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研究的最新发现（上）

《红楼梦》研究的最新发现（上）
 　　安晓玲（[e-mail]）
 　　（本文可以自由转载）
 　　
 　　
 　　不讲古代，我国对古典名著《红楼梦》的研究已经进行了百余年；不能不说，基本上错解、误判和歪曲了《红楼梦》的真相。自退休以来，笔者从事《红楼梦》研究十余年，遵循《红楼梦文本分析》的新途径，从《红楼梦》原著中挖掘直接的证据，对有关《红楼梦》的一系列问题进行了较全面的探索，获得许多新发现和新观点，现在汇总如下，供感兴趣的同事参考。
 　　一、概述
 　　1，至今认为曹雪芹只留下《红楼梦》“前80回”的手稿就去世了，实际上曹雪芹生前不仅完成了“120回红楼梦”的创作，写出了《程乙本》；而且一边出售《红楼梦》的手抄本，一边不断修改，一共出版了五个手抄本“最早76回《石头记》”、“转让80回《石头记》”、《甲辰本》、《程乙本》和《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
 　　2，一直认为：曹雪芹死前很贫困，电影《曹雪芹》就是这样演绎的。实际上，当曹家开始出售《石头记》手抄本之后，就摆脱了经济困窘，成为小康之家。80回《石头记》手抄本每部售价20～25两银子，120回《红楼梦》每部40两上下。除去一切开销，可以净赚一半。
 　　3，目前红学界认为：《庚辰本》是传抄本和过录本，实际上它连手抄商品本都不是；而是专门供亲友传阅的《送审本》。
 　　4，公认今本《甲戌本》是曹雪芹创作的最早版本，事实是《甲戌本》是马寿护参照《杨藏本》伪造的古伪本；在上世纪初，经过陶洙按照《戚序本》篡改之后，再重新抄写一遍而成。所以，《红楼梦》的最早版本是《庚辰本》。
 　　5，《庚辰本》是一部严重残缺的版本，它的“原本”仅26个完整的章回和部分残缺页，其余52个章回都是陶洙伪造的。他抄自《甲戌本》、《戚序本》、《甲辰本》和《程甲本》等版本中的回目。而且，这个版本不是1932年徐星署在北平隆福寺地摊上买来的；而是胡适在1927年8月花重金买到‘甲戌本’之后，陶洙等人就已经伪造出今本《庚辰本》的雏形；曾经给胡适看过，并且由他给《庚辰本》写了一个“题跋”。
 　　6，今本《己卯本》的各章回正好是今本《庚辰本》缺失的回目，仅仅第10、11、40、41回不符合,充分证实它是陶洙利用今本《庚辰本》中伪造的章回编写而成。陶洙之所以要在《己卯本》中照抄四个半章回的《庚辰本》未残缺回目，其目的是为了防止：在他未死之前，一旦有人发现他出卖的《己卯本》是就是《庚辰本》的残缺章回时，便以此作为借口，矢口否认，逃避谴责。
 　　7，目前我国保存的《红楼梦》抄印本达14种之多，属于曹雪芹父子创作的《红楼梦》原著有：《庚辰本》、“最早76回《石头记》”、“转让80回《石头记》”、《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和《杨藏本》。至今尚未发现“最早76回《石头记》”、“转让80回《石头记》”和《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
 　　《程甲本》、《甲戌本》、《列藏本》、《蒙府本》、《戚序本》、《舒序本》、《郑残本》、《靖藏本》是古伪本；《己卯本》、和《卞藏本》是近代伪本。《有正本》是近代人对古伪本《戚序本》的修改版本。
 　　8，伪造的《红楼梦》版本一共采用了三种底本：（1）以《送审本》为底本伪造的有：《己卯本》和《卞藏本》，由近代人编写而成；（2）以“最早76回《石头记》”为底本伪造的有：《列藏本》；（3）以“转让80回《石头记》”伪造的有：《蒙府本》、《戚序本》、《有正本》、《甲戌本》、《舒序本》、《郑残本》、《靖藏本》。
 　　9，因为陶洙参照《戚序本》修改了《甲戌本》中大部分词汇；同时，他又按照《甲戌本》、《戚序本》、《甲辰本》和《程甲本》等版本中的章回，伪造出《庚辰本》残缺的52个回目；而且，他还将所伪造的《庚辰本》章回，加上照抄《庚辰本》未残缺的四个半回目以及两个《程甲本》回目，合编出《己卯本》；导致《庚辰本》、《甲戌本》、《己卯本》和《戚序本》这四个版本出现许多相同的词汇变动，以致被胡适误解、归纳和宣扬存在“脂砚斋本”（即“脂本”）。可见目前所谓的“脂本”之间的“横向关系”完全是由陶洙一手伪造出来的。其最大的危害是掩盖了《红楼梦》正宗原著之间的“纵向关系”。
 　　10，笔者发现并论证了上述《红楼梦》原著：《庚辰本》、《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之间在“文本”上的“纵向关系”：通过修改前者而产生后者。也就是由《庚辰本》修改成《甲辰本》；再由《甲辰本》修改成《程乙本》；最后由《程乙本》修改成《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即《庚辰本》→《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
 　　11,《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是《程乙本》在曹家专卖店出售后，曹頫花去几年的时间精心修改出来的。他主要做出下列改动：
 　　1）去掉全部不雅文字和删除部分少女怀春的描写；
 　　2）修改了部分回目的不合理文字；
 　　3）新写出许多回目的回前和回末总评，以及改动了大量双行夹批和删去了许多欠妥的侧批，并且将批语中“脂砚斋”等落款剔除，同时也删去所有眉批的落款。
 　　12，高鹗主编的《程甲本》的“前80回”是他采用了55个章回的《程乙本》“正式文本”和25个章回的《程乙本》的“第三稿”拼接而成；《程甲本》的“后40回”是21个回目的《程乙本》和19个回目的《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由程伟元从鼓担购置）组成。其中的《程乙本》都是根据《杨藏本》中的《程乙本》生成稿照抄而来。
 　　13,揭开了高鹗“大改《红楼梦》前80回”之谜。其实，高鹗并没有修改《红楼梦》的语句，顶多只是辞藻的变动；甚至对“所采用手抄本”上的一些明显错误，他都没有更正。今本《程甲本》的“前80回”是以《甲辰本》为底本，按照《杨藏本》中《程乙本》的“生成稿”修改而成。它由两部分组成：55个章回是照抄由曹雪芹修改出的《程乙本》生成稿的“改文”，令《甲辰本》的这些章回全部变成《程乙本》的“正式文本”；另外25个章回是《杨藏本》上由曹頫修改出的《程乙本》“第三稿”,高鹗也照抄其“改文”。无论哪种修改，都使今本《程甲本》和“80回”《红楼梦》（即《甲辰本》）有较大的区别，这就是我国红学界至今仍然认为高鹗大改了《红楼梦》“前80回”的真正原因。
 　　二、《红楼梦》的成书的过程
 　　14，《红楼梦》最早的“原稿版本”叫《石头记》，它是曹家对外送审的文本，笔者简称为《送审本》。今本《庚辰本》的第1～7册是《送审本》的“正式文稿”(第四稿)，第8册是生成《送审本》“正式文稿”的过渡手(第三稿)。
 　　15，今本《庚辰本》的名称是近代人伪造的，它成书的年代不是“庚辰年”（1760年），而是“丁丑年”（1757年），因此理应称之为《丁丑本》。由于“丁丑年”是推测的，因此笔者建议将《庚辰本》改称为《送审本》。
 　　15，今本《送审本》的第1671～1674页是“水印红色版框界格的手抄书页”就铁证了：今本《送审本》中有真本，但不是过录本和传抄本；否则怎么会出现“红色水印”的书页。
 　　16，《送审本》的成书过程是“三改四稿”，即：
 　　（1）首先，曹雪芹将父亲曹頫的书稿《风月宝鉴》和他自己写作的《石头记》两部小说书稿，划分出自然段，再按照故事顺序，掺插在一起；然后对两部小说的大混合原始手稿划分出120个章回，编制出回目名称，此最早的原始大混合手稿现称之为“第一稿”或“最早原始大手稿”；
 　　（2）曹雪芹对“第一稿”进行第一次全面大改和编写出每个回目的双行夹批；由曹雪芹或曹天佑的妻子将第一次修改稿“誊清”后，得出“第二稿”；
 　　（3）由曹頫对“第二稿”进行第二次大改，得到“第三稿”；但此稿没有誊清。今本《庚辰本》第八册就是第二次修改后未誊清的“第三稿”；《杨藏本》上的第24、25～28、35、39、70、81～84、88～90、106～108、113、116和118～120等回目都是曹頫的修改稿（即“第三稿”）。
 　　（4）曹雪芹对“第三稿”进行修改和誊清，属于第三次大改和所获得的是“第四稿”。这次大改，就第八册而言，首先在“第一稿”上，用朱笔画出曹天佑妻抄漏的语句和错抄的词汇，再面对曹頫所修改的“第三稿”，从“第三稿”的“涂抹掉”和“新增”文字中，选择词句，构思出“第四稿”的“正式文本”之后，便直接写出《送审本》的书页。因进行了第三次大改，所以已经不是单的纯誊清稿，变成完成了第三次大改并誊清的“第四稿”。
 　　当一个回目的“第四稿”编写完毕后，进行复查修饰。如果改动比较多，则由曹天佑、曹欣、曹宜或曹頫重新抄写一遍（对“后40回”，则由雇来的书生誊写）。
 　　凡是誊清出来的“第四稿”，都由芹妻按照《杨藏本》的规格（每半页14行，每行35～38个字）抄出一份誊清稿。此“誊清稿”的用途是：供曹雪芹修改成《甲辰本》或者《程乙本》。在《杨藏本》中的誊清稿，基本上是属于这种稿本。
 　　17，在《杨藏本》中，竟然保留有《送审本》的生成稿，揭示出今本《送审本》同《杨藏本》之间的另外一种关系：即《杨藏本》中有《送审本》前7册的“第三稿”。这一新发现也力证了，《杨藏本》不是红学界所公认的：它是高鹗的《改本》，而的确是曹雪芹父子创作《红楼梦》过程中的部分手稿。
 　　18,《红楼梦》中每个回目的文稿，都经历了四个“文本阶段”，称之为“文本等级”。“第一稿”为“原稿”级，由《庚辰本》修改成《甲辰本》称为“改1”级；由《甲辰本》修改成《程乙本》为“改2”级；由《程乙本》修改成《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为“改3”级。
 　　19,《送审本》以手抄商品形式出售的发行版本一共有两种：
 　　（1）“最早76回《石头记》”：书僮名称全部叫“茗烟”，大量使用猥词，以表现下层人物的通俗语言；未删除与政治有关的内容等。伪造《列藏本》时，使用的是这个文本；
 　　（2）“转让80回《石头记》”：书僮名称在第24回之前称“茗烟”；在第24～34回中，叫“焙茗”；在第34回之后，又称“茗烟”。也没有利用文明词替换猥词，未删除与政治有关的内容等。伪造《蒙府本》、《戚序本》、《甲戌本》、《舒序本》和《郑残本》时的底本都是这个版本；
 　　20，今本《送审本》里面有大量作伪。如照抄了《戚序本》、《甲戌本》等的52个回目，每册的封面是伪品，伪造了“庚辰秋月定本”，第八册和前7册的性质不同，它不是“正式文本”而是“原始手稿”，以及不少批语，尤其是侧批是假的。正宗《庚辰本》全部使用猥词和宝玉贴身书僮只有“茗烟”一个名称，但在今本《庚辰本》中出现替换猥词的文明词和另外一个名称“焙茗”等都是因为“作伪”，照抄后期版本的文本所造成。
 　　21，在今本《送审本》中发现木刻水印的《石头记》手抄商品本书页（今本《庚辰本》的第1671～1674页），彻底否定了红学界的传统看法：《红楼梦》是依靠私下传抄来实现传播的。
 　　本书确证了：一开始就由曹家对《红楼梦》进行卓有成效的营销，采取曹家木刻自印的、红色版框界格线装本来防止盗版。在庙市出售《石头记》和《红楼梦》的手抄商品，后来将《石头记》的销售权转让给书摊老板，从而出现抄写在白纸（不是“红色版框界格线装本”）上的《石头记》手抄本。
 　　三、《红楼梦》的作者
 　　16,《红楼梦》来源于：曹寅写出《金陵十二金钗》,曹顒完成了‘一生回忆录’的写作，曹頫把两者改写成《风月宝鉴》，而曹雪芹在三者的基础上，新编写出《石头记》的故事。《红楼梦》这部文学巨著实际上是由曹頫的《风月宝鉴》和曹雪芹新创作的《石头记》合并而成。
 　　17,笔者对《红楼梦》作者研究的贡献是：（1）曹頫的确创作了小说《风月宝鉴》，并成为今本《红楼梦》的基础。在《红楼梦》各文本里，保存了几乎全部《风月宝鉴》的内容和文字。
 　　（2）曹頫不仅给今本《红楼梦》写眉批，而且提出增删的意见；特别重要的是，他对每个章回都承担了一次文字修改，增删故事情节和词汇，成为《石头记》和《红楼梦》的当仁不让的作者；
 　　（3）今本《红楼梦》是由曹頫的《风月宝鉴》和曹雪芹的《石头记》两部小说混合而成，前
 　　者的篇幅约占三分之二；因此今本《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頫、曹雪芹。
 　　（4）曹雪芹在完成了“120回《红楼梦》”——《程乙本》的定稿后逝世，接着曹頫对《程乙本》进行了一次全面修改，写作出《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并抄写出售，
 　　（5）正因为曹頫是第一位的作者，但他是戴罪被释放的官员；为了不给家族带来新的灾难和麻烦，只好采取今本《红楼梦》的形式：全书不署名，但可以考证和找出作者是哪些人。
 　　18，促使《红楼梦》流行起来的重要原因是社会因素：汉人的“反满”思想和情绪，尤其是一股反清复明的势力，借助一切因素来挑起对满清皇朝的不瞒和对抗。实际上，是阿Q精神的翻版，驱动着《红楼梦》在官员和文人中盛行起来。
 　　19,创作《红楼梦》的初始目的是为了创收，解决曹家的经济困难；把曹雪芹创作《红楼梦》看成是为了政治目标：反清复明等等，纯粹是脱离曹雪芹家境的实际，一厢情愿的臆造！
 　　20，由于现有《庚辰本》主要是曹家外出审阅的“送审本”，所以具有曹雪芹父子的真迹。
 　　21,出自经济目的，解决家庭的拮据，并急于到庙市去销售，使《石头记》的出书非常仓促，里面存在许多衔接瑕疵、不一致和弊病。至今，没有一部名著像《红楼梦》这样存在许多不一致、相互矛盾、以及有待提高与克服的问题。
 　　22，目前红学界一致认为：《红楼梦》创作完毕后，送交亲友传阅，撰写批语。本书证实：《红楼梦》的绝大部分双行夹批是曹雪芹在写作小说的过程中书写而成，许多侧批也是他写的。亲友只给最初文本——《送审本》写了一些眉批和侧批；以后增加的批语都是曹雪芹和曹頫所写。
 　　23，因为版权纠纷，促使曹雪芹在新写出的双行夹批和侧批的末尾落款“脂砚斋”或“脂砚”；当版权纠纷解决后，便停止了在批语末尾“落款”和取消了在每个回目最前面写出“脂砚斋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以及撤销了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恢复成原来的书名《石头记》。
 　　这就是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只在《送审本》的书稿上出现过，在曹家手抄出售的版本里，都没有使用过这个名称。
 　　24，《杨藏本》和《送审本》的关系有三种：（1）《杨藏本》修改稿（第三稿）的“底本”就是今本《送审本》的“正式文本”（第四稿）；（2）《杨藏本》修改稿（第二稿）的“改文”是《送审本》的“正式文本”；（3）《杨藏本》里有《送审本》前七册的“第三稿”，即《送审本》“正式文本”的生成稿，如第24回等13个章回。这些新发现也力证了，《杨藏本》不是红学界所公认的：它是高鹗的《改本》，而的确是曹雪芹父子创作《红楼梦》过程中的部分手稿。
 　　25，“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指的是“送审本”的创作时间和编写程序。1744年（约23岁）曹雪芹开始写作他自己的小说《石头记》，1754年杀青《送审本》，共约十年。五次增删是：（1）将《风月宝鉴》和《石头记》大混合原始手稿划分为110个回目；（2）删减许多情节，重新对大混合原始手稿划分成120个回目；产生“第一稿”；（3）曹雪芹修改“第一稿”，并写出各个回目的双行夹批，得出誊清稿——“第二稿”；（4）曹頫修改“第二稿”，得出“第三稿”的未誊清稿；（5）曹雪芹誊清并修改“第三稿”，获得《送审本》的“正式文本”——“第四稿”。
 　　四、“腰斩《红楼梦》有罪”
 　　26，腰斩《红楼梦》，认定“后40回”是高鹗所续是学术研究不深入和态度轻浮所酿成的恶果。笔者在上面已经进行了分析和驳斥；同时论证了：曹雪芹父子的确创作了《120回红楼梦》。现将笔者的论点归纳总结如下：
 　　(1）“后40回”发行的版本一共有两个，一个是《程乙本》，另一个是《蒙府本》“后40回”。拙著已经论证了《蒙府本》是伪造的，但它的“后40回”是按照《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抄写而成。所以，同《程甲本》共母本的《蒙府本》的出现，就确确实实地证实了曹家曾经创作和出售过《120回红楼梦》版本。
 　　《蒙府本》的“后４0回”与《程甲本》的“后４0回”不同、这一铁的事实充分证明：与《程甲本》“后４0回”类似的版本——《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早已存在，伪造《蒙府本》的人不过把它拿来，照抄而已；所以，它的作者是曹雪芹父子，而绝对不是高鹗！！！
 　　（2）《蒙府本》“前80回”的猥词替换和删除不同于《程甲本》、《甲辰本》和《杨藏本》，因而只可能来源于《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这便成了在嘉庆皇朝中期以前，在民间一直存在《120红楼梦》抄本的旁证。
 　　(3）《红楼梦》中人物的年龄往往出现矛盾，尤其是第95回贾元春在43岁逝世，这就成了“后40回”是曹雪芹所作的一个铁证。因为高鹗岂能如此糊涂，在自己的“续作”中留下这么个特大的纰漏，由它可以推算出贾宝玉的实际年龄是43－1=42岁，与书末贾宝玉在19岁出家完全对对不上号。
 　　(4）第120回末的“兰桂齐芳”也成了《红楼梦》的“后40回”是曹雪芹所写的另一个铁证。凡是旧社会的中国男孩的取名往往按照族谱的规定，以便反映出该人的“辈份”，这是旧中国人的常识。贾宝玉的儿子，必定带草字头，如：贾蔷、贾兰等。如果这“后40回”是高鹗所作的话，他一定不会写：贾宝玉的儿子叫“贾桂”，必定写成“贾蓕”，以免暴露“后40回”是他模仿曹雪芹的写作风格伪造的。
 　　(5)《蒙府本》、《列藏本》和《舒序本》中高质量的异文，它们的来源只可能是《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因为这些异文无论从内容的合理性，还是文字的修饰水平看，比其它古本的相应部分都要高一筹。所以，反过来，这三个伪本中的“精湛异文”就成了存在《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的证明。
 　　（6)对《舒序本》和《列藏本》之间的异文差异，最合理的解释是：它们都是照抄同一个母本而生成的；为了制造新版本，两者的取舍各不相同。因为现有的14种古本中，都没有与它两相似的内容，因此它们都抄自《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第16回回末内容的演变，正是的确存在《120回红楼梦最终版本》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7)通过《风月宝鉴》的整理，为彻底否定“高鹗续作论”提供了极其充分的证据；因为提出《红楼梦》“后40回”是高鹗续作的根据都消失了，这些“前后矛盾”是曹雪芹后来在编写《红楼梦》时，在《风月宝鉴》的章回中添加他编写的《石头记》所引起。
 　　（8）曹雪芹早已在第1和120回，就声明了《红楼梦》的书稿已经全部完成，只是未“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同时，周春在乾隆庚戌（1790）年，即《程甲本》发行的前一年，就买到了《120回红楼梦》，也充分说明曹雪芹父子已经完成了《红楼梦》“后40回”的写作，并公开发行了这个版本。这些都同样证实在《程甲本》之前，已经出现了《红楼梦》的“后40回”。可见“后40回”由高鹗“续作”纯属无稽之谈，也表明我国红学界的早期研究工作是何等的草率！
 　　（9）在第98回，林黛玉一直把雪雁当成是“小孩子家”，而把丫鬟紫鹃当成知心人。林黛玉大约16岁去世，这时雪雁为19岁，怎么还能是小孩子呢？如果“后40回”是高鹗所续，他能留下如此大的矛盾吗？任何仿造者都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
 　　（10）正是由于在《杨藏本》的第81回上出现“茗烟”这个名字，笔者认为：这一点正好证明曹雪芹最初一次写出的《石头记》发行版本不是“80回”，而是“81回”；当送审和发行时，只用了“80回石头记”。所以，在《杨藏本》的第81回上出现“茗烟”这个名字，就成为“后40回”是曹雪芹创作的有力证明！因为《程甲本》的第81回里，没有“茗烟”这种称呼。
 　　(11)由《杨藏本》提供的“120回红楼梦”手稿，旁证了：程伟元和高鹗在《程甲本》出版的序言中，说的是实话。他们的确收集到《红楼梦》“后40回”的手抄本；第二次发行的《程乙本》，是按照一部新买到的“120回红楼梦”手抄本进行排印的。
 　　(12)《程甲本》上的误抄，绝对不是高鹗造成的，而是他所采用的“后40回”手抄本上产生了误抄；高鹗在点校时，未把它们纠正过来。但是，《蒙府本》的相应部分并未出现误抄，充分表明：《蒙府本》不是照抄《程甲本》而来，而是来自另外一部《120回红楼梦》文本。这也同样表明：《程甲本》的“后40回”不是高鹗创作的；否则，怎么会令《程甲本》中存在如此简单的错误而又在校对时不更正呢？
 　　(13)《程甲本》的第一回改成：“将顽石和神瑛侍者合成一个人”，而且说：顽石可以“各处去游玩。一日来到警幻仙子处，……”等等显示出在《红楼梦》里，高鹗没有写作过数量超过一个句子的文字；因为既然“后40回”是高鹗写的，在第120回里，他明明白白写成：顽石不能走动，要回到原地，还得靠那僧道仍携了玉到青埂峰下，将“宝玉”安放在女娲炼石补天之处。为什么在《程甲本》中又将第一回的第二段文字改写成顽石可以自己走动，“各处去游玩”？而且他与神瑛侍者又是一个人呢?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的写作，能说第120回是高鹗的续作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