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摔在门坎上——两不着实。 一连三个土地堂——妙(庙)妙(庙) 妙(庙)。 一锹挖口井——没那么容易的事。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九天的萝卜——动(冻)了心。 三个铜钱摆两处——一是一,二是二。 三伏天里吃冰棒——冷心。 六月间穿皮袄——不是时候。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土地爹被蛇咬——自身难保。 飞机失火——丢机又丢人。 干坡上的螺丝——死眼子。 山西的驴子学马叫——南腔北调。 马吃石灰——一张白嘴。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王妈妈的裹脚——又臭又长。 水里按葫芦——顾不了哪一头。 水缸里打鱼——冤枉(网)。 乌龟背时——连系壳子。 木头人过河——不成(沉)。 头上长疮、脚下流脓——坏透了。 对着镜子作揖——自己恭维自己。 叫化子打年鼓——穷快活。 叫化子姆妈到月里(坐月子)——要啥没啥。 打着灯笼收粪——寻死(屎)。 外甥打烟笼——照旧(舅)。 半夜里玩龙灯——玩转去了。 皮影子作揖——下独(毒)手。 老鼠过街——人人叫打。 老鼠拖葫芦——大头在后头。 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老鼠爬蒸笼——不够格。 老鼠爬秤杆——自秤自。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吃了灯草打屁——轻飘。 竹篮提水——一场空。 芝麻开花——节节高。 孙悟空翻筋斗——打不过佛爷的巴掌心。 后颈窝的头发——摸得着、看不见。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来。 刘备的江山——哭来的。 两手提篮——左篮(难)右篮(难)。 腰里挂炸弹——响(想)不得。 驴子屙屎——外面光。 鸡蛋里找骨头——故意挑剔。 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穿。 打湿的棉花——谈(弹)不得。 纸上谈兵——全是空话。 床底下放风筝——再飞也不高。 豆腐掉到灰坑里——吹不能吹,打不能打。 快刀切豆腐——两面光。 顶着碓窝子唱戏——人吃了亏,戏又唱得丑。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 狗子啃皮影子——没有人味。 狗子吃粽子——难解。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夜蚊子咬菩萨——找错了人。 火钵靠水缸——你热他不热。 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卖芽菜不带称——乱抓。 牛火腿子被蛇咬——总(肿)是一总(肿)。 牛火腿子上街——玩总(肿)人。 踩高跷过河——半截不是人。 单身汉请客——一盘子托出来。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独眼龙看姑娘——一目了然。 屋檐下的蜘蛛——一肚子私(丝)。 屋脊上贴告示——天晓得。 城墙上麻雀——吓大了胆。 便壶里煨粥——鬼搞。 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来。 洞庭湖吹喇叭——哪里哪里的话。 蚂蝗叮住鹭鸶的脚——要脱不能脱。 蚂蚁搬家——全体出洞。 巷子里赶猪——直进直出。 巷子里扛竹杆——不能转弯。 菲菜炒豆腐——一清(青)二白。 砍倒树后捉八哥——机械。 剃头不用水——干刮。 虾子过河——牵(谦)须(虚)。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哑巴吃汤园——心里有数。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铁匠铺里的生意——样样过得硬。 铁丝穿豆腐——提不得。 鸭棚里的老板睡大觉——不捡(简)蛋(单)。 昌亮的麻将——扎实。实念 (按:昌亮系皂市镇人,曾开过饮食馆,爱打麻将,每当他成了牌时,便大叫一声“扎实”。因此,流传成歇后语)。 梁山上的朋友——越打越亲热。 梁山上的军师——吴(无)用。 荷叶包菱角——爱出兴。 高射炮打夜蚊子——大题小作,得不偿失。 高梁篾做眼框——一眼就看穿了。 砧板上的肉——任人砍,任人剁。 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上下直爬。 脚板上搽油——云里雾里。 聋子的耳朵——一摆饰。 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死(屎)也是死(屎)。 黄瓜打锣——去了半天。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怀好意。 猪八戒上墙——倒打一耙。 猫哭老鼠——假慈悲。 跛子拜年——一歪。 粪窖里的砖头或茅缸里的玛瑙——又硬又臭。 猴子戴搭帽——假充人形。 道士遇见鬼——法都使尽。 蒋干过江——难办。 矮子上楼梯——步步高升。 新姑娘吃红蛋——头一回。 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晴蜓啃尾巴——自吃自。 墙上的芦苇——风吹两边倒。 鲜花插在牛粪上——不配。 瞎子点灯——自费蜡(呐)。 瞎子落在藕坑里——照荷叶(遭活孽)。 瞎子牵叫驴子——放不得手。 瞌睡遇到枕头——正好。 磨坊里死驴子——没有推手。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戴着斗笠打雨伞——多此一举。 鸡子屙屎——稀奇。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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