。

    王文:引冯先铭“唐代成熟的青花瓷烧制技术”后,王氏认为“原始青花瓷”并不原始,浙江宋青花反而比唐青花来得原始。

                   图1a扬州唐城出土青花残片正面

    笔者:所谓唐青花原始,主要指胎、纹饰。胎体不纯、施化妆土,所谓纹饰多为“蓝彩”而非画(图1-2),极少数可称青花(图3-4)。图5为唐巩县窑青花塔形罐,河南郑州市上街区唐墓出土,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但有人质疑该青花塔形罐的出土真实性。而所谓宋青花,根本没有,如何比较?

                  图1b扬州唐城出土青花残片反面

    王文:言唐青花者,必称巩县窑,已发现唐青花的有河南鹤壁、湖南长沙、四川邛崃、安徽寿县及陕西醴泉郑仁泰墓随葬品中也有发现,它们都是巩县窑产品吗?长沙窑曾出土过釉下蓝彩(青花)菱形几何纹罐。冯先铭:“青花瓷器属釉下彩,这种装饰早在唐代晚期湖南长沙窑已大量使用……”。王氏见过疑似唐长沙窑青花花卉纹小盖罐、青花花卉纹执壶。

                  图2窑址出土唐代白釉蓝彩碗残片

    笔者:关于只说地名,不说具体品种,无法证实的发现,暂不说。但郑仁泰墓随葬品中决无唐青花,看看发掘报告即可知“郑仁泰墓随葬品中也发现唐青花”为呓语。长沙窑出土过釉下蓝彩菱形几何纹罐、枕不错(图6),但不是青花,是否属釉下彩目前争议较大。冯先铭所言“这种装饰”只是指“釉下彩”,并不是说青花,这是王氏未吃透论文的表现之一。王氏所见“疑似”之物也可作证吗?且无实物、实证,说见过多少都行。

      图3唐巩县窑青花执壶,江苏扬州市老城区出土,扬州市文管会藏。

    王文:“长沙窑同时还历史性地最早烧出了釉里红这又一珍贵的彩瓷品种。”

    笔者:一般认为长沙窑最早烧出了高温铜红釉,但不是“釉里红”。因为长沙窑是釉上红彩,长沙窑的釉上彩已经过科学检测证实[6]。这一点周世荣 [7]早已认识到了,他提出:长沙窑既有釉下彩,也有釉上彩的观点。高温铜红釉也不是长沙窑首创,目前已知的是四川邛窑,笔者有《高温铜红釉起源再探》[8]、《片论高温釉下彩》[9]等文论证。如果连科学已证实的东西都不知道,或不相信,还有什么可信呢?

                   图4窑址出土唐青花执壶残片

    王文:宋青花较可靠的实物资料是两件台湾藏“宋哥窑葵瓣口盘”和流入海外的“宋哥窑盘”,足底用青料仿铜器铭文书写“宝用”字款。

    笔者:王氏资料是引冯先铭《瓷器浅说》,并未见到实物和图片。流入海外的是碗而不是盘,所谓仿铜器铭文是小篆体。拙文《几件“宝用”款官、哥瓷器的真伪考辨》[10]已论证这3件所谓官、哥窑为后世仿品。

     图5唐巩县窑青花塔形罐,郑州市唐墓出土,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王文:浙江龙泉北宋太平兴国二年金沙塔塔基出土一只青花小碗及青花瓷残片13块;浙江绍兴南宋咸淳元年环翠塔出土一块青花碗残片。

                          图6唐长沙窑蓝彩枕

     笔者:1998年10月在杭州召开的有关龙泉青瓷国际讨论会上,这批青花瓷的发掘人牟永杭先生在会上发言时指出:龙泉金沙塔基没有发现宋青花碗,那个所谓的宋青花碗是一个文物工作者在街上买的,而塔基的青花瓷片也不是地宫出土的,是填土层出来的,是什么时代仍待考证[11]。“宋青花”纪年标本也就不复存在了。只是一些不负责任的为了标新立异创造奇迹者而开的一个大玩笑。“宋青花”纪年标本不存在,那么其他未经科学论证的所谓“宋青花”还有说服力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冯先铭认为“两点值得我们进一步了解和研究:一个是建塔后有没有重修过,塔基有没有动;另一点是从照片看,出土的青花碗胎很厚重,纹饰极似明代的粗糙圹碗”[12]。

   图7浙江杭州“至元丙子”(1336年)纪年墓出土的3件青花观音座像之二

    王文:1978年杭州元(前)至元丙子年郑氏墓出土3件青花观音像,属宋青花之列。               图8湖北省博物馆藏“延祐六年”青花塔式罐

    笔者:浙江杭州至元丙子纪年墓出土的青花观音童子坐像并非前至元丙子(1276年)年,而是后至元丙子(1336年)年,已经学者考证[13],并得到公认。所谓“观音像”实为西王母像(图7)。

    王文:元青花生产持续于整个元代。元初有前至元丙子年郑氏墓出土3件青花观音像,元中晚期有江西九江延祐六年(1319年)墓出土的青花牡丹纹兽耳塔式盖罐。元末1361年江西虽处于朱元璋控制,但至1368年仍在元纪年中,景德镇瓷仍属元瓷。

                    图9a明早期玉溪窑青花玉壶春瓶

    笔者:愚实不解,元纪年内的所谓“前至元丙子年”要归入宋,而朱元璋辖地饶瓷却又归入忙于奔命的已不烧瓷的元残政权?科学在此已成为王氏菜篮,只拣对己有利的,对己无利者弃,取舍太随意。不加考证资料的真实性,所谓“延祐六年”青花塔式罐1975年出土于湖北黄梅西池窑厂,出土时为一对,一件现藏湖北省博物馆[14],另一件是被九江市博物馆交换过去的[15]。“延祐六年”青花塔式罐(图8),实为褐彩,笔者《“延祐型青花瓷”质疑》[16]已指出。张浦生也著文[17]认为:“九江博物馆收藏的延祐六年墓葬中出土的青花塔式盖瓶上的纹饰是用钴料绘画还是以铁着色,尚待考证,我认为有可能是铁绘。”

                    图9b明早期玉溪窑青花玉壶春瓶另面

    王文:“云南元青花历史的上限在元早期以至初期是极可能的。”

    笔者:云南已发现窑址10余处,正式发掘的仅玉溪窑,经调查有红河建水窑、玉溪华宁窑、禄丰罗川窑和北龙井窑、昆明市灰土窑等,尚未调查的有玉溪易门窑、大理洱源窑和风仪窑、丽江永胜窑等。有关资料有《云南玉溪发现古瓷窑址》[18]、《云南玉溪古窑遗址调查》[19]、《云南玉溪古窑址出土瓷器的化学分析及其烧制工艺的初步研究》[20]、《元末明初玉溪窑和建水窑的青花瓷器造型及图案纹饰》[21]、《玉溪、建水窑青花瓷器研究》[22]、《云南青花料釉青花瓷器》[23]、《元末明初玉溪龙窑的窑具》[24]、《玉溪古瓷窑的发现、研究及其存在问题》[25]、《玉溪小矣资墓葬出土青花瓷器》[26]、《云南青花的起源和传播》[27]、《云南玉溪新出土青花瓷器考述》[28]、《玉溪窑综合勘查报告》[29]、《云南易门青花瓷窑址调查》[30]等,专著有《玉溪窑》[31]、《大理大丰乐》[32]、《云南玉溪窑》[33]等,考古资料、科技测试等均显云南青花瓷是绝多数所说的“元末明初”或“明代说”。笔者持明代说,云南青花瓷纹饰虽与元青青花似,但造型基本同于明代器(图9)。云南的文化经济和生产技术相对中原而言是比较落后的,云南青花瓷是内陆汉文化传播的结果。元灭大理国,继而统治云南各地。《元史》载:“世祖至元三十年,梁王遣使诣云南行省言,以汉军一千人置立屯田,三十一年发三百人备镇戌巡镇”。大量汉人迁入云南是明洪武十四年以后,数十万大军征讨云南的元残势力后,留下屯田并将家属送至云南。《康熙新兴县志》:洪武十七年“移中土大姓以实云南……十九年,沐英奏云南地广,宜置屯田,令军士开耕”。汉人成为云南主体民族。景德镇元青花产生于14世纪前期,云南何以早于14世纪?故“云南元青花历史的上限在元早期以至初期是极可能的”之说没有任何依据。

    王文:元青花瓷窑口还有浙江江山窑是可以肯定的。曾见青花花卉纹连座炉、青花鱼纹小碗,纹饰都是元代风貌,但品质欠佳,胎、釉近于江山窑标本。

笔者:江山窑出土过元青花标本吗?证据何在?就因曾见过胎、釉相近的器物,就可肯定?学术、科学在王氏看来无需严谨。考古工作队1984年对碗窑前窑山窑址做过小规模试掘,有青绿釉、淡青釉、灰青釉、青白釉、黑釉和青花6种产品类型,分为青绿釉、淡青釉-灰青釉、青白釉、黑釉-青花三个阶段[34]。1992年又对碗窑窑区的坝头、龙头山、桐籽山几处窑址进行了发掘,仅桐籽山见青花类型,分明末清初和清代早中期两期,生产以家庭或宗族为单位,与三卿口黄氏家族生产方式相仿,三卿口黄氏家族于清乾隆十一年迁入浙江江山,并烧制粗质青花瓷。目前江山共发现窑址46处,青花瓷遗存地点除碗窑外,还有三卿口。这一地区毗邻江西,又是历史上出产所谓“浙青”地,明清之际的青花瓷生产直接受江西方面影响,清代时福建青花瓷工艺影响了江山。江山“只有个别地点烧制粗糙的青花瓷器等,时间大概是明清之际和清代早中期。”[35]

    王文:福建德化宋元屈斗宫窑元代是否也曾生产过青花器?“曾见一该窑遗存物堆积的远摄彩色照片,不甚清晰,朦胧中见一器若军持,似为青花装饰,不禁疑之。” 曾见一青花花卉纹碗,底足作法及腹下部辅仰莲纹显见元代特征,胎质细腻,釉色乳白洁净,釉质柔润,有凝脂感,与明代德化窑有很大共性。

笔者:从“不甚清晰”的“远摄”图片中,“朦胧”见到“似为”青花的器物,也可为证?又是曾见器物与“明代德化窑有很大共性”,就认为屈斗宫窑元代是可能曾生产过青花器?德化的宋元窑址笔者都作过调查,明清窑址也考察过不少。福建青花瓷创烧不会早于嘉靖,拙文《平和窑调查的重大发现》[36]、《平和窑研究》[37]有详论。从王氏所述“有凝脂感”、“乳白洁净”的所谓德化青花瓷分析,应属臆造赝品。

    王文:“海南省澄迈县可见当地烧造的碗、杯、盘、碟、壶、盆、镂空网坠等青花器,胎质粗松,釉色淡青,钴料呈色青灰,浓淡不匀,纹饰简单,可能是元代的或其以前的器物,似可归入早期青花瓷之列。”

    笔者:王氏胆大、敢言,无中可生有。王氏见过那么多澄迈窑青花品种,何不公布一二?如海南真有烧造元代或更早的青花瓷,那可是陶瓷史上的重大发现。海南曾烧造过褐彩是不假,若谁言澄迈窑烧造过元代或更早的青花瓷,只能是梦呓。

    王文:北方窑亦产宋、元青花瓷,央视曾介绍过一件巩县窑宋青花枕。并引宋张耒诗句“巩人作瓷坚且青”,证明青花瓷枕至北宋晚期还在烧造。

    笔者:目前为止,北方已发掘或调查的窑址中,均不见宋元青花瓷,王说无考古依据。我曾作为央视鉴宝专家,未见央视曾介绍过一件巩县窑宋青花枕,就算有,只能说是错误的。张耒诗句中的“青”是指青瓷,不能因为一个“青”字就说他是青花瓷枕。

    王文:在古玩市场所见北方窑宋青花多件,且5件印象较深,这5件既不见唐代特征,又不见元明清特征,信之宋物宜焉。曾见北京古玩商介绍其店中的3件北方窑宋青花,认真看过3件碗后,认为其说可信。

    笔者:不见唐代特征,又不见元明清特征,就是宋代的?很多臆造品中什么特征都没有,定为何代?古玩店真有北方宋元青花?我怎么从未见过?很多古玩店老板和小贩我都认识,只是假东西不会在我面前现眼。正如古玩店老板和小贩他们所说:所谓宋元青花是哄外行的。

    王文:内蒙古一回族老汉来京古玩市场贩瓷,货中有北方窑青花罐,老汉说一为元,一为清。王氏认为均元器。还曾见过山西窑场的青花高足钵等,属元器无疑。

    笔者:北京古玩市场的摊位是固定的,那来外地贩瓷者?而市场外的贩者说有好货,可带购者去看,跟去者一般会上当交学费。找我鉴定者当中,也有多人是这样交的学费。山西有哪些古瓷窑,造型、胎釉、纹饰、窑业技术特征王氏都熟悉吗?不然何以判别,而又指不出具体窑场,含糊其词曰:“疑属雁北地区产品”。见到王氏《关于早期青花瓷》文中附图所示的所谓“宋代青花瓷器”、“元代早期青花瓷器”及“云南元青花(前期)玉壶春盘口瓶”、“云南元青花(后期)玉壶春盘口瓶”、“北方窑元青花折枝花卉纹碗”后,愚终于清楚王氏所见者都是臆造品或晚清民国小窑的粗货。

    王文:1975年扬州唐城遗址在未经扰乱的同一文化层中,并且出有具有唐代特征的其它瓷器,和铸有绝对纪年的“开元通宝”铜钱,而人们却对断代迟疑不决,拖延竟达八年之久。

    笔者: 1975年扬州唐城遗址仅出土一片青花枕残片,该土层虽未经扰乱,但青花瓷是在B层与C层交界处发现,青花残片一半插入C层[38],但还是确定了名称:唐代青花瓷片。关于“开元通宝”铜钱,那能作为瓷器等文物的绝对纪年?“开元通宝”五代至宋通用,且宋墓中常见,明墓也常见[39]。科学容不得半点虚假,笔者著文以认真二字为准绳,动笔前会查阅所能见到的一切相关资料,做到心中有底。研究十余年,书斋中文物考古方面的书籍已过万册,还不时去藏考古资料最全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图书馆查阅更多资料。故文中所言,都有文献和考古实物依据,决无想当然的猜想。

注释:

[1] 王荣增.关于早期青花瓷[J].艺术市场,2003(9~11):74-76、73-74、60-61.

[2] 欧阳希君.青花“科学定义”的疑惑和若干问题思考[A].欧阳希君古陶瓷研究文集[C].香港:世界学术文库出版社,2005.

[3] 欧阳希君.宋青花瓷辨考[A].欧阳希君古陶瓷研究文集[C].香港:世界学术文库出版社,2005年.

[4] 欧阳希君.吾不识元青花[A].欧阳希君古陶瓷研究文集[C].香港:世界学术文库出版社,2005年.

[5] 王荣增.至正型器的时限与纹饰等问题[N].中国文物报,2004-2-25.

[6] 张福康.长沙窑彩瓷的研究[J].硅酸盐学报,1986(14卷-3期).

[7] 周世荣.湖南陶瓷[M].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88.

[8] 欧阳希君.高温“铜红釉”起源再探[A].民间收藏论丛——第四届全国民间收藏文化高层论坛文集[C].北京:中国收藏家协会,2004: 200-204.

[9] 欧阳希君.片论高温釉下彩[N].收藏快报,2007-11-21.

[10] 欧阳希君.几件“宝用”款官、哥瓷器的真伪考辨[J].文物鉴定与鉴赏,2010:(10).

[11] 李知宴.陶瓷发展的历史和辨伪[M].北京:华龄出版社,2004.

[12] 冯先铭.瓷器浅说[A].古陶瓷鉴真[C]. 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

[13] 沈芯屿.关于杭州出土元青花观音像年代的两点考证[A].中国古陶瓷研究第四辑[C]. 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7.

[14] 湖北省博物馆.古代瓷器——湖北省博物馆藏瓷器选[G]. 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58

[15] 蔡路武.元牡丹纹塔形盖瓶[J].江汉考古,2007(4):94.

[16] 欧阳希君.“延祐型青花瓷”质疑[J].收藏参考,2010(11):14-17.

[17] 张浦生.关于元代青花瓷研究的几个问题[A].中国古陶瓷研究第11辑 [C].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5: 158

[18] 葛季芳.云南玉溪发现古瓷窑址[J].考古,1962(4).

[19] 葛季芳、李永衡.云南玉溪古窑遗址调查[J].考古,1980(3).

[20] 沐蕊、余剑明.云南玉溪古窑址出土瓷器的化学分析及其烧制工艺的初步研究[A].云南省博物馆三十五周年论文集[C]. 昆明: 云南省博物馆,1986.

[21] 苏伏涛.元末明初玉溪窑和建水窑的青花瓷器造型及图案纹饰[J].云南文物,1986(20).

[22] 陈尧成等.玉溪、建水窑青花瓷器研究[A].古陶瓷科学技术(1)1989年国际讨论会论文集[M]. 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2.

[23] 葛季芳.云南青花料釉青花瓷器[J].江西文物,1990(2).

[24] 苏伏涛、王国辉.元末明初玉溪龙窑的窑具[J].云南文物,1992(33).

[25] 马勇昌.玉溪古瓷窑的发现、研究及其存在问题[J].玉溪文博,1994(4).

[26] 陈泰敏、王国辉.玉溪小矣资墓葬出土青花瓷器[J].云南文物,2000(2).

[27] 葛季芳.云南青花的起源和传播[A].中国古陶瓷研究第6辑[C]. 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0.

[28] 陈泰敏、王国辉.云南玉溪新出土青花瓷器考述[A]..中国古陶瓷研究第6辑[C]. 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0.

[29] 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玉溪红塔区文管所.玉溪窑综合勘查报告[J].云南文物.2000(1).

[30] 陈泰敏、王溢.云南易门青花瓷窑址调查[J].云南文物,2002(2).

[31] 马文斗.玉溪窑[M]. 上海:文汇出版社,2001.

[32] 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大理市博物馆.大理大丰乐[M]. 昆明:云南科技出版社,2002.

[33] 陈泰敏等.云南玉溪窑[M].广州:岭南美术出版社,2003.

[34] 任世龙.浙南瓷业遗存类型初析[A].中国古陶瓷研究第3辑[C]. 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0:33-40.

[35]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江山市博物馆.江山碗窑窑址发掘报告[A].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C].北京:长征出版社,1997:178-218.

[36] 欧阳希君.平和窑调查的重大发现[N].收藏快报,2007-6-13、6-20、6-27.

[37] 欧阳希君.平和窑研究[A].古陶瓷科学技术国际学术讨论会(ISAC'09)论文集[C]. 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9.

[38] 南京博物院、扬州博物馆、扬州师范学院发掘工作队.杨州唐城遗址1975年考古工作简报[J].文物,1977(2):16-30及图版贰:1.

[39] 夏寒.浅议明墓中的古钱[J].四川文物,2006(2):5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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