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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人物 | 斯韦特兰娜·扎哈罗娃:大多数芭蕾舞者不了解现实生活

 街心舞苑 2016-07-24


芭 蕾 杂 志》CBM






摄影:伊戈尔·巴甫洛夫(Igor Pavlov)

风格设计:伊琳娜·杜比娜(Irina Dubina)

采访:亚历山德拉·缅杰利斯卡娅(Alexandra Mengelskaya)

发型设计:叶甫根尼·祖博夫(Evgeniy Zubov)@AUTHENTICA CLUB @ORIBE

化妆:柳博芙·奈焦诺娃(Lubov Naydenova)@2211COLORBAR



Svetlana Zakharova


莫斯科大剧院首席舞者

Prima Ballerina of Bolshoi Theatre


大多数芭蕾舞者不了解现实生活

译:Masha



2016年6月26日

原载网站:俄罗斯芭莎(Bazaar.ru) 

原文链接:http://www./fashion/dna/svetlana-zakharova-esli-doch-vyberet-moy-put-ya-s-radostyu-podderzhu-ee-/


 “这是查普林(Chapurin)的作品吗?所有他的东西都像是为我缝制的一样。”——斯韦特兰娜·扎哈罗娃(Svetlana Zakharova)看着那条像她自己一样、柔软的、轻盈得如同没有重量一般的裙子,一边这样说道。裙子的确是专门为她缝制的,由俄罗斯芭莎(Bazaar.ru)特别订购:早上,在我们还未同这位国家知名剧院首席见面时,就将“新鲜出炉”的这件裙子从伊戈尔·查普林(Igor Chapurin)在萨温斯基沿岸街上的工作室中取出来了。这位设计师、俄罗斯芭蕾“编外服装师“的参与为这位首席接受我们的采访起了不小的推动作用——众所周知,对于斯韦特兰娜·扎哈罗娃来说,挤出时间来与记者们交流是很难的,何况现在正值她新的演出作品《Amore》世界巡演时期,此演出在莫斯科受到了非常热烈的欢迎。

 

我们刚好选择了莫斯科天文馆作为拍摄背景:要“容纳下”全世界的星星和其他天体是个“傲慢”、却又完全“合乎逻辑”的想法。有种富有隐喻的诗意在其中,不是吗?身为莫斯科大剧院和斯卡拉剧院首席的斯韦特兰娜·扎哈罗娃并未表现出多余的“明星”习气,相反,她有着很少见的专业精神:非常配合紧张的拍摄日程安排;拍摄场馆中出乎意料地冷,她依旧坚持配合拍摄;尽管工作日程排得相当满(第二天即要飞往东京演出),她还是很有耐心地、微笑着回答所有的问题。或许,是长年的芭蕾生涯使得这个柔弱的姑娘能够似乎不费一丝力气地战胜所有困难。在我们共同工作的6小时内,扎哈罗娃只喝了2杯雀巢的卡布奇诺,因此我们很想问问她关于自己严苛的饮食习惯。不过发型设计师叶甫根尼·祖博夫(扎哈罗娃唯一可以放心地将头发交予其手中的人)对扎哈罗娃表现出令人感动的关心,并请求我们避开那些老生常谈,直接开始采访。因此,在我们的访谈中进行的完全是另外的话题,例如:怎样兼顾个人生活与工作,在俄罗斯以及在国外的舞台背后的生活,为何拒绝纪录片《莫斯科大剧院之巴比伦》(Bolshoi Babylon)的拍摄等等。

 



服装设计:查普林


您是莫斯科大剧院和米兰斯卡拉剧院的首席舞者,在全世界的主要的舞台上都表演过,那么当您身处米兰或莫斯科的舞台之上时,感觉(与在其他剧院)有何不同呢?


任何一次演出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都需要长时间的准备和调整。不过说实话,不论我在多少个剧院演出过,在莫斯科大剧院的舞台上总是情感最丰沛的,我在这里心神最集中,同时也是最激动的。俗话说,“在家千日好”,一方面来说,是这样的;但从另一方面讲,(在这里)内心会激荡起比别处都要强烈的情感。


或许是因为,俄罗斯的观众更挑剔一些?


不,任何观众你都不能糊弄。你在哪里表演并不重要:观众喜欢也好,觉得无聊也罢。我觉得,在这儿,在大剧院的舞台上,是它那特有的历史感影响了我。


当您在米兰、巴黎、纽约演出时,是否感觉到在代表着国家的形象呢?有没有觉得自己就是“俄罗斯的芭蕾伶娜”?


当然了,会有一些责任感。我感到很自豪:自己是俄罗斯的芭蕾舞者,在这里被培养出来并继承了俄罗斯芭蕾学派最好的传统,而且,不夸张地说,俄罗斯学派是世界上最好的芭蕾学派。


是不是在欧洲和美国对于芭蕾舞者甚至剧院工作人员纪律会更严格,不去排练或者出现一些其他违反纪律的情况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对于一个剧院的芭蕾舞演员来说,首要任务就是工作。所以,同其他领域一样,如果你违反了工作的纪律,那么领导就有权力处罚你。在大剧院,和全世界一样,对这点要求严格,不过,对于主要演员还是有特例的。我们工作看重的是质量,而并非是看在排练厅待了多少个小时,所以,任何一家俄罗斯剧院的独舞演员们都有权利自己确定自己的工作时间表。在外国的剧院中,排练安排一般是提前一周定好,只要你的名字被标出来了,无论那时候你是否很疲惫,都必须出现在排练厅。不过,这个是适用于剧院的常驻团体的,不用于巡回演出的演员。所以我在国外还是坚持着自己觉得舒服的工作时间。


您特别神奇地兼顾了成功的事业和充实的个人生活,您是怎样做到的?


我觉得,早在苏联时期就形成了一种规矩,就是说芭蕾演员应该将自己完全献给舞台:没有孩子,所有的时间都用于思考角色、排练。到我这一代在这方面就相对自由很多:舞者们可以放心地去休产假,有些甚至能够在职业生涯中生两个孩子。我甚至想说,这样对所有人都是有好处的,会诞生新的感受,出现新的力量和情感……生活在变化着,(生活的)速度和节奏也与过去完全不同,不管怎样,应当是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的,最主要的是——我们想去这样做。我们现在生活在充斥着新科技与快速发展的时代,一切都进行得这么快,所以就想做更多的事情、更多地体验生活。



服装设计:查普林



您的日程表连几年以后的事项都安排好了,而且,您的丈夫也有非常充实的日程安排。您是怎样做到既维持牢固的家庭关系,又分出足够的时间来关注孩子的呢?


当我和瓦季姆(俄罗斯小提琴家瓦季姆·列宾Vadim Repin相识的时候,我们各自的生活已经是这样的了:巡演、演出、约会……我们一直是这样的节奏,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从一开始这就是我们考虑过后而做出的选择。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去看对方的演出。演出结束后的讨论、倾听其他人的意见,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们的女儿已经5岁了。她是个很有教养、又有创造力的孩子:她常去看剧、听音乐会,因此她知道,如果我(那天)有演出,在我休息的时候,她应该保持安静,不去打扰我。当然,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去告诉她(应该怎样做),而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她就全明白了。阿尼娅(女儿名字“安娜”的亲昵称呼)已经习惯了我们经常性的外出工作。她两岁半时就在布拉格看过了《吉赛尔》,而且从非常小的时候起,就同我一起飞往各地巡演。阿尼娅现在在学舞蹈、体操和英语,所以需要更多地待在莫斯科。我妈妈一直在她身边,她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女儿都是直接叫我妈妈的名字,因为在家里谁都不能称呼她为“外婆”。妈妈是最亲最近的人,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这样令我们这样信赖吗?


您不止一次说过,很高兴送女儿去学芭蕾。参照您自己的经验,您会给女儿提的最重要的建议是什么的呢?


她特别好动!希望舞蹈课能把她的精力引到正确的路上。建议……不好说,不过,我确定的是,芭蕾带来的不只是纪律与规范,还有多彩的生活、梦想和目标。小孩子若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追寻什么,她会成长得更快。如果女儿将来选择我的这条路,我会很开心地支持她的。


现在芭蕾正在积极地走向群众——电视中会播放,演员们在参加各式各样的媒体节目,而且,几年前,大剧院开始了舞剧的影院实况转播。您怎样看待这种艺术的普及推广呢?


我觉得这种做法是很好的,毕竟这让更多人能看到芭蕾。由于各种原因,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去莫斯科大剧院看剧的。这样,世界各地的芭蕾爱好者们不需出自己的城市,就能看到有自己喜欢的演员表演的舞剧。因为这样的实况转播,我的粉丝也更多了。这些舞剧都是由法国的专业团队摄制的,他们非常熟悉剧院,也懂得怎样拍摄芭蕾舞剧——大家都说,从大荧幕上看起来更加震撼。我经常从各国人们的口中听到这一点。另一方面,对于作为表演者的我来说,这也有着额外的负担。在直播过程中,你不只是跳给剧场中的观众们看:摄像机立在各个角落,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它会以哪种角度拍摄你,是远景来展示你的动作,还是特写你的面部……而且,是没有演出后再做更改的机会的。在跳的过程中,我需要比平时更多地控制自己。直播就是直播,会有几十万观众在同时看着。在这样的“负荷演出”过后,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休整才能恢复过来。


您觉不觉得,当舞剧在影院直播后,“去莫斯科大剧院”对人们的吸引力会减弱?


据我所知的一些观众,他们去看这样的直播时与平时去电影院不同,会像去剧院一样:人们穿着得体,在演出过程中以及结束后鼓掌。从这种形式的参与人数来看,人们是需要这样的直播的。不管怎么说,很多人会在Youtube上观看我的舞剧视频——有几十万的播放量!这样子的话,比起那些质量很差的偷拍视频(有的还是从最高层楼座上用手机拍的),还是让观众们去在大荧幕前观看高品质的、完整的舞剧视频更好一些。   



紧身衣设计: Maison Margiela; 裙子和披肩设计: Dries Van Noten (所有服装由Leform提供)


芭蕾舞者,特别是同时在几个剧院工作的舞者,会经常与不同的舞伴合作。您与这么多不同类型、不同性格的演员合作过,可不可以谈一下,您是怎样与他们接触、共事的?


我最初的那些舞伴,他们都是较早一代的非常出色的演员,(那时的)我作为一个刚刚入行的芭蕾舞者,向他们学习、积累经验。所有人都对我照顾有加,引领我进入舞剧(的世界)。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而现在,我有了舞台经验,也在尽量去帮助年轻的舞伴去深入理解各种角色。如果我的搭档是头一次跳这个角色,我会和他分享我的理解、我在这里的情绪,这样他会轻松一些。这时候,我也会重新审视我的角色,并能够更深地投入其中。很吸引我的是,我们身旁的不仅仅是优秀的搭档,他们首先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个体。一部舞剧的成功取决于两位主演的共同努力。


为了在舞台上呈现出实实在在的情感,需要在现实中同搭档建立些真实的情感联系吗?


私人的联系不是必需的,但舞伴之间需要有好感。这是种特别的化学成分,可以让互不相干的两人在舞台上演绎出绝美的双人舞。那时,观众就会相信在两个舞者之间发生的一切,并陷入剧院里的这种氛围中。在这种情况下还需要表演技巧以及舞台经验。


可以问问您关于同意大利芭蕾明星Roberto Bolle合作的事吗?您在和他一起工作时,有没有什么事最令您难忘的?


在斯卡拉剧院我们经常合作。在意大利,甚至那些从未去看过剧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我会用意大利语叫他Bella Persona:他不仅是位非常出色的舞者和搭档,人也很好——他谦逊又非常内敛。尽管有着很高的人气,他依然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他会持续整天地在练功厅练习,不停地重复练习控制和动作。和他一起跳很轻松,他很稳,如果哪里不太对会立刻反应过来调整。我的一位朋友曾说,“你和Bolle的排练都可以卖票了”。这是因为,我们在排练时也会使出100%的力量。10月份我们将会在斯卡拉演出《吉赛尔》,到时又可以为观众们献上我们的双人舞了。


五月底您的个人演出《Amore》的俄罗斯首演亮相莫斯科大剧院。您想通过这个作品表达些什么呢?


首先,这是我第一个大型的个人剧目。我也经常有个人演出,不过通常都是表演经典舞剧中的片段以及一些单独的节目。我想做一些新的、规模更大的、情绪更为丰沛的作品,给观众带来些惊喜、鼓舞和激励。我们很大一个团队为这个剧目奋斗了一年。它由不同编导、风格也截然不同的3个独幕芭蕾组成。《Francesca da Rimini》由尤里·波索霍夫(Yuri Posokhov)编舞,选用了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我对这个作品真是一见钟情!第二个《Rain before it falls》,是奥地利编舞帕特里克·德·巴纳(Patrick de Bana)特别为我编的:在这个作品中没有某个情节,观众可以对眼前看到的一切自行理解,舞台上还会有即兴表演的部分。第三个是个很独特的芭蕾作品《Strokes Through the Tail》,由Marguerite Donlon编舞,音乐选用的是莫扎特的《第40交响曲》。在这个作品中有些细微、隐晦的幽默,并没有在舞台上直白地传达。我希望戏剧和哲学可以相融构成一种平衡,使观众们(看完后)不再只是一脸微笑的样子。


您是因为什么选择同这几位编导合作呢?


当《Amore》的制作人尤里·巴拉诺夫(Yuri Baranov)建议我做一场个人的演出时,我那时已经有了要跳《Francesca da Rimini》以及同帕特里克·德·巴纳合作一个新作品的想法了。剩下的就是去寻找第三个作品。不久后,尤里发现了Marguerite Donlon,给我看她编导的《Strokes Through the Tail》。她之前从来没在俄罗斯工作过,我也很开心,一切就这样定下来了:这三位都是非常有才华的编导,并且彼此全无相似之处。


您还会再次演出《Amore》吗?


会的,下一次演出是6月30日和7月3日,在意大利,然后是7月6日在摩纳哥。


您会期待同哪位现代编导合作呢?


有很多,之前合作过的、以及尚未有机会合作的都有。比如让-克里斯托弗·马约(Jean-Christophe Maillot)、保罗·莱特福特(Paul Lightfoot),我很期待在作品中和他们相遇。当然,我还特别想再次同约翰·诺伊梅尔(John Neumeier)合作,我认为他是最伟大的现代编舞家。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表演他的芭蕾舞剧《茶花女》。我还非常喜欢鲍里斯·雅科夫列维奇·艾夫曼(Boris Yakovlevich Eifman),在他的周年纪念晚会上我跳了他的《红色吉赛尔》中的片段。这位编舞有着自己特有的风格,你绝不会将他同任何人混淆。也难怪他的舞剧作品会受到全世界范围内观众的喜爱,而他的舞团工作时总是高效又充满热忱。


我们知道,的确,俄罗斯观众对现代芭蕾尚且有些“戒备”,通常他们对(现代芭蕾的)各类尝试表现得也是相当冷淡。您有没有考虑过,要怎样给予观众这些新的(舞蹈艺术)形式才合适呢?


当我在准备一些新的作品时,不会只想着“我觉得跳这个会很有意思”,还会考虑“观众对它感不感兴趣”,如果我是观众,我会想重新再看一遍吗?当观众走出剧院时,他们心潮澎湃、内心被某种崇高的精神填满——这是我认为最重要的。


《Amore》的服装是伊戈尔·查普林设计的。您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他也经常为您做舞台服装和日常生活中的衣服,而且,他甚至为这次拍摄专门给您设计了这条裙子。你们的合作怎样开始的呢?


就像您知道的,伊戈尔·查普林与芭蕾也接触了很久了(2005年,他成为了第一个能够为莫斯科大剧院设计舞台装饰与服装的俄罗斯设计师。——编者注)。我们熟识、成为朋友,正好是在准备的《Amore》的时候,他为《Francesca da Rimini》和《Strokes Through the Tail》设计了服装。尤里·巴拉诺夫带我去他的时装店,让我们能够互相更深入地了解一些,自此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密切的合作。他是一个真正的自己这一领域里的大师,是最出色的俄罗斯设计师之一,他做出来的作品总会令我由衷地欣喜不已。在准备《Amore》期间,我完全信任他的眼光和品位。因此,他也倍受鼓舞,经常同我分享自己的想法。


除了查普林之外,您还穿过哪位俄罗斯设计师设计的衣服呢?


我和尼古拉·克拉斯尼科夫(Nikolay Krasnikov)是朋友,我很喜欢他为自己的品牌设计的那些服装。另外,我非常尊敬维亚切斯拉夫·扎伊采夫(Vyacheslav Zaitsev),他是如传说一般的人物,是俄罗斯时尚的倡导者,也是俄罗斯文化的推广者。


一段时间之前电影《莫斯科的剧院之巴比伦》问世,揭开了最最神秘的——莫斯科大剧院的幕后。影片以众所周知的悲惨事件(硫酸事件)为线索拍摄。您觉得拍摄这部影片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您没有参演呢?


我不支持这部影片。我感觉,导演决定(向公众)展示这段丑闻,大概是想借此出名吧。真正的莫斯科大剧院,它幕后丰富的创作和排练过程并没有拍摄。只有某些剧院人员生活中的一些片段,仅此而已。我对这种拍摄项目并不感兴趣。


您组织的名为“斯韦特兰娜(Svetlana)”的儿童舞蹈慈善艺术节在莫斯科已经举办到了第二届。您对这个活动有什么计划呢?


这个独特的活动是要展示多种多样的舞蹈:从古典的到现代的,所有的都可以在艺术节中看到。演出汇集了职业舞蹈团体、俄罗斯各个城市的歌舞团,他们在国际比赛中都曾获过大奖。看他们跳舞,你会被深深吸引。还有我们才华横溢的孩子们,他们很爱自己学习的舞蹈。我都无法形容,自己是多么感谢他们的老师和那些舞蹈家们,培养出这么多年轻、天才的舞者。



衬裙, Organic by John Patrick (KM20)


活动的慈善部分都包含哪些内容呢?


所有参加者的交通和食宿我们是全包的。到莫斯科来、在这里最好的场地之一(卢日尼基体育场“俄罗斯”音乐厅)表演,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奖品。我的目的不是办一场比赛,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它当做是个艺术节,是个舞蹈论坛。今年共有500个孩子参加。我们为这次活动特别搭建了大舞台,并做了非常漂亮的舞台布景。当然,会有比赛的环节来对孩子们进行选拔。不过,重要的是,孩子们并不会在艺术节中感觉到竞争,相反,他们都兴致勃勃地观看其他选手的表演,学习经验,互相结识。这里没有落败者与获胜者。


您曾经任职于国家杜马文化委员会。这段经历给您带来了什么?您还打算回到杜马吗?


是的,我曾任职于第五届国家杜马,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确实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从“开放”的角度上来说。您有没有发现,芭蕾的世界是很封闭的:尽管外面有很多“危险的事情”,可你像是生活在童话里,几乎不了解现实的生活。而当我到了杜马以后,就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界了:有些人我帮到了他,有些我无能为力。现在我的工作表已经排到了几年以后,而且所有的计划都仅仅与艺术有关。我已经习惯了全身心地投入在这上面。不过也不排除,可能什么时候我又回去了:生活中总会发生各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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