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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依旧

 月照寒潭 2016-08-02
生于七十年代,我们和三毛擦肩而过。
  
  在那些来自青春的泛黄的书卷里,我又看到了那个梦。在漂泊的行旅中,在漫天的黄沙里,在细碎的驼铃断续之间,那个传奇般的女子重又微笑着走来。
  大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寂寞地翻飞着。在撒哈拉,在加纳利,在烈日与星空下,她纯粹地爱,真切地快乐与哀愁,是她,给了我们一个可能的梦。
  我无法不看世界,更无法省略自己。当初的影子一直没有淡去,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我青春的那个图腾,那个符号,那棵通向精神天国的藤。
  毕竟青春,在近乎自闭的孤独日子里,曾为了这样一个梦而感动,并且为了这个遥远的梦,把青涩的爱情和初次的泪水,毫无保留地横陈在我的青春祭坛上……
  
  三毛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是错。往事因为一个人的参与,而变得不可触摸。那一袭长裙的孤单背影,在灿烂的落日背景下,以渐行渐远的姿势靠近我,越来越真切,越来越疼痛。我不知道怎样去写这样一种人生,那超越了数度生命的精魂,早已在不经意间深深地植入我的骨髓;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写这样一种爱情,它干净得让我不能直视。
  但是我不能逃避。我疼痛而温暖地注视着我的梦,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为了这最初的感动,我要拥抱它。也许,在这样的拥抱里,我会为此刻的人生哭泣。
  当午夜的风席卷往事,我开始轻轻地敲击键盘,犹如在轻灵的琴键上演奏着什么。在伴随三毛一生的歌声里,我突然发现,我从未孤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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