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风清。
下了一周的雨,终于放晴,
索性整理起旧物。

偶然翻到抽屉里一张新西兰南岛的地图,
上面标记着曾徒步的线路。
还有,
书架上的那片夹在书里,
徒步Abel Tasman山,
我们亲手采摘回来的树叶。

树叶早已经风干,
可它身上的纹路越发的清晰,
似乎每根纹路里,
都追忆着我被那个与世无争的岛国,
温柔相待的每一个瞬间。

此刻,坐在北半球的家里,
我却开始,
想你,非常想,
我最亲爱的新西兰。

想你在Wellington,
带给我,那片无际碧蓝的海水。

想你在Kaikoura,
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记忆,
诉说着海对面故土的乡愁。

想你在Motueka,
退潮时,我们登上那艘古老的驳船,
看时间如何把斑驳刻成锈迹,
化为记忆。

想你想在Nelson,
用那抹红透的朝霞唤我醒来,
告诉我这不是梦。

又用这抹烧红的晚霞,
陪我入夜。

想你在Twizel,
拉着我的手,
触摸那斗可及的星辰和绸缎般的银河。

想你在Queenstown,
新年倒计时,
和我们所有人一起欢呼——5,4,3,2,1。

想你在每个城市,
为我安排好的一次次遇见。

此时和你隔着整个太平洋的距离,
这里北半球夏季的天空,
蓝红相暖,如你一般。
唯愿,
我们也能被这透彻的蓝天,温柔相待。

无论在哪里,
都把生活,
过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