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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是怎样走向抗癌之路的(1-4)

 汝州中医王国营 2016-08-17

2009年的金秋十月,北京迎来了建国六十周年大庆,我虽然不与共和国同龄,但从事中医临床已整整二十六年,回首往事,不知不觉已人到中年,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庄子*知北游》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卻,忽然而已”,在这二十几年里我绝大部分时间是以治疗肿瘤为主,其中的成功与失败,痛苦与欢乐一直伴随着我。随着临床经验的不断积累,学习的不断深入,我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清晰,那就是对中医中药能够治愈癌症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坚信中医一定能够攻克癌症,在建国六十周年之际,看到电视上播放了许多回顾过去的影片,感触良多,从而产生了也将自己行医二十六年的历程作一回顾和总结的想法,汲取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以利将来。

                一,生于五十年代,受母亲影响学中医

 我1958年出生在吉林省长春市的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从事科技工作,虽然从小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但我们全家都非常相信中医,因为我们家和我们的亲戚都是中医的受益者,母亲在世时经常对我说,我一岁的时候患小儿肺炎,发高烧40度,医院用了当时最好的抗菌素也不退烧,鼻子都凉了,眼看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找中医,当时医院里有一位姓朱的老中医给我配了一小碗汤药,让我每次喝几小勺,几天后我的高烧就退下来,病也好了,母亲经常说是中医救了我一命。我的一位亲属从事林业工作,一次外出去森林考察,不幸被森林里的蚊虫叮咬患上了“森林脑炎”,在当时的日本医院里抢救无效,已宣判死刑,被送回了家,他当时已进入昏迷状态,不醒人事,连水都不能喝了,同样是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家属打听到吉林市东关的一位老中医能治这种病,就连夜赶到医生家里,说明了病情,这位老中医说:你来晚了,如果早点来治好的希望很大,我给你一贴膏药回去贴在额头试试,如果不好就别来找我了”,她回到家中贴上膏药,没想到几个小时后他就有了意识想喝水,又连续贴了几天病情明显好转,两个月后完全恢复了健康可以正常上班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这些发生在我们家的中医药奇迹都是我小的时候母亲经常讲的,所以从小我就对中医中药充满了好奇。1978年中学毕业我面临高考,那是文革十年动乱结束后,全国首次统一高考,由于文革十年动乱,我的学习也同样受到了很大影响,尤其是数理化课程,学的不好,当时要想考上重点大学希望很小,但我当时还是想考理工科院校,希望以后像父母一样,从事科研工作,我母亲当时根据我的实际情况建议我学中医,一是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学中医可以自我保健,将来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二是我数理化基础不好,考理工科院校希望不大,我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就去中医学院看招生简章,其中的几门课程如医古文,黄帝内经,中医基础,我一看都和古典文学有关系,一下就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时虽然数理化学的不好,但对古典文学却非常感兴趣,中医学院的招生老师也说中医与古典文学有很密切的关系,想学好中医必须有一个很好的古典文学基础。听老师这么一说,我的兴致就更高了,这正与我的兴趣和爱好相一致,后来,在1978年的高考中考入长春中医学院中医专业(现已更名为长春中医药大学),开始了五年的学习生涯。

上世纪70年代的大学与现在的大学有天壤之别,那时大学已有整整十年没有招生,积累了成百上千万的考生,学校特别重视77,78这两届学生,为我们配备了最强的师资力量,重点加以培养,如陈玉峰老师,吉林省名医,伪满洲国时曾是溥仪的御医,虽然当时已年近八旬,不但亲自给我们讲课,而且还经常给我们做学术报告,任继学老师,胡永盛老师都是名医,任继学老师今天已是全国三十名国医大师之一了,在五年的大学学习生活中,许多老师渊博的学识,高超的医术,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教我们内科的任继学老师,,在中医界素有"活字典"之称,老师不但医术高超,而且博览群书,记忆力惊人,毕业实习时我和同学们去他家,看见老师家中的书架连续占满了二个房间,我感到非常震惊,我是第一次看到个人家中有这么多的书,而且其中有很多是没有出版的孤本,秘本,老师的记忆力惊人,凡读过的书过目不忘.实习时老师手把手的教我给患者把脉,老师把脉的手法和书本上不一样,但对病情的诊断却异常准确,我学了之后一直用到今天,老师用药的量也很大,而且用药奇特,疗效惊人,尤其擅长中风的治疗,实习时,有一位脑血栓患者,老师治疗三天就可以下地走路,同学们都感到震惊,2003年,全国“非典”爆发,北京,广州告急,老师那时已年近八旬,临危受命,再次出山,不但南下广州支援,还担任吉林省医疗专家组顾问,有一位危重的“非典”患者,西医已经通知病危,老师听说后亲自为患者配药治疗,数日后,患者转危为安,在医院引起了轰动,老师在学校时就给我们讲过,如果辩证准确,关紧时刻有起死回生之效,老师常说“特殊之病要用特殊之药,才能有特殊之效”,这句话对我启发很大,是的,许多复杂危重的病,四平八稳的药根本无济于事,只有另辟蹊径,奇兵取胜.我以后从事肿瘤的临床工作,受老师这句话的影响很大,教我们方剂学的胡永盛老师,是祖传中医,在他的老家吉林名震一方,文革时期他被下放回老家,患者要半夜2点挂号才能看上病,胡老师讲课的特点是结合自己丰富的临床经验对每个方剂进行分析,实用性很强,而且还给我们讲了许多特效方剂和秘方,告诉我们治哪些病有特效,同学们的收获都很大,他的讲课笔记我一直保留着,其中的特效方今天还在用,中药系的邓明鲁老师是一位学识渊博的中药专家,对每位中药都了如指掌,还给我们讲了许多中药的特殊用途,他带领我们去山里采药实习时,随便摘下一棵小草就可以告诉大家这棵小草的名称,来源和功效,教我们《黄帝内经》的高光震老师学识渊博,不管多深奥难懂的经文,不翻字典就可以给我们解释的非常清楚,他说过的一句话让我受益终生,“你们之所以能看好病,水平比别人高就是因为你们学了《黄帝内经》”我当时听到这句话还不太理解,后来我在工作中遇到了许多疑难病,再回头看《黄帝内经》,果然体会不一样,直到现在,我每年都会重读一遍《黄帝内经》,每次都有新的体会和收获,越读越感到这里面内容深奥,越学越感到自己知道的太少, 夏洪生老师当年教我们张仲景的<<伤寒论>>,夏老师当时还很年轻,但他勤奋的治学精神对我影响很大,有一次我看见他从图书馆出来,抱着一大堆书,非常吃力,我赶忙上前帮他,问他这些是什么书?老师说这都是有关伤寒论的各家注本,备课时要看的,我当时就吃了一惊,研究《伤寒论》要看这么多的书啊!肖永林老师教我们《温病学》,为了教好《温病学》,几年来他将学校图书馆所有有关温病的书都看了一遍,当时学校还广泛的开展学术交流活动,聘请了许多国内权威专家来校讲学,如北京中医学院的任应秋老师,中国中医研究院的于天星老师,都来校给我们做过学术报告,任应秋老师是中医界公认的《内经》和各家学说研究方面的权威,当年已年近七旬,他在给我们做报告时,旁征博引,博大精深的论述,使我受到震撼,尤其是他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讲心脑血管病的治疗时,使我受到很大启发,于天星老师是内科和《内经》研究方面的专家,读书治学非常勤奋,在中医界有拼命三郎的称号,他一个人利用几年的时间注释出版了清代名医高士宗的《黄帝素问直解》这部书,他在给我们做报告时特别指出,高士宗是清代康熙年间的名医,不但医术高超,而且在《内经》的研究方面建树很多,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空谈理论,而是结合自己丰富的临床经验,以简明易懂的形式对《内经》深奥难懂的经文加以整理和研究,给我们后人提供了理论和临床实践相结合的宝贵资料,是我们每一个想从事临床的医生必读之书,这些老师的报告,使我进一步开阔了眼界,收获很大,我感到中医真是一座博大精深的宝库,这一辈子也研究不完,这些老师勤奋的治学精神,渊博的学识,高超的医术,使我终生受益,对我以后的行医生涯影响至深,任继学老师在毕业实习对我们说:你们今后不管在临床上遇到什么样的难题,就算你们在中医学院什么也没学到,但你们只要记住了中医辩证论治这四个字,就没有解决不了的,老师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也应用至今,我现在的体会是:只要坚持辩证论治,再复杂的病也可以100%的有效,一个人一生中能遇到一位好的老师就是幸运的,可我在中医学院学习期间有幸遇到了这么多的好老师更是幸运中的幸运.二十多年来老师的教悔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记.今天我之所以在肿瘤治疗上取得了一点成绩,是老师教诲和培养的结果,什么时候也不能忘,1983年,难忘的五年大学生活结束了,我告别了母校和老师,满载着收获和自信,走出了校门,开始了我的二十六年行医之路。

                                                     

我毕业后被分配到吉林省通化县的一家乡卫生院,这三年的工作经历奠定了我的临床基础,对我今后从事肿瘤的临床非常关键,这家卫生院坐落在吉林省通化县的一座水库附近,当地朝鲜族居民很多,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风景也很优美,而且盛产鲜鱼和水稻,前几年据通化来的朋友讲,现在已开发成风景区了,经济也有了很大发展,但80年代初期的农村医疗条件还很差,这家卫生院除基本化验外,仅有一台x光机,连B超都没有,许多疑难病都得往县医院转,医院的医生最高学历也只有大专,本科学历的只有我一个,当地群众听说卫生院来了一个大学生,来看病的就特别多,当时医院也不分内外妇儿,老人小孩不管什么病你都得看,外科小手术也做,有时半夜来了产妇就接生,危重患者来了就地抢救,因为县医院离我们这里还有几十公里远,当时都是马车,汽车几乎没有,交通不便,转院根本来不及,那时也是年轻,胆子也大,也没什么束缚,什么危重病都敢治,药的用量也很大,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那时不分白天夜晚,更没有节假日,只要有患者找,我是有求必应,遇到疑难病看不懂的,晚上看书,查笔记,东北农村一到冬天,患支气管哮喘,肺心病的患者特别多,医院的病房都住满了。有一个肺气肿患者,来时呼吸非常困难,嘴唇都是紫的,一问已经一星期没睡觉了,大便也排不下来,当时我对很多疑难病也没有经验,但我结合书本知识和老师所讲这与张仲景《伤寒论》的大承气汤症相似,于是给患者开了一付汤药,据后来患者告诉我,当晚喝完药后,肚子疼得非常厉害,满炕打滚,家属以为不行了,连后事都准备好了,可是疼痛过后患者开始大量排便,据家属讲,排出的粪便像羊粪蛋儿大小,还有股恶臭味,患者排便后呼吸困难马上缓解,当天晚上就可以睡觉了,患者出院时为了感谢我,将他家一个治骨伤的秘方送给了我。还有一个胸腔积液的患者,在大医院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但不好反而胸水越抽越多,最后人已瘦得皮包骨头,实在没办法只好回家。家属听说卫生院新分配来一个大学生,就来看看。我当时心里也没把握,就按张仲景《伤寒论》十枣汤的方子给患者开了几付药,患者服药以后胸水逐渐的消退,最后慢慢的康复了,那时农村经济条件都很差,患者为了感谢就送给我自家养的母鸡和鸡蛋,还有的送白菜和土豆,一天晚上,我正在值班,来了一位喝农药中毒的患者,患者来时已经昏迷,我们连夜组织抢救,给患者洗胃,灌肠,输液,第二天早晨,患者终于清醒了,能喝水了,我又给患者开了一个解毒方,就是用绿豆和甘草煮水喝,几天后,患者终于转危为安,到农村不久,我遇到了行医以来的第一位肿瘤患者,这位患者是当地的一位农民,患肠癌已属晚期,在大医院手术后转移,肿瘤堵塞了肠道,大便排不出来,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患者非常痛苦,我当时根本没有治疗肿瘤的经验,也是第一次遇到,但农村缺医少药,患者看病很不方便,面对家属的请求,也不忍看到患者这样痛苦下去,这时,我想起了在学校时任继学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不管遇到什么难题,只要辨证论治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我看完病后,确诊患者属于腑实证,给他开了小承气汤,患者服药后当天大便就通了,数日后腹胀消失,病情得到了缓解。通过这个患者的治疗我才切实体会到老师说的话都是从临床实践中来,这件事也为我以后治疗肿瘤树立了信心。农村卫生院的三年,凡是内外妇儿的常见病,多发病我都接触过了,在危重病的抢救方面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为我以后从事肿瘤的临床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可以说我今天的临床经验还得益于在农村这几年的积累,此后,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促使我走上了后来的抗癌之路

                                    三,偶然的机遇,走向抗癌之路

1986年,我在长春市一家区中医院继续从事内科的临床工作,主要以治疗杂病为主,由于有在农村三年的经验积累,所以时间不长,局面很快打开,有一位哮喘患者,一到冬天就发作,几年来,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刚来时看到我也不太相信,这种病我在农村时看得很多,也有一定的经验,给他开了几付汤药,几天后她的哮喘明显好转,她激动的对我说,我看了不少老大夫,但一直没治好,没想到这个小大夫疗效这么好,看来治病不一定非要找老大夫,我来到这家医院的二年时间里工作一直比较顺利,患者量也在不断增多,如果不是以后发生的事情,也许我这辈子会一直的这样工作下去直到退休,上世纪八十年代,全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改革开放,那时许多企事业单位开始了减员增效和优化组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让多余人员下岗,我所在的医院也不例外,首先就是要调整我们这些青年医生的岗位,安置到其它部门,消息一公布,青年医生人人自危,大家纷纷在考虑自己下一步的出路,有的准备考研究生,有的准备自己出去开诊,我同样也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于是通过朋友的关系联系到了深圳的一家医院,但要去深圳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单位的关系不好保留,于是我办理了辞职手续,来到了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深圳,在这家医院继续从事内科临床工作,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次的深圳之行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走向了后来的抗癌之路,我来到这家医院工作不久即发现,这家医院虽小,但很有特色,平时有不少肿瘤患者来看中医,有时也请我一起会诊,一了解才知道这家医院早在几年前即开展了这方面的工作,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在和这些肿瘤患者的接触中,我发现他们的治疗方案和用药并不是很复杂,也没有特别神秘的地方,而且有许多地方还可以进一步改进和完善,时间一长,我不由得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要是从事中医治疗肿瘤的话,疗效一定会比他们的更好,首先,我是大学本科毕业,基础理论扎实,而且已经有了几年的临床经验,以前在农村时肿瘤患者也看了不少,我的老师说过,不管研究什么病,内,外,妇,儿各科的临床经验都要有一些,尤其是内科,是各科的基础,我现在已经具备了这样的条件,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国家是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肿瘤的发病率很高,患者很多,同时,中医治疗肿瘤具有很大的优势,可以为患者解决很多痛苦,我现在还年轻,如果从现在起抓紧时间,刻苦钻研,将来一定会做出成绩,对我未来事业的发展也会有很大的益处,经过多方面的反复考虑,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我终于下定决心,从现在起,集中精力,专门从事中医肿瘤的临床与科研,争取用几年或十几年的时间取得一定的成果,从此以后,我义无反顾的走上了一条曲折的抗癌之路。

                          四,借鉴老中医的临床经验,研制快速排瘤疗法

刚开始从事中医肿瘤研究的时候,我首先从掌握国内外的现状和动态入手,了解一下别人都是怎样治疗肿瘤的。我经常跑图书馆,还购买了大量的图书资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研,我发现,当时中医治疗肿瘤主要是减轻放化疗的毒副作用和手术并发症,属于辅助疗法,而以治疗为主的方法却很少,我想如果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很难取得新的科研成果。肿瘤目前主要的问题是治愈率太低,不能攻克,我不搞则罢,要搞就要以治愈和攻克肿瘤为最高奋斗目标,所以一开始就定位于根治疗法的研究上面,但这方面成功疗法的文献报道很少,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感到非常苦恼,苦于没有一个突破点和切入的具体思路,科研就是这样,最好是在继承的基础上,然后再创新,这样可以很快的取得成果,如果单凭自己去摸索,不但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有可能要走很多弯路,刚开始时主要是以毒攻毒为主,疗效虽然也很好,但毒副作用也大,后来经过不断改进,毒副作用也逐步减少,发展到以排毒为主,但排毒疗法可以缩小肿瘤但不能使肿瘤排出来,见效速度比较慢,晚期癌症患者的存活时间只有几个月,肿瘤的发展速度非常快,为了进一步提高疗效,快速控制癌症发展,就不须不断的深入研究,寻找更好的治疗方法,在图书馆和书店查阅资料的过程中,陆续看到许多老中医治疗肿瘤方面的资料,这里面有他们几十年来治疗肿瘤方面的宝贵经验,其中还有大量治愈患者的病例,有的已存活几十年了,最让我感到神奇的是其中许多患者在治疗过程中排出了肿瘤组织,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也没有听说过,更难能可贵的是书中详细的介绍了治疗方法及成功失败的经验和教训,我如获至宝,这不正是我要找的吗!沿着这些老中医的思路进一步查阅中医古代文献资料,发现上至《黄帝内经》,下至当代名医,有许多排瘤疗法的记载,如:

《黄帝内经*灵枢*水胀》:中说:“石瘕何如?歧伯曰:石瘕生于胞中,寒气客于子门,子门闭塞,气不得通,恶血当泻不泻,衃以留止,日以益大,状如怀子,月事不以时下,皆生于女子,可导而下之”.

金元四大名医张子和《儒门事亲*卷八*积块一百二十九》:“果园刘子平妻,腹中有块如瓢,十八年矣,经水断绝,诸法无措,戴人令一月之内涌四次,下六次,所去痰约一,二桶,其中不化之物,有如葵菜者,烂鱼肠之状,涌时以木如意揣之,觉病积如刮,渐渐而平”。

明代御医龚廷贤,《寿世保元*卷三*积聚》:“中州吴仰泉夫人,年五旬,患腹中积块如盘大,腹胀年余,后渐卧不倒床,腹响如雷,嗳气不透,口干,吐白沫,不思饮食,肌瘦如柴,医更八人,并无寸效,一家哭泣,后世具备,束手待死而已,召余至,诊六部涩数,气口紧盛,余知是前医误以寒凉克伐之剂使真气不运,而淤血不行,予以汤剂,服三剂后,小便下血块如鸡肝状,服至十二剂,打下黑血块如盆许,腹中仍有数块,又以八物汤加枳实,香附,五剂而痊。”

明代著名医家李中梓,《医宗必读*卷之七*积聚*医案》:“襄阳郡守于鉴如,在白下时,每酒后腹痛,渐至坚硬,得食辄痛,余诊之曰,脉浮大而长,脾有大积矣,然两尺按之软,不可峻攻,令服汤剂七日,投以自治攻击丸三钱,但微下,更以四钱服之,下积十余次,皆黑而韧者,察其形不倦,又进四钱,于是腹大痛而所下甚多,服汤剂十日,又进丸药四钱,去积三次,又进二钱,而积下遂至六七碗许,脉大而虚,按之豁如矣,乃以补中益气调补,一月痊愈。”

清代著名温病学家吴鞠通,《吴鞠通医案*卷三*噎食》:“傅先生,55岁,先因酒楼中饮酒,食烧小猪响皮,甫及下咽,心下隐隐微痛,一月后痛有加,延医调治一年不效,次年5月饮水一口,胃中痛如刀割,干饭不下咽已月余矣,闰5月初8日,计一粒不下已十日,骨瘦如柴,面赤如赭,胃中痛处高起如桃大,按之更痛不可忍,余曰,此食隔也,当下之,伊家见方重不敢服,求签而后服一碗,痛至脐,服二碗,痛至小腹,服三碗,痛至肛门,大痛不可忍,又不得下。于是又作半剂,服一碗,外加蜜导法,始下如鸡蛋,黑而有毛,坚不可破,次日先吃烂面半碗,又次日饮粥汤,三日食粥,五日吃干饭矣。”

民国时期名医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第六期第四卷*妇女科*产后癥瘕》:
“(1)邑城西韩家庄,韩氏妇,年36岁,得产后癥瘕症。初因恶露下少,弥月之后渐觉少腹胀满,因系农家妇,当时麦秋忙甚,未暇延医服药,又迟月余,则胀而且痛,始服便方数次,皆无效,后则疼处按之觉硬,始延医服药,诊治月余,其痛似减轻而硬处转见增大,月信自产后未见,按生理正规,产后两月,月信当见,有孩吃乳,至四月亦当见矣,今则已半载月信未见,引起产后未下之恶露,结癥瘕于冲任之间,后生之血遂不能下为月信,而尽附益于其上,俾其日又增长,是以积久而其硬处益大也,是当以消癥瘕之药消之,又当与补益药并用,使之消癥瘕而不致有伤气化......将药连服十五六剂,(随时略有加减)忽下紫黑血块若干,病随痊愈。
(2)邻庄李边务,刘氏妇,年25岁,经血不行,结成癥瘕,处境不顺,心多抑郁,以致月信渐闭,经血不行,结成癥瘕,癥瘕初结时,大如核桃,久治不消,渐至经闭后则癥瘕渐长,三年之后大如覆盂,按之甚硬,渐至饮食减少,寒热往来,咳嗽吐痰,身体羸弱,亦以为无可医治,待时而已,后忽闻余善治此证,求为诊视,此乃由经闭而积成癥瘕,由癥瘕而浸成虚劳之症也,此宜先治其虚劳,而以消癥瘕之品辅之,与药连服十二剂,其淤血忽然降下若干,紫黑成块,杂以脂膜,癥瘕全消,为其病积太久,恐未除根,俾日用山楂片两许,煮汤冲红蔗糖,当茶饮之,以善其后”。

北京四大名医施今墨《施今墨临床经验集*妇科疾病*五,妇科杂病*癥瘕案(子宫颈癌)》:“赵某某,女,46岁,1955年4月在协和医院确诊为宫颈癌2-3期,当时患者癌症已转移至骨盆,失去了手术机会,经放疗后病情加重,已卧床不起,奄奄一息,经四诊治疗,从阴道中排出核桃大球形糜烂肉样组织一块,状如蜂房,质硬,从此以后患者症状得到缓解,经两年的治疗终于使患者病情明显好转,从1957年到1964年,七年以来定期随访仍健康如常”。

国家级名老中医蒲辅周《蒲辅周医案*一,内科治验*附:石瘕》:“陈姓,女,23岁,月经已3月多未潮,渐渐腹胀疼痛,小腹硬,手不能近,连日流血,医院已排除怀孕,求治于蒲老,蒲老曰”《灵枢*水胀》:有云:“石瘕何如?歧伯曰:石瘕生于胞中,寒气客于子门,子门闭塞,气不得通,恶血当泻不泻,衃以留止,日以益大,状如怀子,月事不以时下,皆生于女子,可导而下之”,此女素体健壮,主以**和剂,温通破坚,服一剂,下掌大黑血一片,痛稍减,乃以原方再进,次日其妹来告,服药一时许,患者突然昏倒,不知人事,手足亦冷,下为血块,大如碗者一枚,余如卵者数枚,色多瘀黑,不一会,手足自温,神志渐清,原方调整,月三日,患者服药后,已不流血,惟连下豆渣状物,今晨复下卵大硬块,色白,坚如石,弃之厕中,惜未将其送化验室分析,再以补药调理,又一月,恢复健康,月经应期而至,一切正常”。

郑荪谋,当代名医,《当代名医临症精华*肿瘤专辑*郑荪谋》:“牛**,男,68岁,离休干部,患者于1984年底发现肺癌,1985年10月确诊为肺癌晚期,仅予化疗,首次尚可,第二次化疗则因体力不支而中断,医院告其家属,癌已扩散,生存期约3个月,即刻返榕住入某省医院,1986年春节邀余诊治,症见消瘦乏力,声音低微,纳差口干,咳嗽,吐泡沫痰及血痰,气喘,胸闷痛,大便不畅,舌暗红,苔黄腻,脉细小结代,经用中药治疗11个月后于1987年初患者咳出一片状硬物后胸感畅快,将此硬物送病理检查,报告为癌组织,治疗三年后患者体质健壮,最近经常咳出小片状硬块组织,一年之间累计约有半个手掌大,将此咳出硬块组织送病理检查,胸透,拍片,CT检查均未见癌病灶,发病至今近5年,未见反复”。

 通过不断的研究我才知道,原来,“排瘤疗法”自古就有,古代文献早有记载,当代也有许多名医运用排瘤疗法治病,但目前知道的人很少,于是我将这些老中医的方法又作了进一步的改进,应用于临床,果然疗效很好,超过了目前现有的治疗方法,为了掌握药力的强弱,毒副作用的大小,我首先拿自己做实验。记得有一次我服药后连续腹泻多次,躺在床上三天起不来,正因为我亲身尝试过,所以在临床使用过程中才能得心应手。每当我告诉患者服药后过多长时间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时,有许多患者会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不会想到,这之前我已经不止尝试过多少次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由于排瘤疗法疗效突出,1996年我去澳大利亚参加“96国际中医药学术大会”排瘤疗法被授予优秀论文奖,此后,我在学术会议和专业期刊上发表了多篇论文,我清楚的知道,尽管我运用排瘤疗法治愈了许多肿瘤患者,但还要不断的改进和完善,才能更好更快的解除患者的病痛,今后我还要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实现当初攻克癌症的目标。

                                                   临症感悟:

 1,中医早已成为与西医并列的治疗肿瘤的两大手段之一

 目前,许多肿瘤患者确诊后首先想到的是手术和化疗,他们也许很少想到还有另外一种治疗肿瘤的方法,这就是中医,2009年12月31日,《健康报》发表了全国著名肝癌外科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吴孟超教授的谈话,他认为:“中医应是肿瘤常规治疗手段,已经不再是辅助治疗,中西医结合可以提高肝癌的疗效,”他是在近日由第二军医大学东方肝胆外科医院主办的“肝癌中西医综合治疗论坛”上讲这番话的,中医治疗肿瘤已经有三千余年的历史,三千年前的《黄帝内经》中说,瘤者攻之,结者散之,石瘕(宫颈癌)可导而下之”,就是说,治疗肿瘤药用攻下的疗法,软坚散结,宫颈癌可以排出来,在这个治疗原则的指导下,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到今天形成了以毒攻毒,排毒,排瘤疗法为主的治疗方法,这是与目前流行的扶正固本辅助治疗有着根本的区别,尤其是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医肿瘤学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新的科研成果层出不穷,治愈率不断提高,越来越引起世界各国的重视,早在十几年前,美国和欧洲各国率先引进了中医以毒攻毒疗法治疗白血病,取得了突出疗效,近年来更是扩大到实体瘤的治疗,随着中医科研的不断发展,我相信,中医不但能够治愈癌症,而且攻克癌症的希望越来越大。 

 2,肿瘤患者确诊后马上结合中医治疗,治愈机会可成倍提高

 目前,我国接受中医治疗的肿瘤患者绝大多数是在经历了手术,放,化疗后出现了转移,最后在西医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找到中医.而此时患者病情已十分危重,有的甚至连喝水都非常困难,当然,治愈的希望也很小,这就是为什麽目前中医治愈率低的根本原因.患者如果是刚确诊,此时体力,精神状态还好,马上中医治疗,治愈的机会就很大.在我治疗过的肿瘤患者中,有两位患者印象很深,一位是我的一个同事,她的丈夫当年已七十余岁,确诊为胃癌,手术后按一般程序医院要为他作化疗,但家属和患者单位不同意,找到我直接中药治疗,防止复发和转移,六年后随访患者仍然健在.还有一位是我06年治疗的一位晚期肝癌患者,当时患者也年逾七十,在美国确诊后当时医生也要为她马上手术,化疗,家属没同意,找到我用中药治疗,目前已存活3年,疗效很好,还有一位就是原海军文化部副部长高文彬,他55岁那年患晚期肺癌,手术后发现肿瘤太大,已经转移,无法切除,手术后第七天高文彬开始服中药,存活22年,还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做为肿瘤患者,中医治疗越早越好,不要等到西医没办法时才找到中医,那时已经太晚,治愈的希望也很小。

 3,手术,化疗后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许多患者认为,手术后,放化疗后可以高枕无忧,万事大吉,放松了后期的中医治疗,直到出现转移或复发的时候才想起中医,以至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时候一切都晚了。这样的病例,在临床上经常遇到。俗话说“未雨绸缪”,有病还是早治为好,手术后,还有一部分肉眼看不到的癌细胞仍在体内,就好象在体内的定时炸弹一样,随时有复发或转移的可能,服中药的目地就是要消灭这部份残留的癌细胞,达到根治的目地。放化疗后一些敏感的癌细胞被杀灭后,还有一些癌细胞对放化疗不敏感,处于一种休眠状态, 这部分癌细胞是很危险的,在适当条件下,就会浸润转移到相关部位和脏器,繁殖发展,形成病灶,再次危害人体,所以不能马虎大意,一般来说,无论是手术,还是放化疗,1-2 年内复发的可能性最大,这期间服用中药也是很关键的,3年后仍有30%-40%的复发率,5年以后还有10%的复发率,所以,手术,放化疗后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后续的中医治疗才刚刚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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