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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与李勇森先生

 新浪文章 2016-06-20
 

陈果仁先生:您好!

    祝贺您的“以太旋子学”的出版!谢谢您寄来了您的著作。

    我已初步学习了一遍,感到您的思路十分开阔,提出了不少新的见解,书中内容涉及到自然科学的许多根本问题。我认为是目前科学探索方面的一本好书,对科学的发展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您太客气了,我事实上不够资格评价您的著作,那应是中科院的专家学者和领导们的事。不过,既然您这么信任我,也就试着谈谈我个人的认识。您书中的不少观点和我的想法有相同或相近之处,如:从物质和运动的角度来分析问题、以太和以太动的观点、从以太物质的旋转及分布来构建物质粒子、基本粒子是以太转化来的、暗物质是未转化为旋子的以太、物质体具表面以太层的观点、真空中以太物质密度分布的不均匀性、世界的无穷性、以太场具有势能、旋子的旋转和吸喷物质的运动、物质世界是分层次的、光是以以太为传播介质的、从根本上讲自然界是没有惯性系的等。也有不少观点是与我的认识不同的,如:物质体或旋子周围的以太物质的分布上、以太聚集为旋子的观点、光的粒子性和波性、以太密度越大以太波速度越小、“万有引力”的形成以及对相对论的看法等。文中提出了一些新颖的观点,如旋子的吸喷与夸克相联系、电子质子中子的精构场的提出和具体描述、负万有场和负核场的提出、核键的提出、黑洞的新观点、宇宙大爆炸的新观点、电场和磁场不是同种类的场、光由分立的波列组合而成、核外电子不是绕核旋转而是与核子相对静止、电子电场不是各向同性、蕴含场的提出、以太质量和以太能量不可能相互转换、质能不能相互转换、基本粒子场都具有电场磁场万有场等。下面还是以与我的论文中的内容比较的方法来开始叙述,仅仅是谈谈我个人的认识,不是评价。

    您从“以太”物质的旋转出发来构建基本粒子的思想我认为是正确的。我也这么考虑过。我曾在我的论文“引力本质的运动源说和物稀空密的自然观”中指出过:“我提出了一个名字叫‘准子’,取其准备组成基本粒子的材料之意。”“准备由准子的运动和排列来组建我们的物质世界。”,“我们把准子作为一种新以太,一种固有存在,一种真空的基本组成单元”,“根据本文的思想,我们坚信在水盆中水和水中的微粒一起的旋转运动中不仅可以观察到微粒的向心运动,还应观察到象银河系的具有旋臂的旋涡状图象。在进行了大量的水盆搅拌旋转试验中,我们终于获得了类似于银河系的四旋臂图象,并且发现了旋臂的分裂现象:在一定的条件下两旋臂图象中的一个旋臂分裂就成三旋臂图象,若两个旋臂都分裂就成四旋臂图象,一直可以到八旋臂。这些图象说明了真实的稳定的物质存在基本结构形态,从宇观到宏观再到微观可能都是这一种模式”,“基本物质体的基本形态,从微观到宏观可能均是有旋臂的”,“各层次的介空都在进行着螺旋式的旋进运动”。

    贯串您全文的一个重要的思想是您把以太旋转时的吸喷和夸克联系了起来。我不敢说绝对的正确,但确能比较自洽的说明许多现象,这是一个创见。关于旋转时的吸喷现象我曾在“对罗正大的量子外力的认识”一文中有过一段叙述:“罗先生明确了“建立起自物质核心的斥力发射机制,形成典型的纬进极出的质能交换体系(包括量子外力立体进与量子斥力立体出这类质能交换体系”([1]P41)。我认为,这种机制是可能的一种形式,但不是全部形式。我的感觉好象要倒过来描述:自然界存在着物质间的普遍交换机制,主要是立体进和立体出这种动态平衡的形式,其中包括纬进极出的的形式。我在文[7]中给出了水盆搅拌旋转实验的进一步的图象。给出了如银河系似的四旋臂图象。在这里,也发现纬进极出的现象。水盆中的泥土微粒螺旋式向盆中心旋进,在中心处又有向上方的运动,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心会有一根泥土微粒柱向上运动。这种现象很象一个气旋,也象磁棒的磁力线。每一个搅动都会伴随一次盆内的物质粒子的重新分布。这里还存在如李泰来提到的轻的微粒离中心向盆边运动和重的微粒则向盆心运动。也就是不仅有纬进,也会有纬出。”

    我一直试图以这种带旋臂形式的旋转结构来组建物质的基本形态,并力图建立一个数学描述,但至今并没有完成。所以,我对您的研究能有如此广泛的深入的探讨十分兴奋。

    您描述了电子、质子、中子的精构场,是否正确?我认为若能说明一些现象的,都包含着正确的一面。如果能建立起数学描述,则就更好了。我只是感到,带有旋臂的旋转结构,其中的旋臂分布就可能是一种排斥和吸引的“势”所至,并包括吸喷运动的结果。这种势场也就和您讲的精构场相似,当然具体的描述可能会有些区别。复杂的精构场很可能是旋臂组合叠加的结果。为什么会有旋臂形成?那就是处在两个旋臂之间的物质体必有一个向旋臂方向的势存在。如果能对旋臂的势做出数学上的描述,那么,也许可以对精构场作出数学的描述。您的著作中还没有把这种旋臂的客观存在考虑进去。虽然您谈到了“小旋涡往往有旋涡臂”(P311),但对基本粒子会不会有旋臂没有描述。另外,如果电子的精构场是如您所述且是各向不同性的,那么应该可以设计一个实验作出鉴别,这样就更具说服力了。不管您对精构场的描述是否完全符合实际,它都是一个好的开头。可以说,从场的角度来认识我们的基本物质结构,必需要认清粒子周围的精确的场结构,这是一个值得研究探索的方向性问题。

    您提到了旋子和物体的“表面以太层”。这有点和我文中讲的介空相象,任一物质体的周围有一个介空相联系。但不同的是您的以太层是‘由内而外密度逐渐减小’,而我的介空中准子的分布是由外而内密度逐渐减小的。您已经承认了基本粒子是以太物质的旋转形成的,那就是承认了基本粒子中以太粒子的密度要比其周围以太粒子密度小。我在文中提到:“很多文章都提到旋转,甚至还制作了详尽生动的动画。然而,如果没有边界的约束,只能使物体离心运动,根本形成不了稳定的运动形态。”,请参看我的论文中的叙述。而你同时还认为基本粒子是以太粒子凝聚而成,大概您是从气体分子凝聚成液体或固体的类比中得来的,在这一点上我和您的认识是不同的。由于这一点,我们对光在不同以太密度的以太中的传播速度认识也就相反了。试想,为什么声在固体中传播速度快,而光在固体中传播速度慢?光密介质是不是等于以太密度大?在我的博文中还提到“具体的物质体都是有边界的,与物质体相联系的介空也是有边界的,这种边界可能以一种包膜形式出现”。所谓的包膜是指有一定厚度和密度的某种物质体的运动层。顺便讲一下,这也是相对性原理成立的根本原因。同时也可以说明您认为的“以太或物体是带着自己的空间静止或运动的”的原因。

    您指出“以太旋涡在旋转时可以不断从其周围吸收以太”(P8)。为什么会吸收呢?您没有讲。从我的物稀空密的角度来看,因为以太物质旋转时,由于离心力的原因,这一个旋转区会扩大,再则包括由于极向的辐射运动,使得这一区域以太物质的分布要变稀少。以太多的地方的以太就会向少的地方运动补充过来。当然实际情况是稳定的粒子是一种动态平衡过程。而您则认为旋子是以太密度最大的地方,而我则认为旋子是以太密度比真空背境的以太密度小的地方。而正是因为真空中的以太密度大,才会保证有源源不断的以太物质补充过来,一直到达动态平稳为止。

    在这里顺便讲一下光的波粒两象性问题。首先,光的波粒两象性并不是讲光既是粒子同时又是波。如果德波罗意是这样讲的,那他也是对自己的发现犯了教条式的思维毛病,即把此绝对化了,把光只看成是绝对的粒子和把光只看成是绝对的波恐怕都不能全面反映客观真实性。现在围绕光的两象性的看法和解释很多。依我的认识,光的波粒两象性是指有些相互作用条件下显现出粒子性,而在另一些条件下显现出波性。我认为光基本上是一种粒子,但不是一种刚性的粒子,波性只不过是在某些条件下的现象,且是和宏观的波动现象类比下得出的结论。光子同样是由以太微粒的旋转形成的。以太也是由更深层次的微粒的集合体,同样有丰富多彩的内容,以太不是连续的。这一点和您的认识是不同的。按您的说法,作为光旋子的粒子它同样也有旋转运动和吸喷运动,只是它不断地处于平衡和不平衡的交替中,它的这种交替的周期性频率就显现了光波的频率,由于这种交替,它周围的场也在变化,这种变化的场也就体现了波动的场。而对电子、质子、中子同样也有这种动态的平衡和不平衡的交替过程,只是不十分明显而已,因此,它的波动性也就比光子不太明显了。

    罗正大从光的粒子性(量子性)为主描述了我们的世界,而您从光的波动性描述了我们的世界,角度虽不同,却都能说明许多问题,应该说包含了一定真理性。在我的博文中讲了一个脑筋急转弯的例子:树上有十只鸟,一个人打了一枪,打死了一只,问树上还有几只鸟?想说明的就是我们的世界是复杂的,许多情况我们并不了解,我们只是根据某些现象和某些事实并以某些方法来推测我们的世界,于是就出现了各种不同的观点、不同的理论。就如这个例子,树上的鸟是大鸟还是有雏鸟,是都会飞还是有不会飞的,打死的鸟一定掉在地上了吗等等,这一个简单的事就会有许多不确定的情况,何况对我们所处的复杂的世界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几乎都是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对我们这个复杂的世界的一些猜测。我们猜中了一部分,就包含了一些相对真理。

    您提出了负万有场的观点,很新颖。负万有场象不少人提到的万有斥力。但您的负万有场是短程力与他们不同,而且您还指出这种斥力不是和旋转有关,而我认为引力和斥力都与旋转有关的,与您的认识不同。从运动的角度看,斥力不管是短程和长程都应该是和旋转有关的。如果您的负万有场的设想是正确的话,那应该是更深一层次的物质体旋转运动的叠加的结果。并且,如果是短程力,那是我上面提到的那种包膜层的传播限止的原因,而长程力就是不会受这种包膜层的传递限止的力。

    关于万有引力的观点。您有多个描述:“万有引力是正万有场力”(P256)、“万有引力场就是地球上所有质子中子电子等万有引力场的叠加的结果”(P23)、“地球的万有引力场就是地球上所有旋子万有引力场叠加的结果”(P46)、“物体之间如星球之间不是以万有场相互吸引,而是以正万有场与负万有场相互吸引”(P53)。这里,您前三种说法其实与我的引力观是相仿的。您只是把旋子中以太的运动造成的势分立出了一种万有场势,然后把所有旋子的万有场叠加。而我是把所有的粒子和物体的各种运动叠加成一个势场。您的第四种说法其实与前三种说法是有些矛盾的,因为您说的负万有场是一个短程场,长距离则不起作用。

    您提出了“核外电子不是绕核旋转而是落在电子势阱中,核子与势阱电子相对静止”,又说:“负万有场可使核外电子静止于核外悬挂在核外半空中”(P57)。这是与传统不同的观点。我觉得有点道理,但不能绝对。因为核外的势阱如果足够强或电子的动量不够大的话,是可以这样说的。如果势阱不够强和电子的动量足够大的话电子还是可以绕核旋转的。在我的水盆搅拌旋转中,如果扔下一粒初始动量不大的小土粒,那么它就和整个旋转一起旋转,处于一种相对的静止中。如果扔下一粒初始动量大的小土粒,那么它就会绕中心作旋转运动。在旋臂中的微粒就可以类比看成是处于势阱中的电子。但我这里没有用万有斥力或负万有场的概念。当然,电子在一定的动量下也可在旋臂中振动,即在旋臂中的电子当获得一一动量时向两个旋臂之间运动,又在旋臂的势作用下拉回旋臂,如此往复。

    您提出了核键的概念。这是一种新的观点,和化学的原子键相对比,应该是一种描述核结构的新方法。您也尝试了对一些简单核的描述,我也感到很好。现在世界上的核理论也有多种,而且不少都是定量的。如果您的这一方法能发展到定量的描述,那对核科学的发展将作出很大的贡献。

    您虽然认为世界是分层次的,但您又只分了三个层次。因此,您的以太就是一个连续同一体。这就限止了有些问题的深层次原因的发掘。比如,您提出的“核子吸收以太形成正有源场,核子U夸克具正电场、正万有场、正核场”。同一性的以太的吸收会形成三种以上不同的场,总是不太能想象的。

    您对狭义相对论的批评(在P180页上)有三点,还有(P172页上)。您说相对论错误也可以,不过我只认为是一种不足。因为,看一件事应该全面的看,不能只从一、二点去看,还应从历史看。如果,只从当时否定以太的存在上来否定整个相对论我看是不妥的。以我看,当时爱因斯坦否定那种绝对静止的稀薄的均匀的以太观是做得对的,是一个伟大的创举。我们不能从现在的科学技术水平去衡量当时的认识。再则从物理科学的发展方法来看,采用一种近似的抽象的方法来求解问题是常用的。再则,在整个科学发展史看,那种否定之否定是经常发生的,但是那种否定并不是全盘否定,而是有继承的否定。事实上您现在的认识也是基于前人的成果。我一直想,以我的水平,如果放在爱因斯坦的时代,还根本提不出狭义相对论呢,更不用说广义相对论了。至于,不同的人在文章中或在教本中的一些提法,如您说的“光速不变附合经典相对性原理”等等,更不是爱因斯坦和相对论的问题了。我在博文中指出过,不适当地把相对论的适用范围扩大化而得出的错误结论,都不能归于相对论的错误。把这些人的话当真了,就是犯了我说的教条式学习方法的毛病了。

    您在有关“空间和时间的关系”一节中说“将时间独立于运动、变化的相对论时空论就变得荒谬了”。是不是误会了相对论?

说实在的,我对光子、电子、电荷、质量等自然科学的基本问题还是考虑不清楚,您的著作也谈了一点,但我还是感到没有真正讲清楚。这是摆在人类面前的一个永久性探索的问题。只要往前多少走了一步,就应该是欢迎和高兴的事。您的著作正是这样,用了简单的叙述,说明了校多的问题。但基本上还是一个定性的描述,今后还要往定量方向发展。您涉及的方面太多,因我的水平和精力都有限,先写上这些,以供参考,愿与您探讨。

                                   李勇森    2

                                                   007-12-21

 

    我还提到:“很多文章都多提到旋转,甚至还制作了生动的动画。然而,如果没有边界的约束,只能使物体离心运动,根本形成不了稳定的运动形态。” 

    基本物质体的基本形态,从微观到宏观有可能均是有旋臂的,随着基本物质体中物质量的增加,其旋臂个数会从一个分裂到两个、三个…

    某物质体的具体形状是由该物质体中深层次物质体的数量和分布及运动情况决定的,也就是由介空中准子的分布和运动情况决定的。

    物质世界的基本结构形态是一种类似汽泡状的形态,小至基本粒子,大至宇宙,均如此,它们层层嵌套。作为汽泡形态的各层次物质体,它们应该具有某种可拉伸可压缩的弹性属性以及可扩涨属性。它们的内部都有一个核心体,核心体的周围还有一个有不同个数旋臂的旋涡。 

    统一了光和声同样在密介质中传播速度快,在稀介质中传播速度慢。

    认为自然界是分层次的。某一层次的物质体是由比它深一层次的物质体组成的。我们所处的层次是由原子、分子组成的物质体。所以原子、分子是各种宏观物质体的深层次的物质体。而作为原子、分子这些物质体的深层次的物质体则是各种基本粒子。 

    我提出了一个名字叫“准子”,取其准备组成基本粒子的材料之意。 

    多方位地证明了以太的存在,建立了全新的时空观,说明了以太是如何转换为质子、中子、电子等基本粒子——旋子(whlritron)的。在以太的基础上,以旋子精细结构场为贯穿始终的主线,说明了非惯性微观世界是如何过渡到中观的惯性世界的,以非牛顿力扩充了牛顿力,发现了与万有引力场相对应的万有斥力场。以旋子场统一了电场、磁场、万有场、核场等各种场,阐述了为什么电场与磁场不能相互作用与转换。以旋子的粒场二象论代替了量子学的粒波二象论。文章不但论证了旋子精细结构场的存在,而且论证了旋子如何通过它们的精细结构场逐级自组织为核子、原子、分子、有机大分子、生物大分子等。反驳了核外电子绕核旋转理论,对化学基本理论进行了修改,建立了新的化学键观。证明了可见光、电磁波等是以以太为传播介质的以太波,在物体表面以太层的基础上,揭开了光折射与折射率的真象。提出相容量概念,扩展了数学基础。

 

 

 

李勇森先生您好!

    衷心感谢你21日的来信,深受鼓舞与启发。我已将来信下载保存。您仅用一个月时间读完《以太旋子学》,还对书作出如此精辟的分析,我算是遇到高手了。您是对《以太旋子学》作出全面分析与评价的的第一人。非常高兴能与您进行学术交流,只恨相识太晚。我现在集中精力在修改与校对《世界的本来面貌》下篇,书出版时,我将在书中以突出的方式感谢您的指教,当然也会赠一本给您。

    我还在读初中时就喜欢上哲学了,80年代竟被湖南省美学学会选为理事。哲学是一门挖根刨底的学问,它要探寻的问题是世界的本原。我一辈子就在挖根刨底与寻找世界的本原,对世事却不甚了了。我女儿(美国毕业的博士,现在美国某大学教统计学)对我的评价是:“爸爸是个长不大的中学生。”我之所以能够写出《世界的本来面貌》,这首先与科学界前辈们的长期努力分不开,尤其是近百年来,科学家们有了许多重大发现,这些发现为以太旋子学理论的产生提供了前提,即产生以太旋子学理论的条件已经成熟,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一理论,这一理论迟早会被发现的。现在这一理论有幸被我发现,这也许与我的大胆追求真相以及长期思索有相关吧。

    我在写作《世界的本来面貌》一书时,不说天天至少也是每个星期都有新的发现,在这些新发现中,包括否定前面新发现的新发现。新发现令我陶醉,令我手舞足蹈,8年来,我就一直处于这种亢奋中,以至周一到周五不出房门成常事。8年中我也反复对文章做整体性的反思,它会产生悖论吗,它自洽吗?然而时至今日,本人未找到致命的差错。于是我想到,只有求教于大家,这就是我为什么急于出版《以太旋子学》的原因。实际上,我对《以太旋子学》只做过一次整体性修改,因此非常粗糙。《以太旋子学》出版还只两个月,又打了不少补丁啦。《世界的本来面貌》下篇是上篇的继续,如果上篇理论成立,下篇就好办,否则就是胡说八道了。您想想,此时遇到您,我是何等的高兴。

    还是回到正题吧。您的来信确实切中要害。只是《以太旋子学》涉及各个学科,要一次性完成对所有课题讨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还是一个个课题来吧,不知您是否有空有兴趣。

    我的整个理论以以太存在为前提,先讨论以太的存在吧。以太存在在我看来已不成问题,不但旋子的无中生有、消失于无以及旋子可相互转换证明以太存在,光以以太为传播介质,光的各种效应也证明以太的存在。比如光速之所以与光源运动与否无关,就是因为光速相对于光介质不变。不管玻璃以怎样的速度运动,也不管光在原来介质中的传播速度是多少,光束一旦入射玻璃,光就以其在玻璃中的传播速度进行传播,光速相对于玻璃不变。相对于另一参照系,此时的光速是玻璃运动速度与光在玻璃中的传播速度的合成,也就是说,伽利略变换仍然有效,只是需略加说明。

    我们都知道,当光由光疏介质入射光密介质时,比如从空气入射玻璃时,光的波长将变短,由此可推,光的振幅也将变小。只是我认为,当光束从空气入射玻璃时,光的波长与振幅变短变小,是在物体表面以太层中发生的,而我们凭肉眼就能够看见物体表面以太层。将两个手指靠近而不接触,对着不很强烈的光源,即可在狭缝中看到暗线,这就是物体表面以太层对光产生绕射效应的结果。当光通过狭缝时,光的绕射使进入我们眼睛的光线减弱,于是成为暗线。如果将成缝的手指靠近眼睛,将看到数条暗线,这是光的关涉效应。我认为,机械波与以太波既有相同的一面,比如无论是机械波还是以太波,它们都是介质的运动方式,也有不同的一面,比如机械波的绕射原理就与以太波的绕射原理完全不同,机械波的绕射与机械波介质以旋子场相互连接相关,而以太波绕射与以太密度相关。机械波与其介质密度的关系也不同于以太波与其介质密度的关系。机械波介质由不相容粒子如原子、分子等构成,粒子之间的旋子场具弹性,机械波就是通过旋子场的弹性形变来进行传递的。机械波介质密度越大,粒子之间的旋子场的场强越强,因此机械波介质密度越大,机械波的传播速度越大。而以太波介质由相容且连续的以太构成,以太密度是可变的。由于以太波的波能守恒,即以太波对以太的振动量是恒定的,因此当以太波从光疏介质进入光密介质时,以太波的波长与振幅都将收缩,而波长变短意味着传播速度变小。

    旋子在自旋过程中不断吸喷以太,于是在旋子周围形成表面以太层,由外而内,旋子表面以太层中的以太密度逐渐增加。当旋子结合为核子、原子、分子等粒子以及物体时,就在粒子与物体表面形成由外而内以太密度逐渐增加的粒子与物体表面以太层。当光束斜着入射物体表面以太层时,由于光的波长与振幅逐渐变短变小,于是光束逐渐发生弯曲。这里我遇到了一个我无法解决的问题即:光是正弦波,而包含正弦值的光的折射率n = sini/sinr还只是一个经验公式,既然现在已经发现光束在透明体表面以太层弯曲的原因,就应当能够找到一个描述这一弯曲过程的数学公式。可是我只知道以太密度与光的波长、振幅及传播速度成反比,却不知道如何以正弦值构成的数学公式描述光束在物体表面以太层中的弯曲,即这个公式既要包含三角函数——正弦值,又要表述该正弦的波长与振幅的变化,还要表述正弦的弯曲。您要我对《以太旋子学》相关内容做定量分析,可我对此无能为力。如果您能够将这一公式推导出,在我看来,这无异于解决了前沿科学中的一道大难题。呵呵,不好意思啦。

    既然光是波,光就不能是粒。在我看来,反驳光子悖论的最有力的证据是:当光束从空气入射玻璃时,光速将变小,而当光束透射玻璃后,光将恢复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光束入射玻璃速度变慢好理解,但光透射玻璃后,其传播速度的增加做何解释呢?是谁或是什么使光增加了速度?这不违背了物理学一条最基本原理,即违背了能量守恒原理吗?光束可以反复透射玻璃,光速将反复被改变,其中的奥秘究竟在哪里,难道是上帝在起作用?

不知从理论上讲以上描述立得住脚吗,请多多指教。

                                           陈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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