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摘

摘

清乙真笔于2016年6月24日.

天时雨时止，今天我们去乡下卿三娘家吃小孩十岁生日宴。午饭后回城经过孩子爸他家的老房子时，我想李子应该熟了。可他怕麻烦说一个都没有，我说那么多株总有几个。

我们到那块栽满果树的地里去看，结得果然不多，需向叶里寻。树身高，摘不着。我叫他就拿靠在小军家墙边缚有舀子的长杆来打。

他五爷的儿子黄狗老弟路过，说：“街上的李子才一块多两块钱一斤，怕懒得去摘。” 我说自己喜欢这没打药的李子。市上的李子也许没有黄狗老弟说的那么便宜，大概物是以稀为贵吧。他在打，我在捡时就迫不及待地用纸巾擦了一个个儿大的，放嘴一咬，甜又脆，真好吃！

由于没人管理，树下的杂草那是密而长。我着裙的腿被芭茅草划上的两条迹痕，似被长指甲抓一样红；不过，摘了几斤大个大个不惧风雨虫害鸟食而甜熟的李子在袋，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果子呢，它就挂在目前树上，一摘一擦或一洗即可进嘴果腹了。摘，既对得起大自然的馈赠之恩，且聊可对得起他父亲在世时的栽培之功；不摘，虽可用钱买，但繁滋了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