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朱颜改柳絮,东望浩瀚海无边
普通的日子读名篇,思念起梦中情人,她原来并不安好。于是,我用徐哥的诗亵渎自己,倒玷污了诗的纯。 徐志摩曾说: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 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 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们谈及鲁迅、徐志摩和冰心等人时,会从作品开始说起。 当提及林徽因的时候,大家讨论最多的,是她和三个男人的“旖旎情史”,而不是她参与设计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大家讨论最多的是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并不知道她的霸气代表名言:“门外就是扬子江”。 某种程度上,张爱玲和萧红是幸运的,虽然她们也被媒体过度地消费脸蛋和情史八卦,但她们尚且有大众认可的通俗作品。 林徽因和梁思成为革命战争中的文物保护和新中国的城市化建设立下汗马功劳,却因为专业的冷门性,被人们选择性忽略。 在经过众多媒体的包装后,林徽因成为一个醉心于情爱和故纸堆的女文青,是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绿茶婊。 媒体擅长从八卦角度入手,将林徽因塑造成才女,并发布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花边新闻,造成更深的误解。 就像杨振宁一样,人们只谈论他和翁帆的感情史,并批判杨的“叛国罪”,全然不提他的物理成就有多高,并对中国做过怎样的贡献。 长久不联系不见面仅凭心灵感应,不是友情的长久之道。任性地去躲离、去忘却,自然不会有人依然敞开怀抱等你。 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受了伤,你不在身边,只能自己装坚强,强颜欢笑。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等待你的关心,等到我关上了心。 就算我在尽力疾走,终局还是回到那个彷徨的的出发点。于是我读《呐喊》《彷徨》,结果如初,如阿Q那般无心。 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想起的人还是你,我要多久才能忘记你? 每一天只要一想到你,心就好痛,好累。 年轻时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生。 如果爱可以升华,为何祝福后,泪,还是不停往下滴落,又何必外化在子虚乌有,抑或强颜欢笑。 张小娴:女人敢走,是看准了男人会回头。男人头也不回,是看准了女人不敢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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